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天是个缺少色彩的季节,这个季节总让人感到抑郁。
我出生在夏天,不喜欢这个冬天单调的季节,除非下雪的日子。下雪是冬季的亮点。总在冬天的深处,细心倾听春天的脚步。雪莱说得好,如果冬天来了,春天就不会太远。我在冬天里无数遍默念这句经典,看着光秃秃的树枝,想象着万木争春繁花似锦的春日盛况。
精心理了发,一换懒散的形象,精神状态好了许多。阳台上的盆花是冬日里难得的绿色,所以显得格外珍贵。我精心侍弄花草,也在侍弄一份好心情。
换一条暖色的床单,将平时随手买来的小物件点缀在家里,装饰出一份活泼,一份跳动,也装饰一份春意盎然的心境。
天气有些回暖,寒冬似乎渐行渐远,心也暖暖的,我分明捕捉到了春天的讯息。
秋天真的注定悲伤和抑郁吗?也许,深秋的萧瑟是一种关于自然哀鸣的序曲。
那是关于繁茂残留的痕迹,却未必成就哀愁的呻吟。
其实,我最爱的季节就是秋季,这是一个温度适宜,天高气阔,水落石出,风清云淡的舒爽是只属于这个季节的。而那些逐渐复苏的新的激情在预热着希望,那是将持续到下一个春天的开朗!
看看吧,睁开你的眼睛,擦亮了,那么多鲜亮的水果饱满的凝结在透亮的光线下泛着暖暖的颜色;那么清朗的风在穿过无数道空隙迎面扑向我们还沁着桂花的香气;那么许多绵延在我们脑海的记忆在复苏;那些凋零满地的花朵正在铺展开另一翻风景,连同那些明黄色的梧桐落叶在忙着给城市灰暗的地面涂擦上色彩,却惹来了那么久的叹息和渐远的人影……
这个秋天,就好象很久以前就注定的一样将原本熟悉的一切给带走。把难以计量的距离一分一秒的销蚀掉。从这片土地到那片土地,从这里的人群到那里的人群,从亲切到陌生,国与国的界限总将那些更深一层的远离混淆。一直那么想象:土壤和人一样有着血脉,此处的一方地和不可见的另一方地,其实都深深的相互联系着。而那些根植在土壤的植物就仿佛皮肤生出的毛发,而每一次的触动,都能牵动那些深层的神经,从而把这里的传达到远处。于是,那些关于落叶和秋风的感触,就自然而然的飘散和零乱了。
秋,凌乱而井然的剥掉奢华,呈现出那些最为本色的痕迹,还原了被炎夏闷坏的心情,重新存储起希望,等待着下一个冰冷的来临……
在我16岁的生命中,有那么几年要比其它时间快乐许多。至于那最糟糕的三年,我又是怎样度过的呢?读高中一年级时,我的情绪有些低落,到了第二年就更糟了。在那一年,有些人主动倾听我讲述生活中的烦恼,他们给了我许多帮助。渐渐地,我变得开朗起来,懂得了一个人必须自己帮助自己,同时还要去寻求他人的帮助。
我为何会如此抑郁?这看上去没有任何道理。我和妈妈住在一条非常漂亮的街道上。我的学习成绩总是名列前茅。我喜欢运动,是一名出色的网球运动员。我的小提琴拉得不错,参加过两次在欧洲大陆的巡回演出。我有三个要好的朋友和一个男朋友。这就是我的生活,看上去,没有什么让我不开心的。然而,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总是难以让自己快乐起来。
人为什么会死?这不公平,尤其是一个朋友的死更让我这么想。约翰·诺朗死于一起车祸,他是我读中学一年级时的同学,他的生命还没来得及开始便结束了。我和约翰并不是十分亲密的朋友,但彼此仍很熟悉,他的死对我是个很大的打击,直到今天我仍会时常想起他。也是在那一年,我的叔叔鲍勃去世了,他是一个传统的爱尔兰清教徒,也是一个吸烟、酗酒的矿工。在爱上我的婶婶玛丽前,他想做一名牧师,为此还在神学院读了两年书。不幸的是,他死于肺癌。老实说,他的去世曾让我在心底气愤不已:有许多坏人也吸烟、酗酒,甚至还吸毒,可他们却仍健康地活着。
一个人感到抑郁是正常的,尤其是当一个你深爱着的人死去时,这种感觉便会愈发强烈。但我无时无刻不在感到抑郁,不仅是在想到约翰和鲍勃时会这样,而且在想到身边任何一个死去的亲友时我都会感到这样。我时常会想起我的教父迈克,他是一个和善的牧师,在去年的平安夜病逝了。我还会想起妈妈的朋友凯茜,她在我读中学时去世了。
