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喝点水。”妈妈伸手,把一杯温热的水推到我面前。她的脸上满是灿烂的笑容。
我的妈妈是一台“火炮”,有时喷出甜甜的糖果,有时又喷出嗒嗒的炮弹,她喜欢穿黑衣服,因为黑色衣服显瘦;一头黄褐色的头发,直直的,很清纯。
有一次,我拿回了一张“数学之星”奖状,回家后,我把奖状递给妈妈看时,她的脸上绽放出一朵鲜花,眼睛眯成了一个弯弯的月亮。
“这真的是你拿的吗?”对!我的宝贝你最棒你太厉害了。哇!女儿!你太争气了!”妈妈看起来特别开心,“你今晚想吃什?”
“嗯……西兰花吧!”我想了想说。“好!”妈妈爽快地答应了,带着我去买菜了,还另外加了二道菜,牛内炖萝卜,青瓜肉片蛋汤,这一次吃得饱饱的,那一晚的饭菜真香! “咣!”我一不小心把一个碗打碎了,那可是妈妈最喜欢的碗哪!
妈妈闻声赶来。我刚开始提心吊胆,心惊胆战,想妈妈会不会骂我?可是妈妈并没有责怪我,反而是迫切的关心。
“有没有哪里疼,有没有受伤?”妈妈把我全身仔细搜查了一遍,说,”没事情就好,下次小心点。”说得我心里酸酸的。
晚上洗澡,该到我冲凉,可我还在看电视。“童——海——玲——找衣服,洗澡!”妈妈稍带怒气的声音响了起来。但我没理会。妈妈冲了出来。
“你怎么没洗澡?!”妈妈带着火药味的语气。妈妈是真的生气了,“你把我的话当耳风?”我从沙发上跳了下来,冲进房间找衣服赶紧去洗澡。
晚上十点半了,所以她生气了,想我早点洗澡上床看书,不想让我耽误时间,不想让我看太多的电视了,语气中藏着无限的母爱。
世上只有妈好好,有妈妈的孩子——像块宝。
初春的暖阳,温热刺眼,倾泻在大地上,泼洒在心田里。
因为家中停水的缘故,妈妈差我去小区尽头打水。我手提两个空水桶,感受着阳光的抚摸和花草爱慕的眼神,多日因学习不顺利的心情似乎也慢慢消散。
到达我将要接水的地方时,突然变得一片灰暗:前面似乎坏了水管,水四处流淌着,路上遍布着红色的泥土和碎小的沙石,而且旁边的绿化带被挖开一个大坑。
我十分嫌弃的踮着脚在被流水浸泡的路上择地蹦跶着,最后瞄准干净的马路牙子,纵身一跃,准确无误地落在那里,心中暗自窃喜,哈哈,我可真是身手敏捷。
那块干净地是接水的最佳地点,这时,我近距离地观察到了水的源头:源头是一个一米来宽的不规则水坑,很浅,可以看清里头有些脏脏的泥土。一根直径20厘米的圆柱黑色胶管斜倒在水坑里,像极了斜卧在沙发上的人。水管身上破了一个洞,水正是从那儿流出来的。把水围起来的是灰尘仆仆的方砖,坑坑洼洼,很低,上面堆满了石头。
我深吸一口气,把水桶瓶盖放在地面上,左脚原地不动,右脚一下跨上似天季的围栏。我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子,把重心放在两只脚上,右手拿着水瓢,左手拿着水桶,进行非常“高难度”的舀水动作。
几分钟后,我发现这种舀水效率并不高,还弄得自己满头大汗,腰酸背痛。
此时,我突然注意到,水涌出围栏的地方,有清澈的水流出。
我马上撤回右脚,在那一方狭小的天地中蹲下,用手把水桶的口对准出水口,使水桶能充分“喝”到可口的水。
我出神地看着水流喷涌而出,喷涌而进水桶。我打死都没想到,从泥土中出来的水,竟这般如此的清纯安静!
那一刻,我几乎忘了身边的一切:初日的暖阳,腰背的酸痛,考试的不顺,妈妈的唠叨......
水跳跃着,翻动着,奔流着,欢快地跑进桶里,一波跑到终点,另一波又喷涌而来......
一桶水接满了,我撤开水桶,继续凝神地看着水喷涌出石栏:它们争先恐后的流出,哪管前路有多少的泥沙石块,它们欢快地跳跃着,勇往直前地冲过石阶,一路上把石阶磨行光滑蹭亮。
我把左手掌心接在水下,看着水穿过我的手掌流向大地,在流向一个地方后向四周流走。也是在那时,我感受到了水花的灵动,冰凉却又很温暖,跳跃却又安静……
我撤开手掌,想起我还有一桶水没接,赶忙拿过水桶,放在石阶下,看清泉“叮咚”流过石阶,冲入桶内,还真有种“清泉石上流”的意境。
此时,阳光温暖,水波温柔,在石的映衬下,分外安静。
(指导老师:王虹)
在壶中装满月光和酒,放在火上慢慢温热,揭开壶盖,开启那尘封已久的国学记忆……
——题记
自古以来,明月就是诗人倾诉的对象。李白的“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杜甫的“露从今夜白,月是故乡明”;苏轼的“但愿人长久,千里共婵娟”;晏殊的“明月不暗离恨苦,斜光到晓穿朱户”都表现了这种情感。想想看,寂静的夜晚,坐在庭前望那一轮弯月,远方的友人也在望这轮月芽吧!这难道不是一种很唯美的境界吗?
