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汪汪汪……”听呐,这准是我家的狗狗在叫,它昨天打碎了妈妈的花盆,前天咬坏了奶奶的拖鞋,大前天它身上的毛可遭了殃,弄得满身泥泞。现在一定是又发现了什么有趣的东西,在那兴奋呢!
这只狗的名字叫甩甩,之所以叫这个名儿,是因为甩甩只有几个月的时候,就来到了我们家,刚到新家时,甩甩的尾巴甩得很欢,看着怪可爱的,妈妈被甩甩的容貌迷住了,看着它的尾巴,说:“这只萨摩耶犬看着通灵性,就叫甩甩吧,灵动可爱的名字,嗯,不错不错,阿九也不错,很好听,染染呢?也挺好听的,可爱……”妈妈自言自语了一会儿,终于敲定了甩甩这个名字。我看着妈妈看甩甩的眼神,想到了一个成语:相见恨晚。自从甩甩“拎包入住”后,我在家中的地位一落千丈,可以说,甩甩代替了我的位置,成为了一位美貌、智慧、万千宠爱集于一身的“小公主”。
甩甩之所以能“俘虏”我的“芳心”,多半是因为它在狗界中的美丽容颜,瞧瞧,这油光水亮的白色皮毛,如墨玉一般的鼻子似乎在嗅着什么,一双耳朵更是可爱了,有节奏的抖动着,好像能听到千里之外的声音,一双眼睛晶亮晶亮的,里面好像有一片璀璨星空,不受世俗所污染。漂亮的模样,让我们一家人煞是喜爱呢!
金无足赤,人无完人,狗也一样,甩甩的软助,也蛮好拿捏,那就是——零食。一天,我去了一趟超市,买了一些鸡腿类的东西,刚刚打开门锁,甩甩就冲了过来,嗅了半天,没嗅出什么味道,便悻悻地走开了。我坐在沙发上,拿走装着食品的塑料袋,塑料袋发出“嘶嘶嘶”的声响,我也没理会,拿出鸡腿,鸡腿的包装袋也发出了“嘶嘶嘶”的声音,突然一个白色的身影从房间里窜出来,我定睛一看,噢,原来是甩甩,我亲昵的摸了摸甩甩的头,它丝毫不理会我的动作,眼睛直勾勾的盯着我左手抓的鸡腿。“你要吃这个吗?”我把包装拆下来,鸡腿给了甩甩,甩甩兴高采烈地叼着鸡腿走了。我突然有了一大堆疑问:甩甩在房间里,怎么知道我有鸡腿呢?我把塑料袋拿下来的时候,发出了同样的声音,为什么甩甩没有在那个时候过来呢?难道甩甩真的通灵性,知道哪里有吃的,哪里没有吃的吗?面对着自己这一大堆疑问,我想:看来甩甩还是狗中小吃货呀!把极好的听力和嗅觉都放到吃上面啦!
甩甩还有缺点呢,那就是害怕洗澡,每次洗澡都不知道要费多大劲,连哄带骗,连拖带拉,可算是把它哄进了澡堂。甩甩好像知道事情不妙,像是脚底抹油似的,撒开腿就往外冲,努力又白费了,我只好又出去抓甩甩,可是怎样它都不进厕所了。妈妈给我出了个主意:甩甩不是爱吃嘛,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你把那根烤肠拿过来。我有些疑惑,但还是拿了烤肠,妈妈走到了厕所里面,拿着烤肠,逗弄着它。甩甩心里痒痒的,不顾一切的冲了进去,有了前车之鉴,我马上把门砰的一声关上了。甩甩最终逃不过洗澡的命运,透过门的缝隙,我看见甩甩无奈地看着自己身上的白泡泡,妈妈则边用手搓甩甩的毛边哼着歌:“甩甩洗一个澡澡,就会变漂亮,甩甩爱洗澡呀,每天香香哒……”
虽说它只是一只狗狗,但是它早已融入了我们的家庭,成为了我家的一份子了,我真喜欢我家的小狗,它多可爱呀!
