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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斑驳 ”有关的作文

来源:文题网 时间:2024-12-18 20:01:07
  • 《斑驳心墙初中生周记》
  • 斑驳心墙初中生周记

    一面雪白似宝玉的墙,时间久了,被人破坏了,自然也就斑驳了,变得残破不堪了,变成一面一无是处的旧墙、危墙了。

    其实,每个人的心中都有一面墙,有的已是断垣残壁,而有的,却还完好如初。

    大多数人认为,墙是为了保护你,给你以温暖和安全感而建造的。但我认为,不然,墙是遮挡视野的屏障,是阻碍飞行的障碍,是隔断自由的工具。

    我知道有些人,不开心或受委屈时,到一个没有人的墙边,刻下一道痕迹,记录并宣泄自己的.伤悲与不满。他们定然也不是第一次来到这儿,想必墙上定然也是伤痕累累,斑斑驳驳。他们之所以这么做,也能不是刻意存心损坏它,而是急于想找到一种可以发泄出心中千丝万缕的情感,这样一来,他们的心里也不会太过难过,忘记烦恼。

    但你可曾试想,如果这面墙因负伤太重太多而轰然崩塌,会是怎样?你又会怎么想?是沉浸于无处宣泄悲楚的落寞,还是敢于面对现实,去克服一切挫折,哪怕会使你遍体鳞伤,创痕无数,但同时你也会变得更加坚强,蜕变,成长。

    或者可以这么说,失去这面墙,并不是什么坏事。前方的阻碍没了,你可以张开束缚已久的翅膀,抖擞因伤而所剩无几的羽翼,甚至带着血的痕迹,飞向那属于你的蔚蓝天空。那里充满幻想,充满希望,充满童真,充满光明,有着我们想要的一切,是我们所向往的自由之地,幻想未来的一切……

    心墙,不是表达不满的地方,也不是倾诉悲伤的场所,它只不过是一道华丽丽的屏障,不仅切断通往光明未来的道路,还拦截了对美好生活的幻想与憧憬!

    只有打破它,推到它,你才能拥有你想要的生活和世界,才能越飞越高!

    受的伤多了,也就感不到痛了。可能是心墙已经悄悄塌陷,那就祝贺你,你已经战胜挫折与困难,也不再畏惧它们;但也可能心墙尚未崩塌,心却已经麻木,甚至说习惯了,自然也就不痛了,那么我只有同情和说不尽的遗憾。

    这面墙,决定这一个人的一生!

    斑驳心墙,刻下我的未来!

    【斑驳心墙初中生周记】

  • 《时光》
  • 时光斑驳,流转即逝,短暂的是生命,最难以留住的是时光,青春岁月无限,笑、哭、打、闹,种种每天都是新的历练和惊喜,不觉得有丝毫重复,总能找寻到新的事物带来快感。

    然而,现在,停下来休息时,眼看自己,发现那些闪光的气质在渐渐隐退,多了一丝沉闷,稳重,不在事事关心,万事参与,似乎看透生活般的淡然处世,于是,便有人会问,我们在岁月成长中变化了吗?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小小种子经过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岁月洗礼变成参天一般的大树,我们当然也一样,我们在变化,变得高,变得好看,变得气质最佳,变得……,变得不再那么随心所欲,有了牵挂,有了秘密,有了不可告人总是埋在心底的很多事,不过,这并不重要,它不影响生活……,因为渐渐成长的我们已经忘记了小时的童真与梦想,明白了前方道路的黑暗与光明,即使惺惺作假,也已经不再会使我们感到一丝羞愧,生活依然很是美满,虽然只是表面的那样。

