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班“千面王子”的光荣称号,毫不谦虚,非我莫属啦!
刚刚进到教室,我便放开嗓音大声播报:“重大事件!重大事件!咱们班作文大师曹曹大人的作文发表到中宣部的国家级平台了!”顿时,教室里变得像沸腾的水,同学们高兴极了,一下子全围到了我身边。
“是谁,是谁……”
“哪里,哪里……”
“怎么回事……”
我清了清嗓子:“停停停,大家都安静一下!早上我妈妈给我看了手机,小曹的作文…”我俨然是一位大主播。
早读时间快要到了,我便成了本班“网红”。我在座位旁跳起了舞,逗得大家哈哈笑。一会儿我又变青蛙,在地上边跳边叫“呱呱呱”,一会儿变母鸡,蹲在地上悠闲地跳着,还不时发出“咯咯咯”的叫声。最后,我还变成了小狗,在地上满地爬,还一个劲嘟嘟着“这不还没到点吗?”连班长大人都管不了我,只好去请老师来了。当老师走进来的那一刻,我飞速坐到座位上,坐得端端正正,一副很认真的样子,随时准备大声朗读。最后的最后,还是免不了被老师大人请去办公室“喝茶”。这个时候我一副乖宝宝小绵羊的样子:“老师我错了…老师我再也不敢了…”仁慈的老师也就放我回教室啦!
哈哈,这就是我,一个让人欢喜让人忧的“千面王子”。所以我暗暗发誓,我要把我不好的一面改掉,做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的“千面王子”!(作者系秀城实验教育集团吉水小学305班学生)
近来染上装腔弄势的毛病,被友人批为“半桶水”“不谦虚”“装逼自淫”。奈何又是个嘴快不服输之人,张开屁眼指而对骂曰:老子就是一泡尿也要玩波涛汹涌。此时想来不禁羞愧,比十二岁那年初阅毛片还要脸红。
自然自知是有些自负的,然则想到年芳二十出头,正是气盛旺阳之时也就原谅了自己。尼采说:“许多人的所谓成熟,不过是被习俗磨去了棱角,变得世故而实际了。那不是成熟,而是精神的早衰和个性的夭亡。真正的成熟,应当是独特个性的形成,真实自我的发现,精神上的结果和丰收。”半桶水怎么了?一桶满的塑料桶和半桶稻桶哪个水量大?不要为装不满自己而沮丧,因为那很可能说明你是一个具有更大容量的容器,就让夜壶为自己被盛满了而自喜吧。孔子说:己所不欲,勿施于人。孔子只说了一半,还有一半应该是“己之所欲,亦不必施于人。”因为如果那样就是在假定他人的价值观与你一样,是一种强加,是执我的表现。
另一位朋友说不知道接下来的路该怎么走?我说:“可以漫步,可以小跑,可以狂奔,可以裸奔,甚至可以爬,可以摔个狗吃屎,别嚼就行。”很多时候我们不是做不到理智而是来不及理智,生命太短暂了,短暂得来不及迷茫,来不及寻找方向。像冯唐说的:生命妈的太短了,比小鸡鸡还短。不过冯唐同样也说“时间是一大锅浓汤,我们的生命就是一只苍蝇,尽管我们只是一只渺小的苍蝇,我们也要怀着对未知的敬畏和期待,飞进那锅浓汤,试着坏了它。”所以不必忧伤。繁星的美丽很可能已经在你为黎明忧伤时偷偷溜走了。大可在残缺的夜色里认领自己的身影,在黎明蹑着手脚到来时投放成一抹余晖,为新一天的启程点缀。很有些人喜欢给青年立榜样,以为这样便可以叫青年不再迷茫。最后往往落得林夕所描述的那样“最后剩下自己还舍不得挑剔,最后就连自己都不大看得起。”同学们,没有人值得你崇拜,崇拜和迷信无异,崇拜与厌弃一样都是对一个人的偏见。可以欣赏不要崇拜。只管前进,甚至不需要指引。皈依不是在一个处所,皈依是在路上。史铁生如是说。
最近还有一部电影挺火的叫《致我们终将逝去的青春》电影我还没看过,但我喜欢宣传海报上的一句话“趁他还没掉头发,趁她还愿意听蠢话”。一瞬间的爱,用余光都抓拍不到一缕它经过时泛起的尘埃,却要花上余生所有夜晚来记载。因为你挤占了我太多的回忆,以至可预计的日后里所有的夕阳已由不得我沉寂。用熟视无睹今晚的星光,来惦记那夜你带轮廓的微笑的模样。初次的体验,苦涩且满含泪水的浓度,却最具有爱情的雏形。那是体温计都无法衡量的心动。在初恋为我平添和加长泪痕的时候,我用修正液在课桌的抽屉里写下——女人心看不透,只因胸前肉太厚。当然是在别人的课桌。
我记忆的画布上有一抹冷色调的温暖,把它折成一架纸飞机携带着青春潜逃,埋伏进眼眸里错位的光景与夙愿迟来的回音。记忆在时光的行程里暗香涌动,既然芳香不需要道路,就以匿名的方式将背影击碎成一地琉璃。
春秋时期人们对爱情的追求还是比较开放的。《诗经》里就有很多靡靡之音,因为儒家的那一套忠孝礼仪廉是到汉朝懂仲叔摆出百家,独尊儒术之后才逐渐深入人心的。所以在春秋时期乱伦都是很正常的,每年的三四月大家还搞下类似海天盛宴什么的,一起群p,野合。后来儒家来了之后,想看看美女就只有在元宵灯会,清明祭祖的时侯了。有人说“青青子衿,悠悠我心……”那是好色而不淫。我则不以为然,好色而不淫几人能憋得住。人很难战胜血液里的动物性,动物到发情期就是要“约炮”的,这才有“众里寻他千百度,暮然回首,那人却在WC拐弯处”。
沈从文会对张兆和说:“我行过许多地方的桥,看过许多次数的云,喝过许多种类的酒,却只爱过一个正当最好年龄的人,我应当为自己庆幸”。张爱玲会对胡兰成说:“当我遇见你,便低到尘埃里”。徐志摩会对林徽因说:“你是天空里的一片云,偶尔投影在我的波心”。不过我还是最喜欢塞林格躲进深山里,最后性欲难耐跑到纽约街头的报摊卖一本杂志打电话给封面上的三级女星说的那句话:“我是《麦田里的守望者》的作者,我要和你睡觉。”
如果没有繁殖需要爱情无从谈起,钱钟书说话“压根就是生殖冲动”,咱能偶尔不装逼吗?直接跟姑娘说:我要上你。倒省得复制粘贴纳兰性德,仓央嘉措什么的。要是给你一个女人不知道基本操作要领的,您还是歇了吧。或者找我技术指导一下也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