可是,月不仅只有离愁别恨,还有“明月松间照,清泉石上流”和“明月别枝惊鹊,清风半夜鸣蝉”,这种悠闲的田园生活也令众多诗人们孜孜追求和向往。
作为中国传统文化中的传承,酒则是更奇妙的东西。据说饮酒分上、中、下三种境界。那种满桌菜肴、喝的杯倒盘翻满席狼藉的是下等;虽只有一碟花生粒和豆干,但能与东西南北之友聊天说地的是中等;至于“举杯邀明月,对影成三人”的,则是饮酒之上等境界了。
读不同诗人的诗也需饮浓淡相宜的酒。读李清照可喝淡酒,读柳永则宜喝甜酒,而喝烈酒时应大歌苏东坡。像辛弃疾,则宜饮高粱小口。读放翁,则应品大曲。至于李后主,就要用老酒煮姜汁,到最苦时方可饮用。其他像陶渊明、太白则无需纠结浓淡皆可,狂饮细品都行了。
煮酒,也是需要学问的。若把酒与月光同煮,就变成了一种情愫、一种格调。不知为何,古人似乎都喜欢在月光下饮酒。譬如“对酒当歌,人生几何”。又如“花间一壶酒,独酌无相亲”。没有下酒菜,就以月光下酒。没有同伴,则可邀月光为伴,能把去年的月光保存到今年,并温一壶月光下酒,怕也不是凡人皆能比拟的了。
坐在月光下,古人的诗句又如月光般笼罩在我的薄衫上。“秦时明月汉时关,万里征战几人还”,这是一种多么凄凉悲壮的边塞生活啊。“深林人不知,明月来相照”,这又是一个多么寂静祥和的深夜呀。“月落乌啼霜满天,江枫渔火对愁眠”,秋霜洒满江岸,直教人愁绪万千辗转难眠。“人有悲欢离合,月有阴晴圆缺”,其中的人生无常则令人感叹万千。
月光中,我似乎听到了古人脚步的渐行渐远,却分明又感受到了千年国学的灿烂辉煌和激情飞扬......
让我们温一壶月光下酒,在庭院里、在桂树下细细品味国学的浓淡相宜吧!
她的背影,映衬在晚霞温热的余光之中,好像一幅剪影;她的背影,随着自行车滚出的一路“火光”渐行渐远。从此,她的背影成为了我心目中一道靓丽的风景线。她就是我的好同学——春妍。
又是一年开学季,这次开学,对我们来说,略有不同。因为向我们打开的,不再是小学,而是中学了。新的学期,新的开始,原本步行上学的我,也有个一个专属“座位”了,一辆属于自己的自行车!这下好了,我也可以想别人一样,在车上“自由飞翔”了!
星期五下午,小周末的前夕,听到下课铃声的我们兴奋地收拾着书包,争前恐后地冲出教室,准备回家。而我,哼着悠然的小曲儿,手里晃着晃着自行车钥匙,听着它发出“铃铃”那清脆悦耳的声音,仿佛它也在为我欢笑,为我庆祝即将迎来的小周末。我骑在车上,尽情地享受着微风在我耳边不停地呼唤,夕阳对我一天的洗礼,这一切多么美妙!我沉寂在自己的小世界里,似乎忘了我还在骑车。就在这时,前面的路并非之前那么平坦了,“陷阱”居多,我却没有注意。一个滑坡摆在脚前,才回过神的我来了个紧急刹车,可是……晚了。自行车毫不留情地把我“甩”下来,它也“奄奄一息”地躺在我身旁,我尝试着摆弄我的腿,还好,只是皮外伤,可是手也伤了,实在使不上劲儿扶起它。看着身旁的自行车,我真是又无奈又心疼啊,那可是我的新车呢!我懊悔自己,不应该一心二用的。来来往往的车辆,似乎并没有因为我发生的“小小意外”而停下他们繁忙的脚步,依然飞快地奔驰着,淘汰了我这个“输者”。我的心凉了,没有人愿意帮我。我想:难道就没有人看到我这副窘态吗?难道没有人看到我落寞的这个样子吗?为什么没有人愿意伸出援助之手?没有吗?真的没有……我忽然觉得我是多么地无助。这时,背后隐隐约约传来了熟悉的声音:“小蓓!”我回头望去,春燕正骑着自行车朝我赶来。她停下车,话不多说,立刻帮我扶起了地上的自行车,然后,又跑来安慰我:“小蓓,怎么了?受伤啦?疼吗?怎么这么不小心呢!”“我太激动,因为准备过周末了。一不留神就……”春妍笑了,帮我擦掉了手边的灰,叮嘱我:“以后留点心儿,这样才安全啊!”我沉默了,因为此时,我无法用言语表达我的谢意。我看着她,第一次觉得,她原来是那么地美丽。我们俩骑上车,他比较细心,骑车本领学得扎实,所以,她骑得很稳,很快,而我在她身后,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感激万分,感慨万分。
她那远去的背影,犹如一杯浓茶,越品越有味,品出了乐于助人的道理,回味无穷。她那远去的背影,使我再一次见证了友谊的真挚、可贵、无私!春妍那渐行渐远的背影,我久久不能忘怀,因为她记载着我那一个温馨而难忘的放学时光……
那温热的牛奶瓶在我手中握紧
有你在的地方我总感觉很窝心
日子像旋转木马在脑海里转不停
出现那些你对我好的场景
——亲爱的,那不是爱情
“Yn,明天同学会。你可要来啊!”
