素颜如雪,粉妆玉砌,一派洁净;不高调,不张扬,归于初心。最初的身心,静洁美好,至情至性,极简极淡,素雅纯粹,是素的起始,是素的衷心。在这个浮躁的年代,在这个功利的世界,很多人已经淡忘了初心,将素抛弃在路途上风沙里。《素颜如雪》定会带来一丝启迪,让我们去寻找素的初心。
当新生命来临,迈开脚步,跨越草丛时,是否会察觉到墨绿色的朦胧里,挺立的向上的兰花,白花羞涩,小巧朴实,却带来一阵清香,像回到了小时候,穿着素衣,面对一片草地,寻找一朵朵兰花,只是想看看它们罢了,却不知是抓住了素的尾巴。
抬头望向蓝天,一片水晶蓝中,只浮着一朵软软胖胖的棉花糖。充盈着素洁宁静,当它悄悄挪到你上空为你遮阳时,又是一种说不出的感觉,就像为自己一个人撑起的天空,在繁华的当代,又有多少人能真正体验到这素的影子。
若屋外不是晴天,而是雨天,那又如何?撑起纸油伞,一个人静静地漫步在雨中,等待雨停,雨滴滴落,溅起一片珠光,晶莹透明还自带声响。听淅淅沥沥的雨声透过油纸伞传入脑海,与心中默默背诵着的那首简单的《雨巷》融为一体,细雨与文字融汇贯通,浸入一份悠远,简静的氛围,这就是素。同时也已经融入“美”了。如此,我们还能感受不到素的情怀吗?
那冬天呢?雪梅争春,满目的素洁干净,净带清香,此时万籁俱寂,只能听见雪在枝头沙沙歌唱,纯净的空气中,传来淡雅的素香。素,还要找吗?可是,在经过东经北纬,见过此男彼女,遇过虚情假意,然后被各种身外之物埋入大千世界后,素就被渐渐淡忘了。有几人敢说自己还存有一颗初心呢?
让我们放下金钱,放下权利,放下地位,迈开双脚,一步步走向自然,寻回素的初心吧!
旖旎三千,不及你浅笑素颜
------题记
那么多的往事,犹如萤火虫的光一般,星星点点,点点星星,缥缈而神秘。想起你,不由得又想起那件带给我如冬日暖阳的往事。
姗是我最好的朋友,四年级时我从上海转到东莞,而姗也刚好从深圳转过来,落叶纷飞的九月,我们踏着一地碎金子来到了同一所学校。来插班的有五个人,而姗给我的印象最深刻,一排长长的刘海如帘子般垂下来,那双眼睛虽然不大,但充满了灵气。唯一美中不足的是那有点黑的皮肤。可她压根儿就没想过为这些玩意儿操心,整天快活得像个小神仙。
可能都是插班生的缘故,我和姗很快成了无话不说的好朋友,想着想着,猛的想起那天放学时突如其来的倾盆大雨,我刚好没有带雨伞,不过我想,这么大的雨爸爸应该会来接我。于是我一边写作业,一边等着爸爸的到来。
四点,四点半,快五点了......爸爸还是没有来,而其他同学都已离开。蛰伏在心中的害怕像烟雾一样涌进我的心头。教室外面原来亮白的光芒也因这场突如其来的大雨暗淡了下来。我只好捧着课外书继续看起来......
突然,一个身影走进教室,我抬起头,是姗! “慧,走吧!我们一起回家。”
“好”。望着姗的那把小伞,我有些犹豫。“走吧”姗已经走出了教室,我赶紧跟上。
雨滴滴答答打在小伞上,我们只顾着快速往回走,我突然发现伞真的很小,一个人撑着都有些不够,更何况两个人。于是,我转过头去,姗的左肩蓝色比右肩明显更深一些,我一摸,啊!冷冰冰,湿漉漉的。我激动的说:“姗,你……” “我没事,到你家啦!快进去!”姗抿嘴一笑,把我推开了。
第二天,我带着满怀的好心情,等着姗的到来。可是上课铃都响了,她还没来。窗外,冷风飕飕,昨天共伞的事情又回放在我的脑海中,姗左肩的深蓝色让我明白了她今天为何没来学校。于是,我又盼望着放学......
终于放学了,初冬的傍晚,夕阳的余辉引来了沉沉的暮霭,温暖而孤独。我来到姗的家,正巧看见姗的妈妈。阿姨对我说,姗昨天晚上没盖好被子着凉了,半夜突发高烧。我连忙向阿姨解释,可一旁的姗硬拉住我不让讲,我只好打住。
姗跟我说,这些都是好朋友应该做的。我掏出心爱的可擦笔想要表达对姗的感谢,可她执意不要,还说:“好朋友之间就应该互帮互助,这些都是小事。”
姗和我之间美好的往事还有很多,很多......
那美丽的友情在我心中永远抹不掉,愿那美丽的友情化为奋进的力量!也愿她在我们青春的摩天轮里,慢慢地旋转,静然升华......
