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半个世纪以来,一百多架飞机,两百多条船消失在这块神秘的三角形的海域。于是,我从尼摩船长那儿借了“鹦鹉螺”号去探密百幕大三角。
当我下沉到海下三万里时,警报器突然呜呜作响:“前方有一不明物体。”顿时,我两眼一黑……
没过多久,周围传来异样的声音。我睁眼一看,我正身处一座陌生城市中,城市被巨大的光环包裹着,环外波光粼粼,环内熙熙攘攘,许多海洋生物四处游走,热闹极了!
这时,我突然看到两只剑鱼正在打牌,几只小丑鱼用海洋币买卖东西……这居然是海底集市。
我迫不及待拿着相机拍啊拍,拍满了一张又一张内存卡。当我不注意时,一束蓝光把我吸了进去,新的冒险又开始了。(指导老师:陈席荣)
在二十世纪的下半个世纪,几乎所有的中国人都知道“韶山”这个地名。
“日出韶山东方红,韶山红日照天下……”
这首民谣深刻地反 映出人们对韶山的向往与景仰,反映了韶山在人们心中的崇高地位。韶山又名龙山,是个风景奇异的地方。不仅如此,韶山闻名天下,最主要原因是,出了一位在二十世纪中国叱咤风云、在现代中国和世界历史上熠熠生辉的一代伟人——毛泽东。
韶山青山秀水,拥有古老的文化与忠厚的民风。革命老人吴玉章在参现韶山时,怀着激动的心情在石头山写了“山川资俊杰,时势造英雄”十个大字。
大半个世纪以来,多少科学家为探寻超导体付出了艰苦的努力,成绩卓著。他们中的佼佼者,获得了科学界的最高奖励—诺贝尔奖金。 最早发现物质有超导电性的是昂内斯。这位1853年出生的荷兰物理学家,一直致力于研究物质在低温条件下性质、状态的变化。1906年,他制造了一台机器,能把最难液化的惰性气体氦变成液体。这为他找到第一个超导体水银打下了基础。
超导体只有一个没有电阻的特性吗?不是的。1933年,科学家迈斯纳发现,超导体具有抗磁性。也就是说,金属在超导状态下,把本身的磁场排出体外,外界的磁力线也不能进人超导物体。这是超导特性之一,叫迈斯纳效应。如果一个物体没有同时具备这两种特性,即零电阻和抗磁性,是不能称为超导体的。 为什么物体会呈现超导状态呢?美国的巴丁、施里弗、库伯三位科学家认为,这是物体内电子相互吸引的结果,而在正常状态下,电子是相互排斥的。
他们创造了这个BCS理论,于1972年获得诺贝尔物理学奖金。 说到超导不能不提到另一组诺贝尔奖金获得者,他们是日本的江崎玲转奈、美国的加埃沃与英国的约瑟夫森。他们因发现了超导体的约瑟夫森效应而获1973年诺贝尔物理学奖金。
半个世纪以前,一位民祠盲人音乐家满怀摊怅拉出凑笑的《二泉映月》。控诉万恶的伯社会。今天,面临世纪之交的现代音乐人却无法再现当年的阿炳,因为社会不能轮回。人生不能重位,阿炳的演绎已是绝响!
社会的文明程度趁来越离,在这个科技拓经挤、政治高度发达的世纪之交,我们这些玲世纪的大举崖,再也法体旅上世纪旧社会的黑暗和野蛮,无法领略撕破黑暗天幕勇士叙的气魄和风采。在我们祖国以强盛的姿态屹立于世界东方,和平与发展成为世界两大主题的今天,或在校园花前月下隅唱私语,或在一心只读圣贤书的现代大学生们,无须担心草根树皮吃完了该幸什么充饥,更无须像革命先辈们抛头颅洒热血。那作为时代骄子的大学生的我们该做些什么呢?
