挥手道别反义词
反义词就是两个意思相反的词,下面请看小编带来的挥手道别反义词!
挥手道别反义词
反义词:
拥抱欢迎
挥手道别双语造句
1. 当你挥手道别的时候我不知道该是否和你告别,想你已经成为了我思绪的一部分无法割舍,念你已经成为了我情感的`一部分无法忘却。
When you waved goodbye to me, I had no idea whether to leave you eternally.
2. 于是,于是,还是挥手道别过去的那些日子。
So, So, wave your hands and say goodbye to days went away.
3. 事隔许久,当我挥手道别踏上我人生另一段漂泊时,我知道我那时眼里是深含泪水,我也知道你的眼里同样含着离别的难舍。
After a lapse of a long time, when I waved goodbye to you set foot on another section of my life wandering, I knew I was in the eyes are deep with tears, I know that you are the same in the eyes of the Nanshe parting his mouth.
4. 皮尔斯嘲笑地指出他,当凯尔特人的老板Wyc·Grousbeck在他的球场边缘区座位上站着的时候和挥手道别。
Pierce pointed him tauntingly, while Celtics owner Wyc Grousbeck stood at his courtside seat and waved goodbye.
5. 感情日益浇薄的都市人可以洒脱的挥手道别,谁会为思乡情、离别情掬一把廉价的眼泪呢?
Increasing the feelings of the city poured thin people can free and easy to wave goodbye Who would think of nostalgia, love a cheap parting tears do?
6. 这些合同先与在苏黎世、洛桑和伦敦的体育组织挥手道别,再围着阿尔卑斯山跑上几圈,途中在不同的律师事务所短暂停留,最终到达瑞士中部一个九千人口的美丽小镇----萨尔嫩。
Sometimes the valuable marketing rights of the sports federations, their championships and their badges took a roundabout path on their way to the jazz `em up departments of Coke, McDonald`s and the other `partners`.
【挥手道别反义词】
跋涉千里的道别高一作文范文
在日常学习、工作抑或是生活中,大家都写过作文吧,作文是人们把记忆中所存储的有关知识、经验和思想用书面形式表达出来的记叙方式。你知道作文怎样写才规范吗?以下是小编为大家收集的跋涉千里的道别高一作文,希望能够帮助到大家。
跋涉千里来向你道别,在最初和最后的城隅,请原谅于此刻转身离去的我——为那荒芜的岁月,为我的最终无法坚持,为生命中最深的爱恋,却终究抵不过时间侵袭……
春日的午后,阳光暖暖的,带着些许温柔的风,轻轻吹动着已经变绿了的树枝,偶尔有鸟儿划过长空,留下串串鸣叫。为自己沏上一杯绿茶,惬意的坐在摇椅上,打开翻了不知多少遍的《诗经》。不知为何,我尤其喜爱其中的《静女》,每每翻看,都不由自主的`哀叹这段没有结局的爱恋,心疼这苦苦等待静女的男子,想穿越这千年的时光,改变这场悲剧,让这结局变得完美。
困倦袭来,闭上眼睛,冥冥之中好似有人在我的耳畔边喃喃道:“静女其姝,俟我于城隅。”男子声音磁性、温柔,像是重力的吸引,让我不由得睁开了眼睛。可一睁眼,却发现我正一身蓝色的翠烟衫,散花水雾绿草百褶裙,身披淡蓝色的翠水薄烟纱,站在城隅边。这眼前的一切都有种莫名的熟悉感,像是自己曾经生活过的地方,就好似我变成了她!“难道……我真的如所想跨越千年来到这里了吗?”心中尽管讶然,却很快的镇静下来,“既然如此,我何不去看看当时的两人的相识相遇呢?”
当我转身准备去寻人时,却在茫茫人海中一眼望到了你,你穿着墨色的缎子衣袍,袍内露出银色镂空木槿花的镶边,腰系玉带,手持一支彤管。神情尽管看起来很焦急,仿佛在等待什么,但嘴角依旧扬起似有似无的微笑,礼貌却又疏离。我正想着这男子可真是英俊,不知我想要找的他是不是也如他一般。对了,彤管!他手中有彤管,难道他就是我要找的人?
可真当我要朝他走去时,我却犹豫了。我不确定,那个静女是否就是我;我不确定,当我走过去时结局是否真的从此改变;我不确定,这究竟是一场梦还是真实。
最后我还是逃跑,没有改变任何结局。我也该梦醒了,醒来时只听男子的声音又一次传来,却渐渐模糊:“静女其姝,俟我於城隅。爱而不见,搔首踟蹰。静女其娈,贻我彤管。彤管有炜,说怿女美。自牧归荑,洵美且异。匪女之为美,美人之贻……”
直到很久以后,我才知道,原来这一场千里的跋涉,只不过是来做最后一次甚至无法相见的告别。
【跋涉千里的道别高一作文范文】
“陈老师再见!”我一边大声地和围棋老师道别,一边匆匆地跑下楼梯。“宥帆再见,是你妈妈来接你了吗?”“嗯嗯。”我随声应道。其实妈妈还没来,我想和小伙伴们到会所的空地上踢会足球。以防万一,我打电话给爸爸报备一下。爸爸同意了,太好了!
