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期天早上,山羊爷爷在卖白菜,卖了一个小时都没卖出去。小白兔和小灰兔看见了赶紧过来帮忙,他们也卖了一个小时,只卖出去两颗白菜。当他们想告诉山羊爷爷的时候,山羊爷爷不见了,小灰兔和小白兔只好带着剩下的白菜回了家。
小灰兔心里想:“这白菜这么容易坏,还不如我来吃掉。”于是,小灰兔开始吃白菜。而小白兔却说:“白菜这么容易坏,我还不如把它种到地里去,让它继续长。”没想到白菜真的越长越大,还越长越嫩了。
等到山羊爷爷回来了,小灰兔藏在山羊爷爷的后面,他害怕老山羊知道自己把白菜吃掉了。而小白兔却蹦蹦跳跳的,把一担子白菜挑过去了。
【简评】
小作者笔下的小白兔依然很聪明,既然白菜卖不出去,那就种在地里,结果越长越好了;而小灰兔却依然好吃懒做,卖不掉的白菜索性就吃掉了。小白兔遇到问题会积极想办法,而小灰兔却自暴自弃。相信现实生活中,小作者一定是像小白兔一样机灵能干,才能写出如此有趣的文章!(施民贵)
马上要爱心义卖了,为了给贫困山区的小学生们多捐一些图书,我们口风琴小队也开始了训练,每天一有空,我们就马不停蹄地拿起口风琴开始练习。这不,排练马上要开始了,我很兴奋,这样一来,离表演还远吗?
星期日,阳光明媚,美好的一天,我们要去排练,我来到了社区二楼的演出平台,大家开始了排练。我拿起口风琴,一手托举着琴的把手,另一只手在琴面上舞动手指,像一个个活蹦乱跳的小精灵在飞舞,腮帮子鼓得圆圆的,似乎要把所有的气息都注入口风琴中,让奇妙的音乐飞出口风琴。我一遍遍地练着乐谱,我窃喜:按我这样的节奏练习,表演那天肯定会有收获。不久,我们队五个人凑在一起准备在演出前再一起排练一遍,大家站好队伍,拿好口风琴,背景音乐一开始,我们就打起十二分的精神来,美妙的音乐就从口风琴里流了出来,大家个个都很认真,生怕出错,拖了大家地后腿,这次排练比较成功。
转眼间,到了演出的时间,我们上台了,下面的观众有的是小朋友,有的是大人,他们盯着台上的我们,台下人山人海。看到这儿,我紧张了起来。就在这时,背景音乐响起,我们开始了表演,随着台下的人越来越多,我的手心、脑门都冒出了汗。突然,我脑子一片空白,一点儿也记不起谱子来,只能跟着音乐的节奏,凭着一股熟练劲儿来表演。好不容易弹完了,我都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演完的,只听见台下一阵如雷贯耳般的掌声。
此时,我觉得这次演出失败了,由于我太紧张了,没有更好地发挥出自己的水平。
过年了,爸爸给我卖了好多烟花,有三角形的,有圆锥形的,有长长的。
晚上,我和爸爸妈妈一起到外面放烟花。爸爸点了个三角形的喷花,五颜六色的珠子真好看。我点了一根长长的烟花,噼里啪啦的响,明亮的火珠一闪一闪的。妈妈点了个圆锥形的小礼花,一会喷出红色火球,一会喷出蓝色火球。我们又往地上使劲仍摔炮,“砰、砰”的响声真好玩。
我们放完烟花,高高兴兴地回家了。
.素芬,起来起来,去把啤酒瓶瓶给我卖了,老子要回传呼了
3.拉豁就拉豁,家俱都不拖
4.两个人耍朋友,男的对女的说:
“小妹儿,我们两个基本上莫的好大问题,就是我和我婆娘还没有拉豁。”
5.看到人家的好车子哦,说个话牙齿都咬紧了:“哦哟!这个虾子开宝马!”
