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到了,一天的学习也结束了,我决定和爸爸来一局飞行棋比赛。
棋盘跟棋子都已经准备完毕,骰子就位,各方势力蓄势待发。比赛刚一开始,我跟爸爸双方互有上下,一会我领先爸爸,一会爸爸领先我,比分非常接近。我的其中一个棋子就在爸爸棋子的前面一格,十分容易被吃掉。爸爸朝骰子吹了吹气,然后一掷,1出现了!我呆若木鸡,爸爸迅速把他的棋子向前推了一步,我的棋子就这样被吃掉了,前功尽弃,我有点沮丧,不过,当轮到我掷骰子的时候,用一个6来重新回归赛场。
经过一段时间的你来我往,到了最终决战的时候了。这时,我跟爸爸的祺都剩最后一颗,都还差最后一步,大家离胜利都在一步之遥。这时,轮到我掷骰子了,此时此刻,我心情非常紧张,因为我心里非常清楚,如果这次我不能一击即中,那很有可能就会被爸爸反败为胜。我心里默念着1的数字,骰子在我双手裹成的圈圈里滚动着。我目光一定,手一甩,骰子咕噜噜的就在棋盘上打转。当1的数字出现在棋盘上的时候,爸爸惊呆的眼神中说了一句:“棋差一着”。随后,我们愉快的笑声响彻了房间。
这一着可真考虑不慎。居民们因此大吃一惊。 到这里以后,得知梅洛斯拉夫斯基在布列顿扎了营。看来,为了使梅洛斯拉夫斯基的营地免遭首次攻击,部队以留守毕希克为好。维利希当即这样定下了决心。但很快传来消息,说梅洛斯拉夫斯基业已撤离,并正在继续向南退却。于是维利希的部队奔赴布列顿。 晚上,’维利希在布列顿召集了一次军事会议。应该决定怎样同主力会师。与全军失去联系,首先对部队的士气产生了最不好的影响:许多人对自己的行动产生了一种不知是根本没有必要,还是必将遭到失败的感觉。
有些军官主张向离首府只有五、六公里路的杜尔拉赫进发,认为很可能队伍能在那儿遇到主力。 另一些人则表示反对,认为根据现有情报,布鲁赫萨尔已为敌人占领,并且通向杜尔拉赫的道路也很可能为敌人所控制。因此必须继续穿山越岭,向卡尔斯卢厄地区开去,进至首府东南侧的埃特林根。这个计划最后获得了通过。 当军官们准备各回自己分队去的时候,从“大学生连”来了个三人代表团。 “先生们!”代表团的头头向参加军事会议的人说。“我们连里有许多怨言和要求,请听听我们的意见。” “我们听着,”维利希不大客气地答道。他知道这个大学生是杜塞尔多夫一个律师的儿子,并且对他没有任何好感,因为此人是个十足的胆小鬼,一个牢骚满腹的小少爷。 “首先,”
大学生以相当强硬的口气继续说道,“这么多天以来,我们一直是在敌人鼻子底下进行莫名其妙而又危险的转移。部队的作战计划根本不告诉我们。” “无一论何时何地,没有特殊必要,指挥官都不会把自己的作战计划告诉普通士兵的。”维利希生硬地答道。 “可在目前这种情况下正好有这样的必要性,因为我们不是一般的普通士兵,我们是知识分子的代表。和部队里别的士兵不同,我们习惯于深思熟虑地、自觉地去行动。” “如果你们以为你们和别的士兵不同,那你们就错了。” 恩格斯参与说。“所有的人都喜欢自觉地去行动,但战争中远非任何时候都能做到这一点的。” “你们的第一个要求因为完全缺乏根据而被否定了。
“喂,你的信:”同桌一边说着一边把信递给我。一着到信封上那刚劲有力的毛笔字,我便认出这是王国同学写来的。一个只有一条腿的“长跑运动员”的形象顿时浮现在我眼前…… 记得刚进初中的第一夭,我一走进教室便发觉一个拄着拐杖的同学在擦黑板。一打听,才知道他叫王国,还在读小学的时候,可恶的病魔夺去了他的一条腿。但他学习非常用功,以少有的高分考进了我们颖上县一中。他家在偏远的乡村,他父母看他一条腿上学不方便,就劝他别学了,他却说:“一条腿走路,无非比人家慢一点,但这影响不了我上学。我不能让你们养活一辈子,我要走我自己的路,” 是的,他确实是在一步一个脚印地走自己的路。