“宥帆,快来一起踢足球!”小伙伴们催促道,我飞快地把书包放在石椅子上,和小伙伴一起踢足球了。
“快,射门!”唉,歪了,球没进,真是出师不利!我赶紧返场,一边回忆着以前爸爸教我的踢球技巧。脚内侧踢球、脚尖踢球、脚背正面踢球……我想起来了。球刚好来到我的脚下,我用脚背正面向后勾踢,传给后面的队友,只见他快速地接上球,躲过拦截,往前冲。可惜又没进球!球在大家的脚下传来传去,你争我抢,但谁都没能好好进一个球。
场面越来越激烈了。我真是有些着急,好久都没有机会拿到球射门了。我一边跑,一边忍不住大声喊:“传给我,快传给我!”突然,我听到我的队友喊:“宥帆,快!快!快接球!”机会来了!我赶紧接过球,但是对方的球员已经拦截在我前面了。我快速地左看右看,想找出空隙来射门。不料小桐却跑到我身边,临时插一脚,碰到了球,球改变了方向。“糟了!”我急忙冲上去补上一脚,借助石阶把球反弹到了对方的球门里,球进了。“耶,射门成功!”大家开心地叫了起来……
天渐渐暗了下来,大伙儿都散了,我也跟着来找我的妈妈回家了。虽然大汗淋漓,浑身臭烘烘的,但是我开心极了!
(小作者是广东省汕头市金平区私立广厦学校四年级学生)
后 记
我喜欢踢足球,一跑起来就感觉很开心。
家长感言
小孩子的快乐来得直接又简单。只是个简单的户外场地,还有一群虽然不太熟悉但志同道合的小伙伴,就能来场快乐足球。
教师赏析
小作者对球赛进行了生动地描述,写得极具画面感,读起来令人回味无穷。孩子们在享受快乐的同时也收获了深厚的友谊,可谓两全其美。(黄佳惠)
“青春如同奔流的江河,一去不回来不及道别……”
——题记
青春无悔,因为我们用热血渲染青春;青春无价,因为我们用真情诠释青春;青春无惧,因为我们用汗水滋润青春。点亮青春梦想的同时,我看到了青春的形状。
青春是圆的,她充满生机与希望。青春如同火红的朝阳,是温暖的,是浓烈的,她带着一天的责任从地平线升起,又含着满腔的忧愤缓缓下落。她又像丰硕的金色果实,带给人们满心的喜悦和舒畅。。
青春是方的,她充满无限的力量。青春是军营中的欢笑,是军人的忧伤情怀,是铁骨铮铮的气概,是保家卫国的忠义,是风雨无阻的坚强。青春是苦恼中的一笑,是伟人的博大胸怀,她赋予了人们真挚的感情,她像是一张宣纸,上面绘画着生活的点点滴滴,涂抹着人生中的斑斓色彩。
青春是流线形的,她给予人们无限的活力和动力。她如同奔流的江河,永不停息。她是学子汗泪交加的艰苦时刻,是崛起的希望,是不败的决心和毅力。她是默默奋斗着的人的恒心与坚持,她是最美舞姿,她是最美歌声。青春,她是暴风雨中的雄鹰,任电闪雷鸣,她也要张开坚硬的、绚丽的翅膀,翱翔于高空之上。
青春是三角形的,她承载着亲情、友情和爱情。她是一个三角转盘,当指针指向亲情,她是一种至亲之爱,她是无比的,她是温馨可靠的,她展现个个孝子的身影,当指针指向友情,那是一句朋友,那是一种辛酸,她是忠诚,她是执着,她是如松的情谊。当指针指向爱情,她有一丝羞涩,她是多么娇娆,多么可爱,她使人想起“直教人生死相许”的挚爱,那是令人心碎的、感人肺腑的爱情故事,那是长长久久的温暖,她触动了人们最柔弱的心弦,她是多么楚楚动人。
青春有着很多形状,因为她不受禁锢,她是自由的、成长着的。青春的形状在变,而在梦想之路中,她对人生是一种充实,她是新时代的希望之歌,她是不朽的精神体现。让我们共同发自心声地致青春:青春有“形”,真爱永恒!岁月无情,与梦同行!
在我三年级时,我和爷爷道别了,我再也看不到他了,那段时间奶奶、大姨、妈妈、舅舅、姐姐和我,只要一想起爷爷就会哭了出来了呢!