    我们如此向前,时光荏苒,那些岁月却在后退,渐渐的可能我们会遗忘掉,但这没办法,前进与后退产生的距离太长,无法衡量,因此,慢慢的“我”便会消失在那些美好的岁月中。

    流水落花春去也,无法阻挡,无法抚摸,那些我们曾想留住的时光印记,现在可能已是残破不堪,愿你有个属于自己的美好岁月。

  • 《时光》
  • 时光斑驳,流转即逝,短暂的是生命,最难以留住的是时光,青春岁月无限,笑、哭、打、闹,种种每天都是新的历练和惊喜,不觉得有丝毫重复,总能找寻到新的事物带来快感。然而,现在,停下来休息时,眼看自己,发现那些闪光的气质在渐渐隐退,多了一丝沉闷,稳重,不在事事关心,万事参与,似乎看透生活般的淡然处世,于是,便有人会问,我们在岁月成长中变化了吗?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小小种子经过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岁月洗礼变成参天一般的大树,我们当然也一样,我们在变化,变得高,变得好看,变得气质最佳,变得……,变得不再那么随心所欲,有了牵挂,有了秘密,有了不可告人总是埋在心底的很多事,不过,这并不重要,它不影响生活……,因为渐渐成长的我们已经忘记了小时的童真与梦想,明白了前方道路的黑暗与光明,即使惺惺作假,也已经不再会使我们感到一丝羞愧,生活依然很是美满,虽然只是表面的那样。我们如此向前,时光荏苒,那些岁月却在后退,渐渐的可能我们会遗忘掉,但这没办法,前进与后退产生的距离太长,无法衡量,因此,慢慢的“我”便会消失在那些美好的岁月中。流水落花春去也,无法阻挡,无法抚摸,那些我们曾想留住的时光印记,现在可能已是残破不堪,愿你有个属于自己的美好岁月。

  • 《时光》
  • 时光斑驳,流转即逝,短暂的是生命,最难以留住的是时光,青春岁月无限,笑、哭、打、闹,种种每天都是新的历练和惊喜,不觉得有丝毫重复,总能找寻到新的事物带来快感。然而,现在,停下来休息时,眼看自己,发现那些闪光的气质在渐渐隐退,多了一丝沉闷,稳重,不在事事关心,万事参与,似乎看透生活般的淡然处世,于是,便有人会问,我们在岁月成长中变化了吗?答案,当然是肯定的,小小种子经过几十年甚至上百年的岁月洗礼变成参天一般的大树,我们当然也一样,我们在变化,变得高,变得好看,变得气质最佳,变得……,变得不再那么随心所欲,有了牵挂,有了秘密,有了不可告人总是埋在心底的很多事,不过,这并不重要,它不影响生活……,因为渐渐成长的我们已经忘记了小时的童真与梦想,明白了前方道路的黑暗与光明,即使惺惺作假,也已经不再会使我们感到一丝羞愧,生活依然很是美满,虽然只是表面的那样。我们如此向前,时光荏苒,那些岁月却在后退,渐渐的可能我们会遗忘掉,但这没办法,前进与后退产生的距离太长,无法衡量,因此,慢慢的“我”便会消失在那些美好的岁月中。流水落花春去也,无法阻挡,无法抚摸,那些我们曾想留住的时光印记,现在可能已是残破不堪,愿你有个属于自己的美好岁月。

  • 《给我一片青瓦就够了1000字》
  • 在斑驳的古桥老街上眺望远方的朦胧氤氲,回首童年时那段无忧无虑的时光。现如今在水泥钢筋的层层大厦之中,留存在心间的回忆,现如今又在何方?

    回忆中的家乡,有很多很多的老旧房屋。它们错落有致地分散于这个小小的城镇,在常年温润下雨的家乡,老房子的轮廓若隐若现,更增一份仙气。当时房子的屋顶,并没有如今钢铁那般结实牢固——那儿到处都是瓦片,有的是石瓦,更多是青瓦。层层叠叠,高低不齐,小巧玲珑。这些一片片又轻又薄的瓦片所散发出的魅力,开始让这个平凡的小城市变得不普通起来。

