诗中情议论文
在手握笔杆之前,我们就已张口便是“鹅,鹅,鹅,曲项向天歌。白毛浮绿水,红掌拨清波”,即便半点不懂此为何意,却可以倒背如流。启蒙之初,我与诗词就有了丝丝缕缕的联系,那时不解诗中深意,只觉顺口就那么记忆下来,至今不忘。
与诗词的邂逅自有一种内在的灵韵在策动。从小小的糯米团子般的孩童到现在几近成年,诗词不再是学习讲话的途径,而是融入我灵魂的一段甚至是很多段感情。
每首诗词的背后都有一段不寻常的'故事,关乎爱情、友情、亲情、思念、哀痛或者别的什么,诗人或词人将心中涌动的情思倾泻在宣纸上,自笔尖流淌而出。
《诗经》曾是经人民口耳相传的民歌,后代集结成册,才有了今日的《诗经》。它的每一篇几乎都在讲男女恋情,那是最真挚、最淳朴也是最初的爱情。“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之子于归,宜其室家”,没有名利华美的修饰,简洁甚至普通的场景,一见钟情的美好。平白的语言,却勾勒出那一瞬间的惊艳,抬手间就遇见了爱情,于桃花飘零、落英缤纷的映衬之下,温柔了女子的岁月、男子的时光。《诗经》中有“死生契阔,与子成说。执子之手,与子偕老”的凄美承诺,有“臻首峨眉,巧笑倩兮,美目盼兮”的绝世美人,有“一日不见,如三月兮”的深切思念。悲剧和喜剧都是爱情,平凡的情感随诗歌一起越过千古,经久不衰。
唐诗宋词诗中华文化自开始以来千年的积淀。李太白“仰天大笑出门去,我辈岂是蓬蒿人”,他笑世人浅薄愚昧,亦讽自己怀才不遇;杜甫“安得广厦千万间,大庇天下寒士俱欢颜,风雨不动安如山”,他心系天下,心忧天下,希望能够护佑天下寒门学子;李清照“只恐双溪舴艋舟,载不动、许多愁”,一叶扁舟,载不动的是泪,是愁,是国破家亡、颠沛流离的切心哀痛。不论举杯高歌,抑或低吟浅唱,一字一词都熔铸了诗人词家的浓情深意。
自远古民谣到唐诗宋词元曲,千百年的传承和发展,形式在变,语言在变,文字在变,但诗词中蕴含的感情却从未随时间的流逝而消失。
诗词如画,以情为墨,以爱铸笔,挥洒出一幅幅绝世名画。
【诗中情议论文】
学识入天,挺挺笔杆破题万卷,琴技如神,铮铮古琴绕梁余音。——题记
我们班有一位姓管的“牛人”,文能提笔安天下。一杆笔,可以谱写出“灯火阑珊意”,可以勾勒出“水是眼波横,山是眉峰聚”,也可以破千卷,解千题,才智超群。一日我走到他的身旁,看到他眼睛直勾勾地盯着一本书,他时而浅浅地微笑,时而用手擦拭润湿眼眶的泪水。我疑似这是极好的文章,便向他请教。他说自己读的是《辛弃疾传》,自己从小就视辛稼轩为楷模,便苦读他的诗词。管同学告诉我,写自己醉了,不一定用酩酊大醉,可以说“今宵醉明月,来日且扶头”,写群山连绵起伏,可以说:“我见青山多妩媚,料青山见我应如是。”我醒悟了,原来不是只有直白的粗言才能抒发情感……
不过,最令我敬佩的是他的琴技与琴德,我来到管同学家里请教完问题后,看到了一张素朴的古琴,便请他弹奏一曲。他弹奏的是明代古曲《流水》。乐曲前段的泛音清冽明亮,我仿佛看到了青山中一条条清澈的小溪潺潺地流动着。然后汇集到山涧,音色重叠且有所起伏,紧接着奔腾而下。突然从瀑布上一跃而下,飞瀑连珠,随后重重地落下,“如惊涛拍岸,卷起千堆雪”,由空灵的泛音转变为金石之音,最后汇入江海……整首曲子似近似远,如梦似幻,成为了千古绝唱。且后来我得知他已经开始带徒弟了,我告诉了他我的心愿,跟他学琴,他满口答应。管同学说他希望我们能把中国的优秀传统文化传承下去……我听后倍受感动,我发誓要努力学琴,成为一个才德兼备的人。
这就是我们班的牛人,他对文化知识的热爱,对传统音乐的坚守和执着,时刻激励着我。