尤其是奶奶和妈妈,她们的干触最深最大,自从爷爷出了车祸后,都是奶奶和妈妈亲自在照顾的,也难怪他们悲伤也比我们多好多!
看着爷爷的照片,我们就会想起和爷爷在一起的往事和美好的回忆。这样的告别,永远都不能再见面,很可怕,也很悲痛,我好怕这样的告别。
我还要向我们这条巷子里的一只狗名叫“小黑”的狗道别,它原本是这条巷子里的狗警卫,但不幸被人抓走了,没有人来得及救它,它就不幸死掉了,我伤心的每天晚上都哭了好久,再度让我体会到告别的伤痛。
我不想跟我喜爱的人和动物告别。上天啊!请不要让我再度看到分别了。
人生就是一列开往坟墓的列车,路途上会有很多站,很难有人可以至始至终陪着走完。
——题记
走在你的童年回忆里,透过你童稚的双眼,看大人的世界,以及那道不尽的人世复杂情感。我时常在想,如果那一些人没有离开,那么今天的你该以怎样的姿态去呈现你的童年,诉说那一段城南的旧事?
我一直在想,在想那些许许多多的如果:
如果,秀桢当初没有爱上那个大学生,或许就不会有小贵子,秀桢也不会因为孩子的下落不明、大学生的生死未卜而疯掉,当你决定把妈妈的手镯给他们当作是找爸爸的盘缠时,是怀着多大的憧憬希望他们幸福,可是谁料的她们惨死在火车下;如果,那个草丛里的人没有被生活逼的如此无奈,能够靠自己的努力供自己的弟弟上学,不偷东西,那么他应该不会去坐牢,留下弟弟一个人,你一直都记得,那个人说的一句话:我们一起去看海;如果宋妈的孩子一个没有死、一个没有送人,而她的老公能够好好过日子,那么她也不会绝望,当你父亲因为辛劳而去世时,她也不会被她丈夫用小毛驴接走……
总感觉,那一个个可怜的人,不论是疯子秀桢,还是小偷,乃至宋妈,在幸福都离他们那么近的时候,他们却什么也得不到。慢慢的心情越感觉苍凉,越发觉得悲伤。
我一直在想是因为生活太残酷,太无奈才把一个个朴实的人逼上绝路,还是因为……?
我一直在想在那时童年究竟是一首怎样的歌,唱尽了谁的悲伤落幕,唱透了谁的满心忧伤?
我一直在想是因为有多少的伤痛才让你长大,在父亲去世的那一刻,对自己喃喃:父亲的花落了,而我再也不是小孩子了?
如果我面对这样一站站的人下车,又该如何?
想起来挺难受的。
当王早上十点打电话给我,我因为在电影院没有接,到下午3:00才打过去,王在电话里拜托我,帮他送东西去学校时,我竟因为赶车而挂了他的电话。第二天反应过来,他的语气有点不对,大前天和王出去,他的那一句有心或者无意的话:我可能回老家读。一下子敲击在我的心上。等我反应过来,打电话过去的时候,接的却是他妈妈,说,你是他同学吧,他今天在老家上课了。我反复的在问,王回来家了吗,他回老家了吗……
那一瞬间,感觉整个世界黑了。
晚上王发QQ给我,跟我说,江,老家的房子很大,我一个人睡很大的床……
我回给他:那感觉呢,感觉怎么样,不是说不走的吗,不是说尽力挽留的?
他:……
然后今天,有一个小学同学和我讲,今天他的飞机,飞到老家,读书。
突然间,很无奈的哭了,那些从小学开始陪自己走过8年的人,只是在一瞬间,从你的生命里抽离,想起他们走时和我聊起的话题:离别。那时候的自己,还打趣道:谁都可能走,只是你们不可能。可是谁料的到?
李和我说,他怕在这里考不上,他觉得没有什么理由可以留下的。他问我,你走吗?
我也在问我,我走吗
李说,你留下的理由是什么。
我问我自己,我留下的理由什么。我问他,你走的理由是什么。
他说,因为找不到留下的理由。
……
那一晚,我给走的李和王留言:亲爱的小学同学,我不希望你们走,但是希望你们有未来,我希望在开小学同学会的时候,你们在。
王走是因为无奈,父母的要求。而李是因为怕自己没有未来。
很难过的明白,在他们走之前,我都感觉到了,可是不管自己多尽力的挽留,都无济于事。
那么,英子、你呢,面对他们的离开,有像我这么无助加无奈吗?
我想,你比我勇敢吧。因为我到现在都无法接受这个已成事实的现实。那么你呢,在接受那么人离开后,该是多么的难受,却又是多么的坚强呢?