“嗯,我很想大家,还有你——Cx”
“很想你,还有当年的自己。”
“当年。自己吗?”
第二天早早的,Cx到了曾经的学校门口。这是这次同学会的聚集地,也只有这里是班上所有人都拥有回忆的地方。很单纯,更珍贵。
很多人都长高了很多,也长变了。甚至Cx自己都不敢认,这还是原来的那个同学?
慢慢地也知道了更多。
比如:曾经那个很花痴某个男明星的女生竟然在毕业后的几年中几乎没有再关注过曾经的偶像;曾经那个乖乖听话的孩子竟然做出令大家瞠目结舌的几乎所有坏学生才做的事;曾经那个成绩很好的学生成绩居然一落千丈几乎无力回天。一切的一切都让人感叹,也令人悲哀。
时间消磨的,不止是身体;更多的,还是心的改变。在我们无知无觉的时候让我们一点一点偏离预想轨道。
可是人没有到齐,因为有人又正因为马上的升学而被迫去到补习班。要用一上午的时间去学习,下午才到。
Yn也要补习,直到下午。
Cx静静的想,应该变化很大吧,3年的时间让自己也变的让自己也觉得陌生。那么那个曾经熟悉的身影是不是也变高了,变瘦了。变得不那么像曾经了吧。
心不在焉的陪着身边的人微笑,明明因为自己的走神根本没有听懂对方在什么,可是在这样的情况下,只好跟着一起笑。
笑容,是世界上最虚伪的表情,也是世界上最适用的表情。
就像有些话言不由衷,但是却不得不说。就像是从前,一次次躲避否认爱你那样。
因为害怕,害怕的不仅仅是现实,还有说出事实后我们将怎样再去相处。
不知道谁说过:在爱的路上,注定荆棘密布;让前往爱的旅途,变成艰苦的赌注。
在新修的风景区里,一群的同学们在晃荡。
感觉浩浩荡荡的,应该那么充实,可是似乎还是有那么一点,小小的残缺。
是他吗?让我的心破碎,变得不那么完全。
时间是毒,可以让一切消逝表现得不曾出现;时间是药,也可以让人忘记一切从前。
我们都在时间的长河中渐渐迈进,服下更毒的药,试图忘记所以烦恼。
只可惜我们永远都是输家,输掉了曾经,也赌失了将来。
永远的赢家只有时间,他见证了所有,也毁灭了所有。
现在的他,或许也已经忘记了当年的不够坦白;或许也不停为新的爱奔劳;或许也什么都一片空白的观望。
这是时间的无情,也是时间的......恩赐吧。
至少此时的他不用跟我一样为这样的问题苦恼;
至少此刻的他还可以自在不尴尬的对我们微笑。
到风景区的旋转木马下等补习后匆匆赶来的“好”学生们。
大家互贬、互赞、或互相打招呼。
只是Cx一直站在众人的背后,只是默默的望着Yn的身影。只想看着他而已,一眼也罢,永久也好。
直到Yn走过来自在的微笑打招呼,Cx突然觉得明白了很多,很多一个人无法明白的。
原来一直释怀不了的只是自己;
原来一直胡思乱想的还是自己;
原来一直担心一切的仍是自己。
像是一个被爱情愚弄的傻瓜,自己给自己一次又一次的爱情惩罚。
现在的自己,也只能告诉自己。
我不爱他,即使难过也要微笑,这是自己给自己的最后惩罚。
以后,就静静的当个局外人,看着他幸福。
Cx强迫着自己微笑,是很公式化,但是却是被形容为最幸福的笑容的露出了8颗牙的笑容。
看着Yn回以的笑容,Cx觉得,既然他已经忘记,我又还有什么资格放不下。
大家见人都到齐了,除了班长在外地回不来外,其他人都到了。
几乎所有人都在说着接下来去哪里,或者是在说班长居然带头不到,下次一定要好好“教育教育”
跟着身后的Cx笑了,笑靥如花。越长大越孤单,越长大越不安。或许也只有这次曾熟悉的身影才可以让自己放松吧。现在的班级里尔虞我诈,还有谁是真心待谁?