笔杆和笔态是一对非常要好的朋友,可是却因为一道题而吵起架来,就是主人底喜欢的是谁?笔芯骄傲的说:“如果没有我,就相当于没有了墨水,写出的只是白印,主人一定喜欢我。笔杆却说“如果没有我就相当于没有支撑了,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主人一定喜欢的是我。”不是我,是我。它们一直吵到下午,最后离开了对方。都想要写写字,看看没有对方写的字好不好,但笔芯田为没存笔杆的支撑写出来的字歪歪扭扭,难看极了,它叹了一口气说:“要足有有笔杆就好。”而笔杆呢,因为没有笔芯,写出来的只有白印,它又了一口气说“要是有笔芯就好了。”
最后,它们俩个和好了,明白了主人一直喜欢的都是它们俩个。
竹筒枪,打起来叭叭响。
砍一根圆珠笔笔杆粗的苦竹,锯成六七寸左右长的一段,当作枪管。再锯两寸左右的底部有一条封闭竹节的一段,当作枪把。再折一根粗细刚好能够通过枪管的竹枝条,折成七八寸左右长,当作枪里的助推器,再把助推器的一头插进枪把里,竹筒枪就做好了。
枪做好了,没有子弹可不行,在麦冬(一种叶为深绿色细长条的植物,果可药用)丛里找出蓝色的小果实,我们通常把它叫作“打枪果”,大小刚好可以钻进枪管的最合适,把一颗“子弹”塞进枪管里,用助助推器把它顶到枪口。再取一颗子弹,把它塞进枪管里,用助推器猛地一推,气压就会迫使第一颗在枪口的子弹射出去,同时发出“叭”的声音。枪做得好的,子弹可以飞三十几米远。
虽说不是真枪,但打起来还是有点分量的,而且打到衣服上还会留下一道不容易抹去的印迹。
用竹筒枪打树叶,树叶会被打穿;用枪打湖,水面会荡起一阵涟漪;用枪打泥土,子弹会穿进去;用枪打自己的手(如果你不是想不开的话,我建议你别这么做),会把自己疼得哇哇大叫......
把跟自己差不多大的小伙伴召集起来,每人分配一把枪。再到山上去扒一块大树皮或芋头叶来当挡箭牌,找一个包装盒来当弹夹,再把爷爷的摩托车头盗借来戴上,就变成了一个优秀的战士。几个人分成两队或三队,在3VS3的情况下,可配有一个冲锋员,一个埋伏员,和一个组击手(如果有望远镜)。六人准备完毕后,大战开始。冲锋员一个箭步把对方放倒在地,死死地压住不放,埋伏员趁势向前冲,一枪打中对方脖子,一个人员被击败。这时,对方埋伏手正躲在在墙角慢慢靠近,准备把两个都拿下,谁知枪突然卡弹了,暴露了自己的位置,狙击手一枪射中他,也out掉了。敌方狙击手一看大局已定,只好挥舞着白旗投降了。敌方不服输,一场激战又开始了……
正在这时,伙伴陆续被家长叫走了。自己待在家里太无聊,只好一个人拿着枪到处乱打。
忽然,阳台上晾的衣服让我眼前一亮。我把衣服上的四个人的图案当作靶子,退到远处,拿枪瞄准小人,一枪爆头,二枪穿肺,三枪爆肚,四枪game over。我对我的枪技十分欣慰。
傍晚,爸爸正坐在外面抽着烟,忽然注意到了那件衣服上的“弹洞”,他取下衣服,来到我身旁,问道:“这衣服上的'弹洞'是谁弄的呀?”我像被雷劈了似的,想起了今天下午的事,吞吞吐吐地说:“我,是……我干的。”
不用说了,我的竹筒枪被爸爸没收了,连同子弹也收走了。为了让我长记性,他让我自己用手把衣服浸在水里搓干净。但打枪果印哪有那么容易搓干净?我打上肥皂搓了半天也没搓出个所以然,我使出全神身的劲,才搓淡一点。那小小的枪果印如眼睛一般看着我,让我感到无助与孤独。
40分钟后,我拖着疲惫的身子从卫生间里走出来,只听身后传来一句:“不许动,举起手来!”我一回头,只见爸爸拿着我那把枪对着我,面容紧张,像一位军人。
“叭!”衣服上又多了一道新的印迹。
“喂!不自量力的东西,你竟敢还嘴!”
