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一条小鱼
妈妈是大海
我游呀游
永远游不出妈妈的怀抱
我知道我游走的这座城市充满着肮脏与污秽,但我依旧将它装点成童话。我们孜孜不倦地生活在这个如同大海般广漠的城市,看似平静却波澜起伏,每个角落汹涌的黑暗,在太阳即将升起时逐渐荏苒。光阴消散,只剩曾经的足迹在天边熠熠生辉。
(一)在失去曾经里独守回忆
许多个躲藏在尘埃下的梦,在变逐渐汇聚成一场庞大盛宴。金色的篝火用燃烧来祭奠我们已经泯灭的童年。
风温和地抚摸大地,抚摸着树木鲜花,还有我们稚嫩的脸。树叶吹得“唦唦”响,他们在欢笑,欢笑这一天的美好。阳光轻吻着我们的脸,时光静好。那个午后我们邂逅的每一寸快乐时光。
或许在别人眼里,它只不过一所幼儿园,但是在我们眼中,它,是一座光纤靓丽仅属于我们童年的宫殿。你也许会惊奇地问我们,这是你们以前时所读的幼儿园吗?我们会毅然决然的否认,不是。它只是我们漫长的人生旅途中来去匆匆的一个过客,但是感谢上帝不经意的将它丢入我们的生活。它就像沙漠中的绿洲,给我们着一群口干舌燥的孩童,一片清凉。它唤醒了我们对童年的思念。
如果你有幸经过,也许会看见,几个女孩欢呼雀跃地跑上跑下,嘴角上荡漾着孩童般纯真的微笑。当然,你不知道它的缘由。如果你恰逢经过,也许会看见,一群男男女女四处乱窜,好奇地瞪大眼睛打量着这座城堡。只是小孩子?怀念童年罢了。如果你刚好停驻,也许会看见,几个女孩在滑梯上不停地拍照,而其他一些人不情愿又无奈地落入他们的相机里。旁边一些小孩子甚至用捉迷藏来拒绝女孩的偷拍。你当然不知道,她们兴奋地忘乎所以。
有时候,特别是女孩们坦然欢笑的时候,总能听见快门声,看见闪光灯没一会儿便亮起。大家拍得不亦乐乎,玩得不亦乐乎,或许是童年都不曾有过这么有趣先进新奇的东西,也或许是被学习压力压抑的太深,都忘却了什么是童年,也不会去在乎相片里的美善丑恶。
愉悦时刻,我仰望天空,目光穿透眼前的景物,亦即那年幼的曾经。滑梯是个颓废的时光机,它只能给我们带来短暂的欢乐,不能带我们回到童年。秋千不停地荡漾,把我们抛出这梦幻的天地,我们依旧沉沦在片刻的欢笑,我们不想留有遗憾。一架架纸飞机承载我们童年的梦飞越地平线之后便销声匿迹,我们开始戴上虚假的面容,应对一次次的考试成绩,我们开始用厚重的书籍掩埋曾经堆积的梦,远去的列车带走了属于童年的一切,那流离在玩具箱里的布娃娃,泰迪熊也不复存在,那一切的一切似乎从未发生过。但是至少我们还现在和未来,拥有属于我们的青春,怀抱这座巨大的城堡,心里仍然温存。
烦闷时候,我踱步在这座城堡,透过玻璃窗,我可以看到曾经的自己是多么懵懂,我看到了现在我的脸颊布满着苍白与日益见长的成熟——那个晨检栏不再张贴我的照片;再也没有妈妈在我耳边亲睐地喃语,今天要表现得好一点;也不会再任性,骄纵;更没有从前得到小红花时的趾高气扬。没有正视过的童年,却成了我们宝贵的回忆。
就像遗失在荒年的枯叶,某一天被风儿吹往那所谓的远方,才会想起自己曾经依靠的那棵大树。
童年,一个抹不掉的记忆。看着曾经骑过的小三轮,已经再也找不到它昔日的模样,望着第一次写自己的名字那歪七扭八的字,会不禁莞尔,它带走的,是童年的梦。我从一张照片走向另一张照片,身后的风景比身体更能抵抗时间的腐蚀。但,我今天依然站在同样的位置,更像是一种固执而又深切的缅怀……
(二)我不惧怕未来,因为有你们在
无论太阳升到怎样的高度,散发多么炙热的日光,城市的表面总有一半温柔的躲藏在树木墨绿色的阴影下面,隔绝了尘世,闭着眼睛安然呼吸。未来的路上会有你们,未来的选择会有你们与我一同角逐,我们一同努力朝着梦想出发——想要戴上皇冠的人们,必须承受他们的压力。我不惧怕未来,因为有你们在。
