冬去春来,春回大地,万物复苏的季节又回到我们身边,又和我们牵起手。让我们一起去大自然里感受一下。
早晨,一走进校园,呈现在眼前的是鲜艳的花朵。散发出阵阵扑鼻的芳香,那香味如春天般温柔,缠绕着校园。小朋友们也温和的和春天打招呼。
校园里的小树都抽出了嫩绿的枝芽!几片叶子合拢在一起,就像一双小手,当微风轻轻拂过,仿佛在向春天打招呼。每当他们在招手时,春天已经到来,因为微风就是春天的乐章。
小鸟在树枝上叽叽喳喳唱个不停,因为它迫切地想要看看春姑娘到底长什么样。它也坚信可以用自己的歌声来呼唤她,召唤她。
春天有令人眼花缭乱的美景,它们都象征着春天的魅力,都意味着春天的来临!
春天她美得实实在在,美得自然,美得醉人!她虽然没有夏的热情,没有秋的诗意,没有冬的银装素裹,但她有独特的美!
我的妈妈,她很唠叨,所说之言如决堤之水滔滔不绝;她还很严厉,所提要求如群山耸立望不到尽头;她也很亲切,所做之事如和煦的阳光温暖人心。但她的脾气最大,这不,她又生气了。
“你写的字怎么这么难看!”妈妈气得向我暴叫起来。我不服气地说:“怎么,这还写的不好看,我写的字我自己说好看就好看,不好看就不好看!”妈妈像一座爆发的火山。一把拿起作业,双手用力一撕,一阵刺耳的响声传来,房子里静极了。“就这样难看的,我见一次撕一次!”从此以后,我的字都写得十分整洁、干净。可是我写作业的速度下降了。于是,老妈又生气了。
“写快一点,字写美观、漂亮!”妈妈火冒三丈地说。我不耐烦地对妈妈说:“我真的做不到这个要求!”妈妈的心火像燃烧着的干柴堆上被浇了一桶油,直烧到了脑门。怒火在她的胸中翻腾,如同压力过大,马上就要爆炸的锅炉一样。突然,锅炉“爆炸”了——妈妈气势汹汹地说:“你每天必须在八点钟写好并写完作业,如果写不完,第二天去学校自己给老师解释为什么没有写完作业!”我吓呆了,不敢多说话,只能按要求写作业。
直到妈妈出去买菜很久后,我似乎都能听到她怒吼的回声,还有浓浓的,消散不去的火药味。
其实,我也很爱我这个爱生气的妈妈,我希望她和爸爸永远健健康康,开开心心,一直这样陪伴我!
语焉不详,昧昧之言纵然躲进这夜借以掩护亦是续续不知何以起头。然则腐于腹内不如孵于纸上,只是实在不知自负文采如我,这笔竟也有难产之时。何以至此?我想换做任何一人欲写送葬过去的讣告也当难免如此这般,否则所谓成长于你我身上又有何意义?诚如高晓松所言:“青春之丧,来于你无欲之韶华,逝于你无望之山冈,昨日已靡,前路迢迢,一曲未终已被弃于四季,一梦未醒已委身于尘土——毫无防备。”
谁曾试过参加自己的葬礼?剪下一段时光刺绣成华裳,来赴这葬礼?而那个坟场名叫“回忆”。毋庸眼泪自是多余。亦不用操心,十八岁之前遇到的那个人早已提前为我们写好了墓志铭。只需等你来,哀乐便响起,而此后依旧天上人间,依旧千年万年。或者这么说吧,其实这不是道别乃是迎接,而刻骨铭心便是这场迎接重生的一个仪式。无论命运为我们留下了多么难以启迪的眼眸,奈何青春的城堡在搭建之时刻不刻意都必然会在彼此之间留下断层,而此间的咫尺天涯却是无法用虚构架起桥梁——若非两情相悦。林夕说:“谁都只得那双手,靠拥抱亦难任你拥有,要拥有必先懂失去怎接受”。毋需多言,汝当自知。
我们经常会错觉,因为跌宕和平复都一样不经意,所以我们需要记忆,仿佛可以随着倒带重启那些悸动。到底有或是没有自愈的途径?亦或者任需就着时光做药引?如果不提及是出于刻意,似乎更有理由相信追问才是释然。叫人陷于残忍且不许质疑的期待,誓言竟恶毒如此。
年少的味道在于偷尝,与甜点无关。在花间雨露跌落前爱得深沉,所付出代价哪怕是穷其一生竟也能寻得一二痴人。寄出的心事,亦无需预期回馈,因为思念在路上。想看清心花在怒放过程中的情形,就别在眼泪里申请。在一串声线松散的诺言里写诗篇,必然断落一地句点,即使不容涟漪如止水,也终难幸免。
最喜欢没有格调的静谧,只有黑暗才能掩去背影,赦免于目睹其所深寓的悲伤,虽然这掩去本质乃是覆盖;若青春是兀自添序的书,书签也只是记忆的方式,翻阅却从来不是为了缅怀。
得一人之心以待苍老,命运待我何其不薄。你也自有资格埋怨,钟情徒劳,何其不公,何其不幸。我知我之卑劣,若拱手相让似乎更要叫你看不起。背包里的风景由我启程,往后仍旧由我续写,而你亦有你的风华与童话待你邂逅,起草。
秋叶凋零,是为了重启悸动,而你拾起一片遗落在沿途,独守秋的尊容。我无意阻挠,君自会在成长中领悟放弃。只是望君对这命运少一些怨恨,因了落红不是无情物。
博士先生∶
初读汝信,实以为然,觉吾信之言过矣。然精读,以吾之愚见,汝言实有偏颇之处,不足以也。所谓失之毫厘,谬以千里。汝之所言,关乎人性、科学、生活之辩,安能失之以毫厘乎?
