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活在这个世界上,在漫漫人生中,拥有了许许多多数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这些感情看似虚幻,遥不可及,却又是真实的,真真确确被我们感受到了的。
在成长的一条长路中,我们难免不了会羡慕别人,羡慕别人拥有的一切美好:快乐,美丽,繁荣,名利……这些羡慕会深深地困扰我们,使我们感到迷惑:自己真的就那么一无是处,不及别人吗?别人难道真的是上帝的宠儿,而自己不是吗?不是的。上帝公平对待每一个人,只是我们太顾及别人拥有的一切,而忘记自己得到的别人所没有的好。我们被别人的锋芒遮蔽住,忽略了自己的耀眼,所以自怨自艾,渐渐变得堕落。其实大可不必这样,我们只要记住,不用去管其他人的,其他人拥有的一切再好,终究也不是我们的;而我们也拥有着别人所不及的美好。难道不是吗?我们一味地去艳羡别人,这样是不对的,反而会渐渐变得消极。完全不用去顾及这些,做自己不就好了吗?还是做自己最快乐啊,尽管得到了别人拥有的,可我们真的会快乐吗?
不用去羡慕别人,要记住,自己便是最好的。
今天我背上书包要去上学时,妈妈对我说今天不用去上学了,以为我们小区有人得新冠病毒了。我一边哭一边说:“妈妈,我害怕。”妈妈又对我说,只要我们听大白的话,就不会有危险的。
早上,妈妈看了看时间,说:“要去做核酸了,我们下去吧!”下了楼,远远望去,做核酸的队伍排成了一条长龙,看不见尽头,我们只好在冷风中等待。每人都有一个叫绿码的东西,大白让妈妈把绿码拿出来扫了一下,我去了妈妈的前面,一个大白给我做了核酸,爸爸妈妈也都做了核酸。做完核酸后,我飞奔回家,因为太冷了!这样一想,大白可真辛苦!
我想让这场病毒赶快走开,更想让大白和志愿者们早日回家。
不用去远方,美就在身旁。看花开叶落,看娇莲白雪 ,赏不完的四季之美。
美·春日百花
春天最美是百花。正如朱熹所说:“等闲识得东风面 ,万紫千红总是春。” 我跟上春天的脚步,踏着春天的足迹,欣赏眼前争研斗艳的花儿,感叹美极了!远处,片片花海五颜六色,姹紫嫣红,像给大地涂上了五彩缤纷的油彩。近处,朵朵花儿娇得动人,艳得眩目,花间的蜜蜂“嗡嗡”闹着,静与动、声与色是那么和谐。
有百花的春天,真美!
美·夏日荷花
夏天最美是荷花。恰如杨万里所说:“接天莲叶无穷碧,映日荷花别样红。”紧随夏日的脚步,远观那池子里的荷花,那么高洁,那么典雅。就在这时,我轻轻吟诵起“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涟而不妖……”这是风姿绰约的自然美,是令人敬佩的内在美。朵朵白荷,枝枝红莲,宛如降落莲叶间的仙子,吸引了世间的无数凡人。
有荷花的夏天,真美!
美·秋天落叶
秋天最美是落叶。正像李峤所说:“解落三秋叶,能开二月花。”追随秋天的步伐,解读出落叶才是秋天的标签。风儿一吹,树叶便随风而飞,在空中盘旋着,久久才落下,留下它最后一段唯美的舞姿。叶儿越积越多,铺满了大地,汇成一片金色的海洋。这是落叶回到了大地的怀抱,静静地进入梦乡,梦中化为嫩芽……
有落叶的秋天,真美!
美·冬日雪花
冬天最美是雪花。恰似岑参所说:“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追随冬天的身影,眼前大朵大朵的雪花从高空中纷纷飘落下来,像一只只轻盈的白蝴蝶在翩翩起舞,又像娇滴滴的花骨朵儿撒落人间。这情景着实迷人,让人看不够。
有雪花的冬天,真美!