    我小时候很顽皮,不像是女孩子。镇子里每一条古街,每一条弄堂,每一家老店都被我摸透了来去的道路。镇里多雨,每到下雨天,我便躲在这些地方,听着雨声落在地面上,落在草坪上,落在房檐上,落在青瓦上。我的童年被雨水所渗透,若你穿行与古街之中,听细密的雨滴打落在无数老屋的无数片青瓦上,那声音是及其欢快的,富含张力和活力的。仔细一听,那叮叮咚咚清脆的声音,好似雨点的精灵在瓦片上跳起了舞蹈。若你滞留在小巷,那残断的瓦片发出的声响又是另一番趣味,那声音饱含了它们曾经的华丽,如今的叹息,缓慢又凄哀的雨点声仿佛在叹息,一品尝就尝出了哀伤。若你在老店的转悠,那房檐上青瓦的声音就独属于你一个人。它不如古街上青瓦那般欢快,也不属于弄堂里青瓦那般苦愁,这是一曲适中的,欢快又不失端庄的演奏。

    那瓦工常来我家,他反复拆卸青瓦又组装的动作我仍记忆犹新,那瓦片摩擦碰撞发出的叮当响声也在我耳畔萦绕。我觉得新奇,便问他如何去制作青瓦,也问他这些瓦片的特别之处。他对着我笑了笑,指着一堆青瓦道:“你要将那些大块的顽石敲得粉碎,然后再把他们混入粘土之中。再放入火中去烧。“,接着,他粗糙的手指温柔地拿起了一片瓦,”入窑的过程是最为重要的,当它还未成形时如果照顾不周,你瞧,这上面就会出现裂纹。你一不小心,它可能就会变了形,烧制后再看,便已经成次品了。"

    每一片瓦里似乎都承载着属于它们的记忆,它们的诞生与破损,都在那小小的一片中展现的淋漓尽致。但后来,我离开了这个小城镇。当我告别它的那一天,我怎么也没想到,我将会与青瓦告别。

    当城市的乌烟瘴气让我觉得呛人时,我便会回到原来的小镇。那时,老旧的青瓦已经被换成工业琉璃瓦了。那型号特意制作成了仿古的模样,乍一看还挺逼真,但每每看见那琉璃上折射出的光,我便会觉得惋惜。琉璃的光刺目,惹眼,看上去就像是一个骄傲自大的人,而青瓦的光则淡泊,单纯,它们天性温和。比起琉璃瓦,这个朴素单纯的小地方更适合青瓦。到后来,这地方索性修葺起了水泥钢筋,粉墙黛瓦的过去染上了厚重的现代化气息,反而失去了本色。看那寥寥无几的几片青瓦,听那淅淅沥沥的几滴雨声,我不禁在内心中感叹——”曾经我们所依恋的青瓦,如今到哪里去了呢?“

    啊,青瓦,那一抹蓝黑色的痕迹常在我梦里出现,和烟消云散的古城一起,留驻在我心里最柔软的地方。

  • 《秋雨落青瓦作文800字》
  • 被岁月染的斑驳的记忆中,只有那青蓝的瓦,拙朴如故。

    江南似乎生来就应与青瓦相配,沿袭了千年,从善如流却又沉闷质朴,似是在如泣如诉地低声吟唱着,那早已无人知晓的旧事。

    江南的秋雨总是如约而至,它纷扬着,落在瓦上,落在千载的复苏上。老街,故居,旧巷子的檐上,细密的瓦缝参差不齐,青瓦看似交错着,其实是井然有序的叠在一起。这雨,它恣意地落在瓦上,将青瓦打磨成只有蕉叶能与之比拟的乐器,声音清朗,悦耳,将所有心事都渲染成一片春花秋月。

    听雨落青瓦的声音,如烟往事缭绕心头,当往事风烟俱净时,便已如晴初雨霁。它们演绎着,咏唱着,那江南最为诗情画意的柔情脉脉。雨与瓦在梦境中交织,最终化作了无端而起的愁绪。它们在弹,弹这兴衰成败,它们在演,演这世间万象。

