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笔画细腻自然,但欠缺刚毅的骨架。书法不难,但书法也很难。”
书法老师的话音未落,失望与落寞便涌上了我的心头——不是说一分耕耘一分收获,练习书法已久的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功呀!可至今,写出的字仍是不够完美。我什么时候才能写出《颜勤礼碑》中颜真卿大师的一丝神韵呢?
熟悉的字帖前——
一遍又一遍练不好的汉字令人心生倦意。“为什么我要每天练习呢?”无奈地合上字帖,脑海中无数次臆想自己把字帖狠狠摔在地上,就相当于放下个很重的包袱……
“爱书法,就要受得了苦,这不仅仅是个爱好,更是一份传承。”老师的话回响在耳边。是啊,许多人都觉得书法老土,在讲究高效率的当下,还有多少人还愿意为花费大把时间去学习书法呢?又有多少人甘愿为书法的传承出一份力呢?我收了收烦躁的心,看见桌上那发黄的字帖,再次打开。
晴朗的午后——
手中,纸上。毛笔在纸上缓缓写出再令人熟悉不过的汉字。老师在我身旁,细心地指导我的每一笔,每一划,纠正我的每一个细节。“这两横不能写得一样长,书法讲究大同小异,每一笔有它各自的不同之处。”我沉下心,把每一笔画的要领记在心中,把每一笔画都反反复复练习。阳光洒进小窗,也洒在了字帖上,那刻,我似乎找到了那个曾经丢失的自己;那刻,我仿佛重新感受到了来自内心深处的澎湃力量。
每日清晨,我用古朴的汉字迎接新的一天;每日傍晚,我用细腻清秀的书法送走夕阳。反复练着经典的汉字,反复研究着字中笔画的技巧。渐渐地,书法成了我生活中不可缺失的一部分,成了我青春里一道最亮丽的风景。
蓦然回首,发觉我爱上书法不仅仅是因为它的笔画精妙、汉字唯美,更是在学习书法的过程中那些难忘的点点滴滴,那一份对书法的执着,那一份对书法文化的传承——我终身受益的瑰宝。
我是一头死去的巨大的鲸鱼骨架,除了沉到海的最深处,什么事都干不了。
鲨鱼游过来,说:“我要把你带回家,啃光光,这样你就有用处了。”
“不要!”我嘶喊起来。
大海妈妈心平气和地安慰道:“属于你的时刻会来的,你需要耐心地等待这长久的时间。”
我听完用力地点点头,不慌不忙地等着。
终于有一天,鱼儿们跑来消化我身上的食物。
终于有一天,浮游生物来吃我胃里的剩饭。
终于有一天,留下的我成了所有小鱼大鱼的家。
终于有一天……
属于我的时刻真的来到了,真的来到了。大海妈妈说得没错,要耐心地等待,属于自己的时刻自然都会来……
在一个大山的深处,有一条曲折的小溪,小溪边的树林密密麻麻,遮挡了烈日,没有一丝光线的深山让人感觉越发恐怖。
考古队员张叔叔正坐在一艘随时都会散架的木船里缓慢地前行。其他的队员都不见了踪影,有的逝世了,有的失踪了。张叔叔是唯一的幸存者。他发誓要找到那个古老的化石,因为他寄托着队员们的希望。
船渐渐驶进了一个山洞,在伸手不见五指的环境里,张叔叔继续跌跌撞撞地前行。嘀嗒……嘀嗒……水滴诡异的声音仿佛在警告张叔叔。
呲啦!突然,一个东西从前方射了过来,“啊!”张叔叔大叫一声,撞到了石壁上,鲜血顿时一泻而下。张叔叔惊恐地瞪大眼睛,刚刚那个是食人族射的箭吗?他转过头用稍稍适应了黑暗的眼睛寻找着刚刚那个恐怖的东西。
“嗯,还好,只是一只蝙蝠。”他舒了一口气,简单地包扎了一下伤口,就继续出发了。过了一会儿,一丝微弱的光线照射进来,终于要到出口了。
船驶出了山洞,张叔叔瞬间惊呆了,他嘴巴微张,四肢不能动弹,发现洞外居然别有洞天!只见一具隐约露出的巨大骨架躺在那!