“沙沙,沙沙”,这是什么声音?那准是表姐正“争分夺秒”地翻书。
我的表姐是一个名副其实的“书虫”。房间里的书堆积如山,书柜被书山压坏了好几个,满是书柜的房间只剩下一张小床来看书、睡觉。
在我看来,表姐看书简直就是废寝忘食。当舅妈大喊着:“开饭了,开饭了!”可表姐就似不带耳朵一般,没听见。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书,时而皱起眉头,似乎在为主人公的遭遇而不安;时而又扬起嘴角似乎在庆幸主人公死里逃生。这时,舅妈只能小心翼翼地绕过一堵堵书墙,来到表姐床前,轻轻地拍了拍表姐的肩膀。可是,正看书入了迷的表姐仍旧毫无反应,无动于衷,依然继续翻着书,两眼目不转睛地看着。此时,外界的喧闹似乎与她毫不相干,她如书虫般钻入书内,贪婪地吮吸着故事里的精彩片段。真所谓“两耳不闻窗外事,一心只读圣贤书”。
随着时间的流逝,姐姐仍头也不抬一下。被逼无奈之下,舅妈只好使出了她的终极大招——抢书。“真烦!”“唉”只听表姐长叹一声,眉头拧成了“川”字形,随后无奈地来到饭桌,心不在焉地吃着饭,似乎还在为主人公担心着。见状,我不禁心生疑惑,“难道这书真有这么好看吗?”刚吃完饭,表姐便急匆匆地洗了手,回到房间迫不及待地翻开书,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当读到主人公平安脱险时,她才放下了那颗悬着的心,舒了一口气。
“读书破万卷,下笔如有神”表姐不但爱看书,也会发表一些小说,还常常获奖呢!
这就是我的书虫表姐,我很佩服她,你们呢?
【简评】
小作者抓住“表姐废寝忘食地看书”这一典型事例来写表姐爱看书的特点。通过表姐看书时的动作、神态和语言描写,生动刻画出小书虫的形象。如“她两眼直勾勾地盯着书,时而皱起眉头,似乎在为主人公的遭遇而不安;时而又扬起嘴角似乎在庆幸主人公死里逃生”“刚吃完饭,表姐便急匆匆地洗了手,回到房间迫不及待地翻开书,津津有味地读了起来。”观察细致,描写细腻。(施民贵)
哪有女子刮胡子?我!家人只要谈起我偷刮胡子的事,准是满屋子欢声笑语。
很小的时候,我大多时间都和外公、外婆生活在一起。那天晚上,快睡觉了,我看见外公拿着一个剃须刀一会儿往上推,一会儿往下拉,不一会儿外公嘴上的短胡渣就没了,刮完后外公还满意地摸了摸嘴巴。外公正准备睡觉,一转头,看见我正好奇地望着,外公笑呵呵地说:“走吧,睡觉了。”我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如百爪挠心。渐渐地我听到了外公的呼噜声,声音轻轻地,变重了些,更重了!机会来了,我轻轻地把被子掀开一点,钻出被子,两只脚伸进鞋中,像猫一样弓着腰,蹑手蹑脚地向前移动着。躲进卫生间,我轻轻地打开灯,找到剃须刀,关上门。我对着镜子打量着自己,“嗯……我没胡子呀,怎么刮呢?唉,算了算了,没有就没有,不管三七二十一,先动手再说。”这时外面响起了脚步声,“不好,要被发现了,快试!”我立即动手。啊,疼死我了,我感到嘴巴旁火辣辣的,便哇哇大哭起来。门被打开了,是外婆!外婆见状立即拿纸止血,再帮我擦上药水,那药水抹上好像更疼了!外婆边擦边说:“忍着点,自作自受,怎么没把你整个脸给刮破的,哈哈,哪有女子刮胡子……”耳边传来外婆的一阵笑声,我撅着嘴看着外婆。
童年就像是一个喜剧,每天都会有不一样的“傻”事发生,我们也常常在犯傻中学着成长。
“救命啊!救命!”我根本不用去看,就知道准是我那淘气又可爱的小弟弟又遇到“危险”了。待我跑进卧室,扑入眼帘的是这样一幅场景:只见弟弟两手抓着架子床的栏杆,身子悬在半空中,小脸吓得惨白,整个身体紧张地一动不敢动。我忍住笑把他抱下来,这会儿的小淘气才转危为安,小脸慢慢变得红润起来。他似乎还未从惊吓中缓过神来,慢吞吞地说:“姐姐,吓死我了!我再也不敢上去了!”