6.朋友,有啥子困难尽管开口,除了借钱
7.死娃娃,要犯错误的哦!
8.嘿,闷兜儿,你把别个隔壁子的妹妹喊到包间角角头坐到爪子,等哈别个以为你把她爪子了的,青天白日的你也不敢把她爪子了,当然,即使你把她爪子了,我们也把你爪子不了
9.你豁胖娃儿没吃过肥肉,黑娃儿没晒过太阳唆
10.这二年生东西烫哦!哪儿像我们那阵哦,耍三年朋友,连幺指母儿都不乱敢勾一哈,勾了都要扯拐。现在,上午才认到,黑了就带回去了,第二天起来还要说黄话:“小妹儿,你咋睡到我这儿喃?”
11.说这些,想当年,8个女娃子喜欢我,由我选择,我就选了一个最漂亮的,结果她们屋头又不干
12.李老师的嘛,随便屙嘛
13.老子不得怕你,哦,随便你丝-袜子要爪子,你李瓜娃子不得了了,你艺术家了,你闹得凶,一根葱,你豁人家的哦,哎呀,半年前嘛你娃吃索马都吃不起嘛,那几年偷人家蜂窝煤的时候你搞忘了!
14.原来喃,这个小伙子还多帅的,又莫的人爱,现在有人爱,那是迟来的爱,对屋头又是一种伤害
15.老把子对儿子说:“看到人家批嘴巴拗你就想吃,这条街的龟儿子哪个见得我们两爷子,人家吃嘛人家妈会找钱嘛,你们妈又没在外头晃 。”
16.妈对女儿说:
“死女娃子,你就嫁给李伯清嘛,他喃,还是可以,管他妈有这么高嘛。”
女儿说:
“可以嘛你嫁给他嘛。”
17.不喜欢孤独,却又害怕两个人相处,这分明就是一种痛苦
18.为什么分手总是在雨中
19.我讲好了也挨骂,讲撇了也挨骂,你看我没讲好的时候
“这个批娃娃讲些啥子哦!”
我挨骂,你看我讲好了,小伙子听高兴了
“嗨呀,这个虾子好会说哦!”我还是挨骂
20.球迷分为球痴、球狂、球疯子、球莫名堂
21.我有个自行车,除了铃铛不响,周身都在响,哪个要买
22.龟儿死人,你霉不来嘛问隔壁子李伯清咋霉的嘛
23.张太婆,你还不要说,老子年轻的时候阴到还在迷你哦,碰起,地娃儿
24.小妹儿 好大了喃?
龟儿笑人 还喊人家小妹儿 人家今年都31了 娃娃都上小学了........
耶 看不出来....!
真的看不出来啊....?
真的看不出来 ........
那你说人家好大喃???
随便喊哪个来呸 ! 呸死! 最多30岁零半........!
(那还呸你妈-个铲铲!!! )
25.“李伯清,胖妹压到你身上是啥子感觉?”
“你听真话还是假话?”
“肯定是真话三”
“那你说奥拓在你身上压5到!你说是啥子感觉!”
26.天气预报:最高温度穿摇裤,最低温度穿棉裤,不冷不热穿棉毛裤
27.鸡不叫不睡觉,哪个舅子才乱点炮!
28.老把子对儿子说:“死娃娃我给你说,你娃出去乱晃老子不得管你,你不要惹些怪头怪脑的病回来(性病),要是惹起了,我那个媳妇就造孽了,我那个媳妇遭了,老子鳖遭,老子遭了涩,你妈跑得脱个铲铲,你妈都遭了涩,这条街都垮了!”
30.反正都几十岁了,能走就走三;反正莫的钱,也莫的啥子想头三
31.火车内外胎,飞机转弯灯,给月球内外粉刷,给长城贴瓷砖
32.成都人有个坏习惯就是见啥问啥~让很多外省人都搞不懂~
比如说端碗面过来~“吃面哇?”我端的是面的嘛,端碗饭就问吃饭哇~拿个锅盔就问吃锅盔哇
这些都可以理解嘛~最怄人的是厕所头碰到,“嘿,解手哇~?”