    若说,什么地方是雨落不到的,大抵便是烧制青瓦的窑厂。窑工将黏土的细腻与柔软切成方方正正的瓦坯,似乎并不复杂。我却向来不这样想,做一片瓦,就像是在做一把琴,同为乐器,一样冷冷作响,它们又有何不同?临近开窑时,冷水兜头浇下去,烟熏火燎到怒红的瓦,被骤然升起的云雾染做了妖魅清雅的青蓝色。弦落,瓦成。

    一片瓦就这样平平凡凡地开始了它留恋在江南的一生,或许,从来都不平凡。

    倘若将与雨合奏的青瓦,换做琉璃瓦,怕是会韵味不复。琉璃瓦精致,华贵,让人联想到大明宫宫墙后锦衣华服的大唐公主。而青瓦,素雅,柔婉,只若南宋时西湖边素衣的水墨仕女,与月色,青柳,石板路,小家碧玉染于同一段浮锦上。不骄,不燥,清浅如雨般。雨,决不能落在琉璃瓦上,那样的深宫高阁,那样的肃穆庄严,太沉重!

    烟雨潇潇,雨落青瓦的声音悠悠漾开,一梦千年,水滴瓦穿。

    青瓦,在沉沉浮浮无数次后,终于成了世间的弃子,像是长在城市里的叶与花,落在人为控制的情怀里。黄粱,多少旧事已去,一梦,多少浮生已了。

    在高楼林立的城市空间里,我到处寻找一片青瓦的踪迹,它已失去原色,披上华丽的重衣,倾国倾城,却高高在上。我望不到,它那油墨重彩的侧脸。然雨是知晓,因为青瓦是像它的,不断的离去,成为不再熟悉的样子,可这一切是向前发展的必然。

    只觉,再没有悠长的梦,沿着世袭的空间在一条寂寞了很久的小巷中响起。在烟雨朦胧的泪眼中,我看见,自己变成了一片青瓦,摇曳在城市的街头。带着眷恋,继续前行。

  • 《我的老师700字》
  • 她在斑驳的光影里来回走动,遗落的光斑落在她娇小的 身上,她的始身影终挥之不去。

    她是我的英语老师。初二时相识,虽对前任老师满是不舍,但也满心充溢着对新老师的期待。可当她做完寥寥几句自我介绍,便抽出课本摆出一副古板老练的神态时,便打破了我们对这位女老师的好印象——看似年轻靓丽,却说着和我奶奶一般的教诲,我们心情便愈发沉重了。

    我们对这位新老师极不待见了——上课打铃后,班里还是闹嗡嗡的一片。朗读时,也故意压低声音,拖腔怪调。被叫起来回答问题,也是完全没有好脸色,甚至拖拽桌椅发出“刺啦刺啦”刺耳的声音……一切都如此明显的充斥我们莫名的敌意,但她却丝毫不受影响。

    她“不会”的知识有许多,于是总向我们“寻求帮助”。情境愈真,有时连我们也会嫌弃这位无所不知的“笨”老师,她总爱将简单的知识重复讲,不论我们怎样不屑,她都“牢记初心”。在我们犯了满篇不屑的错误后,她没有一脸“我早就知道会这样”的冷嘲热讽,而是细细地讲解,她的声音像是冬日里的暖阳温暖着我们,也顾忌着我们自尊。

    “你看什么看,还不赶快记笔记,”“你们都低着头干什么?看黑板!”“都抬起头来看我,”“都看我干什么?看屏幕!”突如其来的吼声,不仅没有给我们挨批评的感觉,反而在撵走瞌睡虫的同时,这些互相矛盾的话语,也成了广为流传的段子,缓解了每天沉重的学习压力。她每天挂在嘴边的“那可不行”,也成了她的一大特色,“不写作业,那可不行!”“不记笔记,那可不行!”“不背单词,那可不行!”“......那可不行”也成了我们班人口一句的“金句”。我们愈发期待每天的英语课,英语课已逐渐成了我们每天的快乐源泉,