张叔叔激动地跳下船,按下了卫星电话。
在高速发展的现代社会中,人们对“快”的追求到了极致。“5G”这么一个跨时代技术的出现,众赞其“一分钟下几十部电影”之神速,好似无这博得彩头的功效,“5G”中更有涵量的技术也不必进入大众视野。
这不由得让人反思,这个社会,除了“快”,就只有“更快”了吗?而“快”像那不停的江水,大多数人也不过像那江水里的泥沙,随波逐流,淹没洪波之中。
但洪流中也有沉底的磐石,也有来去自如的鱼儿,有一叶三扁舟。它们不会被一波带走,而是享受着洪流,按着自己的心意,遵循着自己的节奏,潇洒而清醒地存在于世上。
很多人喜欢谈“快”,却只谈出了麻木而无效的“快”。父母早早就对着子女催婚,劝子女早婚早育;很多人相信一见钟情,可能只见了几面就领了证,婚后才发现麻烦事一大堆,又去将红本子换为绿本子;就拿这段时间来很大的“量子波动速读”来说,蒙眼识字,快速拨动书面假“阅读”,实际上可能速度到了诸事未成。
有人谈“快”便有人谈“慢”,可得出的“慢”却索然无味。很多人的“慢”像是被“快”消磨的,大概是想着:反正怎么快也快不起来,那就只好“慢”下来了。于是把“慢”变成顽疾,也逐渐失去对世界的正常感知,趋于麻木。
不论快慢,如何能不随波逐流,活好自己,才是我们更应关注的点。这其中,最重要的一点是你得有自己的节奏,快有快的节奏,慢有慢的节奏。维持着快节奏的人,不必被人夹着走,不必人云亦云,不必他人做什么我也一定要做什么,而是能踩着生活急促的鼓点,有规律有计划地将每一件事安排妥当;而享受慢节奏的人,不该是拖拖拉拉,一件事早超出了正常的时间都没办好,节奏慢不是拖延犯,而是明白当下,活在当下,用悠然之心去应对尘世喧嚣,是“心远地自偏”,是清楚地知道要将一件事情做满做细致不必急躁。
“快”和“慢”是什么?其实只要你踩准自己的节奏,就不会觉得日子过得太快或太慢,只要你心中自有定数,就不会抱怨“跟不上”或“太拖拉”。胸有成竹,则万事于我,无波无澜。
须知,节奏是乐曲的骨架,野蜂并非乱舞成曲。
他,50上下的年纪,个头不高,但骨架结实,额头上的几条皱纹,活象刀刻的一般,看上去,不象一位科技工作者,倒象个饱经风箱的老农民。他,就是一心扑在小麦遗传育种研究工作上的省科学院生物研究所第一研究室主任、副研究员王清湖。
1964年,王清湖从兰州大学生物系毕业,分配到甘肃省农业科学院。从此,他便和农业科学研究工作结下了不解之缘。
开始,王清湖搞甘麦8号的示范推广和小麦育种工作。他跑遍了全省 80%以上的地、县,摸清了全省冬春小麦的分布情况,也深切地感受到甘肃农村的贫困。后来文化大革命开始了,一些老同志被关了起来,他就全力搞小麦育种工作。大家都知道,培育一个优良的小麦品种并不是件容易的事儿,在时间上起码得花费十多年功夫,而且还不一定能培育出一个理想的优良品种来。因为小麦育种主要受遗传因素的影响,关键是遗传基因在起作用。而我们育种,通常只是搞杂交组合,比如甲品种是丰产的,又能早熟,但不抗病,乙品种虽然产量不高却抗病性很强。就把甲乙两个品种搞成一个组合,想通过杂交把它们的优点集合起来,培育出既能丰产,也能早熟、抗病性又强的优良品种来。但是由于没有摸清小麦的遗传规律,对父母本这两个品种中,究竟哪一个遗传给后代的多,哪一个遗传给后代的少?哪些特点给后代遗传,哪些特点不给后代遗传?都没有r tm据,只凭经脸探索,盲目性很大。他想自己学的是生物遗传专业,能不能在小麦遗传规律上作些探讨,以解决育种工作中的盲目性问题呢,1973年,王清湖开始了他的小麦遗传规律的研究工作。搞小麦遗传规律的研究,并不比育种工作轻松,而且这是基础理论研究,不象育种容易出成果。王清湖一钻进去就是十几年。1979年,他的论文《小麦主要性状遗传规律的初步探讨》在全国作物遗传学学术报告会上发表,与会专家们认为这项研究很有意义,给予了充分肯定。这,便是我省小麦遗传规律研究分析上得到承认的第一篇论文。对王清湖来说,这当然是可喜可贺的。但这只不过刚刚实现了他小麦遗传规律研究的最低愿望。在这基础上,他的小麦抗锈遗传的分析和杭锈育种试验又开始了。