伯爵者,兼具人文、科学之心也。瘟病猖狂,彼以财物给民,曰:人文之心有矣;至于科学,以资相助,得显微镜,故曰∶科学之心具矣。然观其二者,其实无共通之处欤?显微镜者,察微鉴毫,能观病菌,以是治病诊疾,解瘟病之患矣。况伯爵二者并行,兼顾济民与科学,故功成也。吾见汝,专顾科学,固然也。然火星者,与人文相较,则吾可言风马牛不相及也。汝岂能言临火星而缓饥荒乎?
吾之所见,生之道,人文主而科学辅也。人文者,爱人之心也。圣人尝曰:达则兼济天下。圣人如此爱人者,常人亦宜如此,安能观天下饥荒而独究于学术?圣人亦曰∶仁,方能立于天下。由是观之,仁乃生活之主,理固宜然。学术者,生活之辅,固然也。纵观古人,虽无科学,尚能度日。科学之发展,则皆基于利人也∶车船者,利足也;医药者,愈病也。车、船、医、药之类,皆可言辅于生活也。且是物者,其皆出于人文之心也。是故吾曰,人文主而学术辅也。
昔诸葛武侯,神武一生,其木牛流马所以成者,盖粮草众多,而兵士乏于运粮也;西方学者,毕生心血,其灯泡汽船所以成者,盖不民之所缺也。观其二者,何尝不先人而后技?假使二者不以人为本,则吾恐其一无所成矣,由是观之,既为生活之本,又为科学之源者,人文也。求木之长者,必固其根本;欲流之远者,必浚其泉源。较之科学、人文,科学若木,则人文为木根;科学如流,则人文如泉源。无人文为基,科学则如无根之木,无源之流,计日而枯,数日而竭矣。
既人文为本,科学为辅,则重人文而轻科学,固然也。然今之众人,科学精而人文殒,其可怪也欤!“古人出行,坐车乘舟,速度有限,行止自由,行者送客,痛不忍别;近代以来,火车轮船,风驰电掣,来去无情,离别之际,情何以堪!”岂科学之发展而使人心冷淡欤?呜呼哀哉!呜呼哀哉!昔古人有患,其友必千里奔波,关心致诚,倾力相助;今人有疾,区区短信,寥寥数字,可谓无情无义。本应为客者,而今反为主,理宜为主者,而今竟几近弥散,吾思之而不得其解也。
博士者,知人也,投身科技,奉献身心,功不可没。然是时世上尚有饥劳交错,朝不虑夕,人命危浅者,安能弃之而谈火星欤?于研究者,火星固足以为之。然火星安能解饥荒欤?吾为修女,不知汝上天入地之难,只知饥劳而亡者,瘦骨嶙嶙,行路则忽忽欲坠,倚坐则昏昏欲睡;然其岂敢睡欤?唯恐眼闭生死,而无人知之者,其何哀也!吾窃以为君宜暂止科研而济天下,或二者并行,以是解天下之饥,致兼济天下之势,成生活之本,岂不快哉!
然吾之所言,非弃科学而全身于济世也。圣人云∶质胜文则野,文胜质则史。文质彬彬,然后君子。人文、科学,本非完全对立,纵一者本,一者辅,两者兼具,不亦更妙?智者,妙也;勇者,妙也,然二者兼具,智勇双全,实乃真君子。人文、科学二者,亦如此。虽然,吾以为君过虑于科技而虑人者微也,是故以信告君。
愿君听取吾言,稍移汝心于济天下,则饥莩与吾不胜感激之情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