我与你不同的是,我有感觉他们会离开,但仍然无法接受。
……
QQ响了,是李发来的:你加油。
王的个性签名是:我来过便不曾离开。
我在想,我也应该像英子、像你一样,长大。不再因为这么点小事,而难受很久。只是外面起风的时候,想起那一句《站台》里的话:流动的才是生活。
英子、你的童年引起了我的无限牢骚,你淡淡的笔墨勾画了古城的残片,大柯的几根垂落枝条,瓦隆中存留的枯叶,临街老店被涂盖的字号,半扇院门的的插闩,还有屋顶上的花盆以及巴在皇城墙上的冬雪,这是你脑海深处,最美的记忆,也我内心深处,最大的触动。
我在想不管那些走了多远,带着多少不舍,多少无奈的人离开了自己的生活,也要很有勇气的面对,很有勇气的成长。像你一样,面对着离开,坚强的长大。而我要感激那些离开的人之前的存在。
我想,我会很勇敢。
当陪你的人要下车时,即使不舍,也该心存感激,然后挥手道别。
——后记
植被摇曳着绿色舞姿与大地道别,一场雨,一次风过后,它毫无怜悯毅然决然地迈开大步,从人们眼前走过,挥挥手与夏天告别,不管我们愿不愿意,秋天如期而至。
今天立秋,夏天的脚步并没走远,一切似乎和昨日并无二致,但仔细观察,大地缺少了些许翠绿。我独自漫步于矿山公园的高处,远眺龙首山,极目戈壁滩,四处张望,空旷的高天下,唯有我一人在悠闲自在,赏景观天。
欣赏碧草蓝天,,远去的悠悠白云,尽情欣赏大自然的清新,领略即将退去的风景秀色,心里还真有点难以割舍。
夏秋交际的微风吹拂着农作物,向日葵的大脸盘越来越大,头也越低越沉,包谷棒子上的红缨日趋鲜艳,苹果,梨子由青泛白……我看到一切农作物都即将脱离夏日的青涩而要打上秋天的痕迹。立秋了。秋天真的到了,一切要趋于成熟。
小花,晶莹剔透长在有水的河边和湿润之处,农村长大的我,花草的名字我能说出一串串,惟有小花的名字我不知道叫啥,只见它不卑不亢,潇潇洒洒。昂首挺立,纯洁、高雅。自信的风格我非常喜欢它。
到了郊区的庄稼地边,一些农民正在挥汗握锹,引来井水灌溉低头沉思的向日葵和日趋成熟的玉米以及其他农作物。清凉的井水流淌到被庄稼遮盖地阴处,发出哗啦啦的声响,犹如献给大地万物的奏鸣曲,庄稼似乎也不甘寂寞,在急急地回应着滋润它们甘甜,发出叭叭地拔节、抑或是报恩、报答之音。虽然是下午时分,知了不知疲倦地鸣叫,使龙首山下的大地更加生机勃勃。
今天是8月7日,农历七月初一,立秋,面对即将离去的夏天,面对街道两侧以及景观带成行的垂柳,望眼绿色我有种失落,因为我无法让夏天的绿色绿到永久,我也无法将夏天挽留,夏天虽然炎热,单位喜欢夏天而不喜欢冬日,但是自然法则无法永远保留夏天。
今天立秋,花草树木和前些天阴雨给戈壁滩带来的翠绿都走进我的镜头,我可以让美景在心中停留,让它与愉悦同时富有,让它浇灌我心灵绿洲。我摄下郁郁葱葱的景色当做自己的报酬,在秋冬季节里用来享受。
季节变换,尽管我有众多不情愿,可是有谁能违背自然?尽管我真心挽留,夏天还是决绝在走,我只希望夏天离去的脚步缓缓,希望秋天到来的步伐缓慢,虽然我也喜欢秋天,但秋天过后就是漫长的冬天。
今天立秋,我站在夏秋交际线上,后退一步是夏天,前进一步是秋季,今天挥挥手,阔别夏天,欢迎秋天的到来。
谁说花儿谢了不再开?有冬去就有春来,我满怀信心将下一年绿色等待。
当年背起行囊向家人道别之后,头也不回地上了一辆出租车的场面,至今仍然历历在目。我不想说那是因为幼稚,因为一个走向北大的堂堂七尺男儿,实在不廿于和“幼稚”联系起来。可是四年求学之路走下来,发现有一些烙印就是那样深刻地印在我的皮肤上,我的一举一动中,我的心里。有些软绵绵的东西和我强壮的肢体水乳交融,不可分割。曾经以为永远脱离的东西,其实一生在其掌握之中。就像神通广大年轻力壮的瑚缈无论如何也逃不出睿智狡黯的老前辈的手心。 对于家庭的叛逆之情在我是与生俱来的。小时候,行伍出身的父亲总是像对待他手下的战士一样训练我,教导我。早睡早起这种占已有之的训诫自不必说,吃饭走路时手的不同位置和姿势可谓一言难尽,如果说晨跑的习惯我还能坚持的话,则冬泳对我而言实在不可忍受。
