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杆红缨枪,冲杀得浑身是胆,飞骑白驹,立马前川,声音从空谷漾出——谁敢犯我中原!”——题记
你出生于普通农家,但传言在你出生之时“大 禽若鹄,飞鸣室上”,这样的奇景注定了你不是一个平凡的人,故父母给你取名飞,字鹏举。
少年的你,沉默寡言,喜读《春秋》,各种兵书手不释卷,拜周同、陈广为师,习得一身好武艺。在20岁后,你正式开始了你的军戎生涯。
精忠报国,武将当马革裹尸。当你的母亲将这四个字用绣花针与墨刺在你背上之时,这四个字也从此深深地烙印在你的心中……“三十功名尘与土,八千里路云和月”,十余年间,在抗金保国、收复中原的征程上,你率领岳家军纵横驰骋,所向披靡,收复襄阳六郡,鏖战洞庭湖,接连取得郾城、颍昌、朱仙镇大捷……金兵谈之色变,哀叹“撼山易,撼岳家军难”之时,你毅然拒绝高宗的封赏——府邸,金银,珠宝……你以“强虏未灭,臣何以家为?”与“文臣不爱钱,武臣不惜命,天下当太平!”两句回答了高宗的“官腔”,表达了你“收拾旧山河,朝天阙”的爱国志向。
你多想“驾长车踏破贺兰山缺”,去边疆与远方,收复那缺失的山河;你多想“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将匈奴将金人,驱赶出那大宋的王朝。
但你忘了,忘了收复中原,迎回二圣,会将昏君赵构计算多时的剧本破坏,会将那个庞大的官宦集团的利益打乱。“山埋伏,水埋伏”永远不敌那政客手中的“十面埋伏”:他们津津乐道于“绍兴和议”,爱那江南一隅,歌舞升平,醉生梦死,灯红酒绿的花花世界;而你的精忠报国,先国后家,天真地以为皇帝亦然如此,但事实证明,这位君主是一位世俗昏君,与你的忠心恰恰相反,总是把个人的得失、利益置于国家之上。“欲将心事付瑶琴。知音少,弦断有谁听?”一阙《小重山》是你内心失意的写照……
你的赤诚报国,屡克金兵,到头来却只是赵构与金国讲和的一个讨价还价的筹码而已,十二道金牌将你的“十年之功,废于一旦”。正如文征明在词中所说的那样,“千古休夸南渡错,当时自怕中原复。笑区区、一桧亦何能?逢其欲”。一语中的,入木三分。
最后,大理寺是你的断魂处,美丽的西湖拥你入眠。岳飞,你是否看见今日的五族共和?你是否听见现在的友好之歌飘荡在中华大地?你的梦在八百多年后实现,回到了你“想当年、花遮柳护,凤楼龙阁。万岁山前珠翠绕,蓬壶殿里笙歌作”的美好意愿……
铺开一纸白宣,手握一杆毛笔,点点墨汁挥洒其间。夕阳落下山头,我又一次练习着写过无数遍的横竖撇折点,思绪又飘回到从前......