“谁不自量力了?你算什么?”
有这么一天,笔杆和笔芯终于吵了起来,闹得不可开交。它们俩原来是一对形影不离的好伙伴,别的朋友看到了,都十分羡慕它们,可今天不知什么原因,两人吵个不休。
“哼!瞧你一身黑不溜秋的,难看死了。”笔杆不屑一顾地说。
“你好看吗?一身花花绿绿,俗气!”笔芯不服气地反驳。
“什么?你竟敢这样骂我!”
“你能骂,我为什么不能!”
“我为主人有你这种脏东西感到难过。”
“但是我比你有用多了,别看我一身黑,却比你有用,你外表好看,有什么用啊!”
“你,你等着瞧,咱们各走各的!”笔杆气得肚子都要炸了。
“好,那我走了。”笔芯说着,离开了笔杆。
笔杆为了争口气,提起精神,在纸上比平常更加卖力的移动着,当它回过头来,想欣赏自己的杰作是,却惊呆了:纸上之留下一行行白色的印记,竟然没有写出一个字。
笔芯差点没笑破肚皮,一蹦就跳到了白纸上,说了声:“看我的吧!”笔芯一用劲,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笔芯断了。
笔芯和笔杆不注意团结,相互贬低对方,看不到对方的优点导致分手,最后的结果是两败俱伤。
握着笔杆,细细读完《“早”字的故事》这篇文章,我思绪万千,心潮澎湃。故事在我的脑海徘徊着:鲁迅有一天迟到了,被寿镜吾老先生严厉地批评后,在书桌上刻了个“早”字,提醒自己不要迟到过,而且要坚持时时早,事事早!他说到了,也做到了,并为此践行了一生。
当我的视线落到了鲁迅的父亲害了病,鲁迅一面上私塾,一面帮母亲做家务。我不禁感慨到鲁迅真是一个懂事的孩子呀!懂得体谅妈妈了!
想想我,就像个小公主,处处需要爸爸妈妈的照顾。就算妈妈为了我再累,再苦,我也觉的她是应该的,从不懂得体谅。妈妈爸爸花这么多心血供我上学,上兴趣班,而他们上班回来还要督促我学习,多么不容易啊!
我的视线慢慢往下移,读到鲁迅上学再没有迟到过,而且时时早,事事早,毫不松弛的奋斗了一生。我越发感慨鲁迅可真个有毅力的好孩子,他能把那个坚定的信念牢牢记在心里,并付诸行动,怪不得,成了大文豪!想想我自己,和鲁迅相比,可是相隔万里,惭愧啊!
记得我经常答应妈妈这件事要做,答应老师那件事也要做,而最后,每件事都做不到。总是临时抱佛脚,当然做不好,被老师拉出去谈话,只不过滴几滴眼泪而已,我可曾知错就改?可曾放在心坎?没有!下一次依然如故。
是啊!从今往后,我必须改,必须改!