Yn声音小小的说了句:
“可不可以等下,我...我女朋友还没来。”
听到这话大家都停下讨论,赶紧将焦点聚集到Yn身上。
居然公然带女朋友带来同学会,这为许久找不到新鲜话题的各个同学们终于有了个精彩的话题。
什么话大家都在说,什么玩笑大家都在开。
Yn的脸涨的很红,很害羞的模样让大家更是觉得好玩。毕竟多年没见,话题也难得新鲜。
可是Cx笑不出来,却也不知道能说什么,最后只好生硬的说了句:“你们应该很幸福吧。”
听到Cx的话,Yn微微一愣,也说道:
“你也幸福啊。”
2个人各怀心事的微笑。
好事者也谈论起了当年两个人的暧昧,更有甚者还在讨论Cx和Yn的女朋友见面了会不会当成掐起来。
Yn和Cx也只能是尴尬的笑笑。
他们都知道,这不过是新一阵的话题,大家都没有恶意。
Cx见到了小Z,很漂亮的女生。
和Yn很配,帅哥和美女。他们两个人都是那么亮眼。
自己只是平凡的在一旁,作为观众。
默默看着电视里的剧情,他们与自己无关,自己却也不可能将结局改变。
在这个风景区里面有一座很高的摩天轮。
关于摩天轮的传说大家都听过,至高点拥有幸福。
大家都逮住机会让Yn和小Z两个人二人世界。
看着同学们的一阵邪笑,Yn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办。
小Z只是看着自己,不拒绝也不赞同。
不自觉的,Yn的目光寻到Cx,想要得到帮助。
好事者都在等着看热闹,
今年的这次同学会,还真是令人难忘啊。
最终检票的阿姨来了,一个车厢里可以装四个成人,于是大家都只好将“热闹”作罢。
在一旁感叹上天怎么就不成全这小两口。
4个人同一个车厢让很多人迅速拉帮结派
组成了旗帜鲜明的小组
Yn因为带着女朋友所以被兄弟们抛到脑后不在考虑范围
Cx则因为速度慢了点而因为34个女生中少了班长而落单了
很尴尬的感觉,Cx正在绝望地回想昨天因为失眠而看的悲情小说,担心事情的进展。
可是事情却没有像小说的方向发展。
Cx一迟疑,被排到了下一个车厢,也就是说。她一个人和3个陌生人同坐摩天轮。
和Yn、小Z一起的也是一对情侣。很搭调,2对甜蜜的恋人一起。
下了摩天轮大家都已经在高谈阔论,从世界历史谈到了最新的娱乐八卦。
直觉性的用目光寻找Yn,或许是出于习惯他的存在,或许是出于尚未习惯他的不在。
还没有看见Yn,就听到了小Z甜腻的声音。
关于摩天轮的传说,她正在思考会不会实现。
那么是不是说明,他们做了期待奇迹前的步骤。
原来真的是一切都是现在,记忆永远完美到伤人。
很疯很疯的同学们玩遍了所有的娱乐项目,最后跑到了万年不变的KTV唱歌。
吃饭的时间有的人得回家了,有的人则选择继续留下来感叹下时光。
Cx找到这样一个机会溜走了。
明明很近的距离被Cx绕了很大一个圈步行。
冬天的夜晚来得很快,天空飘着毛毛雨。
走了很远,Cx感觉自己的长发上已经冰糖密布。
可是回头望望,其实自己不过是在原地转圈,
真正走过的路线,像个圆圈,永远没有终点。
放着在KTV的录音,有的唱功了得,有的鬼吼鬼叫,有的则是十句八句不在调上。
但是都是幸福的声音,很幸福的感觉。
本来以为自己会温暖,只感叹冬天的风确实太冷。
寒风一吹,自己残留的一点体温也被无情带走。
回家上网看见老班长在线,想说些什么,可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自己那时候突然想当一个局外人,
在曾经远远观望,自己也就不会深陷,不会受伤;
在如今还是遥望,自己也就不用悲伤,不会失望。
局外人
Cx突然觉得这是一个褒义词,多么诱惑的名词。
代表着可以不带感情的对待一切。
理想状态下的现实化。
在悲秋叹冬不到两天后,Cx突然觉得这样的自己。
失败了。
曾经说过要放下的誓言,原本想着不敢说出就永远埋葬的语言。
都在此刻出现。
在虚拟的网络世界里寻找安慰。
博客随机乱弹着,突然看到一篇文章。
《爱与依赖》
“当你想着一个人的时候你不一定是爱上了,或许只是习惯他的存在而产生的依赖;
当你想起一个人的时候你不一定是爱上了,或许只是不习惯他不在而产生的不安。”
爱是升华后的彩虹色彩;
依赖只是表面的那层光。
突然开始疑惑,自己。
Cx开始想,自己在这1095个日子里是不是真的都是爱着他的。
可能只是自己当时放不开,对他的依赖;
可能只是自己当时不敢爱,不愿去释怀。
其实当小Z出现的那时候,有那么一刻。
就那么一瞬间的时间,Cx觉得轻松了很多。
可是后来又慢慢被心痛代替。
这是失去爱的人的伤痛吗?
除了Yn没有“爱”过其他人,那么自己懂爱?
开始怀疑自己怎么了
猛然间。明白了。
不是因为失去了才悲伤;
不是因为没有了才可惜;
不是因为消逝了才感叹。
原来只是自己突然累了。
在那么多年的青春里,自己耗掉了多少的时间,无法计算。
最初的自己是怎么样的呢?
努力回想。Cx曾经.模样。
哦,原来自己。并不是爱他。
只是在那时自己的心缺了小小的一块,恰好Yn补齐。
而现在自己的心还是缺了小小的一块,因为Yn走了。
在此刻发现,
自己所爱的Yn的侧脸,不过是自己心里的一片残缺。
这样的依赖,
不算爱。
不懂爱的小孩儿。
自始至终都未曾去爱过一个人。
这样的孩子,能不能找到幸福?
曾经受过的所谓的爱情的伤,也不过是臆想。
就像梦里出现的火光,燃尽了梦境终不可能是现状。
爱
是什么简简单单呢?
爱你,爱我。
就足够?
不懂爱的小孩儿。
还在想,
究竟什么能够算爱;
到底怎样才能去爱?