父亲不是那种喜欢把自己的喜悦和满足直言不讳的人,但他会加倍表达自己的不满和失望。实践在我的身上,就是粗暴的责备。好在他并没有更为严重的体罚,但仅此已经让我不可忍受。而母亲的过于逆来顺受和对我们父子二人的一味迁就也使我有几乎窒息的感觉。小学的时候,我放学后总是“必须”在一定的钟点回家,包括周末也不可以和朋友们去踢踢球,喝喝汽水;中学的时候,我仍然没有零用钱,不能买自己喜欢的护腕,不能请女孩子吃冰淇淋。我当然知道,踢足球和“泡妞”不是什么必须做的事情,但是就因为不能这样,不能那样,许多“不能做”的事情对我而言都成了诱惑。读的书是父亲指定的,虽然偌大个书柜里的其他书已经被我偷看了大部分;写日记也要有一定的长度限制,每天被检查 ……我想我填报志愿的时候没有按父亲的意思填报家乡的军事院校,而是选择远隔千里的北京大学这所素以“以人为本”著称的大学,也是为了尽量脱离父亲“势力所及”的范围,脱离家庭的控制。
上大学的第一个学期,我每周给家里打一个电话,每月写一封信,次数实在不能算多,但是已经像是例行公事。父亲在电话里依然叮嘱我不要和哥们儿去喝酒,不要过早找女朋友,甚而至于研究学校的地图,都给我规定了一条从宿舍到湖边的晨跑路线。母亲就是一味地提到气候变化,伙食状况云云。其实别的父母应该也是大致如此,只不过在我的眼里,这些尤其不可忍受。后来我的家信还是写,电话却不怎么打了。 最最简单的政治经济原理告诉我们: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没有经济基础,就没有说话的权力,也没有真正独立的可能。我的兼职轨迹从家庭教师做到律师事务所助理。到大二下学期,我已经扬言不再向家里索要一分钱,而这时,我不见父母已经整整一年,包括春节。春节不回家的理由是准备一篇学术论文不可中途罢手。
父亲没说别的,只告诉我务必做到最好。母亲掉了几滴眼泪(放下电话后,应该不止几滴),仍然叮嘱我照顾好自己。在那个清冽的冬夜,我蜷缩在宿舍的一角,吃着中午从食堂打回来的凉饺子,有种慷慨高歌的悲壮欲望。出去踩踩北京的除夕雪,发现并没有像东北老家的大雪那样吱吱做响,也许这里的雪也知道我无论如何努力都注定是个外乡人,因此不作配合。而我的野心,我的脱离家庭的野心在那一刻也曾经有所收敛二 大二下学期,我觉得自己赚够了一笔钱,于是出去租了一间房子,开始过真正独立的生活。那时我有一个现在看来显然是没心没肺的女朋友,她经常去看望我,玩乐,购物,我们都对家庭只字不提。我在家信里没有说过赚钱的事,更没有提及我的房子。在这期间,父亲打过几个电话到寝室找我而不得,在和我通话的时候就显得有些愤愤然,明里暗里提醒我注意个人生活问题。母亲的精神也大不如前,电话里听起来有点萎靡。那正是我在学业、上作、爱情上三丰收的时候,显然被这些虚假的幸福冲昏了头脑,也就对他们电话里的种种潜台词故作惜懂。
然后我在某个从学校到房子的夜里遭遇了一场抢劫。 这确乎是一场抢劫,我的没有设置密码的ATM卡,我的新手机,我的证件,还有从我胳膊上刀刺的伤口中流出的大量血液,悉数丧失。在哥们儿的帮助下,我一无所有地搬回了寝室,几天没有去上课。破案的工作进展很慢,如果父亲在场一定会大发雷霆,可是这时他不在,没有人为我抛头露面。我的后现代的女朋友照顾了我两次就似乎从人间蒸发掉了,听说很快“傍”了一个留学生,我开始在梦中重新得到母亲无微不至的照料和无所求索的宽容。曾经以为自己成了顶天立地的一个男人,可是这一次打击,却使我仿佛 “年轻”了十岁。我不再意气风发,我也不再风流调搅,勉强应付每天的课程之外,我就坐在未名湖边发呆。按理说我没有丧失什么,因为一切损失都可能被追回。
但是在和那个歹徒搏斗的过程中,我的头脑里始终有这样一种期待:强壮的父亲突然出现。他的一身正气就足以把歹徒吓退,不像我一副学生不学生,白领不白领的“衰” 样。梦中母亲也总是出现,像小时侯一样抚摩着我的天灵盖,嘴里念念有词:“摸摸毛儿,吓不着;摸头心儿,吓一阵儿”……大学以来,我想我掉进了自己欣欣然挖置的陷阱中,还怡然自得,志得意满。我放弃了最可宝贵的,追逐着无关紧要的。这一次,我真的害怕了。 突然的决定是买火车票回家。 请了一周的假。用所剩不多的打工积蓄,买了两条羊绒围巾预备送给父母。然后就打道回乡了。