在这寻常四季,不管春夏秋冬,只要有发现美的眼睛,就可以发现美的踪影。我在四季中成长,美伴我左右。
今天是周末,不用去报社面对总编那张讨债似的脸,于是换了一身休闲装去街上溜达溜达.说到这儿,我得自我介绍一下,我是XX报社的金牌记者,仅此而已。 走在路上,身边川流不息的车和人让我又有了活在人间的感觉,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破烂,蓬头垢面且还光着脚的妇女领着四五个和她差不多衣着的孩子跪在了我面前,嘴里哭喊着: “俺是来找孩子他爹的,可是没找到,行行好吧,我们三四天没吃东西厂,小四儿的脚跋了,花儿的眼也瞎了……。”
听着这纯朴的乡村口音,我顿生怜悯,慷慨解囊,给了他们50块钱,他们千恩万谢地走了。这时我的职业病犯了,我想:如果我能写一篇关于这些乞讨者的文章,总编这一周都不会再烦我,想到这,我便悄悄地跟在了这母子几人的后边。这一路上,他们向很多人下跪乞讨,说的话都是一样,有的人被他们所感动,给儿块钱;有的人不为所动,甩甩手就走了;有两个年青人,其中一个刚要掏钱,另一个却说他们在骗人,我想:不给钱就算了,干嘛说是骗人,真没人情味儿。
走了好远,我的腹稿也打得差不多了,这时,那个妇人和孩子们走入了一条小巷,我紧跟了进去,在一个拐角处,传来了那些孩子们的吵嚷声:“姨,姨,今天赚了多少?”只听那个妇人说: “吵什么!四儿,今天你干的不错,这是你的,10块零5毛,花儿… …”我看着他们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穿上了皮鞋,高兴地拿着他们的“战利品”走了。 我的心一颤,这是我今天遇到的最荒唐的事,我为我的太过于相信人而后悔,更为那些以人们的怜悯心和同情心来赚取钱财的人感到可耻。 看来,我得重新打腹稿了。
今天是周末,不用去报社面对总编那张讨债似的脸,于是换了一身休闲装去街上溜达溜达。说到这儿,我得自我介绍一下,我是xx报社的金牌记者,仅此而已。
走在路上,身边川流不息的车和人让我又有了活在人间的感觉,就在这时,一个穿着破烂,蓬头垢面且还光着脚的妇女领着四五个和她差不多衣着的孩子跪在了我面前,嘴里哭喊着:“淹是来找孩子他爹的,可是没找到,行行好吧,我们三四天没吃东西了,小四儿的脚跋了,花儿的眼也瞎了……。”听着这纯朴的乡村口音,我顿生怜悯,慷慨解囊,给了他们50块钱,他们千恩万谢地走了。这时我的职业病犯了,我想:如果我能写一篇关于这些乞讨者的文章,总编这一周都不会再烦我,想到这,我便悄悄地跟在了这母子几人的后边。这一路上,他们向很多人下跪乞讨,说的话都是一样,有的人被他们所感动,给了几块钱;有的人不为所动,甩甩手就走了;有两个年青人,其中一个刚要掏钱,另一个却说他们在骗人,我想:不给钱就算了,干嘛说是骗人,真没人情味儿。
走了好远,我的腹稿也打得差不多了,这时,那个妇人和孩子们走人了一条小巷,我紧跟了进去,在一个拐角处,传来了那些孩子们的吵嚷声:“姨,姨,今天赚了多少?”只听那个妇人说:“吵什么!四儿,今天你干的不错,这是你的,10块零5毛,花儿……”我看着他们换上了干净的衣服、穿上了皮鞋,高兴地拿着他们的“战利品”走了。
我的心一颇,这是我今天遇到的最荒唐的事,我为我的太过于相信人而后悔,更为那些以人们的怜悯心和同情心来赚取钱财的人感到可耻。
看来,我得重新打腹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