八月的正午,街上见不到一个人影,柏油路被炙烤得冒出热气。远远地,有一顶草帽在缓缓移动,从柏油路上腾起的热气中望去,有些变形。草帽越来越近了,哦不,那不是草帽,而是一个带着草帽、浑身脏兮兮的小男孩儿。他趿拉着凉鞋,头顶烈日,漫无目的地走着。
“奇怪,怎么没人呢?”小孩一屁股坐在柏油路上,随手摘下帽子扇风,又大大咧咧地扯起衣服下摆擦了擦脸上的汗。一番探寻无果后,他放弃了在这小镇子里找人的打算,叹了口气,一骨碌从地上站起来,准备继续赶路。
“哎呀!谁走路不看路啊!”刚一转身就撞上了一个人,男孩龇牙咧嘴。抬头才发现对方是个高高大大的男人,三十岁出头的样子。男孩揉了揉鼻子,想狠狠教训男人一番,却又迫于对方的身高,悻悻的闭了嘴。可不是他胆小,是爸爸说过的,好汉不吃眼前亏。小孩突然觉得有些鼻酸,大概是刚刚真的撞疼了吧。
男人没有说什么,只是温柔的笑笑,伸手摸了摸男孩乱成一团的头发。蹲下身与男孩平视:“你怎么一个人大中午的在街上乱窜?你家大人呢?”
“我没有父母,就是自己一个人。”男孩闷闷的回答。
“那…你愿意和我一起走吗?你看,我是一个人,你也是一个人,我们做个伴就谁也不孤单了。”男人语气温和地询问着男孩的意见。
或许真的是一个人孤单太久太久了,小男孩迟疑地点了头。
黄昏。新结成伴的的男孩和男人走在一片稻田里,男孩在前,男人在后。
小男孩嘴里叼着一根狗尾巴草,手背在身后,倒退着走。
“喂,我们正式认识一下吧。我叫阿洛,今年14岁,你呢?”男孩仰头望向男人,男人逆着光的模样太过熟悉,恍惚间记起记忆中好像也有这么一个人,一样温暖。
“叫我蒙斯特吧。我记不得自己的年龄了,也没有必要去记。”
阿洛觉得奇怪,却也懒得去追究个中缘由。但心里隐隐感到高兴,孤独流浪了这么久的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个可以称作 “同伴”的人。蒙斯特先生,是个很好的人呢。想着想着,便不由自主地步伐轻快起来。
蒙斯特看着眼前那个一蹦一跳的小孩子,也忍不住扬起了嘴角。
“我还记得,在我很小很小的时候,爸爸总是抱着我在夏天的晚上坐在草地上看星星。有时候给我讲几个故事,有时候给我抓几只萤火虫。”
阿洛躺在草地上,头枕着双手,望着夜空中的星星,似是自言自语,又好像是说给蒙斯特听。
“可是啊,爸爸讲给我听的故事,我全部都不记得了。就连他的样子,我都忘了。”声音越来越小,逐渐只剩下平稳的呼吸。
蒙斯特把阿洛抱在怀里,有些笨拙又小心翼翼地拍着阿洛的背哄他睡去。
3
阿洛醒在清晨的鸟啼声中。揉揉眼睛,又伸了个懒腰,才发现蒙斯特先生不见了。阿洛有些焦急地找着蒙斯特先生,却被人从后面拍了一下肩膀,转过身发现是蒙斯特先生,终于安下心。
蒙斯特从背后拿出一个小布袋,递给阿洛:“里面是萤火虫,放跑了可就没有了。”
阿洛眼睛有些发酸,哽咽着叫了声“爸。”
“欸?你叫我什么?”蒙斯特没有反应过来。
“没,没什么,我们走吧。”自觉失态的阿洛狠狠擦了擦眼睛,吸吸鼻子,拽着蒙斯特打算走。
“呀!蒙斯特先生,你的手怎么这么凉?现在可是夏天啊!是生病了吗?”阿洛不敢相信自己触碰到的蒙斯特先生的冰冷体温。
“我没事!”蒙斯特慌乱的甩开阿洛的手,径直往前走去。阿洛不知所措的站在原地,忘了跟上。
4
蒙斯特终于从慌乱中回过神来,却惊觉阿洛并没有跟上自己。
立马迅速往回跑,祈祷自己不会弄丢阿洛,他好不容易才找到阿洛的啊。
远远地,就看见阿洛坐在河岸上,双手托腮闷闷不乐。
“阿洛,对不起,我…”还没来得及解释完,就看见阿洛兴高采烈的朝自己奔过来。蒙斯特微笑着张开双手想抱住阿洛,却不想阿洛竟脚下一滑,掉进了河里。
“小心!”蒙斯特的笑容僵在了脸上,然后下一秒便奋不顾身的跳进河里。
河水并不深,所以蒙斯特很快便将阿洛救了上来。
“咳咳…”阿洛呛了水,但好在没有别的大碍。
蒙斯特松了一口气,直直的倒了下去。阿洛吓坏了,嚎啕大哭起来。
不知道过了多久,蒙斯特缓缓醒来,望见哭泣的阿洛,挣扎着伸手为他擦去泪水。
“阿洛,你是男子汉,怎么可以随随便便就哭呢?乖,不哭了啊。”熟悉的语气,这是爸爸?
