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早上,我去上学,结果忘带跳绳了,我回家去拿,却忘关门,结果进去了许多蚊子。
晚上,我回到家睡觉,蚊子大军“出击”了,它们也太热情了,送了我许多“红包”,脸都毁容了,所以我决定灭蚊。
灭蚊行动开始,我看到墙角有许多黑点,于是,我猛一拍,结果发现是我那调皮的妹妹画的画。我的手就那么大,一次只能拍一两只,该怎么办呢?对了,我可以拿书啊,书那么大,肯定能拍到。
我去拿我家最大最厚的书,有40厘米长,200多页那么厚,书名叫《昆虫记》 接着,我左拍拍、右拍拍,蚊子没拍着,我拼了一个月的拼装倒是给拍散了,而且自己也是精疲力竭,没有办法,只能上床睡觉。过了一会儿,又听到嗡嗡嗡的声音,我感觉有只蚊子在我脸上飞来飞去,于是,我用尽全部力气往脸上呼了一耳光,结果蚊子没拍到,打的我脸红的像辣椒酱。
我忽然灵机一动,想起我家还有电蚊拍和蚊香,我先往地上摆了两个蚊香,接着,打开灯拿起电蚊拍,我听到墙上有蚊子,迅速跑去,朝着墙上猛一打,打死了许多蚊子,此时妈妈醒了问我:“你这是在干什么,地上怎么这么多蚊子,清理干净后赶快睡觉 。”
黑夜弹着奏鸣曲,一丝朦胧的睡意袭来,我闭上双眼,在劳累中进入梦乡 。
指导老师:贾建丽
“嘎、嘎、嘎”鸭子们肚子饿啦!爷爷和我一起喂鸭子。爷爷进去拿盆,鸭子群就“嘎嘎嘎”地冲过来。我想:鸭子们是不是一天没吃饭呢?
爷爷把南瓜饭拿出来倒在一个大盆里,“咦,跟我平常吃的饭没什么区别。”然后爷爷往里面放了两大碗小麦麸,让我搅均匀了。我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啊,累死我了!”突然一只鸡跑过来蹭饭,我正想赶走,妈妈把那只鸡踢飞了,他好像在说:“饶了我吧!”
爷爷把两盆“鸭子饭”放进去,“领头鸭”好像在说:“兄弟们,吃啊!”二十多只鸭子飞奔过去,因为消耗过多,他们狂吃起来。鸭子真是笨,十多只鸭子吃一盆,两只鸭子吃另一盆。鸭子们“咕噜咕噜”大吃起来,食物快吃完了,有一只鸭子赶紧跳到盆中间,它是在找借口抢东西吃吧!
鸭子兵吃完洗完澡,就一摇一摆地走了,只有一只鸡在吃鸭子的残羹冷炙。有一只走在后面的鸭子还回头看看是不是有什么好吃的,结果什么都没有,只好唉声叹气地跟着“部队”离开了。
原来喂鸭子也这么有趣啊!
从香港飞到新加坡,我们一下飞机,去拿行李,可是行李却找不到了。我们问机场的工作人员,“我们的行李呢?怎么回事?”机场的人员说:“对不起!您的行李还在香港,没有带回来。”
这可完了,我们的衣服、零食、电脑……许多东西都在行李里,没办法,只好回到宾馆,将就一下了。衣服只能穿旧的了;电脑也没法看了;饿了也没有东西吃了……我很生气;妈妈手机不能玩游戏了,没有充电器,如果电用光了,怎么打电话?妈妈只好走来走去没事儿可干,爸爸洗完澡,衣服有汗臭,也很生气。我们一家人干什么都不行,只好该生气的生气,该无聊的无聊。
第二天,一起床不久,电话响了,里面用中文跟我们说:“飞机把您的行李带回来了,请您来机场领。”这时我们高兴得说不出话来,早饭也没吃 ,行李迟到了一夜,大家终于有“救”了,“出租车来回的费用,我们来付!”机场的工作人员说,不过,爸爸还在生气。
我们领到了迟到的行李。自那以后,我们出行托运行李时都会再三嘱咐:“记得把我们的行李放上去!”
哇!这么有这么多的蚂蚁,我忙着命令妹妹:“快去拿杀虫剂!我们跟这些蚂蚁拼了!”
可爱的妹妹跟我立正敬礼,大声的说:“好。”
我拿起杀虫剂狂喷,竟然听到有蚂蚁说着:“老大怎么办?”
“还能怎么办,现在只能快点跑了啦!”有一只长得特大的蚂蚁叫着。
“喔,好,老大!”
“还叫老大,快点跑啦!”
一群蚂蚁忙着逃命,那只大蚂蚁对着我大叫:“小妹妹,小妹妹,你手下留情吧!我们蚂蚁是益虫,你别赶尽杀绝啦!呜呜呜呜!”
我看着它们可怜的样子,心里也很不忍,就停止喷杀虫剂了,但是我对它们说:“我可以不喷,但是请你们搬家吧!我家不需要蚂蚁哦!”
它们乖乖的搬家了,我也不用杀生,这是皆大欢喜的喜剧收场啊!
《中国少年报》来了。同学们一下课就都去拿报纸了。我想一会儿乒乓球案子就要被别人占了,还是先打球去吧! 走到球案旁,有个同学问我:“陈世彤,你不是订少年报了吗?怎么不去拿呢?”还没容我回答,另一个同学就抢着说:“他呀,叨卜能用课间的时间去拿报?他打球都成迷了。那天下午下大雨,他还穿着雨衣打呢!” 课间十分钟,我都在打球中度过,直到打预备铃,才恋恋不舍地向教室走去。
一进教室,我才想起幸报纸。可惜,讲台桌上除了一份好的,就剩下一份撕了一个大口子的了。谁还没拿呢?我一看,原来有一名同学没来。我想:我还是拿那份好的,谁让他生病不来呢?于是,我拿了报纸,回到了座位。不巧,这一切被老师看见了。老师走进教室,什么也没说,把那份撕口的报纸放在没来同学的位子里,然后看了我一眼。我的眼光和老师的眼光正好碰到一起,我赶忙把眼光避开了。然而我还固执地想:活该!谁他不上学呢! 上课了,打开语文书,今天学的课文是《雷锋的故书》。
一边念课文,我觉得脸一阵阵发烧。我想: 雷锋叔叔如果遇到刚才的事,准会把好的留绘生病的同学。我是一名少先队员,这样做对吗?我越想越觉得坐不住,椅子上好象长满了钉子。好容易等到下课,我就把那份撕了口子的报纸换了过来。老师把一切也都看在眼里,朝我笑了笑。我不好意思地低下了头。 回家的路上,我打开那带口子的《中国少年报》看了起来。微风轻轻地吹着那张报纸,撕开的那个日子好象咧着嘴在冲我笑,我也不由地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