    即使没有鲜花的舞台,或者没有掌声的独白,但你紧握着粉笔的手,总能让每一种颜色盛开。在我们青涩的少年时光,始终追寻的光影,那是你的身影。

  • 《斑驳的回忆》
  • 家里的老屋要被拆了,因为它确实太老了,过了一个老屋该有的保质期,于是在那样一个普通的小村里都显得突兀。墙上坑坑洼洼的,用手指都能抠下点泥来。就是在这样的墙里面,我度过了人生最初的六年。妈妈在它被拆之前回去了一次,把里面的东西理好,我很庆幸我和她一起回去了,有机会梳理一下我那零碎的回忆。

    回忆这个东西,因为远,只能断断续续的,就像老屋的墙,因为泛潮,大块的白色脱落,斑驳的,远看似乎还完整,其实很多地方,都无法恢复。

    前后门的门槛中间早已凹下去了,带着各种裂纹,边上的几级水泥台阶,也被雨水和泥浆洗礼得不成样。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站在门槛上面,喜欢站在上面后,比同龄人高几公分的小满足,然后带着这种小满足尽量踮着脚尖俯视他。门槛怕是那时候被我踩矮的吧。

    表婶家的哥哥去参军要和我告别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站在后门的门槛上看着他,但发现还是需要仰头看他,便又强迫他蹲下,然后才开始听他说话。但是并不知道他究竟是要去干什么,只是觉得他一身军绿色的衣服像是警察,那时候也不知道警察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只觉得大概很厉害吧,就只是很高兴的点头,然后告诉他,回来的时候要教我武功,要帮我打欺负我的人。

    现在还记得表哥那时候的反应,他本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地眨着两只眼,听到后笑着半踮脚尖伸手想揉我的本就杂乱的头发,我习惯性地避开,然后伸出手反击,于是他就坐在了刚下雨积下的一滩水里,用能杀人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呢,从没反击成功过的我,带着各种得意神色,更努力的踮起脚尖,用欠扁眼神看着他。

    厨房和卧室之间隔着那么大一个客厅,还有一条走廊,黑咕隆咚的走廊,我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要这么设计,甚至讨厌这样的设计。很多次早上醒来,听着诺大的空间就只有自己衣服间摩擦的窸窣声,总是恐惧地尽量不动,但很快又因为害怕死气沉沉的寂静,迅速打理好自己开门逃离。

    记忆中,不知是梦还是现实,某次醒来,出于对独处的惧怕,大声的喊着妈妈,声音那么大,几乎把自己耳膜整破了,甚至在停下来的时候,能听到各种嗡嗡声在耳边嘈杂地响着,不知道喊了多久,没有仍何回应。但是到后来,却又听不到自己发出的声音了,无论怎样的张大嘴,试图喊出声音来,都没有用,哪怕是一点嘶哑的啊啊声也没有。于是那时似乎总能看到这样的画面,一个人坐在床上,叫得歇斯底里,但画面却似乎被谁按了静音,只看得见张的大大的嘴巴,整个画面静得像是凝固了。

    卧室里有通向阁楼的小梯子,上面布满了灰尘,像是静静立了几个世纪那么久,小时候一直是不敢爬的,因为阁楼上是用来养蜜蜂的,也因为害怕爬的时候掉下来,但那次面对更有可能让我掉下来的古老的梯子,还是决定爬了,梯子不断发出吱吱声表示抗议。阁楼上的灰尘,是梯子上的几倍,每一步都能留下一个灰蒙蒙的脚印,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个箱子,那个承载了我童年的箱子,我的玩具熊,我的小碎花帽子,我的小书包,边上还有掉了一个轮子的小三轮车,从那个轮子上可以看出我那时骑它骑得多疯狂,现在却把它们都留在了这里。很想把它们都带走好好珍藏,却发现因为屋顶漏雨,整个箱子都发霉了,于是完全失去了带走它们的心情。