我不解手我跑到这儿来爪子嘛?修理灯泡唆?
更怄人的是,看到你在厕所格格上估到,脸都涨红了,他还跑过来问
“解大手哇?” ............
33.口节的最恼火是不能够当兵哈,你看当兵:
“报!报!报!报告连长!”
“啥子事?”
“敌!敌!敌人!”
“咋个的嘛?”
“都!都!都撵陇了!”
都撵拢了还要得个铲铲啊都撵拢了!
卖挂面的遇到你就更昏死了:
“金!金丝面!”
“好,好,吃不吃嘛?”
“下!下!下!下!”
人家咋晓得喃,就莽丢起,最后你说下不得了都还想得过点
“下!下!下午来吃!”
嗨呀,狗的下午来吃就怄人!
34.素芬:“龟儿死人,晓不晓得我们结婚好多年了嘛?”
李伯清:“记求不到那么多哦”
素芬:“8年了的嘛死人”
李伯清:“哦,你妈哦,老子都劳-改了8年了!”
35.路边几位客
请到本店歇
我店回锅肉吃了脸雪白
酸菜鱼吃了打暑热
几位吃完请到楼上歇
我们这里蚊子跳蚤都莫的
纵然有几个都是光咬服务员不咬客
光吃皮皮不吃血
36.别个问:“老李,好久没看到你了,这向走哪儿去了喃,上山去了哇?”(意思是上山劳-改)
李伯清看到他期盼的眼神,又不好拒绝他,就顺到他说,恩,我上山去了,李伯清心头想的,我上峨眉山修炼去了也可以三
37.男的对女的说:“啊!素芬,我爱你!如果你不嫁给我,我就要从蜀都大厦高上飞下来!”
李伯清:“飞下来个铲铲!这么多年一个都没飞下来!”
38.小时候非乖
长大了非歪
结了婆娘一脚把老的蹬开
星期天回来吃你应该
累死你活该
嘴巴一麻拜拜
39.北方人:大哥最近干啥子?
李老师:兄弟,打官司
北方人:恩··牛逼 被告还是原告
李老师:原告。。。
北方人:恩··更牛逼··是啥子事情嘛?
李老师:你嫂子被强奸了···
北方人:输了还是赢了?
李老师:输了····
北方人:咋个输了喃?
李老师:关键是你嫂子收了人家的钱··!!!!
妹妹,冬天又来了:你被血癌夺走的一周年,爸爸卖了房子,妈妈沉默几天,今晨冒着风雨赶去花市,买回一束玫瑰,顾不得脱雨衣,即拖着一道水渍的脚印走向你房间。但握着门柄就失魂落魄地愣在那里。老半天才叫我过去:“妹妹的花要谢了,你去换换。还有……”她低头瞧着手上的鲜花困难地说:“把她的房间收拾一下,要搬家了……”
要搬家了!我心中翻腾着。接过花,掏出手帕为妈妈拭去清泪。她强笑道:“不要紧。”然后拍拍我手背,枢楼着身子把那道水渍的脚印拖向客厅,消失。
与你告别后,我即发誓今后要做一位男子汉,绝不再流泪。这么冷的冬,我们家必须有人来兀立家门,挡住风雨。可是这几个月我却一直不敢走近你房间,知道自己的甲胃其实经不起几滴眼泪,即会融成一堆废铁。而今天,我不能不面对现实。房子卖了,马上要搬家。我怎么忍心让妈妈亲手拆除她赖以支撑的“圣堂”—你走后妈妈坚持保留你房间的原状,以便她每天能进去拭擦清洁,插一束玫瑰,一如你生前。最初那几个月,妈妈每次都涕泪满脸地走出你房间,叫人心碎。日子拉长,泪声慢慢沉寂。后来她的憔悴竟时而闪现几分隐隐的神采—妈妈说在你的房间能感觉你的存在。
