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只会在襁褓中哇哇啼哭,到我们喃喃学语叫出第一声爸妈,到第一次踩着小脚丫跌跌撞撞地走路。第一次背着书包走向学校,第一次拿回考试成绩,第一次离开父母……也许从没注意到在这无数次的第一次中,在这漫长的成长道路上父母付出了多少心血倾注了多少的爱。
一路走来,我也算经历过许多的事情,不论是好的还是坏的,我觉得对自己都是一种成长,所以我并没有把不幸挂在嘴边,用积极乐观的态度学习和生活,以至于甚至身边好友在相熟之后会说“刚认识时我以为你是被养在蜜罐的小公主”。是啊,在别人看来,我那么天真那么爱笑,好像没有任何的烦恼,可是我觉得我只不过是不愿意因为有了烦恼而整日活在烦恼中。家庭破碎又怎么样,亲情淡薄又怎么样,一点点的小磨砺并不能影响我前进的大步伐,我知道父母也有很多的不得已,虽然有时很过分,虽然有时我不能理解,可是我知道,那终究是这世上最挂念我的人。有的人总是不断地报怨自己的父母这样不好,那样不对,对父母的行为和做法挑三拣四,横加指责,甚至于直接与父母顶撞!有些人不知道自己父母身体的健康状况,不记得自己父母的生日,有的连自己父母的工作单位在哪都不知道,不仅不闻不问,还觉得理所应当,每每看到这些我总是觉得很心寒。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我们之间有了很多的矛盾和隔阂,感觉不在一个频道上,说什么都连接不上,好像那不是鸿沟而且海洋,明明是好好的开始,却永远是狼狈的结尾,没有人想这样但好像不可避免。您总说你们那个时候怎么怎么样,不像我们现在,确实,时代在变迁,我们已经不能用从前的思想来衡量今天的生活,我们也确实不能对你们的过往感同身受。不过既然已经走到了今天,现实的发展我们已经不可控制,那么我们就唯有跟上它的步伐,你们总想着我们应该跟着你们那时候的脚步走,而我们又有自己的思想,我们不懂你们,你们不解我们,所以矛盾越来越多。最重要的是我觉得不论什么身份,都应该平等相处,不能因为你们是长辈,我们就得时时压抑自己,这样虽然收获了礼貌的和赞许,但是随之而来的是疏远。当然,长幼尊卑不可废,只是希望说能够更加融洽的相处而已。我也知道你们都是很关心我们的,只是你们表达的方式很含蓄,而表达不好的情绪却又那么明朗,所以我们只看到你们的不好的一面。可是慢慢长大之后,也不想从前那么记仇了,甚至更多的爱想起那些温馨的小瞬间,可能屈指可数,可能微不足道……
我还清晰的记得那是父亲送我读书时,错过时间,父亲在车后奔跑着的身影;我也记得父亲许久未见到我们,希望我们能一起出去逛逛的殷切心情和看到我们的灿烂笑容;我记得母亲因为小事生气指责我们,但过会儿就来关心问候的情景;我也记得很多时候当我在床上躺着时,厨房里传来香气,屋外传来笑声美好。
现在步入大学了,开始要面对和接受社会的各种压力了,远离了熟悉的地方和爱护自己的人,什么东西都得自己处理,会不知所措,也可能会不尽人意,但是我知道我长大了,以后的路得自己走,我也坚信我能坚定的走到底。“儿行千里母担忧”,每当我看到落叶的时候,每当我感受到风雪的时候,身外是寒风,但心里是暖流!
为了给我挑选做襁褓的布料,
您跑遍所有的商场。
—因为
您怕伤了我柔嫩的肌肤。
为了给我筛选可口的食品,
您访遍所有的食品店。
—因为
您怕伤了我娇弱的脾胃。
为了给我更温馨的话语,
您翻遍了新华书店里所有的童话。
—因为
您怕伤了我幼小的心灵。
啊!亲爱的妈妈
我身上的负担减了,
您身上的负担
轻了吗?
感恩父母
从只会在襁褓中哇哇啼哭,到我们喃喃学语叫出第一声爸妈,到第一次踩着小脚丫跌跌撞撞地走路。第一次背着书包走向学校,第一次拿回考试成绩,第一次离开父母……也许你从没注意到在这无数次的第一次中,在这漫长的成长道路上父母付出了多少心血倾注了多少爱。你的每一次微笑,每一次成功,甚至是每一次失败,每一次犯错误父母都会牢牢记在心头,陪在你身边,给予你默默的支持……
青山绿树,哺育了山腰中的一座小小的山村。座座绿色屏障,围绕着她,象极裸中的婴儿,被葱郁的树林簇拥着,抚摸着。多少年来,不管狂风大作,暴雨瓤泼,她总是在这温暖的襁褓中,安逸地生活着,生长着……
冬天离去,春姑娘迈着轻捷的步子,踏着朝霞,从薄雾濛濛的晨曦中走来。轻轻走过原野,原野绿了,轻轻抚过森林,绿涛滚滚。这醉人的绿啊,轻轻吻着这可爱的婴儿。
可是那一年,一场可怕的灾难降临了,安静成长的婴儿突然暴躁起来,蹬开了温暖的极株,那弱不禁风的小躯体几乎失去了生机——
那是树林郁郁葱葱、生机勃勃的时候。突然,一阵无情斧钺的砍伐,一棵棵绿色的躯体倒下了;绿色屏障倒下了;婴儿失去了赖以生活的襁褓!