或许有些大学生坐在麦当劳店一边啃着汉煲包一边抱怨幸福太少;或许他们每月拿着家人给的“固定工资”,在与恋人风花雪月时还埋怨苦恼太多。人类在高度进化,然而在有些人身上却表现出物欲横流,甚至还有一些人为了金钱和权力,不惜让自己的身心被怪蚀、染黑。
与前几代大学生相比,现代大学生中不少人变得更脆弱、更稚嫩,且没有了韧性。他们害怕挫折,恐惧苦难,诅咒失败,他们更多的希望不曾播种就企盼收获,不愿流奋斗的汗水而只羡慕成功时的明艳,不探求丰富的内涵和实质而只注重绚丽浅薄的外在……
我无权也无意贬低作为跨世纪骄子的大学生,但我们真的不能负于时代赋予我们的责任,不能负于无数革命先烈用生命换来的安宁,不能负于创业者们奠定的基业和开拓的发展势头。
时代给了我们机遇,同时也给了我们挑战。我们应毫不犹豫地挺身而出,站在时代的前列,让自己的胸襟更开阔、让我们的精神更充实、让我们的生活更美丽、让我们的生命更有意义!
让我们信心百倍地奏响跨世纪的新乐章,用我们无悔的青春演绎出新世纪的绝响!
在师大附中读书,已经是整整半个世纪以前的事了。时光流逝,世事抢桑,很多事都逐渐淡忘了,或不愿再想了,惟师生情谊犹历历在目,萦回难忘。
回想起母校,若从外表看并不起眼,一排排黑灰地面、黑灰墙壁、黑灰瓦的平房教室,那还是清末顺天府府尹陈璧筹建“五城学堂”时建造的。那座小巧的尖顶图书馆和它门前的校钟就算是附中惟一的景点了。早年校门还藏在电话局南边那条小胡同里。实验室设备虽还较齐全,在全市也未必属上乘。但从二三十年代她就一直盛名不衰,社会公认她和江苏扬州中学、天津南开中学、上海南洋模范中学并属全国的特优学校,那么她的成功、她的优势究竟从何而来呢?依我看,那就是她有一支精锐的教师队伍,一个能把好传统、好学风、好经验代代相传下去几十年不衰的名师集体。那时师大附中的老师大都是北京高等师范学校(后来改为师范大学)的优等毕业生,他们教课勤奋认真,学识渊博,而且深谙中等教育的规律,理解青年学子的心理,许多人是师大的教授、讲师,也有许多人在此后被师大或其他大学聘为教授;他们有献身教育事业的决心,在我就读的时候,很多人都是在这里辛勤耕耘了十几年、几十年的老园丁了,教数理的老师中多有自己编著的教科书内容深度超过一般中学教材,所以他们讲起课来条理清晰,发挥自如,引人人胜;他们又大多有自己独到的教学经验和卓有成效的教学方法,所以附中教同一门课的多位教师风格各异都能各显其能,锐意创新。因此,每位老师都能给我们留下很鲜明的印象,他们讲课不仅传授知识而且注意指导我们的学习方法,训练我们的科学思维。
1948年夏,我考进母校高中部,1951年暑期毕业,一直在丙班。据我的记忆,教我们班国文课的是高福曾先生和高奉仁学兄的父亲向夫先生,英语课老师是魏仲春先生,生物课老师是刘百鸣先生和胡西英先生,教三角课的老师是张玉寿先生,平面几何课老师是韩问渠(清波)先生,高等代数课老师是韩桂丛(满庐)先生,立体几何课老师是昊鸿迈先生,化学课老师是符缓玺(琴仿)先生,物理课老师是汪世清先生,指导实验课的老师是刘惟一先生,政治课老师是马奇先生,历史课老师是洪源先生,美术课老师是邓海帆先生,体育课是冯炳麟先生和张汝汉先生。还有些老师的名讳,我一时记不起来了。当时,申学敦学兄的父亲、数学课老师介人先生和钟善基先生、物理课老师毛鹤龄先生声望都很高,极受学生们的推崇,我很遗憾没能有机会聆听他们的教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