感觉你的存在!这正是我最害怕的。我困难地推开门:浅蓝的墒、鹅黄的床、碎花的橱柜……神智立刻被这片熟悉的色彩冲击得一阵昏厥。我闭目扶额,许久才控制住自己,注意案头那瓶玫瑰。是的,妈妈已经好几夭没来你房间,一簇原本娇嫩的艳丽花束已枯萎黯淡—这是你最喜欢的花呀!我感到空气的沉闷。推子窗,凄风厉雨猛然灌人室内。急急地关窗,蓦见凋萎的花瓣已被W落,在洁白的桌面点出休目的残红。我心中一惨,回头面对你凝乌于遗像的笑庸,再也忍不住泪眼模糊了……
我大你5岁,小学六年级才意识到你的存在。那年你也人学妈牵着你的小手交给我,要我好好照顾你。我野惯了,哪容缠上一个“小麻烦”。于是阳奉阴违:带你出门,即想尽办法摆脱你。无御你的委屈泪水,一心图谋逍遥自在。直到有一天,你正被两个大-3头抓住长辫子当猴耍,远远见到我,向我伸手尖叫,把我的灵魂拐得喧嚣沸腾,奋不顾身地扑上,打得头破血流,急于撕碎对方来哭“我们”雪耻消恨。事后,你挺立师长面前大声为我辩护,还争着倡我敷药疗伤,那么心疼地频问:“哥,痛吧?好痛吗?"我忘了痛7痛,但永远忘不了为你挺身而出的刹那,所感受到的血肉同源的震憾。
我升中学后爸爸正忙着“交际应酬”,连带着妈妈也整天“紧迫盯人”,生怕他被人拐走似的。家中经常见不到大人。地球逆转了!众多“原本如此”的事物一一浮现问号:脸上暴出灾厄的痘子,饥渴的口袋老是空瘪难过,师长的声音越来越刺耳··。…空气似乎充满毒素。我有窒息感,想像别人一样:抽烟、旷课、穿别人不敢穿的衣服在街上横行蟹走—寻找一道出口!所以没有这样做,全因家中仍有一对清澈的眼光追逐我。每当我抱头闷坐室内,你风铃似的笑声就扬来了:“哥,想什么嘛!多好的阳光,带我去玩嘛……”荒辽的沙漠仍有一道清泉,保住命脉。但急于寻找“答案”的冲动,日渐高涨。我终于离家出走。它的“原因”已不重要,反正是人性的愚蠢那码事。我只记得带着一身愤怒搭上车,恨不得离家越远越好。车轮轧轧,拉长旅程。到了速然发现自己置身的竟是一座陌生而充满敌意的大都市,才顿时惊慌失措,本能地回头奔命。三天后我饥寒交迫回到出发点,却只敢蜷曲在家门前的暗巷.无望地注视那盏温暖的家灯。夜寒露重,我浑身打颤,深信会像一条被世界遗弃的野狗,无声无息地冻僵死透。这时那扇紧闭的门奇迹似地开启,一条小巧的人影由光明走出,停在我身前,轻声问道:“哥,是你吗?我梦见你。”我想逃开。你张开双手紧紧地楼住我,温柔地说:“哥,回家吧,我们好想你。”
我20岁那年,你打破好几只扑满,帮我买一架照相机。艰辛的成长中你像小妈妈似地抚平我的狂暴,使世界逐渐平稳。但我仍有许多疑惑,希望透过锐利的镜头,把光怪陆离的现象肯定下来。我由照片上发现爸爸满脸的倦意,妈妈的霜鬓,自己的粗俗卤钝,以及你的秀外慧中,亭亭玉立。是的!当你拿出一封陌生的男孩的信,含羞问我说怎么办时,我蓦地发现你已长大。这究竟可喜?抑或可悲?首次去拍照,我摘下一朵盛开的玫瑰插在你的发间,赞道:“人比花娇。”你灿然一笑,然后掂花沉思说:“可惜好花易凋,白骨红颜生”我愣视你,一时百感交集。未料灵心慧性的你,也不能免受世俗的摧残。
两次联考落第,我只好人伍。军旅生活刚阳刻板,幸而你每周定时来信,带来温柔。那一年多我们藉着鱼雁往返,广泛地探讨人生,互诉心事。肯定了亲情,更契合了后天建立的友谊—我们不独是兄妹,还是挚友。我相信你是世间最好的妹妹!
