有人静坐是为了示威,有人静坐是为了打禅,而我静坐什么都为,也就什么都不为。
静坐最好在晚上九点半以后,熄了灯,用一种极其安逸的姿势坐在床上,靠着窗。
窗得开着,户外的灯火隐隐地射进来,在墙上显出朦胧的光斑。
远处的歌厅里飘出老歌的影子,告诉我还在世间。
一向怕黑的我,在这种氛围中心却很静,居然可以不去想恐怖的事。感觉自己的大脑停工了,可脑袋里却还不时地闪过《菜根谭》里“闲云为友”的句子和那首名为《北风》的歌的凄然旋律。
静坐是三维的,少了时间。在最自我的时候,人是不需要考虑时间的。
但由于次口还要早起,常常下决心睡觉,但往往不愿躺下。
因为怕。
睡觉的确可怕。人人都离不开它,但我们却不能控制它。我一直都想弄明白睡觉时的感受,可我从未成功过。
于是继续静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