锈病是小麦的主要病害之一,它严重影响小麦的高产、稳产。而我省又是小麦锈病的高发区,锈病中度发生的年景,全省就要损失粮食1亿公斤。而且小麦锈病发生后,再用药物治疗,效果往往不理想。为了培育出新的抗锈病品种,做到有预见性选配亲本,王清湖和课题组的同志们经过六、七年时间,通过对三代、五种不同类型、41个组合、5044个单株抗锈病性的鉴定分析,摸清了主要抗锈亲本的抗锈性遗传传递特点,并在成县、甘谷、定西、榆中、临夏等地进行了抗锈性和适应性的试验鉴定,选育出两个抗锈性、熟性和丰产性较好的品系:7373-F- 4和7383-F-H:。其中7373-F- 4就是以后高产抗锈新良种—陇春10号小麦,1983年获省科技成果三等奖。目前这个新品种在我省中部等地区已经推广到几十万亩。
1980年,王清湖又承担了中国农业科学院下达的甘麦8号单体系统的研究课题,这个课题是小麦遗传规律研究的继续和深’入。搞这项研究,比起前两项工作来,不知要复杂艰巨多少倍,特别是对染色体的分析难度更大。但是,研究成功后,就可以知道小麦的21对染色体中,究竟哪一对染色体控制小麦的哪一个性:状。比如说麦芒的长短是由哪对染色体控制的,锈病是由哪对染色体控制的,早熟、中熟、晚熟又由哪对染色体控制等等,可以使育种工作建立在科学、可靠的理论基础上,预见性更强。然而,小麦一共有21对42条染色体,抗锈基因究竟在哪对染色体上?这是用通常的办法分析不出来的。
为了找到一种科学可靠的分析方法,王清湖查阅了大量国内外资料,终于发现美国西尔斯1954年创造的一整套“中国春”小麦,对特定染色体的分析、基因分析和进化分拚开辟了新的途径,是小麦遗传分析的先进方法。他就把这一先进方法运用在自己的小麦遗传规律的分析研究上。有了先进的分析方法,还得摘具体试脸。虽说王清湖只种了一亩多些试脸田,可这比务几十亩、几百亩庄稼都费劲儿。种以前,先要在显做镜下选出甘麦8号的单体种子,然后和其它品种杂交种植。6月份是小麦孕称期,气谧一般都在30℃左右,连农民中午都不下地了。王清湖和他的几个助手却从早到晚在试验田里要一株一株地把麦粒取下来,在显徽镜下检查它的染色体。火红的太阳晒得他们心里直冒火,背部和胳膊火辣辣地痛,汗水湿透了衣裤,他们总是默默地忍受着。因为他们明白过了这个时期,再就没有机会了,而成功就蕴藏在这汗水之中。就这样,整整一个多月,他们咬着牙关坚持搞完了,每个人的脸上、背上、胳膊上不脱一层皮呀!接着在室内作鉴定。在显微镜前,又是一天到晚地观察,看得他头晕眼花,直到一个一个地鉴定清楚,再给单体的小麦每株上挂上牌子,最后把种子收回来。第二年再用这些杂交后的种子和甘麦8号回交。就这样一天又一天,一年复一年,要连续反复搞10次,也就是10年啊!
这个课题还没完成,1983年王清湖调到省科学院生物研究所工作,又承担了省政府下达的“甘肃省干旱半干早地区经济植物研究”课题。他两个课题同时进行。那时,省科学院生物研究所才刚刚成立,还没有试验基地。后来在皋兰山上划了一片一百多亩荒坡,王清湖和课题组的同志一边搞基地建设,一边搞试验研究,常常是背上干粮清早爬上山,一干就是一整天,还得腾出时间跑到刘家堡,搞甘麦8号单体系统试验,那个紧张忙碌劲儿大家可想而知。王清湖说:这六、七年他吃的苦要比前十七、八年多得多。那时节,他恨不得把1天当成10天用。
1989年,王清湖终于用他10年的心血和汗水圆满地完成了中国农业科学院交给的甘麦8号单体系统的研究课题,摸清了小麦的遗传规律,解决了小麦育种工作中的疑难问题,填补了我省小麦遗传育种规律研究方面的空自,得到中国农科院的肯定。他培育出的甘麦8号单体系统种子,现在已经作为国家级的种子资源和特殊遗传材料由国家种子库保存起来。他承担的“甘肃省干早、半干早地区经济植物研究”课题也已成功,其中山碴、扁桃,不仅在皋兰山北坡的试验田里开花结果,而且已经在永登、定西、皋兰等地推广。其中山植已经遍布全省各地,推广面积超过了5万亩。在陇南地区,山植已经形成拳头产品,成为当地的重要经济支柱之一。
25年来,王清湖就是这样,一心扑在农业科研事业上,先后发表科技论文12篇,承担国家级、省级科研课题16项,其中有9项成果获奖,25年来,为搞科研事业,他同妻子分居两地18年。如今,他已年过半百,可还是常年奔波在科研第一线,继续为改变我省农业面貌奉献自己的才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