记得第一次阶段考试结束,王国的成绩在班上名列前茅,但美中不足的是英语成绩不好。他在日记上写道:“人跋了一条腿,行走就会不方便;学习上有了‘跋腿’的学科,建设四化就会受影响。一定要把外语补上去,决不能让它拖住了后腿里”他是这样说的,也是这样做的。英语发音不准,他便每夭晚饭后到离校三里外的一位同学家里去听录音。每去一趟,他那拄拐杖的胳膊都要被磨起血泡,但他从不吭一声。儿年来,除了寒暑假,他风雨无阻,从不间断。单词记不住,他便把单词抄在卡片上,走路时拿出来念,吃饭时拿出来念,临睡前还要拿出来念。练习不会做,先向同学请教,如果同学也不会,那他无论如何也要找到老师把它弄懂,决不留它过夜。教我们英语的老师住在校外,来回一趟至少也要走四五里路。有时,同学们劝他:“明天老师上课时再间也不迟。”
可王国总是那么认真地说:“这怎么行呢?明天还有明夭的事情呢。” 就这样,他硬是用汗水把“跋腿”的外语补上去了。 中专考试揭晓,王国的名字一下子就在我县传开了,他的成绩远远地超过了中专分数线。可是,一检查身体,他被刷下来了,没能考上中专,被录取在本校高中部。消息传开,我和大家一样,都为他惋惜,更担心他经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开学后不久,我便写了一封信去安慰他。我原以为他一定情绪低落不会回信的,可他终于回了信。我拆开信一看,大出意料,他是这样写的: “不少同学都给我写了类似你这样的劝慰信,谢谢你 们。在猛一听到中专没有录取的消息,我曾伤心过。
但 一想到张海迪姐姐,我就清醒了:她三分之二的身体失去 功能,却从不悲伤,坚持学习和工作,为四化做出了贡献, 而我,只不过比一般人少一条腿,不能上中专,还能读高 中,这比海迪姐姐的学习条件不知要好多少倍,我为什么 还要伤心呢?‘夭生我材必有用’,只要学到了知识,就能 为四化作出贡献。” 他的信仿佛给我展开了这样一幅画面: 在通往四化的征途上,有一位一条腿的“运动员”正在顽强地一瘸一拐地向前跑着……
“来,吃点药吧。”我回头一着,见这位盆大兵.一手拿着药,一手拧着一瓶开了盖的桔子水。
“对不起,……难为你了。”我硬咽了,吃了药,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醒醒,已经到了。”
我只觉得一股异性特有的气味直扑鼻子,睁眼一看,没用的我,竟把头靠在这位“大兵”一的肩上,他的脸,涨得红红的。
头昏昏,腿软软,昏头眩脑,我只得靠着扶手的力量,努力地站了起来。
他的目光,再一次落在我的身上,犹像了一下,默默地提起了我的行李,我默默地跟在他后头。
下了车,我软绵绵地倒在前来接我的老师怀里,来不及说声谢谢,“大兵,那高大的身影,早已消失在黑夜的尽头……
几天的恢复,几夭的培训,我带着老师的希望,带着少女的真情,参加了这次“全省大学生作文竞赛”。在宽敞的考场上,那一片角落里,我发现了他……那位“大兵”,我无法形容此刻的心。情,似乎什么都有,似乎什么都没有。
峨里我陌生的朋友,可敬的大兵,但愿……但愿你会登上领奖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