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日傍晚,我和家人一同迎着和煦的春风,嗅着花香,一路步行至美丽的石壁山风景区。
穿过古色古香的大门,迎面而来的是一片苍翠欲滴的树林。树木枝叶繁茂,绿意盎然,仿佛在向我们热情地挥手致意。
我们沿着蜿蜒曲折的小路前行,不久便来到了石壁山最具代表性的景点——丽泽湖。湖面平静,宛如一面巨大的镜子镶嵌在青山之间。湖水清澈见底,成群的鱼儿在水中欢快地嬉……
抬头望去,湖边郁郁葱葱的树木枝繁叶茂,一阵微风吹过,树林顿时碧波荡漾,宛如一片绿色的海洋。我们沉浸在这如诗如画的美景中,感受着大自然的神奇魅力。
观赏完丽泽湖的美景后,我们继续往下走,我们经过莘莘学子们梦寐以求的饶平第二中学。
拾阶而上,我们又来到了典雅的雷音寺。雷音寺如一颗璀璨的明珠镶嵌在石壁山上,熠熠生辉。赵朴初居士曾题写“粤东一璧,灵秀以昭”,既是对石壁山的钟灵毓秀的赞叹,也是对和雷音寺庄严神圣赞美。
站在纳海楼,眺望远方,我们感受到天地的广阔与自由。如果你也有时间,不妨来石壁山欣赏美景吧,石壁山给你无尽的诗情画意,让你的心灵得到宁静与放松。
米米的又一窝小猫仔分走了。她低沉地喵呜着,嗅着小猫仔的气息,在院子里寻找,找遍了它们玩过的每一个角角落落。
没有。
米米累了。她去餐碟里大口大口地吃东西,忽然间她停下了,看着眼前一溜空空的小蝶,她怅惘了好久。
那只叫球球的小猫咪呢?圆滚滚地在院子里跑来跑去,勾着她的尾巴不松手,玩起来忘记了吃饭的小可爱呢?米米的眼神掠过些许感伤。
那只像极了自己小时候的小白呢?躲到茉莉花丛里啦?没有。藏到梅花枝上啦?没有。那只柔柔软软爱抱住她的脖子荡秋千的喵小咪去了哪里?米米呜咽着,找寻着。
那只黑白相间的小花皮呢?它总爱去玩大金毛的尾巴,惹得大金毛汪汪乱叫,那个吓得毛发竖立的小调皮去了哪里?
米米趴在窗台上眯起了眼,一丝愧意漫卷。她想起主人的数落:“米米,看你弄得满身树叶子,不守着你的小猫咪好好享受,又出去疯什么啦?等你的小猫们走了可别瞎哇哇!”是呀,现在那些小猫仔一个个被送走了,这是多么伤感的事呐。
想起上一次,那是多久的事了?
米米的第一窝小猫仔被送走后,她每天跟着主人喵呜个不休,主人上班时间,她都会跟出好远,偷偷看看主人把她的小猫们藏到了哪里。后来主人一遍一遍告诉她,小猫咪去了海边渔家,有小鱼干吃的好人家,米米的心才渐渐平复。
偶尔,她会想起那只站到金毛狗的脚上竖起尾巴发出“嗤嗤”声的小家伙,站到人家脚背上去示威的,自不量力的小家伙!还有那两只跳到墙头捉迷藏,玩嗨了,跌到邻家院里喵喵求救的小猫咪......
米米想起自己眯在沙发里,睡得旁若无人,可等主人不留神没关厨房门时,她飞速叼走早已瞄好的鱼出现在小猫的身边,看着小家伙们“呜呜呜”地争抢她叼来的美味,蹲在旁边享受天伦之乐的米米丝毫不理睬主人埋怨的目光。
小猫们走了,米米找寻了两三天,低低哀鸣了两三天。一场大雪,覆盖了山峦、墙头、小河、竹丛,也覆盖了米米的念想。
几天后,米米好像忘记了她的小猫们,好像不记得她曾经是一窝小猫的妈妈。白天主人上班,米米又开始与金毛狗相依,下班后,两个又双双迎出,米米轻盈地跳到车座上等着载回家。她会黏着主人在厨房里蹭来蹭去,像个孩子缠着大人要到她想吃的东西,然后心满意足地蹲在沙发背上舔爪子。
看着米米没心没肺,自娱自乐的样子,我忽然感觉人真该羡慕她。
多情自古伤离别。多情善感的人,最不愿面对的就是离别。更惧怕隔生隔世的离别。那一日,看到形单影只的好友柱杖来到我面前,曾经娇美白皙的面容因病变了形,看着她,我心疼得无言以对,唯有相拥。送她去地铁站的路上,她谈笑风生的样子让人觉得她去看病仿佛去旅游。地铁站口她朝我挥手告别,她拎着拐杖的背影模糊了我的视线。
想起那晚,她说自己是僵硬的,那种身心紧绷的僵硬感。我让她养一只猫作伴,学学猫的柔软。她说,猫的寿命那么短,她害怕分离。我默然。忽然明白了顾城的诗:“为了避免结束,你避免了一切开始。”
害怕别离,拒绝相遇。在这点上,人怎如猫呢?
