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梦想的幼芽冲破黑暗,享受暖阳;有梦想的溪流越过万山,拥抱海洋;有梦想的青年,须得照亮前路,大步向前。
满腔热血勇向前
从古至今,中华儿女最不缺的便是那一腔热血。在民国时期,巴黎和会上中国外交的失败,让本是战胜国的我们竟需承受将德国在山东的权益转让日本这样的巨大屈辱,这让爱国的中国青年们怎么坐得住?自然,一群有志之士站了出来,他们在北京,怀着祖国发展富强的梦想,高喊“誓死力争,还我青岛”的热血口号,踏破列强阻碍,进行了"五四运动”这一场彻底仅常仅封建的伟大爱国革命运动,为祖国发声。
百年前的他们,满腔热血,怀着梦想出发了。
满怀希冀奋向前
经过了漫长的奋斗挣扎,中华儿女终于迎来了这-天 ----中华人民共和国成立。中国的伟人们,足智多谋,为新中国的成立进行了艰苦卓绝的斗争,只为中国人民站起来的这一天。这标志着中国真正成为独立自主的国家,我们终于站了起来!但这不是结果,只是开始。我们千百年来的奋斗不会终结,华夏儿女会怀揣着一个个梦想,在努力奋斗的同时共同为实现中国梦而献身,为祖国未来而拼搏!
站起来的中华民族,满怀希冀怀着梦想出发了。
无所畏惧争向前
时光飞逝,转眼来到繁荣富强的今天,高楼林立,科技发展,人人有书读,有学上。尽管人民生活安定,但向前的长代永不停息。如今疫情已然过去,但回忆往昔,不禁让人胆颤心惊。209年12月底,一场令人闻风丧姐的传染病悄无声息地蔓延,大家人心惶惶。在扩散一段时间后,疫情扩大,夺走了无数人的生命。但中华儿女无所畏惧,他们眼里是大国,是未来。他们舍下小家,奔赴前线,勇敢地与疾症斗争,挽救了无数人的生命,他们是胸怀梦想,愿为祖因效力的新时代的新青年!我们也一样,疫情被英雄扼制,我们也要努力汲取知识向上攀登,争做他们的接班人!
新时代的我们,无所畏惧,怀着梦想勇敢出发!
无论是百年前的五四云动,争取祖国独立的英勇奋斗,还是不久前的疫情风波,中华儿女们都义无反顾,怀着梦想出发了。大家所希望看到的,不过是光明的未来,繁荣的国家,这是我们的任务,我们的梦想!
时代在召唤!我们是初升的大阳,正有无尽的能量,怀着梦想出发吧!
童年,是熹微的晨光,是夜晚的小星星,是田垄上的幼芽。我七彩的童年生活里飘荡着无数的欢声笑语,其中也有许多令人难忘的小故事,而我觉得最有趣的是帮爷爷戒烟的往事。
爷爷是一只名副其实的“大烟虫”。一天到晚,爷爷总“腾云驾雾”。家里就像飘进来了好几朵“乌云”,总是乌烟瘴气,这味道让你无法想象,直接能把人熏死。关于爷爷抽烟的问题,奶奶深恶痛绝。为了爷爷的健康,奶奶把监督爷爷戒烟的任务交给了我。我心想:怎样才能完成这个光荣的使命,让爷爷戒烟成功,而我能成为一个健康小卫士呢?我冥思苦想了好几个晚上,终于想出来两套方案。心想:有了这两个方案,帮爷爷戒烟还不是三只手指拿田螺——十拿九稳。
一天晚饭过后,爷爷又溜进了他的房间,我也悄悄跟进去,只见爷爷坐在椅子上,大口大口吸着烟。爷爷见我进来,连忙慌张地说:“嘘,千万别告诉你奶奶。”我又生气又觉得无奈,心想:我帮爷爷戒烟的第一套方案——以柔克刚,可以派上用场了。我开始对爷爷进行“科普教育”:“爷爷,您知道吗?我在书上看到过吸烟的危害,一支香烟里所含的尼古丁可以杀死一只老鼠,而一盒香烟所含的尼古丁可以杀死一头牛哦。长期吸烟的人肺都是黑的,这是科学……”还没等我说完,爷爷慢悠悠地为自己辩解,“那是骗小孩子的,我抽了几十年,也没感觉身体有什么影响。饭后一支烟,赛过活神仙。”爷爷又开始吞云吐雾了。唉!我磨破了嘴皮换来的是这个结果,我这个顽固爷爷居然充耳不闻。
