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0年11月8日星期日晴
今天写完作业,妈妈提议我俩合作做饭,我觉得很有趣,立马赞同。做什么好呢?突然我看到地上的青菜和旁边的玉米面,眼睛一亮,就做菜窝窝吧!
美味鲜香的菜馅儿是菜窝窝的灵魂,调馅的重任自然就落在了妈妈的肩上。妈妈麻利地择菜、洗菜、切菜,然后在切好的菜丁里放入适量的酱油、蚝油、盐等调料,轻轻搅拌,色泽油亮的菜馅儿就可以上桌备用了,整个准备过程一气呵成,让我不禁拍手叫好。妈妈调馅的时候,我也没闲着,菜窝窝的“窝窝”可是我的拿手好戏。制作窝窝面团,首先要往玉米面里倒适量的水来和面,这倒水可是一门学问,水少了你一抓就得喊“日暮沙漠陲,力战烟尘里。”水多了只能感叹“大江东去,浪淘尽。”不过,这可难不倒我,玩水和泥我可是经验丰富,这和面呀是一个道理,加入水后,我就开始和面,玉米面团就像金黄色的太空沙一样,在我手中随我摆捏成各种形状,好玩极了。
菜馅和面团准备好后,妈妈把菜馅包到玉米面团里,菜窝窝就做好了。一个个菜窝窝就像一个个驼背老人,佝偻着身子在案板上休息。还有最后关键的一步,上锅蒸,妈妈把菜窝窝整齐地排进锅屉里,十五分钟后,香喷喷的菜窝窝就出锅了。
今天做菜窝窝虽然很开心,但品尝美味的时候,我也深深体会到做饭的辛苦。想到妈妈每天为我做饭的身影,我暗暗下定决心,一定要好好学习,让妈妈不再那么劳累。
农历春二三月,百花齐放时期 。有一种树“花”也如期绽放 。高高大大的树冠上,稠稠的、密密的 、绿绿的、一串一串的。每一串上又有几小簇 。每一簇是十个左右的“花瓣” 。这“花瓣”,和其他花瓣大有不同。或许因为没有花蕊吧,花瓣瓣并不是里外几层环包的花苞形状。而是小圆片片,且并行排列。每个小圆片片中间有一个稍微鼓起的包。乍一看去形状像极了古代的铜钱。因此,不知哪位仙人给他取个让人喜欢的名字___榆钱。
榆钱是开在榆树上的“花”,我暂且叫它花,只是因为它和其他花同期开放,外形又看起来像花朵。但它这纯绿色泽,扯不到万紫千红淡妆浓抹的概念里去,貌似在绿叶儿生长出来之前,给争艳的百花做个对比和陪衬吧。况且榆钱儿花期过后,并没有果。只有中间那个厚厚的小鼓包形成成熟的种子。等风吹归去,散落在角角落落,第二年春会长出小榆树苗来。得以物种的延续。
听老人讲,在饥荒时代榆钱是人们的救命菜。春二三月青黄不接,贫穷到无粮充饥的人们,都开始寻野菜接济口粮。榆钱便是其中一种上好的。因此榆钱儿开放,家家户户争先恐后。手提廉杆爬到树上摘榆钱。这种场景我也见过好多次。当然那时候已经不是救命的必需。
榆树树干特高,春天的风偶尔也会疯狂肆虐,树梢大幅度摇摆,虽然榆树木质筋道,不会轻易折断。胆儿小的,也早已吓得魂飞魄散,狼嚎嚎啦。胆儿大经验丰富的就使劲抱紧了树杆,任尔东西南北风,我自紧随树梢舞动……
如今的榆钱早已不是当年的救命菜,而是一种新鲜,一种回味。更是老年人的一种念想。在追求纯绿色,纯天然的今天,无药无毒超自然的榆钱,也成为小年轻们一种品尝,一种合拍,一种对自然的接纳,甚至成为高档酒局桌上的一份佳肴。
农村里榆树早已不是当年那么多,偶尔见谁家有几棵,很多人都惦记着呢。甚至等不到榆钱完全绽放,廉杆子就举起来了……
小城的公园、路边、沟沟坎坎,偶有散落着几棵榆树,也年年被拉扯得枝条垂落,失却往日的葱葱蓉蓉。(近几年环境意识增强,这种现象也不多见了)
榆钱既能蒸着吃,又能搋(chuāi)窝窝头。这不上午我做了一份蒸菜,晚上孩子就送了几个窝窝头。这是嫂嫂做的,呵呵好开心哦!这样的窝窝头我是做不来的,偶尔做也只是死面的。而嫂嫂的窝窝头那是地地道道的自制酵母做出来的,是儿时的味道。小时候母亲体弱多病,多年不能劳动,大姐干完地里干家里,大多都是她做饭菜。偶尔母亲也会帮姐姐来一锅窝窝头儿,有什么菜就搋上。榆钱窝窝儿还真吃过。那种香甜可口,真是耐人寻味。后来嫂嫂都进了门,大姐也出嫁了。再后来科技发达,有了馒头机,家家户户都是买馒头啦。几乎不见了窝窝头。