六年前,懵懵懂懂的我第一次拿起来毛笔,因为觉得新奇,便跟着老师的步伐一步步练习笔划、学习笔法。也正是从此刻起,书房里多了一个用来练字的桌子。
渐渐地,我对书法的兴趣越来越浓厚。在学会楷书临帖后不久,我便迎来了平生第一次的书法考级。由于没有经验,时间安排不合理,在慌张和仓促中写完作品。而我在居家等待结果的日子里,感觉良好,面对着夕阳余晖和灿烂的晚霞,一遍一遍临摹着颜真卿的《勤礼碑》。
但,这一次考级没有通过。看到成绩的那一刻,我望着夕阳想了很久,逐渐心灰意冷,毛笔由此搁置,母亲见我放弃了书法,叹了口气,默默地离开了书房。
毛笔一搁,就是一个春秋。一次漫步在一个公园里,一位老人在池塘旁边用毛笔在地上写着什么?挤进围观的人群,当我和他的目光对上的那一刻,我感到十分惊奇——这个人竟是我的书法老师!怎么会是他?我立马瞅了一眼宣纸,那行字笔走龙蛇,正是王羲之的《兰亭集序》。在人们的称赞声中他抬起头来,与我对视的刹那,我内心一阵羞愧,迅速钻出了人群,再不敢回头。
回到家天色已晚,夕阳透过窗子照在闲置的毛笔上,像一个叹号,又像是一根火把。我心头一振,拿起寂寞的毛笔,照着帖子,临摹着一个个有些陌生的字,空虚的内心仿佛得到了充实,练字的场景似乎就发生在昨天。
就这样,我重拾书法,久违的墨香荡漾在小小的书房内,横竖撇折点,多像风味人生啊,有取有舍,有聚有散,但我希望墨香一直充盈我的生活,陪伴我走向更远的地方。
我家有一棵棕竹。它们的树干都笔直地挺立着,像一杆杆枪。它们都很细,最粗的也只和一根大拇指差不多,这是怎么回事?妈妈告诉我:是因为土壤太少,所以养分太少。因为养分太少, 所以最粗的也只和一根大拇指差不多。树干一节一节的,像竹子,难怪叫棕竹节上还有一些棕毛,这些棕毛并不是毛茸茸的,而是硬硬的,像干脆面一样。棕毛中间伸出一根根圆圆的、细细的、青色的树枝。树枝顶端长出几片叶子。这些叶子根是相连的,顶端却是分开的,像济公和尚的扇子破破烂烂的。它的叶子长长的、扁扁的、尖尖的。我的手还被它刺了一下,哎哟哟,疼死我了!新长出来的棕竹没有棕毛,只有像树枝那么粗的树干,和几片叶子。有的甚至连树干都没有。
棕竹一年四季都不开花、不结果。真是一株奇怪的植物。
一个党员一杆旗,我心中的这杆红旗伴随我走了49个年头。从我人党开始它就在我心中飘扬,激励我去追求,引导我去奋斗。在我迷惘时给我指明航向,在我困难时给我勇气,它时刻告诫我要无愧于这杆红旗。
1949年冬,家乡万县解放后,我即参加了唐山军政干校(即42军干校)。第二年9月我在干校第一批加人了新民主主义青年团。从人团那天起,我就立志要加人共产党。朝鲜战争爆发后,我参加抗美援朝,
经历了血与火的考验。1952年回国后,我在军速成中学第8中队担任教学组长时,人了党。不久,在一次台风中经历了我人党后的第一次考验。当时速中驻在惠州西湖的“准提阁”,多数住的是临时搭建的木板房。
那次12级以上的台风风眼恰好经过惠州,我生平第一次领略了台风不可思议的淫威,西湖东坡塔成百斤重的塔尖都给吹断下来了。我所在8中队的学员和领导全是女同志,我们迅速转移到地下室里,在清点人数时发觉三区队在山头木板房里还有几位女学员未撤出来,
房屋随时都有吹塌的危险。我立刻觉得这正是我这个预备党员站出来的时候了,没有等队长的命令就冲了出去。通向山头要经过一段鱼脊形的山梁,人根本没法直立,稍不慎就会摔下去,只有爬在地上慢慢移动,好不容易过了这段险地,
进人屋内时见几位女学员正挤成一堆绝望地望着窗外,我一进来都狂呼了起来。此时,房屋被狂风摇曳得吱吱作响。我赶紧带领她们冲出门外,没走几步就听得一声巨响,房屋坍塌了下来,散落的木板在空中飞舞。我们手牵着手,我在前面拉着她们甸伏前进,
越过了山梁,终于安全来到地下室。张指导员拉着我的手激动地说:“你是好样的!”我想,这次考验算合格了。然而,四年后对我的一次考验却令我刻骨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