第一套方案以失败告终,只好启用第二套方案——以刚克柔。那就用暴力解决爷爷的“烟宝贝”。心动不如行动,我灵机一动,来到爷爷的房间,在爷爷房间开始大扫荡,我用我的“火眼金睛”,东看看,西瞧瞧,终于在隐秘的电视机后面找到了爷爷的“宝贝”。看到我的战利品,我顿时心花怒放。心想:找到烟还不行,斩草还需除根,只有把爷爷的私房钱搜刮干净,才能彻底打消爷爷买烟的念头。爷爷的钱到底藏哪里呢?突然眼前闪现动画片里光头强把私房钱藏鞋垫下的镜头。哈哈,爷爷的私房钱会不会也藏鞋垫下呢?爷爷那双擦得发亮的皮鞋在向我“招手”。我从鞋垫下面抓出几张“毛爷爷”,挥舞着手臂,飞快地把战利品交给了我的上级领导——奶奶。我不禁想起了一个词——先发制人。而后知后觉的爷爷则无可奈何地望着我。哈哈,第二套方案首战告捷。
在我的猛烈攻势下,爷爷在家抽烟的次数越来越少,但爷爷外出的次数越来越多,每天我都像一只跟屁虫一样跟在爷爷后面。到外面,爷爷热情地和朋友打招呼,一个叔叔给爷爷递烟,爷爷正伸出手想接。这时,我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把烟抢走了,爷爷气得直跺脚……
爷爷抽烟的次数越来越少,也终于知道吸烟有害。只是意志不坚定,革命尚未成功,爷爷和我还需要努力。帮爷爷戒烟欢乐多,欢乐的背后是我对爷爷的爱。
帮爷爷戒烟的往事,为我的童年生活添上了一抹亮丽的色彩,让我时常想起。
春天来了,我家门口的那棵小石榴树又萌发出嫩绿色的幼芽,随风摆动着,特别逗人喜爱。我比别人更喜欢它,因为它曾启发我懂得了一个深刻的道理。 去年,初冬的一天,我放学回家后,看到妈妈和妹妹正在给小石榴树穿冬装,就饶有兴趣地走过去看。我突然想起,今天农基课上,老师讲的正是果树修剪的知识,就灵机一动,兴冲冲地对妈妈说:“妈妈,让我来给果树修剪一下吧!”妈妈怀疑地看了我一眼,问:“你会吗?”我立刻挺直身板,一拍胸脯,大声回答:“请妈妈放心,保证完成任务!”接着就命令妹妹拿来剪刀,“咯吱”“咯吱”地剪了起来。不一会儿,石榴树上的侧枝,就被我剪得差不多光了。
我正洋洋得意,剪得起劲,忽听妹妹在一旁小声问道:“姐姐,你这样剪,对吗?我看隔壁大婶家剪桃树,只剪头上一截,也没把枝儿全剪掉呀!”听了这话,我也心虚了,因为我上课时根本没注意听讲。在我看来,学农基没什么用,只是顺耳听了几句什么冬季修剪、夏季修剪,至于怎么剪,为什么要剪,我根本不知道。可是我为了显示一下自己,还是打肿脸充胖子地喝道:“你懂什么!这是石榴树,那是桃树。”话虽然这么说,可我终于没敢再剪。 下午,我翻开农基课本,两行刺眼的字跃进我的眼帘:“通过短剪,剪去一部分枝条的顶端就能刺激侧芽的萌发,促使抽生新枝,保证树势健壮和结果正常。”我的眼光久久停在这两行字_L,愣住了,书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掉在地上。中午剪枝的情景象电影一样在我眼前掠过,耳边又出现了“咯吱”“咯吱”的剪刀声,而且一声比一声响,它是那样地刺激着我,我坐立不安,脸上发烧。
虽然屋里没有人,但我还是深深地低下了头,感到内疚,脑中不停地翻着一个念头: 如果我已毕业到农村,那么被毁的何止是一棵石榴树呢?我不由得拣起了课本,两手托着它,从未象今天这样感到老老实实地学习科学知识是那样的重要。这件事使我进一步懂得了:“知识的问题是一个科学问题,来不得半点的虚伪和骄傲,决定地需要的倒是其反面—诚实和谦逊的态度。” 随着春天的到来,我更细心地给石榴树浇水、松土了。我更爱这棵石榴树,我多么希望它在那些伤疤上快些长出新的枝条,萌发出更多的新芽,结出丰硕的果实啊i
有时是树枝间粒粒浅绿的幼芽,有时是迎春花点点鹅黄的蓓蕾,处处都有一只只稚嫩而羞涩的眼睛,我看着它们,它们一也窥视着我。
春风犹寒,吹在脸上,冰冷却已变得柔和。如小眉的目光,缓缓拂拭着我经冬的伤口。
但也仅仅是无意间的拂拭而已,小眉那柔和却冰冷的目光,永远不会触及我伤口深处的灵魂。
或者,一切都到了忘却的时候了吗?