阿洛红着眼盯着蒙斯特。
突然听见“滴”的一声,蒙斯特先生艰难的开口:“阿洛,我…不是你的爸爸。我是你爸爸制造的人工智能机器人蒙斯特…外表与人类毫无差别,唯一的不同,就是我没有人类的体温…他去世前的愿望就是让我找到你,替他…照顾你。可是我…我现在进水遭到了损坏,所以也没办法…一直陪着你了。阿洛…我还有最后一分钟,我有你爸爸的全部记忆,最后…就让他来和你做最后的告别吧…”
“滴——”
“阿洛,爸爸没办法照顾你了,是我对不起你。你一个人要好好的,要坚强。你要记住,爸爸永远爱你。”
“滴——”
“不!”阿洛撕心裂肺的叫道,捂着脸,却没有再哭,他以后,都不会再让爸爸担心了。
蒙斯特先生永远的沉睡了。可从他的眼角,滑落的,竟是一行不属于机器人的温热的泪。
【一】
我想我很快乐当有你的温热,脚边的空气转了当秋天的银杏叶落了一地的时候,谢谢你,出现在了我的世界里。清晨的风轻盈的飞过银杏身旁,撩起如同断翅的蝴蝶,让她们再次飞往梦的国度。现在的天气愈加寒冷起来,空气里夹着桂花的味道,鸟落在枝头,时而在地上,家附近的鸟儿是不怕生的,路人走在近处,也不见鸟儿逃开。这是娄葑镇旁的一条小巷,光着脚丫在这里长大的依韶,出生在一个普普通通的家庭,一个邻家女孩。从小到现在,一直是个乖乖女形象,除了安静还是安静。
她每天都会去一个小小的图书馆看书,坐在靠窗的位置,觉得整个世界都仿佛安静了下来,阳光变得温柔透明了,无形中与我羁绊的人就是这儿的一位少年,希哲。在这个图书馆的地方,希哲认识了依韶。有时候依韶会伏在桌上,这样希哲就不能看到她的脸庞,他知道她的眼睛在看什么,或许在思索些什么,知道她没有睡着,多想上前跟他说上几句话。希哲也喜欢来这个地方,或许也喜欢安静的一刻,可是错了,希哲比谁都要活泼,但是那次无意间的相遇。为了一本都喜欢的书。“这个,”“呃。”两只手在不经意的时候相触了,在第二个书架上,阳光划破了沉寂。“你也喜欢最小说?”希哲轻轻地问道,“嗯,好像只有这么最后一本了呢。”澄澈的声音在希哲的印象里久久不会褪去,在这个时候,希哲决定了,以后会常来这个地方。
也许就是所谓的一见钟情。后来书还是借给了依韶。希哲的世界里,就像清清的池塘里突然冒出一朵粉色的荷莲来,开得让他意乱情迷。希哲因为父母生意奔波的原因,时常要转学到新校,认识的人是多了,分别也是愈加愈让人伤心,希哲曾经为了一个喜欢的女孩子请求过父母,不要离开那所学校的,可是父母的旨意毕竟没能反抗。今天三年级八班上课的时候,老师跟依韶班里的同学讲到,有一位新生会来到班来,随即走进来一个清秀的男生,眉宇间透露着点点自信,他走到讲台前,说道,“同学们好,老师好,我是新来的,我叫希哲,请大家多多指教。”站在讲台的那一刻,希哲就在人海中见到了依韶。
希哲脸上有了一丝浅浅的笑,好像微薰的风,皱了皱眉,轻轻地走到依韶的后面空座位下。希哲知道,这是他在这里的第一个认识的人,也会是第一个好朋友。依韶不喜欢搭理陌生人,唯独面对这个见过一面的少年,她只要跟他一起上自习课,交流题目,完全不显羞涩气质。成绩不好的希哲常常借口说要讨教题目而放学一起回家,老是一副抓耳挠腮的样子,而恬静的依韶也出奇地不曾拒绝。在小镇的一个街角,一对对男男女女隐藏在花前树下,树叶儿有些泛黄,年轻人却依然蓬勃朝气地你一言我一语。依韶跟希哲在这个转角就要告别。希哲似乎能抓住依韶的心思,他们没有说再见,只是相视一笑,无声胜有声地转身。分开的两个人,纷纷低头,注侧,往前。
【二】我想我很适合,当一个歌颂者。
青春在风中飘摇体育课在秋天的阳光里,高大英俊的希哲,却因为遗传的哮喘不能过激运动,不能跟男同学们一起打篮球了。可是当他笑着站在那里的时候,两边为其倾倒的女生还是不少的。足以吸引很多女生的目光,当他毫无顾忌地走到女生人群中来时,依韶的脸偷偷的红了,红的像个苹果。这个不顾闲言碎语的大男孩,在他的眼睛里,仿佛种下了阳光,令人触碰到就会震撼。“依韶,周末还去图书馆吗。”她红着眼睛打量着他,“应该会去的。”
话说完,点点暧昧的气息开始作怪,随着下课铃声的响起,希哲去车棚车。“这次期中考,你帮我做个复习提纲吧?”“为什么总是我?”依韶有点娇气地说。“你学习比我好,再说,都帮了那么多次了,就不差这一次了。”他笑嘻嘻地准备去搂住依韶的肩膀。“你以为我是你的谁啊,什么都帮你?”“师父吧,嘿嘿。”她抓起自己的包,跑了出去,希哲也没有去追。因为他知道依韶是不会拒绝他的帮忙同时也别无所求的女孩子,可能没有人能摸透她的心思,但是,当他看着她的眼睛,仿佛一切都成了刚谱写好的乐谱,一股无法抗拒的新势力。图书馆依旧是这个熟悉的地方。依韶依旧选了最靠窗的位子坐下,希哲就也静坐着她对对面。唯独不一样的是,一个人看的是文学小说,一个人看的是笑话大全。等到传来希哲的嘻笑声时,依韶深沉地对着希哲,“不是每个笑话都那么好笑吧。”
“怎么了,不喜欢讲话吗?”“只是,不是每段心酸都能当成笑谈,都能看淡。”希哲伸手揉着依韶的秀发,叹着气,“这么小的年纪,怎么说话竟是真么老气横秋的呢?”依韶斜视你表示无视你的言语,继续低头看书了。希哲问依韶,“周末有空吗?”依韶没有想到希哲会带她到了一个老房屋里。那不是一个特别的房屋,那是希哲的老家。在这个人烟稀少的小村庄里,还有着烟囱管的房子,尽管用泥瓦粗糙地拼成,但屋里的摆设却依旧如新,一点灰尘都没有。希哲说,这里是他以前住的地方。
穿梭在这个破屋的庭院中,希哲没有说话,只是双手插着口袋仰着头向前走着,依韶眼里充满了疑惑,仿佛眼前有一大堆被掩藏的秘密要被揭示,又紧张又好奇。比起干净整洁的市区高楼,这里显得有些别样,有些神秘。过往的小孩子仿佛跟希哲很熟,走过身旁,希哲与他们亲切地打着招呼,并从口袋中取出糖果递给他们吃。
最后他们俩在一个门口停下,那里是用砖瓦和着水泥粗糙堆建而成的一间房子,屋顶上是烟囱火燎得冒着烟,看得出来,这是一个破旧的厨房。门锁好像已经被拆下,希哲轻轻推开门。进了门,一股烟尘的味道扑面袭来,不禁让依韶咳了几下。“这里有人住吗?”“有,一直有人住。”依韶惊愕地看着希哲,“这跟你有什么关系,我们为什么来到这里呢?”