当我出现在父母面前时,母亲泪如泉涌,拥住我看个不停;父亲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接过我手中瘪瘪的行李袋,全然不理会我说的“爸,不沉,我来”。在家里住了一周,每天早晨监督父母戴好我买的围巾去上班,然后像个女孩子一样把家里收拾得整整齐齐;晚仁去厨房骚扰一下乐颠颠地做饭的母亲,然后和父亲坐在电视机旁等待开饭……在临返校的前一个晚上,父亲像我高中时一样,背着手,挺着笔直的腰板走进我的房间。他清了清嗓子,不动声色地说:“吃了什么亏,说说吧?”我当时有点发呆。随即开始讲述我这一年来的生活际遇,成绩和失败无一遗漏,诚实得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
父亲好像听得有滋有味,随着我的叙述变换着表情。我惊讶地发现,他脸上和缓的表情明显比从前多,而严肃起来的时候也不再让我惧怕。当我讲完遭遇抢劫的故事,父亲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竟然询问我歹徒当时的动作和语言,我一一详述。我每说一样,父亲就站起身来,比划着说:“我不是教过你吗?这样·,·…再这样……可以防止对方从下面攻击……这样是锁住喉咙的……”温馨灯光下他的身影,和我当时期待的一模一样。我们以笑声结束这次谈话,临了,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好休息吧。”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说道:“男人嘛,吃点万是好事。别总当个事儿!” 那个晚上我睡得很香甜。梦中有母亲来为我掖好被角,挣扎着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母亲转身出去的身影。 送我上火车的时候,母亲还特地说:“今年争取把论文早点写完,回家过年!”
这话让我鼻子有点发酸—今年是真正有论文要写的,可是应该不差过年那几天。“嗯,我会的。”不知道他们有没有听出我这句话一诺千金的性质。家是用来躲风避雨的,风雨常有, 所以家的地位永远不可动摇。一个人羽翼再丰满,在父母面前也永 远是一副傲傲待哺的形象。即使这个世界风云变幻,即使我们有一天头角峥嵘,但是总有些东西不会改变,比如每一对父母都对子女敞开胸怀,比如每一个孩子都永远不会长大。不长大是一种福气,说明还有人愿意让你承欢膝下,让你悠意妄为,而他们只会报之以微笑和指点。对于不会长大的孩子来说,父母没有废话,只有心意。我庆幸自己只用了两年就懂得了这个道理,而有的孩子明明没有长大,却试图用似乎已经坚硬起来的长牙利嘴和铁石心肠把父母的一切善意都否定掉。在跨进大学门槛的时候,我们就会面临这样一个“陷阱”,真正天性未泯的好孩子即使掉进去也能爬上来。我把它当作大学赋予我的一种财富。 那年除夕,有一位我同乡的女歌手在春节晚会上唱红了一首歌,也唱红了自己,那首歌叫做《常回家看看》。我搂住妈妈问歌里说的对不对,妈妈笑而不语。
当年背起行囊向家人道别之后,头也不回地上了一辆出租车的场面,至今仍然历历在目。我不想说那是因为幼稚,因为一个走向北大的堂堂七尺男儿,实在不廿于和“幼稚”联系起来。可是四年求学之路走下来,发现有一些烙印就是那样深刻地印在我的皮肤上,我的一举一动中,我的心里。有些软绵绵的东西和我强壮的肢体水乳交融,不可分割。曾经以为永远脱离的东西,其实一生在其掌握之中。就像神通广大年轻力壮的瑚缈无论如何也逃不出睿智狡黯的老前辈的手心。 对于家庭的叛逆之情在我是与生俱来的。小时候,行伍出身的父亲总是像对待他手下的战士一样训练我,教导我。早睡早起这种占已有之的训诫自不必说,吃饭走路时手的不同位置和姿势可谓一言难尽,如果说晨跑的习惯我还能坚持的话,则冬泳对我而言实在不可忍受。
