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月14日 星期二 晴
今天数学课,我们学习了计算圆柱的表面积。
放学回家,拿起茶杯喝水。早就想给这个茶杯做个套,今天学了圆柱的表面积,就知道该怎么做了。我找来把尺子,量了一下杯子底面直径和高,分别是10cm和20cm。接着我用圆周率乘以直径算出底面周长是314cm,然后我就拿布材裁剪了一个长314cm,宽20cm的长方形,包在茶杯侧面,这样就不烫手了。我也知道这个侧面的面积就是314x20=6280平方厘米,再加上两个底面圆面积就是这个茶杯的表面积了。好了,两个底面就不包了吧!
老家门口,有一口老水井,圆柱形的井口是用灰砖石堆砌而成,井盖是铁皮制的。
从有记忆起,我就常常看到奶奶端着菜盆或者洗衣服的盆子到井边洗刷。每次看到奶奶吃力地将空水桶沉入井底,再将盛满井水的水桶从五六米深的井底网往上拉时,我都替奶奶捏一把汗,担心瘦弱的奶奶被拉入井中。但是这样吃力的动作,奶奶却要重复上十几次,才能彻底把一家人的衣服清洗好,衣服洗好的那一刻,奶奶的衣服也彻底被汗水浸透了,但是阳光下,满脸汗水的奶奶却笑得很开心,汗珠被阳光照耀得熠熠生辉,如同水晶般晶莹剔透。对于这口在我看来很是令人费力的老井,奶奶却倍感满足与幸福,因为这口老井是爷爷花了好几个月的工资挖掘而成的,也是我们一大家子人的生活源泉。夏天井水冰凉甘甜,适合冰镇西瓜;冬天井水温和醇厚,可直接洗脸刷牙。
这口老井虽好,但每到下雨天,特别是大暴雨,老井里打上来的水都会很是浑浊。有次,淋着大雨跑回家的我,直接把被雨水淋湿的纯白色上衣脱掉扔进脸盆,再顺手把从井里打上来的井水倒进脸盆里,眼前飞快闪过一道黄色的液体,浑浊的井水瞬间将纯白色的上衣吞没。哎 ......好好的一件白上衣转眼变成一件黄衣裳。那一刻,我感到无比郁闷与懊恼。
后来,村里开始陆续安装自然水管道,只要转动开关,水流很快就涌出来,不仅方便,还省力。而且听姑姑说:自来水洁净卫生,消毒可靠,可以放心饮用。即使是暴雨天,打开水龙头,流出的水也是清澈剔透的,再也不用担心白衣裳变黄衣裳了。
虽然有了自来水,但那口老井仍旧被保留着,因为那不仅承载着我们一家人的回忆,也见证着村里饮用水的变迁,同时也让我们真实地感受到了国家的经济进步,繁荣发展,人民生活水平的不断提高。
我家客厅电视柜旁边放着一个圆柱形的大鱼缸,里面住着一条活泼可爱的小金鱼,它全身都是红色的,而且很光滑,就像穿着一条用红锦缎做的连衣裙一样,美丽极了!我也给它起了一个红彤彤的名字—“小樱桃”。
“小樱桃”刚到我家的时候非常小,胆子也很小。但是我每天上学前都会和“小樱桃”再见,每天放学回来也会对它说:“小樱桃,我回来了!”,渐渐地,“小樱桃”长大了不少,胆子也大了不少。只要我坐在鱼缸边看着它,它就会快速游过来,摇摆着它的大尾巴,似乎在和我打招呼呢!
“小樱桃”吃食也很有趣,每个三五天,我就会给它投鱼食。鱼食有的漂在水面上,有的沉入水底,“小樱桃”就拼命地游过来吃。它看到漂在水面上的鱼食,就把身子竖起来,张开瘪瘪的小嘴来吞;看见下沉的鱼食,它就头朝下,尾巴一翘,从鱼食后面追上去吃。有一次,我往鱼缸里扔了一个爆米花,“小樱桃”像往常一样游过来想吃爆米花,可爆米花比它的嘴大多了,它怎么也吃不上,只能用嘴顶来顶去,像海狮顶球一样,别提多逗人了!