    小碎花帽子,事实上它并不是我的,是姑姑的比我大一岁女儿的,是作为我的我的战利品存在的。

    那时候,我和姑姑的女儿是死对头,她没有姐姐的谦让,我没有妹妹的可爱,我们最多的是斗嘴。碎花帽子事件的原因,是我在一次面红耳赤的斗嘴中失败,躲在房间里关着门生闷气,而她却趁胜追击,去找爸爸说她要吃米糕。

    爸爸并不知道我们刚发生的战斗,过来叫我从房间里拿点米糕出去,却无心地加了句“给你姐姐吃”,有了这句话,我怎可能乖乖地听话呢?爸爸见我没反应,就来敲门,并责备“我叫你都没听见啊”,这句话成了压到我理智的天平的最后一更稻草。

    于是我开始哭,并且死死的抵住门,有什么用呢,爸爸轻轻的就推开了,看我哭得稀里哗啦,一脸的诧异,我却不管,又拼命地把他往房间外推,大哭大叫“她是谁啊,凭什么吃我的东西,你是他爸爸还是我爸爸啊,把她赶出去啊!”

    巨大的动静很快引来了厨房里的姑姑,于是我就从她那里得到了她的新帽子作为安慰,然后我就很没羞地戴着帽子不断从她边上走来走去,尽管我知道她正因为帽子和她妈妈闹别扭。

    厨房里早已是一团乱,墙角上的蜘蛛丝,锅子上的锈迹,都足以说明它的主人离开它有多久。但就是在这个一团乱的地方,儿时的我学会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文字。

    那时候妈妈正在烧饭,我在边上闲得无聊,从灶里抽出一块木炭,开始在地上乱涂乱画,才刚入幼儿园的我,为了显示自己也是个有文化的人,尽我所能画了一个最像矩形的图案,又在里面横横竖竖的加了几笔,并要求妈妈鉴赏一下。其实当时都想到妈妈会有什么反应了,但没想到她是用惊喜的语气地感叹“好厉害啊,是一个‘母’字嘛,不过有一点不标准啊”,然后在边上写了一个标准的,当时的我,虽然已看出了两个符号的千差万别,当还是骄傲地享受这个赞叹。同时,还不太知道文字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的我,就死记硬背地把那个“母”字记了下来。

    后来,很努力地想在蒙了一尘灰的地上,找出当年两个字的痕迹,却只是徒劳。

    可是老屋终究还是要被拆了,远远的看过去,边上立着的都是白白的新刷好的房子,只有它灰蒙蒙地蹲在那。我想很久以前,当老屋还是新屋的时候,它也那么骄傲地挺立过吧。

    妈妈说新房子可以由我来设计,她说我的房间,自己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可是,能弄成原来那个样子吗?

  • 《斑驳的回忆》
  • 家里的老屋要被拆了,因为它确实太老了,过了一个老屋该有的保质期,于是在那样一个普通的小村里都显得突兀。墙上坑坑洼洼的,用手指都能抠下点泥来。就是在这样的墙里面,我度过了人生最初的六年。妈妈在它被拆之前回去了一次,把里面的东西理好,我很庆幸我和她一起回去了,有机会梳理一下我那零碎的回忆。

    回忆这个东西,因为远,只能断断续续的,就像老屋的墙,因为泛潮,大块的白色脱落,斑驳的,远看似乎还完整,其实很多地方,都无法恢复。

    前后门的门槛中间早已凹下去了,带着各种裂纹,边上的几级水泥台阶,也被雨水和泥浆洗礼得不成样。很小的时候,我就喜欢站在门槛上面,喜欢站在上面后,比同龄人高几公分的小满足,然后带着这种小满足尽量踮着脚尖俯视他。门槛怕是那时候被我踩矮的吧。

    表婶家的哥哥去参军要和我告别的时候,我就是这样站在后门的门槛上看着他,但发现还是需要仰头看他,便又强迫他蹲下,然后才开始听他说话。但是并不知道他究竟是要去干什么,只是觉得他一身军绿色的衣服像是警察,那时候也不知道警察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只觉得大概很厉害吧,就只是很高兴的点头,然后告诉他,回来的时候要教我武功,要帮我打欺负我的人。