瞧,这就是我的弟弟。弟弟今年五岁,高高的个子,白白嫩嫩的皮肤,圆圆的脸蛋上有一双又黑又亮的小眼睛,笑起来眯成了一条线,特别招人喜欢。
我的弟弟虽然淘气,但是做起事来特别专注。他尤其爱搭积木,常常一坐就是一个小时,小小的身子一个人静静地在那里搭建他的城堡、桥梁、隧道……弟弟还爱画画,画出来的画虽然不是很工整,但是色彩鲜艳,看起来很漂亮。
弟弟就是这样一个静若处子、动如脱兔的小可爱。他有时候会脚蹬滑板车满屋子乱窜,就像受了惊的小马。可有时也很乖,像小猫一样安安静静地坐在角落里看书。用妈妈的话来说,我和弟弟就是“见不得也离不得”的“死党”,在一起的时候玩得很开心,但玩着玩着就开始打闹了。可是只要互相离开不到一天的时间,又开始念叨对方了。
我爱我的弟弟,希望我们永远都是相亲相爱的好姐弟。
汪、汪、汪——”准是我家的小狗豆汤在叫,它只要看见陌生人,就会叫个不停。
豆汤既可爱,又乖巧,很讨人喜欢。它虽然身子胖胖的,四只脚也很短,可是跑起来却非常的快,每次我和它比赛跑步,总是成为它的脚下败将。
豆汤一身灰色的皮毛,就像穿了一件灰色的衬衫。三角形的脑袋,长长的小脸上嵌着两只闪闪发光的小眼睛,眼珠子总是滴溜溜地转个不停,它的耳朵虽然是塌下去的,可是很灵敏,很小的声音它也能听到。一条毛茸茸尾巴,走起路来总是面一摇一摆的。
豆汤有一个特点,就是好斗。它常常和别的狗打架。可是,每次都是吃了败仗回来,有几次甚至受了伤,痛苦地叫着回家
最有趣的,我家的豆汤还会游泳呢。有一次,我放学回到家,看到它在后面那条河的对岸玩,它见我回家了,显得非常高兴,又是叫,又是跳,还不断地摇着尾巴,看样子它很想到这边来,我以为它肯定从那边绕过来。可是没有想到,它却“扑通”一声跳进了河里。它很想马上到我这儿,来不及从那边绕过来。
它游泳的姿势可好玩了。头高高地昂着,四只脚一蹬,接着又一蹬,慢慢地游了过来。看到这情景,我忍不住笑了。
终于,它游了过来,爬上了岸。小狗全身都湿了。可是,它不感到冷,只见小狗用力地摇了一下身体,水都朝四面飞开来。然后拼命地往我身上蹭。
有一天,豆汤和它亲爱的老妈在院子里玩耍。因为风大,一个黑色的塑料袋突然吹了过来。豆汤“竭斯底里”的尖叫一声(说真的,那声音和人的尖叫声简直没有什么区别。),拼命地跑回家。结果在上楼梯是不小心摔倒了,磕了一下下巴,疼得它“嗷嗷”之叫,然后又继续跑。看到着场面,你肯定也会笑掉大牙的!