“小樱桃”已经在我家生活五年多了!它早已成了我离不开的好伙伴,我非常喜欢我的“小樱桃”!
走进“银河”机宽敞明亮的机房,只觉得耳目一新。圆柱形的主机站立在中央,英姿飒爽,威武雄壮。看着这姿态优美、光洁精巧的系统,国防科大的同志们倍加思念多年来一起呕心沥血研制“银河”机的外单位战友。 在研制“银河”机的过程中,一些兄弟单位向他们伸来了热情援助之手。湖南大学、湖南师范学院、复旦大学、武汉大学、航天工业部、国防科工委情报所等20多个单位派来了白己的技术骨干。 谈起参加协作的技术人员,国防科大的同志们给我讲了许多:他们同国防科大的同志一起蹲机房,值夜班,啃面包,钻研理论和技术问题,齐心攻关,毫无保留,从不计较个人的得失。 湖南大学计算机系郭自华同志当时是位中年讲师,她从 1979年起就参加了向量识别器的研制工作。每次到国防科大来使用计算机,她都要清早动身,挤着转三次车,才能赶到。
中午买个面包作午餐。有时遇到白天上机不顺利,晚上就会彻夜不眠。这时,学校里正进行副教授的评定工作,组织上让她提出申请。但是,她考虑到由于科研,教学学时的指标还没有达到,就主动放弃了晋升的机会。最后,她同其他同志一起研制的向量识别器通过了鉴定。 余龙生参加标准数学子程序库研制工作的时候,还是湖南师范学院的讲师。1981年,他因家庭困难,调到江西工作。人虽离开了长沙,任务却随着他带到了江西。白天,他给学生讲课,晚上,他挤时间从事“银河”机的研究工作。 1983年初,余龙生正准备买年货过春节。国防科大通知他参加“银河”机联调“拷机”。他顾不上忙家务,匆匆登上西进的火车。到了招待所,把行李往铺上一放,便一头扎进了机房。 长沙的初春,阴雨连绵,有时屋里比室外还冷。余龙生曾经得过肺结核、肺气肿,天一冷便咳嗽不止。
有一次,同志们发现痰盂里有血。问余龙生,他只是轻淡地一笑,说:“没啥,过几天就好了。”晚上,国防科大的同志带着营养品到招待所探望余龙生。他不在,找遍招待所楼上楼下都没有。当他们来到机房寻找时,只见余龙生正在那里紧张地埋头工作。经过考核,余龙生编的程序的质量和精度都符合要求。在这两年中,人们不知道他为“银河”机到底加了多少班,过了多少个不眠之夜,但人们知道,他没有领取过一分钱的加班费。 采访时,我还听到了一则在实验室度蜜月的佳话。国防科大自动化室的徐鸣在1982年7月结婚了。他爱人乔立新是国防科大77届毕业生,在北京工业大学工作。
本来,小徐的父母要他们去西安结婚,然后到北京探望老丈人,再到广州去看看舅舅。这个小小的旅行计划,在现在的青年人中是很时兴的。但是,小徐参加“银河”机研制工作,离不开。简朴的婚礼只得在长沙举行。那天晚上,客人们陆续离开了新房。徐鸣间:“立新,你打算这个月干什么?” “你说我做点什么好呢?”乔立新明知徐鸣的心思,故意反问了一句。小两口对视着笑了。 第二天,这对老同学新夫妻一起来到实验室,加人了紧张的战斗。他们同大家一样,从下午一直干到深夜。此后的20 多天,他们没有一天不在实验室度过,直到任务告一段落。 作为工人阶级一员的中国知识分子,就是这样顾全大局,大公无私,勤劳刻苦,可敬可亲! “银河”机是研制、生产、使用单位大协作的产物,是中国人民智慧的结晶。 “银河”机将为祖国的四化建设显出神威。 “银河”诞生,光耀神州。写于1984年1月5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