    现在还记得表哥那时候的反应,他本像往常一样习惯性地眨着两只眼,听到后笑着半踮脚尖伸手想揉我的本就杂乱的头发,我习惯性地避开,然后伸出手反击,于是他就坐在了刚下雨积下的一滩水里,用能杀人的眼神看着我。而我呢,从没反击成功过的我,带着各种得意神色,更努力的踮起脚尖,用欠扁眼神看着他。

    厨房和卧室之间隔着那么大一个客厅,还有一条走廊,黑咕隆咚的走廊,我一直无法理解为什么要这么设计,甚至讨厌这样的设计。很多次早上醒来,听着诺大的空间就只有自己衣服间摩擦的窸窣声,总是恐惧地尽量不动,但很快又因为害怕死气沉沉的寂静,迅速打理好自己开门逃离。

    记忆中,不知是梦还是现实,某次醒来,出于对独处的惧怕,大声的喊着妈妈,声音那么大,几乎把自己耳膜整破了,甚至在停下来的时候,能听到各种嗡嗡声在耳边嘈杂地响着,不知道喊了多久,没有仍何回应。但是到后来,却又听不到自己发出的声音了,无论怎样的张大嘴,试图喊出声音来,都没有用,哪怕是一点嘶哑的啊啊声也没有。于是那时似乎总能看到这样的画面,一个人坐在床上,叫得歇斯底里,但画面却似乎被谁按了静音,只看得见张的大大的嘴巴,整个画面静得像是凝固了。

    卧室里有通向阁楼的小梯子,上面布满了灰尘,像是静静立了几个世纪那么久,小时候一直是不敢爬的,因为阁楼上是用来养蜜蜂的,也因为害怕爬的时候掉下来,但那次面对更有可能让我掉下来的古老的梯子,还是决定爬了,梯子不断发出吱吱声表示抗议。阁楼上的灰尘,是梯子上的几倍,每一步都能留下一个灰蒙蒙的脚印,然后我就看到了那个箱子,那个承载了我童年的箱子,我的玩具熊,我的小碎花帽子,我的小书包,边上还有掉了一个轮子的小三轮车,从那个轮子上可以看出我那时骑它骑得多疯狂,现在却把它们都留在了这里。很想把它们都带走好好珍藏,却发现因为屋顶漏雨,整个箱子都发霉了,于是完全失去了带走它们的心情。

    小碎花帽子,事实上它并不是我的,是姑姑的比我大一岁女儿的,是作为我的我的战利品存在的。

    那时候,我和姑姑的女儿是死对头,她没有姐姐的谦让,我没有妹妹的可爱,我们最多的是斗嘴。碎花帽子事件的原因,是我在一次面红耳赤的斗嘴中失败,躲在房间里关着门生闷气,而她却趁胜追击,去找爸爸说她要吃米糕。

    爸爸并不知道我们刚发生的战斗,过来叫我从房间里拿点米糕出去,却无心地加了句“给你姐姐吃”,有了这句话,我怎可能乖乖地听话呢?爸爸见我没反应,就来敲门,并责备“我叫你都没听见啊”,这句话成了压到我理智的天平的最后一更稻草。

    于是我开始哭,并且死死的抵住门,有什么用呢,爸爸轻轻的就推开了,看我哭得稀里哗啦,一脸的诧异,我却不管,又拼命地把他往房间外推,大哭大叫“她是谁啊,凭什么吃我的东西,你是他爸爸还是我爸爸啊,把她赶出去啊!”

