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要一听到鬼故事,就会吓得毛骨悚然,晚上我会睡不着觉,有时候还会做恶梦呢!
像有时候看鬼片也是一样,晚上也会睡不着觉,那可怕的景象也会一直在我脑海中徘徊,怎么样也挥之不去,这真是可怕的记忆呀!
还有一次我去看电影的时候,看到那些可怕的鬼怪伸出舌头来,头还可以三百六十度大回转,真是可怕极了。
后来,几乎有一个礼拜的时间,我都无法入睡,因为一到黑漆漆的夜晚,我就会感到害怕,而我也一直胡思乱想,不管爸妈怎么劝我,也都无法消除我对鬼怪的恐惧。
我现在已经不再害怕鬼怪了,不过我想不论有没有鬼怪这种生物,只要不做亏心事,就不怕半夜鬼敲门了。
说到当兵,就让人联想到鬼故事,刚好小弟是在外岛退役(马祖南竿),还记得那度日如年的日子,脑中只有单纯的两个愿望:
第一是赶快退伍回家,
第二是用65K2在后勤官的脑袋上轰一个洞。
不知不觉一晃眼一年过去, 在我以为将平静的结束我的军旅生涯时,却发生了这麼一段灵异故事。
时间是某一个下哨的深夜一点多,由於还没洗澡,所以我决定去大澡堂清洗一下再就寝;大澡堂是开放式的,一去发现一个学弟正好洗到一半。
学弟很有精神:『学长好!』
学弟看到学长一定要有礼貌。
而学长看到学弟一定要先呛一下,
例如:『干!一进来就闻到满屋的菜味!』
或是:『菜比巴,一梯退三步没听过是不是?』
但是因为本人走温和路线,而且那学弟比我壮我打不过他,所以单纯的打个招呼就开始盥洗了。
半夜两个大男人坦承相见一起洗澡在军中也习惯了,但是还是忍不住会偷瞄一下对方大小,
哼! 普通货色,
瞄来瞄去忽然我发现, 浴室的角落有个不寻常的东西,没错,就是阿飘。
它是一个人的外型,很老套的长发盖脸,全身白衣略显透明,
坐在浴室角落静静的,垂著头一动也不动......
学弟似乎看不到,依然悠哉的继续洗澡,人家说:老兵八字轻,我可是看的一清二楚,我害怕那东西会忽然冲过来或是干麻的,太过紧张的洗澡害我肥皂一直滑掉,
学弟见状后忽然开口:『学长,你一直捡肥皂,是不是在暗示我什麼?』
我大惊,莫非学弟也发现了?
我:『嗯....学弟,你发现了? 』
学弟面有难色:『学长,我不是你想像的那样,我没有这样过...』
不是我想像的这样,看来他应该没有撞鬼的经验,
我:『学弟,你是第一次吗?』
学弟:『不是,学长你不要这样,我会害怕...』
可能是因为学弟不是老兵,所以八字不够轻看不到它,我想到曾经在书上看过帮人家通天眼的教学,听说开通后就可以看得到了,
我: 『学弟,想见识一下吗?让我帮你通一下眼,我会很快的.... 』
学弟遮着屁股: 『不,不,学长你不要这样,我会叫的... 』
看到学弟很怕看到鬼的样子,我安抚他
我: 『学弟不要紧张,第一次可能会害怕,有过几次经验你就会习惯了... 』
学弟: 『学长不要这样,我不知道学长是这样的人.... 』
当然,很多人都不知道我有点灵异体质,有时候会看得到,
我: 『喔喔,像我们这种人都要比较低调,你也知道军中很多那个,被发现很容易被它们缠上.... 』
学弟: 『嗯....也对,听说军中真的很多..... 』
我: 『偷偷告诉你,家豪班长也是这种人喔! 』
学弟: 『 !什么? !家豪班长也是! 』
我: 『对呀!我们常常私底下会互相讨论交流呢! 』
学弟: 『讨论这种经验? 』
看来学弟不知道有鬼压床和鬼上身这种东西,
我: 『就被压还有被上的经验呀.... 』
学弟: 『听起来很恶心耶.... 』
我: 『不会恶心阿,其实被上久了就习惯了,家豪班长还有教我怎么减轻被压时的痛苦喔!他说狂骂脏话就可以了。 』
学弟: 『什么?在那个的时候狂骂脏话,不是很奇怪? 』
我: 『对呀,我也觉得很奇怪,所以我还是喜欢用我自己的方法来应付。 』
今天突然停电了,于是大家都搬着椅子坐在外面聊天。余宇对我妈妈说:“阿姨,这几天你不是在看《鬼故事》吗?你给我们讲两个呗!”妈妈连忙摇头:“不行,不行,我自己看了都害怕,你们要是听了,肯定吓得晚上睡不着觉了。”经妈妈一说我们就更想听了,都嚷嚷着非让妈妈讲,妈妈经不住我们闹腾,只好答应了。
妈妈首先讲了一个“人皮娃娃”,妈妈故意把声音压得低低的,讲得绘声绘色的,正当我们聚精会神地听得入了迷,妈妈突然大叫一声,猛地伸手一把抓住余宇的胳膊,把我们大家都吓得“哇哇”乱叫,特别是两个女生,吓得直往自己妈妈怀里钻,可妈妈却“哈哈哈……”地大笑起来,原来妈妈是故意吓我们哪!气得余宇直喊:“阿姨你坏死了,你坏死了!”大家都笑得前俯后仰。
听了妈妈讲的鬼故事,我们一个个都吓得浑身起鸡皮疙瘩,晚上也迟迟不敢回屋去睡觉,还得妈妈送我们回屋。进了屋,我们几个孩子赶紧把门反锁上,钻进被窝。躺在床上,妈妈讲的鬼故事不停地在我脑海里浮现,吓得我赶紧用被子捂住脑袋,可是它还是挥之不去,我不停地翻来覆去,直到一点多才昏昏沉沉地睡着了。
以后我再也不听鬼故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