但我不能。
第一次见到她时,我第一句话就问她:“以后我叫你姐姐行么?”
她穿一种古典式样的白衣裙,身材硕长,个子比我还高,步履有点飘逸,从操场中间那群踢足球的学生中穿过,像一尾悠闲的小白鱼分开溪水那样容易,简直使我怀疑,她不是和我们同一个时空的女子。
天气很冷,我全身都在哆嗦,根本看不清她的脸,但一种袭人的幽美却迷雾一般渐渐包抄了上来。过了很久一张白哲的脸才从那团迷雾中浮起,随之是一双乌黑的眼睛,聚敛着柔和而冰冷的光。
“以后我叫你姐姐行么?”我自己都觉得这话有些流氓,却鼓起勇气,看着她说了。
“不要。”她语气和表情都很淡,却也没有一点生气的样子。“我的名字是伊眉。”
“我想叫你姐姐。”我坚持着说。
“别人都是叫我瑞儿的。”她仍然淡淡地说。我觉得自己能看出她是在竭力抑制着某种欲望。
“我就叫你姐姐。”我固执地说,同时心里莫名其妙,不理解她怎么还可以认识别人。
“你要是愿意,也可以的。”瑞儿仍淡淡地说,但说完以后,忽然向我笑了。瑞儿笑起来,眼睛是弯弯的,有点亮晶晶,很随顺,很温柔。
“姐,我等了你好多年了!”我一下子泪流满面。
我发现我是在编造一个根本就没有发生过的故事。因为今天中午放学时,我还在文科班的门口见到小眉,彼此笑着用“Hi!”这个简短的音节打招呼,然后各走各的路。
小眉的学名应该是伊眉,但瑞儿这个名字我却从未听说过,也许那并不是小眉,只是和小眉容貌一样的女子而已。
小眉是学美术的,有幅名叫《戏蝶》的画,曾在学校里展出。我和我的同学们都见过。现在不知道那幅画在哪里一也许展出后就丢了,很可惜。
我想我还是把这个故事继续下去吧,反正这世上假的东西已经太多了,我至少还敢承认:我是在编造,怎么着吧?
“姐,你现在画什么呢?”我没话找话地问。
“也没画什么。”瑞儿看都不看我一眼,径直向前走。
“姐,我们没仇吧?”我小声说。
“怎么会有仇呢?”瑞儿淡淡地说着,仍向前走。
“那你……”我的喉咙有些硬咽,“你当初答应了做我姐姐的。”
“你要那样,我就说也可以,你又不会坚持很久。”瑞儿的表情,仍然不为所动。
“我不是。”我痛心地说,站住了脚步。瑞儿却未停下来,她的步子,虽飘逸却很敏捷,颇有些“凌波微步”的意味。
“我到班上去找你!”我冲她喊。
这周是我们班值勤,自习课时我就去了瑞儿的班上,也没先装模作样地检查那被我们称为“绿卡”的学生身份证,就直接走到瑞儿桌前。
“姐,你出来一下。”
瑞儿抬头看了我一眼,又低下头,不动声色地继续整理笔记:她周围的人却好奇地盯着我。
“姐,你出来。我想跟你说清楚,我不是。”我把声音放得很低,却还是引起了许多人的注意,后排几个长得很不怀好意的男生开始窃笑和交头接耳。这些是二十一世纪的看客。
瑞儿连头都不再抬。
“姐,我求你好不好!”我知道自己的时间不多了,因为我听到他们班长和学委正商量着怎么让我出去。
“姐……”我冲动地伸手拉瑞儿的手臂。
“我不去。”瑞儿终于说了话,声音有些任性,可并不惊慌。瑞儿竭力摆脱我的手,身体向后躲闪着。
那个班长走到我身边,低声说:“你快走吧,一会儿老师来了。”
迟疑了一下,他又说:“你们有什么事,出去谈,可以吗?”这句话是冲瑞儿说的。
瑞儿站起来,表情淡淡的,跟我走出了教室。
我编着编着就忘了自己是在编。我必须提醒自己,那种举动在现实中是绝对不可能的,当然现实中小眉也不是那么冷淡我,但假如我敢向她表白什么的话,我可能会遭到比冷淡更委婉但也更直接的拒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