有小猫咪陪着,它就热情地玩闹,尽享天伦之乐;没有陪的,它会跳到墙头看看天空漂浮的云朵,盯着屋顶袅袅升腾的炊烟沉静、默然,它会优雅地踱着闲步去街巷走走,或者蜷着身躯晒着暖阳自顾自地呼呼酣睡。有猫粮吃,就尽情享用;没吃的,自己游走取食,偶尔得到点意外之鱼,之肉,足以,足以。
习惯了离别的猫,能开心,善孤独,会柔软,超坚韧。
嗅着愈来愈陌生的气息,我不安地望向哥哥。可他好像什么都没意识到似的,继续认真地踩着脚下被无数人踩过的石阶。
——题记
凌晨四点,突然惊醒,屋里弥漫着白色风信子的淡淡清香。夏末秋初,夜寒露重,我重新整好被子,在花香中,沉沉睡去。
早上七点被闹钟惊醒,我长长地打了个哈欠,拉过衣服,睡眼朦胧地穿起来。妈妈正在收拾我的箱子,属于妈妈的特殊味道与阳光糅合在一起,轻轻地抚摸着我的鼻子,痒痒的,暖暖的。两天前,我们到了泰山,住进天街里的这家宾馆。玩够了,疯累了,也想家了,今天就要下山回家。
我拿起自己的东西,拉着哥哥就往半山腰的停车场跑。因为休息得好,两个充满活力的年轻人几秒钟就消失在两家大人的视线里。过了一会儿,我有些累,逐渐放慢了脚步,于是和哥哥一边数着石阶,一边聊着天。不知不觉中,几个小时过去了,可记忆中的停车场却怎么也没出现。嗅着愈来愈陌生的气息,我不安地望向哥哥。可他好像什么都没意识到似的,继续认真地踩着脚下被无数人踩过的石阶。我张了张嘴,可看着哥哥认真的神情,我又把到嘴边的话咽了回去。
又过了好长时间,我终于把头扭向哥哥,问他怎么还没有到停车场。哥哥这才环视四周,可他也想不起停车场在什么地方了。从没经历过这种情况的我被恐惧包围了起来。我想起几天前的新闻报道,说许多大城市都出现了贩卖人体器官的非法案件,顿时,冷汗渗透了手心。
“妈妈,我想妈妈了……”我小声对哥哥说,“我会不会见不到妈妈了?我怕……”
“没事,别怕,”哥哥安慰我说,“鼻子下面有嘴呢,让我问问其他人吧。”
一路走一路问,终于到了一个停车场,可是看遍了所有的车都没找到那辆熟悉的墨色吉普车。重新燃起的一点希望也被浇灭了,过路的游客怎么看怎么像坏人,我终于忍不住小声哭了起来。
我和哥哥连路也不敢问,只有凭着印象继续寻找着。毒烈的太阳悬在了头顶,像一只好奇的眼睛,注视着我们。可我丝毫感觉不到阳光温暖的气息,所闻到的,都是汽车尾气那呛人的味道。已是正午,我的肚子饿了,哥哥也好不到哪儿去。
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哥哥拉着我拐进一条小路时,我的眼睛一亮:这不是来时的,通往停车场的那条路吗?我开心极了,拉着哥哥就跑。远远的,我便看见爸爸妈妈熟悉的身影和那辆吉普车。飞奔过去,我一头栽进妈妈的怀抱。闻着她温馨的体香,我的眼泪汹涌而出。
后怕,如果不是凑巧拐进了那条小路,也许我就永远闻不到属于妈妈的温暖的阳光味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