夭竺葵是一种花的受名,不知道的人把它叫做“四季粤棠”、夭竺葵的茎圆圆的,像笔杆那样粗细,绿色的茎上育许多细柔毛,远看像是抹上了一层灰色的粉宋它很脆一折就断,但很硬,不费点劲甭想把它捏烂 天竺葵的茎上长着绿油油的叶子,有圆形的,也有猪腰子形的,多数像我们吃的览菜「叶脉像手掌现样,由叶柄向四外射去。
叶边还有些小波浪样的钝锯齿·叶柄处凹下去,像个小碟子,下雨‘时里面滚动着水珠,有趣极了。天竺葵花枝的顶端开着艳丽的花儿,一簇一簇的,一簇有几十朵小花。只看一朵小花很单调。
但几十朵合成一簇就美丽极衬。天竺葵喜欢太阳,红彤彤的花在阳光的照耀下,被绿叶衬托着,红得像团火.显得那么光彩夺目,那么引人.使你不忍离去。
我不知道自己的笔杆能否承载起上面这个严肃而凝重的字眼,回乡探亲短短数十天,所见所闻是那么强烈地撞击着我的心灵,使我不能不把那些体会和感悟如实地记录下来。
抵达日光城的第三天,我就满怀着欣喜与激动同妈妈一起登上了开往山南泽当的客车。
几乎一个上午,我都把脸紧贴在颠簸的车窗上,如饥似渴地凝视着久违了的拉萨河两岸风景,心里却更加焦急地渴盼着能早点儿看到那座村庄,看到爷爷和各位亲人,看到传闻中他们正发生着变化的生活……
可是当那一片依傍在石山怀里、疏林丛中的村落远远地以“亘古不变”的姿态真的扑入我的眼帘时,我的心却不免有些沉落:“变化?故乡的变化在哪儿?”不久之后,我才发现自己错了。拿看惯了都市的双眼和心态是体察不出眼前防座静谧的小山札中的深刻变化的。
就在我们到达爷爷家的当天,这座空气里仍残留着“火药味儿”的中等规模的农家院里,刚刚发生了一场纠纷。
纠纷的双方正是爷爷和舅舅。听母亲讲,他们两人之间的不和由来已久。就在一年前,舅舅没有和爷爷媒定的那家姑娘结婚,自己另外成了家,并在成家之后的第三天,当众提出哭把房产分给他的要求,爷爷毫不客气地拒绝了。从此他一直打牌喝酒,故意不好好干农活,和家里人顶嘴吵架,经常拿走家里的粮食。这次纠纷正是由于舅舅又要把粮食背走时石爷爷扑上去用铁铲打,舅舅夺去铁铲后竟然把自己的老父亲逼到墙角,准备用手去勒爷爷的脖子,被亲戚们拉开了。
为此,那天爷爷并未因我和妈妈的到来而显得高兴。他异常疲惫与衰老,手一直在颤抖,大口地喘气,说舅舅竟然提起早已过世的奶奶。大概正是这激起了他的回忆。
晚饭后,爷爷领我和妈妈爬上房顶,指着很远处那片黛蓝色的群山脚下,说那里曾经是我们这个家最早的居处。现在那儿早已荒芜。我远远看去,那儿已不见人烟,只有几株野树的影子在黄昏的微风和斜阳里晃。
顺着爷爷指的方向,我蓦然发现,从那儿到这边山脚隐隐有一条路,沿着废弃的河沟,逐渐延伸过来,弯弯曲曲爬过草坡、土坝、山梁,时隐时现,一直通到这边的河渠岸。
我不禁有些震动,身旁这位沉默寡言老者的心情,仿佛有些让我参悟了:是的,正是那双青筋绽起、粗壮黝黑的下垂着的手和那对牢牢踩在泥土深处的大脚,自从奶奶过早谢世后,含辛茹苦,勤劳不辍地一点点一丝丝一件件地营建起这个在村落中引以自豪的一应俱全的农家院,就像爱护雏鸟一样地护佑、哺养六个子女长大成人。
我侧身逆着阳光,看到爷爷矮小的身砂叠印在那条坎坷不平的乡村土路上,心中不禁蓦然体悟到这条儿近隐没的路是否正是爷爷一生劳作在这尘世留下的一条轨迹?记录着他艰难奋斗、争取生存发展的一生?