我服役的第二年中秋过后,你撒娇地向我要生日礼物。当然,每年我必会准备一份薄礼。尤其今年,我岂能让你度过“寂寞的17岁”?我计划为你举办盛大的舞会,同时介绍老李与你认识—你已不小,我想身为兄长的最大责任,应是把你交给一位可靠的人,接替我继续保护你平安而行。老李朴实笃厚,更是我好友。我计算日子,期待你们有一个美好的开始,更预期几年后的美满结果。
寒流来袭,你来信说感冒了。我切切叮呼你要好好休息。感冒小病,但近来你时常不适,让人担心。其后两星期,你忽然断讯,我挂电话回家,妈妈说你住院了:恶性贫血……她有点犹豫地说:不要紧。那星期我天天打电话。第七天,我听到妈妈在几百公里外的硬咽声。部队即将演习,我说明实情请到了两天假。飞回家,你已昏迷于病床,脸色和床单一样苍白。我追着医生急切地问:我妹妹怎么了?医生怜悯地说,我们会尽心救她。尽心?你们非救她不可!我吼叫。爸爸拉开我。我双手捂脸,颓然跌坐。医生不明示你的病情,更是恶兆。那晚我守着你。有几次你由高烧醒来,似乎认出是我,喃喃轻唤,又昏迷而去。我握住你冰冷的手,心如刀割。
隔天你烧退醒来,精神稍好。窗外煦阳普照,簇簇玫瑰,争相怒绽。事情似乎没有想像的悲观。我神不守舍地说了些什么,你不时报以微笑。该去机场了,爸爸催我走。我忍泪狠心,向你告别。刚踏过门槛又听到你的呼唤:“哥,别走!”我倏然转身,看见你伸出双手,该泪欲滴地说:“明天我要照钻60,我好害怕。”我低吼一声冲过去,跪下来,把脸埋到你手中,希望用泉涌的热泪烫暖你的生命。
接下去的记忆很模糊了:只记得你搂着我不断地低唤我。爸爸却用力把我拉离你,推出医院,也推离这个世界……挨过半个多月的演习,我再飞回家。我那未满17岁的妹妹已不在:客厅摆着你的灵位。爸爸一下子苍老了。他说这是你临终的要求:钻60和化学治疗折磨得你头发脱落,双颊塌陷,几不成人样。你希望保持美好的形象。我不接受这个解释,几乎和爸爸挥拳相向。但在浑浑班贾的时期过后,我不得不感激你和爸爸……
“哭吧!泪水能洗尽我们的痛苦。”妈妈进来,拍抚我,换去残花,动手收拾房间。折叠一套毛绒的礼服,脸颊轻轻贴上去,闭目柔声地说:“妹妹穿这套衣服最好看。”空间似乎掠过一声轻叹,我睁目凝视,竟发现你在冰冷的照片里,也浮现了几分温柔的笑容。是的!妈妈的痛苦已被广泛的母爱所包容。我们只是与你暂时“告别”而已。像久别的老友,你仍存在于宇宙的某处。我该深信:明天,也许1年后,3年后抑或3万年后,你会穿着礼服巧目盈盈地走到我面前轻唤:哥,你在想什么?风雨已敛,我打开窗,把含苞待放的花置到苍弯下。然后与妈妈一起收拾行李。
亲爱的妹妹,我们期待与你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