父亲不是那种喜欢把自己的喜悦和满足直言不讳的人,但他会加倍表达自己的不满和失望。实践在我的身上,就是粗暴的责备。好在他并没有更为严重的体罚,但仅此已经让我不可忍受。而母亲的过于逆来顺受和对我们父子二人的一味迁就也使我有几乎窒息的感觉。小学的时候,我放学后总是“必须”在一定的钟点回家,包括周末也不可以和朋友们去踢踢球,喝喝汽水;中学的时候,我仍然没有零用钱,不能买自己喜欢的护腕,不能请女孩子吃冰淇淋。我当然知道,踢足球和“泡妞”不是什么必须做的事情,但是就因为不能这样,不能那样,许多“不能做”的事情对我而言都成了诱惑。读的书是父亲指定的,虽然偌大个书柜里的其他书已经被我偷看了大部分;写日记也要有一定的长度限制,每天被检查……
我想我填报志愿的时候没有按父亲的意思填报家乡的军事院校,而是选择远隔千里的北京大学这所素以“以人为本”著称的大学,也是为了尽量脱离父亲“势力所及”的范围,脱离家庭的控制。 上大学的第一个学期,我每周给家里打一个电话,每月写一封信,次数实在不能算多,但是已经像是例行公事。父亲在电话里依然叮嘱我不要和哥们儿去喝酒,不要过早找女朋友,甚而至于研究学校的地图,都给我规定了一条从宿舍到湖边的晨跑路线。母亲就是一味地提到气候变化,伙食状况云云。其实别的父母应该也是大致如此,只不过在我的眼里,这些尤其不可忍受。后来我的家信还是写,电话却不怎么打了。 最最简单的政治经济原理告诉我们: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没有经济基础,就没有说话的权力,也没有真正独立的可能。
我的兼职轨迹从家庭教师做到律师事务所助理。到大二下学期,我已经扬言不再向家里索要一分钱,而这时,我不见父母已经整整一年,包括春节。春节不回家的理由是准备一篇学术论文不可中途罢手。父亲没说别的,只告诉我务必做到最好。母亲掉了几滴眼泪(放下电话后,应该不止几滴),仍然叮嘱我照顾好自己。在那个清冽的冬夜,我蜷缩在宿舍的一角,吃着中午从食堂打回来的凉饺子,有种慷慨高歌的悲壮欲望。出去踩踩北京的除夕雪,发现并没有像东北老家的大雪那样吱吱做响,也许这里的雪也知道我无论如何努力都注定是个外乡人,因此不作配合。而我的野心,我的脱离家庭的野心在那一刻也曾经有所收敛。 大二下学期,我觉得自己赚够了一笔钱,于是出去租了一间房子,开始过真正独立的生活。那时我有一个现在看来显然是没心没万肺的女朋友,她经常去看望我,玩乐,购物,我们都对家庭只字不提。我在家信里没有说过赚钱的事,更没有提及我的房子。在这期间,父亲打过几个电话到寝室找我而不得,在和我通话的时候就显得有些愤愤然,明里暗里提醒我注意个人生活问题。母亲的精神也大不如前,电话里听起来有点萎靡。那正是我在学业、上作、爱情上三丰收的时候,显然被这些虚假的幸福冲昏了头脑,也就对他们电话里的种种潜台词故作惜懂。
然后我在某个从学校到房子的夜里遭遇了一场抢劫。 这确乎是一场抢劫,我的没有设置密码的ATM卡,我的新手机,我的证件,还有从我胳膊上刀刺的伤口中流出的大量血液,悉数丧失。在哥们儿的帮助下,我一无所有地搬回了寝室,几天没有去上课。破案的工作进展很慢,如果父亲在场一定会大发雷霆,可是这时他不在,没有人为我抛头露面。我的后现代的女朋友照顾了我两次就似乎从人间蒸发掉了,听说很快“傍”了一个留学生,我开始在梦中重新得到母亲无微不至的照料和无所求索的宽容。曾经以为自己成了顶天立地的一个男人,可是这一次打击,却使我仿佛“年轻”了十岁。我不再意气风发,我也不再风流调搅,勉强应付每天的课程之外,我就坐在未名湖边发呆。按理说我没有丧失什么,因为一切损失都可能被追回。但是在和那个歹徒搏斗的过程中,我的头脑里始终有这样一种期待:强壮的父亲突然出现。他的一身正气就足以把歹徒吓退,不像我一副学生不学生,白领不白领的“衰”样。梦中母亲也总是出现,像小时侯一样抚摩着我的天灵盖,嘴里念念有词:“摸摸毛儿,吓不着;摸头心儿,吓一阵儿”……大学以来,我想我掉进了自己欣欣然挖置的陷阱中,还怡然自得,志得意满。我放弃了最可宝贵的,追逐着无关紧要的。这一次,我真的害怕了。 突然的决定是买火车票回家。
