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青春之我,创建青春之家庭,青春之国家,青春之民族,青春之人类,青春之地球,青春之宇宙,资以乐其无涯之生。”
冀以尘雾之微,补益山海;荧烛末光,增辉日月。一个国家的强大与否,取决于人民,取决于少年,取决于无数个鞠躬尽瘁、捐躯殉国的革命先烈。
从前的中国,八国联军火烧圆明园、丧权辱国《辛丑条约》、南京大屠杀三十万人无辜葬身血场,政府腐败、人心涣散。任人欺压、不敢反抗。而如今的中国,拥有世界顶尖的武器,不再惧怕美日的打击与欺辱,中方代表团更是对美方无理的攻击与指责采取正面回击,“美国没有资格居高临下同中国说话,中国人不吃这一套!”
中国有了如今的繁荣昌盛,离不开无数革命先烈的牺牲与付出,没有革命志士的顽强拼搏,便没有现在的幸福生活。
“吾愿吾亲爱之青年,生于青春,死于青春,生于少年,死于少年。”这句话来自革命先烈李大钊同志。李大钊,是中国共产主义的先驱。民国时期,遍地麻木渲染的死寂,人们被枷锁剥夺幻想的权利。而他,热爱于祖国和人民、赤诚于祖国和人民、奉献于祖国和人民。他从容镇定,经历残酷折磨依旧坚强。任遍布的黑暗吞没了身躯,也在拼尽全力,创造破晓的光明。枷锁锁不住自由的灵魂,跟着光总能找到幸福的方向。
强大自己并强大中国。吾当代之少年,应肩负起祖国复兴之使命,谱写时代华章。
生于中国,忠于中国,傲于中国。我们生于红旗下,所思所念所想皆为中国。
坐在如茵的草坪上,我手捧着厚厚的《红岩》,金色的阳光洒在血红的扉页上,洒在姹紫嫣红的花丛中,嗅着空气中和平的芬芳,翻动那薄薄的书页,思绪进入到历史的长河中……
漫漫长征路,白雪皑皑,一支队伍正冒雪行进。一位老战士背靠着光秃秃的树干,一动不动,身上落满了雪花,无法辨认他的面目。身为一名军需处长,他把自己的棉衣让给了战士,自己却在雪中成了一座晶莹的丰碑。我凝视着这座丰碑热泪盈眶:面对这样一支坚如磐石的队伍,万水千山算得了什么?敌人的飞机大炮算得了什么?
抗日战争时期,有一位令敌人闻风丧胆的将军,他的名字叫杨靖宇。杨将军牺牲时年仅三十五岁。他的胃里没有一粒粮食,只有草根、树皮、棉絮。他带着伤,吃着草根树皮,喝着白雪融化的水,凭着自己多年丰富的斗争经验,和日军周旋了好几个昼夜。
方志敏的事迹同样感人至深。被俘那天,国民党士兵搜遍他的全身,除了一块怀表和一支钢笔,没有一文钱。
艰苦奋斗是方志敏精神的写照,也是无数共产党员高风亮节的体现。
如今,国富民强,山河锦绣,那一朵朵盛开在中华大地上的鲜花,仿佛他们的一张张笑脸。我继续翻动着书页,继续追寻英雄们的足迹,继续品读那些气壮山河的红色篇章。
小资产阶级的革命者在革命进军时和革命胜利后,往往容易热狂兴奋,但也容易动摇幻灭,颓废叛变,就因为在他们的头脑里,预先按照自己的美丽空想打好了革命的乌托邦图样。当实际的情形一和这张“华美”的图样冲突起来,他们便唉声叹气,奋天黑地夕跌倒在革命的轮盘下面。这就是鲁迅所说的:“倘不明白革命的实际情形,也容易变成‘右翼,。”
(<二心集•对于左翼作家联盟的意见冷)为什么“左翼”容易变成右翼呢?那是因为不明白:革命是清除积秽的麻烦事业,要把儿千年堆积在中国地面上的垃圾肃清,开辟美丽的田园和康庄大道,那不但需要集合无数人力,而且需要切实工作者在污秽腐烂的尘垢粪土之上,在杂乱刺足的瓦砾荆棘之中,任劳任怨地工作。他们自然不是苦行修练的高僧,他们是血肉做成的战士,当然要求快乐和自由;然而他们并不预先虚悬一个快乐和自由的极境,而是以大众的快乐自由为自己的快乐自由,是以大众的荣辱休戚为自己的荣辱休戚,是把自己的情感、理想和工作融化在大众的生活、思想和战斗之中。驰驱在大地上的清醒战士决不至于浪费他的气力,为梦里的乐园而舞蹈,又为乐园的失灭而哭泣。他们的乐园是用赤血和苦汗从丛莽中开拓出来的,是以跟泥土搏斗的艰苦工作耕垦出来的。如果在长期的大规模的垦荒掘土的工作中,碰到了恶风淫雨、飞沙走石、毒蛇猛兽,那决不是什么意外的遭遇;倘若没有这些遭遇,那才是天国的奇迹,人间的怪事。