在过去的几年中,姐姐频繁地和爸爸妈妈吵架,有那么两次,她从家里搬了出去,还有一次被爸爸赶了出去。二年级时,爸爸搬去了新泽西州,姐姐也上了大学,我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孤独与恐惧,这种改变让我措手不及,更糟的是爸爸和妈妈离了婚,卖掉了房子。我不知道应该如何面对这一切,也许我只能顺其自然。我想也许我应该在略晚的时候解决自己的感情问题。
我发现自己被卷人了许多麻烦,先是酗酒,接着便是无休止的呕吐,我并不在乎这是否会伤害我的喉咙或是会早晚要了我的命。我并不害怕死亡,因为我找不到任何值得活下去的理由。
二年级快结束时,妈妈发现了姐姐写给我的一封信,我在给她的信里说我经常对自己进行肉体上的折磨以寻求精神上的解脱,姐姐在回信中给了我一些成熟的建议。在被妈妈发现之前,我一直把它藏在衬衣口袋里。妈妈对此感到十分不安,决定带我去看医生。
我对妈妈干涉我的隐私感到非常愤怒,我很怕她会知道我酗酒呕吐的事。妈妈非常担心我的状况,她想知道这一切发生的原因,但我却不想和她谈这些话题。妈妈开始密切注意我吃些什么和在浴室里做什么。
两个月后,妈妈带我去看心理医生,我告诉医生一些从未和别人讲过的事。我哭得很厉害,但把一切讲出来后我觉得好多了。医生仔细地听我讲了所有的烦恼,又问了我一些关于家庭的问题,以及对爸爸离去的感受。我把呕吐前后的感觉讲给她听,却没有告诉她确切的原因。她教了我一些如何更好地利用时间的方法,还告诉我如何在学习时集中注意力,从她那里,我学会了如何在上课和做功课时排除家庭危机的影响。
在我们的谈话快结束时,医生把妈妈叫进来,告诉她我患的是一种临床型的抑郁症.需要通过一些治疗去缓解我的压力。她向妈妈描述了我的状况。我就像跌人了一个深深的竖井之中,依靠自己的力量是无法爬上来的,药物治疗将像一架梯子一样帮助我摆脱困境,我自己豁要不断的努力,这架梯子会在我需要时帮助我的。
从第一次接受治疗到现在已经有一年多的时间了,目前我的情绪相当不错。我再没有和人谈起过那段时间里发生的一切,我的抑郁症已经奇迹般地痊愈了。我不能肯定药物是否起了作用,但我已经可以像一个正常人那样生活了,这已经足够了。
现在,我喜欢找一些愿意听我倾诉又不会对我大声喊叫的人聊天,妈妈就是个不错的谈话对象。在医生的建议下,我开始尝试着去了解我从未知道的一切,并努力让身边的人高兴起来,这在那三年中是完全不可能的。从这时起,我已懂得自己必须学会控制情绪,不能让情绪成为我的主宰。我十分庆幸那天妈妈在我的口袋里找到了姐姐写给我的信。
象山是桂林的象征,许多产品以它命名。象山公园是桂林山水一处名胜景点,招引着四海宾朋到这里来游览、留影。我的学校就在象山公园旁边。每天上学放学,总要从公园门口经过。公园门口那熟悉又相似的场景,常常使我感到抑郁难受,但又无可奈何。
象山公园,每天都要接待一批又一批的游客。可每当游客乘坐着旅游车到达公园门口,从旅游车上下来,常常就会看见一些穿着不整的人,提着各种各样的“商品”向游客尾追围堵强行兜售。他们有的拿着雄花竹筒、绣花丝织品;有的拿着陶瓷菩萨和劣质字画;有的拿着装满水果的网袋,死皮赖脸地档住人家的去路,或者干脆用兜售品遮住游客的照相机镜头,看着真叫人难受。尤其是对外国客人,更是盯住不放。一边围堵一边还叽吸咕咕说着不中不洋的“英语”:“哈啰,这个good!”“哈啰,这幅画beautiful”人家摆手表示不要,仍尾追不休。甚至干脆把东西塞到人家手里,弄得人家哭笑不得。听着这乞讨似的语言,看着这有损国格的举动,真叫人抑郁气恼。
面对这种情况,我真希望“工商”和“城管”的人员从天而降,把他们抓起来进行管教。但我更希望我们每一个中国人能提高人格素质,堂堂正正做人,为山水名城增辉添彩。
这篇习作写了小作者在上学放学途中司空见惯的一个生活场景。抓住某些人在公园门口尾追兜售的现象进行了具体的描绘,饱含义愤之情地对这种站污国格的不良行为给予了曝光和谴责。鲜明的时代感,场景反映的特殊意义,小作者抑郁气愤的感情,使人读后既感新鲜动容,又为小作者强烈的社会责任感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