有一天,豆汤舒服地晒完了太阳,“悠闲”地回到家里。可能是有跳蚤吧!它便蹲下来挠痒痒。挠完了,正想放下脚,却发现后脚被毛套住了。真不知道它是怎么挠的,怎么会把后脚给套住了呢?八成又是脏了!瞧瞧胖妹,和你一起洗的澡,人家都比你干净!才不会被自己的毛套住呢!这下可好!不能走路了。豆汤冲着坐在旁边的我直叫唤。过了好久我才发现,豆汤冲着坐在旁边的我直叫唤。过了好久我才发现,赶紧为它解开。
蹦蹦跳跳一会儿后,它又“好了伤疤忘了痛”,又开始挠痒痒,然后又被套住了……唉……这狗……
“‘赛卡尔’,走!.”只要听到这一喊,准是爷爷要出门,也准有人家的孩子扭伤了手或脚。“赛卡尔”是爷爷给狗起的名字。警大卡尔已够厉害了,可爷爷非要自家的狗胜过它,就叫它“赛卡尔”。爷爷就这么个性格,处处要比人强才高兴,处处叫人夸赞才舒坦。你看,“赛卡尔”迈进了小三家的门槛,它是爷爷的传令兵,是通知人家来接爷爷的。爷爷故意放慢脚步,小三娘迎出门来,爷爷于咳了两声,昂起头把手一背,走进小三家。小三娘忙不迭地倒茶拿烟,爷爷用手一挡:“看完病再说!”“赛卡尔”完成飞自己的使命,安闲地蹲在门外。爷爷此时便显示自己的神通。小三娘把小三从屋里艳出来,爷爷问了一声:“哪儿伤着了?”“是左胳膊。”
爷爷拿起烟锅轻轻地在小三的左胳膊的肩关节、拐肘、手脆触了三下,便眯起眼睛说:“手腕掉环儿。”于是左手托起小三的左手,右手拿烟锅轻轻一敲,小三连哼也没来得及哼,就甩开爷爷的手夺烟锅。爷爷又眯起眼睛说:“嘿,好了!”小三娘不相信:“你不是还没看吗?”爷爷得意洋洋地说摘我说好,就好!”又扬起头巴嗒了几口刚点着的烟锅,讲开了刚才的神通。小三娘连说:“奇了,奇了!”爷爷话题一转:“倒茶呀上’,一边品着茶,爷爷便又述说自己的“光荣历史”:哪村,哪大婶、哪大伯……什么样的扭伤,什么样的拽伤没治过?就是大医院治不好的咱也治好过。说到这些,爷爷真是神采飞扬,那神情没法用语言来描述。
爷爷要走了,小三娘拘出钱,爷爷胡子一撅,黑脸一沉:“你罢了,你四处打听打听,我姓王的拿过谁的钱,你这是往我老脸上抹黑呀,你!”小三娘为难了,爷爷放缓了语气:“乡里乡亲的,你想着我就替我扬个名!钱算啥,生不带来,死不带去。”爷爷又背着手,干咳着迈出了小三家的门槛。“赛卡尔”连忙又跟上爷爷,不一会儿就跑到爷爷的前面去了。‘爷爷的“好名”是扬出去了,邻近村庄人人夸赞,可也有一样不争气—缺钱花。屋子还是原来的老屋,甚至我爸爸结婚的房子也是老屋。奶奶老是理怨:“今儿谁个不狠劲地往自个兜里揽钱呢?凭你这手艺儿,还能比人差!”“你不怕,我还嫌别人说‘钱虱子’呢!今朝人家用着咱,”爷爷狠劲咽了口唾沫说,“噢,咱就跟人要钱,明儿个呢?明儿你就跟人家没个来往了?咱山里人,要活得直道!”唉,我这个晕爷爷!“‘赛卡尔’,走!”又是一声喊,爷爷又要出门了。
【简评】读了这篇文章,翠爷爷的形象便会活灵活现出现在你眼前。文章之所以这样具有感染力,是因为小作者在刻画人物的动作、语言上下了功夫。你看,爷爷来到小三家门外,“故意放刁曼脚步”,等到“小三娘迎.出门来”,这才“干咬了两声,昂起头把手一背”,走了进·去。不看难出,他希望得到别人的尊重,显得很有气派。他给小三治病,只是“左手托起小三的左手,右手拿烟锅轻轻一敲”,小三的病就好了,真的显示出他治病的“神通”。末了,他“又扬起头”,“讲开了刚才的神通”。这传神的动作描写,不正表现了爷爷“争强好胜”的性格特点么?再看语言描写。当小三娘要给爷爷钱时,爷爷胡子一撅,黑脸一沉:“你罢了,你四处打听打听,我姓王的拿过谁的钱,你这是往我老脸上抹黑呀,你!”“乡里乡亲的,你想着我就替我扬个名。钱算啥,生不带来,死不带去。”这些语言多么生动,多么富有个性。
按中国大陆的服务标准是“售出概不负责,自己没端好,烫了怪谁”?按美国的服务标准也该是“卖了几十年的咖啡没出过事,怎么到你这就有事”?咖啡不热能好喝吗?