“这是我曾经住的地方,”你若不说,大家包括我,也都认为你是高高大大的邻家男孩,气质不凡,怎么可能住在这里。
希哲说,从小父母因生意不便,就把他寄放在这个破旧的小村里,叫别人带养,每年吃年夜饭的时候,这里的老奶奶就会叫希哲的爸爸妈妈来这里聚聚,吃完饭就又要走,可是,有一年,老奶奶跟希哲等了很久很久,希哲的父母都还没有来,而且天气不佳,老奶奶老毛病又犯了,突然心肌梗塞,离开了人世。这个破屋,是他小时候最清晰的记忆,也是最不会忘记的地方。每当节假日或者一有空,他就回来到这边打扫一下屋子,或者拜访周边的老人家,看着他长大的一些故
【三】你知道就算大雨让整座城市颠倒,我会给你拥抱。
依韶。
当我知道,你表面的阳光与坚强背后,是这样的一个故事,我不禁伸手擦了擦眼角。从小缺爱缺关心的你,或许没有亲人在身边的安全感,但这十几年中,你一夜长大,阳光从穿外的间隙中射进来,斑驳在你的脸上,你的眼睛仿佛有些微微湿润了,澄澈地流转着。
那一刻,我心底那块小小的沼泽地也开始被你逐渐地暖化开来。
这次郊外之行,使我们渐渐熟稔,和你在一起,仿佛能够读懂一些你心里的东西。本以为我们是两个像长在极地的两种野草,一种向阳,一种背阴。本以为你是向阳的那一种,渐渐地,你在我身边的每一刻,你才是背阴的那一种,我是那向阳的一种,互补着各自的不足与缺憾。
独立顽强是你的精神告诉我的,而我,仿佛是温室里的花朵,还不知道外面的世界有多可怕的时候,还在无知地虚度着每一天。
我更应该积极对待生活,把更多的经历投入到我们的生活中去,敞开心扉面对一切。
从此,我们成了良师兼益友。我很高兴你在这里的每一寸进步,我自豪这里有我的一半功劳,我也幸运是我在你身边看着你一点一滴地变优秀。可是天公不作美,数日,我再去那个旧屋的时候,没料到,在一次意外中出了车祸。模糊中,我还叫唤着希哲,有感觉脑部一直留着一股又一股的液体,湿了头发,随机头部一阵剧痛,我晕了过去。当我醒来的时候,周边一片嘈杂,也伴随着恐惧和黑暗。
这时,床边有人紧紧抓住我的手,叫喊着我的名字“依韶,依韶。”我知道,是你,希哲,尽管放眼过去,看不到你的脸,除了黑暗还是黑暗,我也能清晰地感觉到你的气息,那么近,那么不可或缺。
随即因为一声玻璃杯打碎的声音,许久,都没有人说话了。顿时,我正试探着你的名字,手背上却又灼热的潮湿感,是谁在流泪呢。
当我确切知道,我间歇性失明了的时候,仿佛整个世界即将崩塌,我用力,拼命睁大自己的眼睛,可仍是徒劳,我看不见,我看不到家人的表情和情绪,也看不到你希哲,我大叫伸手找你,你温热的手立刻放在我冰冷的手上,你说,我在,依韶。你只是间歇性失明,不到一个月就可以康复的,不要害怕。
听到这个好消息时,我终于松了一口气,可是,还是心有余悸,“真的吗?”“嗯。”听着你坚定的一句,仿佛就算再难熬的日子,我都不再畏惧了。
我猜想,父母一定为我操心劳累着,碎语中我能感觉到我对他们的无比重要,他们在一旁,轻声议论着我的病情,我的未来。我却渐渐很少听到你的声音,每次他们都说得起劲时,我会轻轻地叫,希哲?