青灯下,你一身白衫,
倩影妖娆,铜镜中,你散发素颜,却依旧绝代倾城。
月朗星稀,木鱼声在古刹中回转不绝,我化作一阵轻烟,来到你的门前,静静地透着烛光看你,却再也不能触摸。
曾在菩提树下千年焚香,只为千年后的再见。
曾在烈火中受万年煎熬,只为今生再续未了缘。
上穷碧落下黄泉,你若相惜,今生我定不弃。
飞火流萤,蜉蝣一刻,不知是谁辜负了那青涩的韶光
我在山谷中日日为你奏上从前你最爱的箜篌,愿它伴你入梦,续上你那被斩断的情丝。
素颜的天空依旧灰蒙蒙,在卸了妆之后,和大多数女人一样有一点不堪入目。城市里逐渐降临的夜幕将所有星星隔离在另一个时空,唯有一颗启明星依旧苟延残喘地挂在北方的天空,在雾霾中柔和的光芒逐渐模糊……
阿念是一名战地记者,闯过枪林弹雨,看过死人,受过枪伤。如今回到老家,只因恶心了没有人性的世界不敢再待下去。
新闻报道着韩国民众抵抗政府进行核试验的游行,焦躁的人群,面容憔悴眉头紧蹙,他们担心着人类的肉体终究抵不过越来越多的辐射的侵扰。
阿念放下报纸长叹一口气,“这社会还真是混乱啊,发明那些科学的都有病吧,想着法子害人啊。”恍惚间觉得肚子有点饿,于是决定下楼买包泡面,“不过这种时候有个自动做饭的东西也不错啊,起码现在不用吃那种没营养的东西。”阿念心想。
在事业蒸蒸日上的时候,阿念曾被派到中东国家采访战况,身处嘶鸣的战场,耳畔只有战机震耳欲聋的巨响。卷发黑肤的孩子抱着头窝在墙角,在漫天的子弹中睁着恐惧的双眼环视着这个也许即将看不到的世界,充满销烟和鲜血,从精密仪器中爆发的拥有足以摧毁一切力量的火光。无比精悍的杀人武器闻着它们永远也不能明白而统治者喜爱的浓烈血腥味。
“诺贝尔当时发明炸药的时候,是怎么也不会想到他的发明如今已成为最恐怖的杀人工具了吧。”阿念在心里默默地为那个“炸药之父”打上一个大大的疑问号。
阿念便看到对面正在开门的张大爷,张大爷因腿脚不方便平素经常一个人待在家里看着电视发呆,生活少了许多乐趣。不过这些天气色倒是好了很多,满是皱纹的脸上透着点平日看不见的光泽,眼神也是明亮许多。
“张大爷,出门散心啊?身体好些了吗?”
张大爷满脸笑意,完全看不出前段时间还是个整日缩在家里郁郁寡欢的老头,“还是我儿好,在老远的地方出差,还给我买了个新轮椅,你瞧这儿,按钮!就这么按两下就能动了,完全不累啊。你还别说这新出的产品到底是好些……”张大爷摆弄起以前都没有见过的“高科技产品”,控制着轮椅在阿念面前显摆地转了几个圈,然后骨碌碌地溜进了家门。
阿念记得有一次在远方战场上,一个当地的女人拦住了他们采访车,她说他们的房子早已被炮弹炸毁,在前往救助站的途中被一颗横飞而来的子弹击中。同事小声告诉阿念,是新式子弹,杀伤力极强,那女人怕是活不长了。阿念一边流泪一边报导着这里的情况,心中对那颗子弹的憎恨又多了一份。那么坚硬的武器戳入人类不堪一击的肉体,为什么人类要乐此不疲地更新着这种邪恶的科学。
速速跑到不远的超市买完泡面,服务员说这里的饮水机换成了新的,只需杯子放到凹槽下便可自动流出滚烫的热水,放满一杯又自动停止。
“嗬,还自动感应啊,到真是挺方便的。”一副享受到方便的轻松表情和服务员调侃了几句。
到楼下时夜色已浓,启明星在天的那一边执着地散发着微弱的光辉。无论阿念怎么大声吼叫,楼梯间原本敏感的声控灯此时如同睡着了一般不肯发出一点光亮。无奈,只好在黑暗中摸索着上楼,因为看不清楼梯所以不时地踩空,到家已是大汗淋漓。
阿念突然发现自己是如此依赖那些经过了长期的探索和冒险,才发明出来的科学成果。哪怕是从家里到超市这么短短的200米路程,都让自己经历了那些科学家们用几个世纪的时间才浓缩出来的所谓的“科学”。
还有那些战争中夺人性命的“武器”。其实诺贝尔在发明炸药的时候,想到的仅仅是更加便利的生活,或者是即将带动的生产力的发展,以及人类的未来。是人类的野心和欲望将“科学”变成了“武器”。若当年日本的细菌实验不是为了研制出致命的杀人武器,而是怀着悲悯天人的慈悲之心和人文精神去研究救济苍生的方法,也不会无故多了这么多屈死的亡灵。
其实科学早已融入人类的生活,就好比自己只有一段楼梯的路程,少了一种“科学”,却如同少了一双眼睛。只有建立在人文精神之上,让生活更加便利,让人类社会不断发展的科学才称之为真正的科学。
阿念放下手中没有吃完的泡面,迅速坐到书桌前,打开电脑,在键盘上敲出第一行字:就像茶杯里的勿忘我,若是为了生活而非欲望,科学便是生活中一缕淡雅的茶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