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起床天未亮,乒乒乓乓声难停;
隆隆隆隆脚步声,吱吱呀呀说话声。
早上闹钟响不停,此时睡眠质量好;
我想睡觉不想起,然而却是没办法。
六点二十已过了,再不起来就迟了;
我是真的没办法,迷迷糊糊起了床。
觉得天气有点冷,拿件衣服后出门;
冷冷清清风吹过,一个寒颤打起来。
总算找到我们班,稀里糊涂排了队;
三三五五成一排,前前后后随便跑。
一圈完了又一圈,我说实话受不了;
身体素质太不行,看来以后要锻炼。
跑步两圈终完了,之后精神状态好;
马上决定去食堂,吃完早餐去宿舍。
食堂里面人很多,早餐种类也不少;
买了油条和稀饭,吃完以后不觉冷。
潇潇洒洒回宿舍,拿着脸盆去洗漱;
三下两下洗好后,时间已经差不多。
拿起手机玩一会,看看消息发发贴;
心情变得很开心,拿起课本去上课。
天未大亮,杭州城内。黑黢的天幕,被万家灯火点燃,紧接着,天空开始翻鱼肚白了,先是青蓝色。不久第一缕阳光洒下来,洒入妩媚的西湖,洒入涛涛的富春江,洒上青黛的山岭。独自伏案,目光触到远处的青山,汝听,青山在烟雨中诉说,那是跨越千年的苦痛,那是东坡,亦是我的苦痛。
西湖边上,东坡宅邸,门外柳条,吐露新芽,屋内蜡烛燃尽,落了一碗的蜡油。苍颜白发间,他刚毅的脸颊,现出几丝平和,几点笑颜。杭州的暖风吹散了密州出猎的狂放,吹散了惨陷囹圄的悲凉,天命之年的他,用西湖的流水治愈他过往的沧桑。
“山下兰芽短浸溪,松间沙路净无泥。”
“细雨斜风作晓寒,淡烟疏柳媚晴滩。”
在南方的烟雨中迷醉,在孤山的青翠中漫步,同样是那一轮明月,依旧是那一壶清酒,没了悲欢离合的无奈,没了千里话凄凉的哀伤,是一蓑烟雨任平生的坦然,是月有阴晴月缺的洒脱,是人间有味是清欢的恬淡,这便是东坡,微微的晨曦中,青山越发迷人,越发聘婷妖娆。
陈懋平有诗“人间青山到处用,唯独烟雨相不同。”是斯也,人间何处不相逢,相逢何苦曾相识。万碧青山烟雨后,唯独青山知东坡。
笔锋于斯,我宛若望见了,满面温柔的青山迎面向我走来……
我的回忆,终究是空。
——题记
天愈渐冷了,亦如我的心。
天未亮,我已走在去学校的路上,我抬起头,看着那似曾相识的星空,不知何时,泪珠早已在眼眶打转。两年前的某个凌晨的星空,也如现在这般寂黑。
凌晨三点,我始终无法忘记这个时间。那晚我被一阵奇怪的呼吸声吵醒,黑夜之中我摸索着打开灯,发现了声音的来源——我的奶奶。“奶奶,奶奶。”我试探性的喊了几声,却没有收到回应。一种恐惧袭上我的心头。我从床上弹起,将睡梦中的母亲唤醒。母亲喊了几声,又推了几下奶奶,却依旧得不到回应。那刻,我想哭。像预感一样,我知道我快要失去她了,那个与我同床共枕九年之久的女人。我强忍着止住泪流。那晚,父亲几乎是哭着打通急救电话。我呆在那茫然的看着奶奶。那是我才发现,她对我是如此的重要。救护车来了,他们将她从我身边带走,反应过来的我急忙追出去,母亲却一把将我锁在家里,“你明天还要考试,快去睡觉,奶奶不会有事的。”剩下的是空无一人的家于还在嗡嗡作响的那扇铁门。我对着那扇门,眼泪如潮水般涌了出来。救护车的声音已逐渐消失在那黑寂的夜空。
我把脚步放慢,低下头,把滑落的泪珠擦干,继续在未知的路途上前行。我站在马路的这头盯着马路对面的红灯。那红色光中,我仿佛看到了两年前的那个下午。
那是模考的最后一天,我放弃了下午的考试。原因很简单,我知道了奶奶已离世的消息,就在即将封棺的那天。我没流泪,我始终不明白,一直爱哭的我,在失去挚爱的那段时间里竟没流一滴泪。我打电话给母亲,询问事情的真假,那一刻,我发觉我的声音平静的如一汪死水。母亲终知已瞒不下去,便如实告诉我。放下电话的那一刻,我坐在沙发上两眼呆滞,大脑像被吞噬了一般,不知所措。
我还是来到了奶奶的灵堂,我站在李奶奶不到五米的灵堂外,但我知道我们之间的距离已是两个世界。我迈着沉重的脚步走近灵堂。突然,一个高大的身影挡在我面前,“你不能进去。”眼前这个人是母亲口中的阴阳师,他说什么大家都会跟着做。我知道他否定了我见奶奶最后一面的权利。卟通一声,我跪在灵堂外,从出事到那刻,一直隐忍着泪水的我,心里最后的断壁顷刻崩塌,泪水溢满了我的脸庞。所的伤心、遗憾、怨恨、不满都在那一瞬间淹没了我。
所有人,是所有的人,都看到了奶奶最后一面,除了我。我看着那些人拿着工具一下又一下的封钉棺木,只有我自己知道,那一声声敲打也打穿了我原本不完整的心。我看着他们对我展开笑颜,那是嘲笑,是讥讽,我肯。但我什么都不能做,只有放肆的哭泣。我失去的不只是一位血浓于水的亲人,更是用生命爱我的一位“母亲”。
绿灯亮了,我穿过马路走在黑暗之中,掌心早已失了温度。不知哪家的猫,叫的十分凄惨,像极了两年葬礼上那个咆哮的声音。
那天的天空,怎会那样明媚?由于我不能接近奶奶,他们把我当做一个拎包的。我的身上至少挂了七八个包。他们站在奶奶的坟墓前,哭得那么虚伪,我就一直看着他们那似哭非似真情的面容,一种厌恶由心而生,不禁打了个寒颤。我很清楚,从奶奶封棺的那刻起,他们每一个人便在计划如何从奶奶留下的遗产中获得最大的利益。可我没想到他们做的这么快。
终于走到学校了,那路灯并不算明亮,暗淡的灯光如同我的心一般空虚。
一种相思花似飘零水自流,两种寂寞穿肠月长空,星星指尖,回忆灯火阑珊,终不见那何时容。
天未亮,
浇银瓜,
脚步咚咚,
惊跑草中蛙。
乌黑瓦罐挑在肩,
雄内喜瑞小月牙。
扁担扯开河边雾,
云缝里星星把眼眨,
油绿油绿的嫩蔓儿,
串着水珠扯着霞。
银瓜长得快,
溜圆,瓦罐大
银瓜上市,
流蜜,镶起沙,
山里农家日子甜,
甜水流,
甜风刮。
昨晚做饭她看到欢笑的灶火,
今早开门又见欢叫的喜鹊,
她心里早就算定,
又该是我回家的时刻。
三秋季节,日夜忙着收割,
她说她心里暗暗地恨我。
真把我盼来了,
她,里里外外地忙活,
护子上烧水,
耳锅呈炖鲜蘑,
热呼呼地烫上一壶酒,
甜滋滋地看着我喝,
她寸步也不离我,
田里的营生却一声也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