    巨大的动静很快引来了厨房里的姑姑,于是我就从她那里得到了她的新帽子作为安慰,然后我就很没羞地戴着帽子不断从她边上走来走去,尽管我知道她正因为帽子和她妈妈闹别扭。

    厨房里早已是一团乱,墙角上的蜘蛛丝,锅子上的锈迹,都足以说明它的主人离开它有多久。但就是在这个一团乱的地方,儿时的我学会了人生中的第一个文字。

    那时候妈妈正在烧饭,我在边上闲得无聊,从灶里抽出一块木炭,开始在地上乱涂乱画,才刚入幼儿园的我,为了显示自己也是个有文化的人,尽我所能画了一个最像矩形的图案,又在里面横横竖竖的加了几笔,并要求妈妈鉴赏一下。其实当时都想到妈妈会有什么反应了,但没想到她是用惊喜的语气地感叹“好厉害啊,是一个‘母’字嘛,不过有一点不标准啊”,然后在边上写了一个标准的,当时的我,虽然已看出了两个符号的千差万别,当还是骄傲地享受这个赞叹。同时,还不太知道文字究竟是个什么东西的我,就死记硬背地把那个“母”字记了下来。

    后来,很努力地想在蒙了一尘灰的地上,找出当年两个字的痕迹,却只是徒劳。

    可是老屋终究还是要被拆了,远远的看过去,边上立着的都是白白的新刷好的房子,只有它灰蒙蒙地蹲在那。我想很久以前,当老屋还是新屋的时候,它也那么骄傲地挺立过吧。

    妈妈说新房子可以由我来设计,她说我的房间,自己想怎么弄就怎么弄,可是,能弄成原来那个样子吗?

  • 《奶奶的缝纫机700字》
  • 斑驳的老屋墙角,一台缝纫机静静地站立着。老旧的脚踏轮轴早已锈得不成样子,但它还在倔强地跟岁月说着“我不”。

    岁月无情地打磨着缝纫机,奶奶在缝纫机前劳碌的身影在我脑海依旧清晰可见。脚放在底板上来回按压,看着手中的布一点点的减少,途中还有线断了好几次,这时候我奶奶就会戴上她的老花眼镜,开始修整缝纫机,即使这样,奶奶还是不愿意把它给扔了。

    去年国庆节,放假在家,“走,去楼下帮我穿个针。”奶奶走过来跟我说。我像往常一样冲在前面,奶奶慢慢悠悠地跟在后面。我早到了楼下,打开门看到了缝纫机,我捻着线头,如临大敌一般地看着它,奶奶拍着我的肩膀,说“愣着干嘛?穿吧!”我蹲在缝纫机旁,眯着眼睛看着它,那针孔也太小啦,况且我还近视,任凭我怎样认真,也穿不过去。“哦呦,干嘛蹲在地上,坐好了穿!”奶奶皱着眉头把我拎了起来,坐正,线穿好了,奶奶笑了,“你看你爸的工作服,口袋都破了,真是,手工缝的哪有这缝纫机来的结实,奶奶把裤子放上缝纫机,认真地补起来。

    “奶奶,这缝纫机多久了?有我大吗?”

    “比你大得多!”奶奶含着笑意看向我,“多少年前,家里的衣服、鞋子,都是我缝的,多亏了它呢!做得好看的!那个时候,眼睛也好得很,拿着线头,一穿就进去了,哪像你那么慢。现在不行了,年纪大了,眼睛也不太好了……”说着,她又低头补衣服去了。

    我看着她专注的样子,仿佛看见了几十年前,那位为了家辛苦奔波,劳累一天后,在烛光下踏着缝纫机,补衣服,做鞋子的身影,她动作娴熟,就像重复了成千上万次一样。

    咯噔咯噔……曾经,那缝纫机带着线一路狂奔,像个健壮的青年,带着活力,一针一线都恰到好处。

    嘎吱嘎吱……现在,这年老的缝纫机,像位年迈的老人,失去了年轻时的活力。缝纫机上留下的不只是锈迹还有奶奶守护这个家的痕迹。

    时光流转,岁月无情,老旧的人工缝纫机早已被电子缝纫机取而代之,可是奶奶依旧坚持使用着她的老旧缝纫机,她总说缝纫机缝制出来的衣服穿着踏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