从此,每逢暴风来临时,便飞沙走石,大雨倾盆,墙倒屋塌。面对着失去家园的危险,一切都惊慌失措了。而暴风却在空中狂笑:“哈哈,我来了。多少年来,是那该死的树林缠住了我的腿,使我不能狂奔。现在我解放了,看我的威力吧,我要让世界毁灭在我的脚下。”狂风吼叫,使劲卷扬着沙石,无礼地敲击着村民的门窗,扑打着人们的手脸。夜里,山洪暴发,肥沃的土地流失了,只剩下贫瘠的沙石。
经过狂风的洗劫,村庄成为一片废墟,到处沙石遍地,庄稼连根拔起,人们面临无家可归的境地。这是为什么?为什么?人们在呼唤,在寻求。
狂风袭击后的第一个春天,村庄醒过来了,人们又种下了绿色的希望,重新点燃起那生命之火。
几个春秋过去了,绿色屏障又奇迹般出现在村子周围,布满了整个山岭。村庄又被拥在绿色的极裸中。
这个婴儿又安静下来了,但她的心中却不是平静的。刚作了一场恶梦,她得到一个火烙的教训。她再也不会蹬开襁褓了,因为那只意味着毁灭。
几个春秋之后,在这温暖的极棍中,将会挺起一个曾经受过基风雨的洗礼而更强壮的身躯!
一阵轻风从窗户钻了进来,灯也跟着轻轻地摇曳着,床上的四个孩子睡得正甜,一对中年夫妇在昏暗的灯光下抱着一个襁褓,那位妇女轻轻地打开襁褓,在那一刹那间,从襁褓里传出娇弱的婴儿啼哭。
“喂,快瞧!她还活着,看呐!长得多漂亮!大眼睛,你看那小嘴……。”妻子惊奇又喜悦地说。丈夫坐在那把老的不能再老的竹椅上吸着早烟,竹椅不时发出“吱……吱”的声响。一层烟雾顺着窗口吹来的风,慢慢地弥漫了整个屋子。妇人咳了两声说:“别抽了,小心熏坏了孩子,你说这孩子怎么办呀!”丈夫没有吭声,依然吸着烟,妇人一把夺下丈夫手里的烟杆,脸上露出了些怒色。“你倒是说说这孩子怎么办嘛?”丈夫猛地站起来,使劲拍着头。“你说我怎么这么混呐!看到门前有个襁褓还偏要往家抱,也不知是哪家人这么狠心,孩子这么小就扔了。咱家这么穷,连件像样的衣服都没有,又怎么能养她呢?”“是啊,我们已有4个孩子了,最大的也不过12岁,哪还有精力去养她,那几个孩子都不一定能养活,更别说她了,嗨!”妇人心里想着。刚才的惊奇和喜悦的火光在她的眼想里熄灭,一片忧愁爬上了她的面颊,锁紧了她的眉。“这个孩子不能要,哪儿捡的放哪儿。”丈夫劈手过来,一把夺过孩子,妇人不肯,丈夫使劲推了她一把,她差点被推倒在地。
“她也是一条生命啊!”
“自己家人的命都顾不全,哪还有工夫去顾及她,她的父母都不管她,你还操什么闲心。”显然丈夫脸上有几分怒色。妇人不敢再吭声,这时那个婴儿被这粗暴的举动弄哭了,孩子哭得越厉害,妇人的心就越痛,如同刀绞一般,她准备上前去夺孩子。“让开。”被丈夫一脚踢倒在地。丈夫关上门,抱着孩子出去了。
没多久丈夫回来了,她看见丈夫一脸阴云没敢再吭声,床上孩子依然熟睡,一切都静得让人不安,“睡吧!”丈夫哑着嗓子说,“不早了,她的命运一切由天而定吧!嗨……”随着一声长叹,灯关了,屋子里一片漆热,妇人心里乱急了,一夜辗转反侧,难以入眠。
不知过了多久,她在朦胧间仿佛听见婴儿撕心裂肺的啼哭,她猛地惊醒,六月的天如同孩子的脸一般变化多移,刚才星空灿烂,现在却是狂风暴雨。雷声隆隆。她跳下床,连灯都没开,拉了件衣服披在身上就冲了出去,顺着闪电的光她朝门前的小土包上冲去,果然一个包袱就在那,抱起来一看“是它,就是那个襁褓。”她把刚冲出来时披在自己身上的衣服裹在襁褓外面,又掉头向家里跑,心中的石头终于落地,妇人竟哭了……这时在泪水中她仿佛看见家中的灯亮了,赶紧擦干眼泪。一个熟悉,瘦高的身影在雨中朦胧显现,突然她的心又揪了起来,但是她抱紧孩子想:“不管那么多,他今天就是打死我,我也要养这个孩子,我就是砸锅卖铁也要把她养大,这个可怜的孩子。”
一进屋,只见丈夫披了件单衣又坐在那把古老的椅子上抽着早烟,双眉紧锁,阴沉着黝黑的脸,烟雾缓缓上升,在丈夫的头上盘旋,好像空气凝聚了似的,迟迟不肯散去……妻子紧紧地把孩子搂在胸口,径直走到床边坐下,也不说一句话。此时,屋子里静得可怕,只有熟睡的孩子均匀的呼吸声和妻子快速的心跳。任凭窗外的风雨呼啸也没有打破屋中的宁静。“啪!”丈夫在桌脚上抽了一下早烟,妻子吓了一跳!继而又恢复了死一般的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