当风依旧地吹,吹不走童年的铅华,蓦然回首,草地上留下了我一串长长的脚印。向远处望去,脚印逐渐淡没以至消失,我知道当我再走上一段距离,又会有许多脚印在我的视野里消失殆尽。
你们不会消失的吧?!我坚信,因为风儿连童年的铅华都吹不走,又怎么能把你们吹走呢!世界上没有隐身衣,你们永远都不会消失。就算真的会,至少我们那刻在一起。
如果能够在许多年后,重温那些场景,我也许会说,真的谢谢你们陪我度过这狭隘且漫长的岁月。
偶尔写些文字,在键盘上噼里啪啦的勾勒属于自己的故事。碰到喜欢的作家,总喜欢与朋友一起分享他们的文字和他们的故事。老师说,要珍惜初中的三年时光,以后有可能不会再碰见和现在一样纯真的朋友。我们已经走过了一年,还有无数岁月等着我们用友谊来诠释。我亲爱的朋友,累了,永远都不要忘记还有我在你们身后,我们像2013年10月1日那天下午那样坐着,相互打闹,相互拍照,排忧解难。但愿在一年之后我们六人的远征,我们坚决不要说告别,不要说再见,我们一定要重聚,重现我们现在的风采。勾过手指的诺言,也会有失灵的一刻。我们是叠在一起的手掌,那是不是永远也不会失灵?
阳光照进身子里,覆盖过晦涩,无限蔓延,让每个支路都开出美好的岔口。
无尽的笑靥,在灿若桃花的脸上,我们彼此寻着残留的痕迹,把所有的记忆都印刻在心里,雕琢在属于我们的青春纪念册中。咔嚓,按下快门的那一瞬间,在我的心坎,定格成永远。
(三)你要等
你要相信世界上一定有关心你的朋友,无论你此刻正被光芒环绕被掌声淹没,还是当时你正孤独地走在寒冷的街道上被大雨淋湿,无论是飘着雾气的清晨,还是被热浪炙烧的黄昏,他们一定会穿越这个世界上汹涌着的人群,他们一一的走过他们,走向你,他们就像披荆斩棘归来的猎人,在你身旁燃起篝火,然后告诉你一切都很好。他们一定会找到你。你要等。
到了中天门,我们都坐下休息。从中天门已经能看到泰山的高峰,也能看到前面的很陡的台阶。最困难的,最费力气的一段山路还在前面。我在琢磨到底应该怎么继续往上爬的时候,有另外一个人的“影子”出现在我旁边。这个人物在喃喃自语:“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他说的话我好像在什么地方听过?对了,他是青年的诗人,杜甫。我想,杜甫可能就曾在这个地方歇了一会儿,并抬头仰望雄伟的东乓泰山,意欲攀登绝顶……我鼓励自己把这首诗歌回忆一遍:“岱宗夫如何?齐鲁青未了。造化钟神秀,阴阳割昏晓。荡胸生层云,决毗人归鸟。会当凌绝顶,一览众山小。”这首诗充满了青年人的蓬勃朝气和雄心壮志——我也仿佛得到新的精神似的,决心像诗人那样“会当凌绝顶”,爬到最高的山顶。
我们几个人一起往前爬,一边互相鼓励,一边一台阶一台阶地迈上去。有时感觉累得再也抬不起腿来,再也迈不出下一步来。不管我们怎么爬,山顶还是那么远,好像我们越爬,目的地离得越远。但我们已经下了决心,虽然累了,但没有转身回去。
我们到了南天门的时候,已经是黄昏的时刻,东边的天空慢慢开始变黑了,西边还能看到太阳落山的最后光线。我们往四周看了一看。在这大自然的怀抱里,我们爬山时感到的疲乏,几个小时的“痛苦”很快就都消失了。看着优美的风景,呼吸着新鲜的空气,我们感到格外高兴。我估计杜甫,那位年轻人,也曾经停歇在这个地方,而看到这个风景他也赞叹不已···
我游雍和宫其实没什么正经的目的,不过是寒假在家用功用烦了想出去转转。我这个人平时很有些孤傲,认为只有游览文化气息浓厚的寺院才能使自己精神上获得些抚慰。于是乎,我在大翻特翻旅游地图时相中了雍和宫。