正因为革命的人间不是神袄的天国,所以革命的兵队也决不是神前的天使,因此:倘说,凡大队的革命军,必须一切战士的意识,都十分正确,分明,这才是真的革命军,否则不值一晒。这言论,初看固然是很正当,彻瓜似的,然而这是不可能的难题,是空洞的高谈,是毒害革命的甜药。
在基尔赫海姆博兰登打死和枪杀人—这只是一个开头。愈往后,这类残暴的事情、死人的事情就会愈多。反革命势力将疯狂地对他们所经历的恐怖进行报复。 恩格斯愈来愈意识到,他指望取得的纯作战经验,总的看来这里不会有多少,但他对留在起义的普法尔茨并不后悔,相反,这个决心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坚定和自觉,因为今天他亲眼看到了起义者如此绝望的处境,看到了由于领导者的无能和玩忽职守使革命陷入如此危险的深渊。现在,恩格斯认为他应尽自己的全部力量和努力,尽量减少起义者的牺牲和不幸,减少普法尔茨起义者所遭受的痛苦和所流的鲜血。这是他作为一个革命者的责任。 他们很晚才到达迈卡麦尔。在这里既要更换大车,也要调换卫兵,因为要马不停蹄地继续赶路,一点没有喘息的时间,担任警卫的志愿兵以要返回自己部队为借口,不想再护送这些弹药了。
直到第二天一早,恩格斯找遍了迈卡麦尔全城和左近的大小村镇,也没有重新找到大车和担任警卫的人。正当他精疲力竭和感到彻底绝望的时候,大约近中午时分,那位他一到这里就曾向其求过援的迈卡麦尔驻军指挥官意外地不知为什么竟给他调拨了一辆大车和一个卫队,而且是一个有十五个人的挺排场的卫队呢!这很可能是指挥官考虑到当前形势不妙,想以冠冕堂皇的支援为口实分散自己的队伍,以便推卸自己的责任,求得个人的自在。 恩格斯那有闲心去猜度这位难得的恩人的真实动机呢! 他立刻收下了大车和卫队。
这个卫队里的十五名志愿兵都是普法尔茨深山密林中的人—都是一些无知、野蛮和抑郁的小伙子。恩格斯心想:“鬼知道,是他们保护你呢,还是你要提防他们,别让他们把你干掉呢1?"。可惜,情况紧急,没有任何选择的余地。 恩格斯刚要下令出发。恰在这个时候,从迈卡麦尔北郊突然驰来一队骑兵。跟在它后面的是步兵、炮兵、轴重兵……。狭窄的街道上顿时充满了慌乱退却部队的野蛮的叫骂声。恩格斯起初没有弄清这是哪股部队,后来马上猜到了,这肯定就是他昨天在纽施塔特所碰到的那股部队。
他们偶然相遇了,只能面对面地站着,脸上带着凄厉的、甚至是严峻的神情,谁也不看着谁。”因为他们“曾经相约,让我们互相忘记”。而实际上却是互相欺骗着自己。我同意作者的这样一个评价:“那简直不是爱,而是一种疾痛”二。但难道这两位男女主人公所信守的道德标准,是我们社会人类感情生活上所造成的“难以弥补的缺陷”吗?伟大导师列宁曾经引过匈牙利伟大诗人裴多非的著名诗句:“生命诚可贵,爱情价更高,若为自由故,两者w可抛”,以激励社会主义革命者。真正的无产阶级战士,在精神道德、思想感情境界中,不是应当比裴多非更加崇高丫些吗?
一位老工人,为了掩护一个革命者而献出了自己的生命。这位革命者“出于道义、贵任、阶级情i宜和对死者的惑念,老不扰豫地娶了那位姑娘”,几十年来,他和她既然生派得那么“和睦、融洽”,能说相互间没有爱情吗?(否则,这位男主人公就是一个虚与周旋的伪君子)可是,忽然有人来“呼唤”他的“爱情”了,他本来也可以象解放初期有一些干部那样,“按照自己的理想和意愿去安排自己的生活,用这位“呼唤自己”而又能“相互答应”的知识妇女代替那工人的女可他却考虑到不应当这样背齐患难夫妻,而宁愿痛苦地‘割舍了自己的爱情’。这样的“道德,,就是“精种枷锁”吗?就是没有“合理的成分”那要让这位革命者怎么办呢,适不是要他完全摈弃“道义、责任、阶级情谊和对死者的感念”,去听从那个爱情的“呼唤”,离开这个多年来肯定是十分爱他的妻子,去重新安排自己的生活,才算做“合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