然而,这位妇人可不是好惹的,居然提出上百万的赔偿金!
虽然,许多人对这一案件颇不以为然,有的人还指责这位年的热咖啡却不得不降温,以免有人效仿,如此赔偿下去,即使有万贯财产也会毁于一旦。
当然,像这位大手笔的妇女张口就要上百万赔偿费的人并不多。因为打官司的人是要请律师的,而律师费之高又是常人很难负担得起的。于是,美国的官司,大有大的打法,小有小的打法。如果是不太贪财的话,三千美元之内的官司可以到小额赔偿法厅解决。
小额赔偿法厅不需交起诉费,不需雇律师,法官像一位权威的家长,调节着雇主关系不和、邻里之间的磨擦、买卖双方的口角、房主和房客之间的冲突,总之,他实在为平民百姓开了方便之门,同时也给了爱打官司的人一个“试试运气”的机会。因此,有些美国人A到问题不是试着去解决问题,而是为了一点小事都要拽着对方对簿公堂。而被告常常是接到法庭的传票之后才知道自己惹上了麻烦。
前不久,报纸登了这么一则消息,两名五年级的男孩和女孩玩结婚游戏时,由于另一些孩子的参与使得假结婚变成了真冲突,“新郎”和“新娘”反目为仇。然而,十岁的“新郎”所做的坏事是往“新娘”家打电话,威胁她并往她家房屋涂鸦。“新娘”的父母一状告到了法庭,双方家长又都请来了律师。最有意思的是这不是一般的法庭,是家庭暴力法庭,因此引来了一大堆的美国记者。最后,双方律师达成了一项庭外和解的协议,条件是由法庭下令禁止这两个孩子继续往来,如果违令,他们的家长将被罚款五百美元,并且须支付律师费。“新郎”在法庭上说他和爸爸、妈妈是不该到法庭上来的,“新娘”的父母应该先和他的父母联络,他相信他的妈妈会处理好这件事的。
真的让人哭笑不得—难怪两个小孩之间的冲突竟使全国各地的记者都竞相抢着这条奇闻。
在记者面前,“新娘”的妈妈以原告的身份振振有词地说:“家庭暴力会循环发展,如果它发生在你的第一个亲密人际关系中,它也可以被制止。”
被告的律师却说将这种事告上家庭暴力法庭愚蠢可笑,“这使家庭暴力案变得庸俗,使真正的家庭暴力变得微不足道”。
孰是?孰非?由于这涉及到美国的法律,我不敢在这里妄加评论,但是,有一点我敢肯定,美国人实在是对打官司乐此不疲,大事小情,法庭上见!
“怎么回事?”我急切地凑过去问。
“这孩子准是把这猫训练熟了,卖了,再让猫自己跑回去!”爸爸满有把握,不等我再说什么,接着又说:“你看住他。我去找市场管理员来!”说着,转身插人了人群。
我的目光又一次落到那个角落时,我的心抽紧了,那男孩好像已经找到了买主。为了能听清他们的谈话,我又凑近了一点儿。
这次“上钩”的是一位头发花白的老太太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
“多可爱的小猫呀!”小女孩几乎发出和我一模一样的赞叹。然而这次男孩却没有说话。
“你这猫卖多少钱?”老太太间。
这猫不卖!”男孩回答。
“不卖干嘛到自由市场来!”老太太虎起了脸。
“前几天我已经把猫卖给别人了。”男孩一边说着,一边用眼睛四处搜寻着。忽然,他的目光转向了我,我想躲开,可是已经来不及了,男孩看见了我,他兴奋起来,欣喜地喊:“你是来找猫的吧!我都等了你们好几天了,我也不认识你们家!”
我愣了好一会儿,才说出一句话:“这猫是自己跑出来的!”
男孩咧嘴一笑说:“下次再不看好,我可不管了!”
他把猫放到我怀里,正想说什么,突然,我们身边响起了大声的说话声,原来是爸爸和市场管理员。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市场管理员说起话来毫不客气。
爸爸涨红了脸,尴尬地说:“没……没什么事……麻烦您了!”显然他也看见了刚才的一幕。
当我们再回过头时,男孩已经不见了,只有小猫在我怀里“嘴瞄”地叫着,好像在诉说着它不平凡的经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