大街上依旧人来人往,空气中却透着刺骨的寒意。我和老妈钻过被冻得表情木然的人群,找到了雍和宫的大门。然后面无表情却眼珠子乱转地迈进了大门。然后钻过一个个骑马蹲档式的门洞,然后……老实说,从大门到雍和宫正殿,这一路上我毫无览胜的心情。小商小贩,带着红星帽乱嚷的外国人,以及香炉旁打着磕睡的保安都严重扰乱了我内心正在建立的与外界文化现场进行的沟通。这么冷的天儿,我眯着俩眼儿,满心的严肃感都被这种扰乱文化氛围的行为冲淡了。使我内心感到遗憾,甚至漠然。于是我认定这一段旅程所呈现给我的不是真正的雍和宫,所以我不写,一句也不写。我在唤醒某种灵魂的苏醒。因为我知道自己还未与雍和宫真正对话。
与我对话的是一尊十八米高的佛陀。头戴金冠,脖子上一串长一长的佛珠直垂到小腹。肩上也有六串佛珠呈蝶翼状展开。两侧大腿。膝盖,及小腿前部均有宝石链垂下。面含微笑,目视天际,双手均食指弯曲,扣在母指上。右手端于胸前,左手沉于腰畔,至于什么意思咱也不懂,总之庄重而雅致,威严中又不失亲切:。而最令我痴迷的却是这尊佛陀的“肉身”,它通体半盛肥硕,这种浑圆、厚实,饱满的形体蕴含着几乎所有人性中最本质的东西,例如:旺盛的生命的热情,隆起的胸肌及被紧束着的腰部表现出肉体的美感:完全是一个健康的充溢着生机与活力的男性躯体。而面部庄重的神情却与之构成了反差,但这种“对比度”上的反差却是建立在精神上的即:人性与佛性的统一上的二在这里请允许我乏词儿,引两句先哲的话:黑格尔在《美学》上有云:“……由于肉体出生这一自然事实,他在精神上就获得人和神同一的再生,这就使得最高的神性体现在一个最平凡的感性现实存在里。”而黑老所谓的“一个最平凡的感性现实存在”也就是指我面前的这具丰腆的肉体了。由此我开始认识并崇敬佛教,他们的雕塑并非只是乏味枯燥的宗教臆造的“神性”的呈现,而更融和了人的很大成分,使“佛教艺术”变成了“艺术的佛教。”这就了不起,值得鼓掌鼓掌再鼓掌。
站在这尊十八米高的佛陀脚下,我把脖子像手风琴一样伸长了看,这时才知道什么叫“高山仰止”了,由于佛陀的点化,使我窥到了创建佛教者的初衷。至此,我又不由得想起另一尊极富代表意义的佛—欢喜佛。我实话实说谁也不像,这尊佛我在雍和宫的展品中压根儿就没找着,是在徐城北先生的《老北京—帝都遗韵》一书中翻到的,它可以与十八米的佛陀互为论据。但欢喜佛一般不向人们展出,《老北京》上的照片也不知是哪位老大拍的,自然地流传下来。而它又在我对雍和宫整体文化特色的把握中占重要地位,所以必须大写特写:欢喜佛又称
双体神像,了本现的是男女合欢之势,徐先生说:反映了自然与人性:我以为然,但如加一句:反映了自然与人际同神性的统一:我就更以为然一r二男性形象为一龙头,女性形象为一后脑勺儿(我没看错)。双体两侧有千万只手呈辐射状组成两个扇面。象征了生殖力的强盛,而这一切的一切又是通过雕镂精美的佛体展现出来的,这就更证明了笔者的“两性合一论”并非全部胡诌:
不管胡不胡。诌不诌。边游览边联想至此,十七间庙宇已被我们游遍。我拉着早已被冻得思维凝固,表情呆滞的老妈一路玩出庙门。回首的时候,我感觉自己这次的游览是失败的,印象鸡零狗碎,缺乏整体性。但也确实是自身的零散感受。所以一向信仰“碎片更会发光”的我也获得了自满。寺内一阵钟声响起,透过冰冷的空气侵到我每一个细胞中,一时间:历史、艺术、文化、信仰、人性一齐涌上心头。难怪老妈在旁边说:“钟声一响特别有‘那个’味儿。”我笑了,我能理解什么是“那个味儿”雍和宫一行,也使我产生了触摸这种质感的声音的更强烈的欲望,我会不断地去寻求比“那个味儿”还“那个味儿”的味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