而你会立刻回应我,我在这。接着我便安心地躺在病床上。这次的事故,让我感觉到生命的可贵,当我拥有美好的一切的时候,我没来得及好好运用,人生苦短,一定要珍惜所拥有的一切。
旁边响来青梅竹马的哥们辛泽的声音,他问我饿了吗?要吃东西吗?
我知道辛泽对我很好,可是我只把他当作我的哥哥一样看待,从没想过要跟他在一起过,我知道,身为近邻,身为朋友,在这里照顾我,是出于关心,所以我也从没有拒绝过他对我的照顾。
每次父母跟辛泽离开病房的时候,希哲你还在我病床边,你紧紧握着我的手,帮我梳理头发,擦拭脸庞。每每做完睡前的事情,我感觉到你的疲倦,就装睡起来,等我假装发出轻微的鼾声,之后听到旁边有响动声直至安静,后来听辛泽说,你每天都在陪着我,晚上还在旁边的空病床上睡下,白天继续照顾我。
爸爸妈妈让你安心地照顾我,没有半句操劳了。因为有你在,我便可以嚣张地面对一切令我措手不及的黑暗。
只是好景不长,当我等到第四个星期的时候,再也没有听到你的声音了。
我问过辛泽,他跟我说,你学业落得太多,怕我不开心,让我失望,回学校念书去了。
还好,直到我送进手术前一天你来了。
那时,听到你的声音我欣喜得忘记手术的可怕,欢快地拉着你的衣袖说,谢谢你,希哲,有你真好。
你开心地附和着我,这是天意,我在牵引你走向幸福快乐,还有光明。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后来我经常想起这天发生的每一刻,我后悔自己当初没能留住你,或许根本不能留住。因为那是你最后一次来见我。
【四】逃不了最后谁都会苍老,写下我和时间和琴声交错的城堡。
依韶。
当我从手术室出来,面对我的那一束束阳光时,我开心地叫你名字,可是没有得到你的回应。
我以为你是回学校了,我正准备去学校时,辛泽抓住我的手,说,你代表学校去参加市内数学竞赛了,赶不过来了,让我回家休息,你会回来找我。
我半信半疑地回应着:“好吧。”微笑着对爸爸妈妈说,“爸妈,我以后会好好的,不在让你们操心。”那一霎那,我的眼睛如果足够清澈,我一定能发现父母眼睛的泪花。
出院了,眼睛还没有完全恢复完好,一直呆在家,我在等我的眼睛好起来,也在等你,希哲,你回来看我。
生活一天天过去,我都不知道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尽管他们都在为你找理由,说你学习繁忙,没能抽空过来。
我每天都听辛泽跟我讲,你在学校的事情,直到我眼睛恢复好了,半个月后,我回到了学校,回到了那个我们有很多回忆的地方。
顿时,辛泽在一旁,吞吞吐吐地跟我说:“依韶……我……我有件事……没……有告诉你。”
“什么事情?”我好奇地问。
“希哲大概有女朋友了。”
希哲,如果你鼓励着我走进幸福的未来,明媚的明天,可是也是你,将我推进一个更加黑暗的深渊。
我以为,我一直认为你是喜欢我的,你关心我,在乎我,愿意跟我分享你的喜怒哀乐。
我们一起去看书,一起去跟孩子们一起玩,一起上下学,一起……
我开始疯狂地找你,打你电话没人接,后来,我苦苦哀求辛泽,帮我联系到你。后来,接通的电话居然还不是你接的,应该是你的所谓的女朋友吧。
她只是狠狠地告诉我一句,不要再打电话给希哲了。随后就是嘀嘀嘀的电话挂断声。
直到那一天,我看见你了,我既兴奋又痛恨。在学校门口,我亲眼看到那个女生挽着你的胳膊,笑得分外开心。
那天,天气不是很好,本来是阴天,后来还飘起了雨。
我一直在放学的时候,在门口等你,我一直想等到你,看到你。
冷清的学校由于雨声显得格外安静,偶尔也会有学生从车库中出来,我听辛泽说过,那个女生叫,韩晓莫。
你来了,带着暖人的温热,带着沁人的湿润,带着勃勃的生气,带着春天的信息。
你来了,吹绿了江南的碧草,吹橄了塞北的雪,吹到了玉门关外,吹到了人们的心里。
“二月春风似剪刀”不,像轻软的裘,默默地驱驭着料峭的春寒:像姑娘的歌,深情地唤醒了沉睡的大地:像母亲的手,温柔地抚摸着儿女的脸庞。
桃花红了,千树万树,融成一片,像一抹绚丽的朝徽,又像是春姑娘那红红的脸庞。
杨柳绿了,一棵两棵,凝成一带,像一缕淡淡的烟云,又像是春姑娘那飘曳的裙带。
碧绿的芳草一直铺到天边,仿佛是春姑娘的罗裙,那星星点点的野花,不正是缀在罗裙上的美丽的装御!
春夭在你的怀抱里一天天长大了,成熟了;然而你,你在那儿?何以在这仙挑成熟的夏日,稻谷双香的金秋竟捕不到你的踪影,
不!无论是炎夏还是凉秋,到处都有你的踪影,到处都有你的笑貌.仙抚成熟,那鲜红的桃色,正是你欢欣的笑履:稻浪翻滚,那轻微的声响,正是你娓娓的笑语。不是、吗?“不行春风,”准得秋雨没有那及时的秋雨,又哪里来的这硕实累累的丰收呢?
哦,像轻软的裘,像姑娘的歌,像母亲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