不知从何时起,人们开始追求纯手工、纯天然……几位嫂嫂都又开始了自制馒头。油窝窝儿,菜窝窝儿,葱味味儿,香喷喷的。搭手一撕好多好多层。哎呦喂…… 别提多趁口了。有一种亲情从来不说“爱”,爱的分量倒是沉甸甸的。嫂嫂做什么好吃的大多忘不了我这个懒惰之人,方便就捎带,不方便或干脆让孩子送过来。自从母亲下世,几位嫂嫂都这么努力地爱着我,我也还算是没有失去“母爱”吧。
今天的窝窝头是榆钱搋的,面儿少,榆钱多,看着面相就好吃。
榆钱窝窝儿…… 香香的味道……暖暖的亲情! 醉我心扉……
我的家乡是有名的枣窝窝。枣儿品种多,有椭圆形的碌碑枣、上细下粗的蚂蚁枣、两头尖尖的小菱枣、圆而扁的磨盘枣……它们有的浓甜,有的甜中泛着酸味,大都皮薄、肉肥、核小。
如果你远看我的家乡,一定会误认为那是一片枣林。是的,那棵棵碗口粗细的枣树,围着村子一层又一层,只有当临近吃饭时,袅袅的炊烟缠绕在枣林尖上,你才会明白这是一座村庄。要是走进村子,那简直是钻进了枣树的迷宫!街道两旁、房前舍后都是树。枣干相挽,枣枝相连,遮天蔽日。
当逢到暮春的时候,你来枣林,很远就会闻到一股细细的枣花的甜香。站在远处眺望,却见枝柯粗壮的枣树上,遮盖着一层闪光发亮的绿锦,而绿锦上还罩着淡黄色的薄纱呢,走近一看,噢,原来是它啊,那呈椭回形的拇指般大的绿叶,一串串的。每片叶子都拳着一朵吐蕊怒放的小黄花。这竟招惹得小蜜蜂唤唤地哼着采蜜曲,飞来飞去,忙忙碌碌,酿造最甜美的枣蜜,酿造最甜美的生活。
随着一天天的过去,枣花落了,却在花柄上长出一颗颗青青的小枣来。那枣儿沐浴着阳光,饱饮着夏雨和秋露,慢慢地长着。大了,大了,竟长成了惹人喜爱的大红枣。这时,你再来看那枣林,较之落春可大不相同了:红红的枣儿拥拥挤挤,使整个枣林在阳光下闪动着霞光碧彩。
一场喜雨过后,经过雨水洗涤的枣儿,越发显得透亮,胖胖的身体上挂着晶莹的水珠,被阳光照着,就像刚从水晶宫里捞出来的红玛瑙缀在绿网上。一阵凉风,夹杂着枣儿淡淡的清香扑鼻而来,不禁会引起你的食欲。摘一颗放在嘴里,酥利利,脆生生。甜津津的枣汁渗进嘴里,透进心里。
枣儿熟了,收枣的季节来到了。全村老少一齐出来打枣。有扛竹竿、背麻袋的;有拿布单、挎篮子的。枣儿,映红了他们丰收的笑脸;枣儿,灌醉了他们喜悦的心田。一竿子上去,就像下了一阵红雨。不一会儿,篮子满了,麻袋满了,村头堆了一座座的小红山。人们看着这丰收的果实喜笑颜开,边收着枣儿,边互相说笑、谈论着。你瞧,那面的两位老人谈的多兴奋:“老弟,你知道今年的枣儿为啥格外丰收?”一位老人问。“风调雨顺叹。”被称做老弟的答。“哈哈哈,是呵。不过,这风、雨是从哪儿来的?”“哪儿来的?老哥,你说哪儿?还是不天上来的呀。”“我说哇,这风是从那边刮过来的,雨,也是从那边下来的咧。”被称做老哥的用手指着北边、首都所在的方向。“噢—对对,这好政策,比风调雨顺都强哇。老哥说得对!”被称做老弟的人恍然大悟,畅笑起来。被叫做老哥的看到自己的心里话得到了别人的拥护赞成,不禁心花怒放,从地上检起一颗枣儿,用袄襟擦了擦,津津有味地品尝起来。枣汁从他那缺牙的嘴角流出来,他那饱经风箱、布满皱纹的脸,堆成了一个“笑”字……
枣儿,鲜红的枣儿,给了人民多大的喜悦和欢欣!这枣树就是摇线树。不是么?除了全村人吃的枣以外,每人每年就平均收人800多元,人们的心啊,比吃了那枣儿还甜。
家乡的枣树一年比一年多,家乡的枣儿一年比一年丰收,家乡人民的生活也一年比一年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