那天,母亲落了泪,说一定要劝服老人去拉萨安度晚年,说爷爷负担这个家庭的责任早已尽到,该松一松手了。
后来的几天,舅舅一直没有来,二姨和四姨也只来了一次。她们由于早年被爷爷包办了婚事,生活并不幸福,经济也很拮据,不常来,彼此感情日益淡薄;只有今年刚结婚的三姨和三姨夫一直陪着我们。
每天晚上,在一盏昏暗的油灯下,爷爷慢腾腾地吸着鼻烟,静静地如呓语般地讲述着这些年发生的事和他的感想。我凝观着他繁霜般花白的鬓发,皱纹密布的脸,瘦附、黝黑的面颊,仔细倾听,体会着一顺老人的心……他很痛苦,也很困惑。在家里。众多子女对老人越来越不顺从;在外边,看到城里越来越多的商店、商人、酒馆、歌舞厅,听到越来越多的“坑蒙拐骗”和不良风气的传闻,他困惑、迷惘,他甚至觉得整个社会都在堕落。
家里新近买了一辆手扶拖拉机,这也是在三姨夫的再三鼓动下买的。爷爷以为舅舅正是看中了这辆拖拉机,他早就有出去跑运输不再务农的打算。爷爷不能容忍他弃置这份辛苦经营多年的田产,他认为在外面乱跑的人不讲道德,不牢靠,跑运输做生意就是投机取巧.而且多半都会去赚“黑心钱”。他甚至为此埋怨三姨夫当初这般鼓动和怂恿他买了拖拉机。以他对生活的执著,是不会轻易接受那普遍发生在周围源自人心深处的变化的。
我一时无法一一释清老人的困惑和迷惘,只能从内心深处体会和分担到一点儿他的痛苦。
深夜的乡村非常安静,只有偶尔的犬吠与门板“吱吱”的响声,在寒冷的空气中滑过,这座农家宅院更显得异常冷清和孤寂。我不禁觉得爷爷的这个家已拴不住六颗子女的心,尽管这个家曾经给予过他们人世间最无私的温暖和爱,但它无可避免地从爷爷手中心中失落了,破败了,六只鸟都已陆续找到了这片场院之外的更为广阔、蔚蓝的天。
生活的路有一段会结束在这小村边.但有更多条将通向山外,通向大河、大江、大海……
我们临走的那天早晨,遇到同村亲戚强巴叔叔,他是县上专管农田水利建设的,专程来这儿勘察沟渠情况,将建设一个属于“一江两河开发配套工程”的大型引水渠,需要我们家拆迁一部分房屋。他顺便捎来爷爷在北京读初中的孙女巴桑的来信,信上说:我见到了大海,见到了外边的世界……
爷爷流泪了,无声的泪滚落在翁动的鼻翼上,滑进深深的皱纹道里,滑下来,滑下来……
我和妈妈走出家门时,已近中午,我的正纺着氆氇的三姨已静悄悄地趴在台桌上睡着了。她太累了,一早晨的农活和夜里去水溪磨面以及给家畜喂食、奶孩子等等,都已让她疲惫不堪,但生活仍会以并不轻松的脚步继续走下去,大概她正做着明天美好的梦吧。那份令人感动的执著已从爷爷身上传给了她。
周围很静,送行的爷爷的身影在正午的阳光与尘土中显得非常矮小,那座高大的农家宅子有些苍老,有些荒凉。有清脆的鸟鸣,有渠中潺潺的水声。离家了!我留下了难舍的泪,一种从未有过的体验油然而生:爷爷注定会有那么一天,自觉地离开这宅子,平凡琐碎的生活总是不断变化,不断更新,甚至,不断遗弃……人们为了继续生存与发展,将付出更大的努力,难免有失落,也有收获。
我相信在这趋向破败的宅子之上,会亚立起一座新的大型引水渠,把人们赖以生存的水和希望,灌溉到更多人的田地和心坎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