请了一周的假。用所剩不多的打工积蓄,买了两条羊绒围巾预备送给父母。然后就打道回乡了。当我出现在父母面前时,母亲泪如泉涌,拥住我看个不停;父亲没说什么,只是默默接过我手中瘪瘪的行李袋,全然不理会我说的“爸,不沉,我来”。在家里住了一周,每天早晨监督父母戴好我买的围巾去上班,然后像个女孩子一样把家里收拾得整整齐齐;晚仁去厨房骚扰一下乐颠颠地做饭的母亲,然后和父亲坐在电视机旁等待开饭……在临返校的前一个晚上,父亲像我高中时一样,背着手,挺着笔直的腰板走进我的房间。他清了清嗓子,不动声色地说:“吃了什么亏,说说吧?”我当时有点发呆。随即开始讲述我这一年来的生活际遇,成绩和失败无一遗漏,诚实得连我自己都感到吃惊。父亲好像听得有滋有味,随着我的叙述变换着表情。我惊讶地发现,他脸上和缓的表情明显比从前多,而严肃起来的时候也不再让我惧怕。当我讲完遭遇抢劫的故事,父亲长出了一口气,然后竟然询问我歹徒当时的动作和语言,我一一详述。我每说一样,父亲就站起身来,比划着说:“我不是教过你吗?这样·,·…再这样……可以防止对方从下面攻击……这样是锁住喉咙的……”温馨灯光下他的身影,和我当时期待的一模一样。我们以笑声结束这次谈话,临了,父亲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好好休息吧。”走到门口,又想起什么似的,回头说道:“男人嘛,吃点万是好事。别总当个事儿!” 那个晚上我睡得很香甜。
梦中有母亲来为我掖好被角,挣扎着睁开眼睛正好看到母亲转身出去的身影。 送我上火车的时候,母亲还特地说:“今年争取把论文早点L完,回家过年!”这话让我鼻子有点发酸—今年是真正有论文要写的,可是应该不差过年那几天。“嗯,我会的。”不知道他们有没羊 听出我这句话一诺千金的性质。家是用来躲风避雨的,风雨常有 所以家的地位永远不可动摇。一个人羽翼再丰满,在父母面前也7} 远是一副傲傲待哺的形象。即使这个世界风云变幻,即使我们有一天头角峥嵘,但是总有些东西不会改变,比如每一对父母都对子女敞开胸怀,比如每一个孩子都永远不会长大。
不长大是一种福气,说明还有人愿意让你承欢膝下,让你悠意妄为,而他们只会报之以微笑和指点。对于不会长大的孩子来说,父母没有废话,只有心意。我庆幸自己只用了两年就懂得了这个道理,而有的孩子明明没有长大,却试图用似乎已经坚硬起来的长牙利嘴和铁石心肠把父母的一切善意都否定掉。在跨进大学门槛的时候,我们就会面临这样一个“陷阱”,真正天性未泯的好孩子即使掉进去也能爬上来。我把它当作大学赋予我的一种财富。 那年除夕,有一位我同乡的女歌手在春节晚会上唱红了一首歌,也唱红了自己,那首歌叫做《常回家看看》。我搂住妈妈问歌里说的对不对,妈妈笑而不语。
每次都潦草道别。
只是种固执的逃避。
想让自己有个坚强的形象。
是希望这次和你们相遇不是最后一次。
希望以后还能很多次见到你们。
从前丢了,至少还有以后。
对、我就是—
圆滚滚的一个西瓜,
用刀子从中间一分为二。
那么,第一口一定会从正中央的位置吃起。
最甜,子最少的那个中心。
之后每口吃到的西瓜都不能和它相比叻。
像被挖走心脏之后,就变得不再被需要。
嗯。
很厌恶这样的现象。
很畏惧这样的处境。
很无奈这样的自己。
所以,从此以后—
会把整个圆滚滚的西瓜切成或长或短的块儿。
每口都有很甜的部分。
每口又都有很酸很淡的部分。
再也没办法分辨出原本组成圆盘的果肉叻。
也不能再将最美好的部分全部塞进嘴里。
可是却能吃掉更多。
不会有大块的果肉被糟蹋。
哈。可笑的想法吧?
可是很久很久之前就明白叻。
很久很久以前就站在叻这样尴尬的处境。
不能什么都不考虑地把最好的部分挖出。
因为被糟蹋的部分而很难过。
于是切成了很多块。
慢慢来。
“永远不能只随着你的性子去做事的”。
这样的句子像是在很漫长的过去某一夭,
任性的请求被母亲严厉的拒绝后,
母亲年轻的面孔在哭声没办法到达的那边,
很冷静,很平缓的投向我。
在很多记忆都被淡忘了的今天。仍然被记得。
所以。
就是这样。
没错,我就是不想让自己好过。
我就是不能让自己好过。
很懦弱,很无力。
就是无能。
记忆成空。
榻榻米有闷闷草香,
用手撑在上面会留下一条条红印。
是不是什么都是这样清晰的存在过。
然后又慢慢消褪。
如何标记味道。
如何描述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