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权利。 “姑娘们,我们几分道扬钟了,”最后她坦率地承认, “我发现,我那科利亚用自己的玻璃眼睛斜着往一边瞅。我说,走吧,随你到哪儿去。这样的关系我不满意。” 安尼娅得到同情后,她活跃起来,就开始胡诌了:她抱怨尼古拉·叶戈罗维奇在家里管得她很紧,好嫉妒,限制她的社会活动。她期望,别人都忘记事情的来龙去脉,一起责备她过去的丈夫,把她亲生的儿子放在别人身边长大。她的话是那样的慷慨激昂,甚至连她自己也信以为真。 “一个人过日子难啊,”人们可怜安尼娅,“无论在经济上还是其他方面,都是如此。” “真有意思!”安尼娅脸色苍白地“难道是他给我吃,给我喝吗~·…” 有一次,她疏忽了。当着莉达,佳吉金娜的面淡起一了类似的话题。
“要弄到这种票很不容易,但我还是为你们弄到了。演 出好极了!”安尼娅说,她有些活跃起来。 她自己却没看成这场戏。演出前夕,她收到电报:母东 去世了。 安尼娅声嘶力竭地哭喊,四邻五舍都听到了。人们跑来劝慰,其中大部分是她根本不认识的人,他们把她扶进房间,让她坐到沙发上,表示愿意帮她的忙。其实,他们能为她做点什么呢? 最后,安尼娅醒过来了。她跑到自动电话间,以颤抖的手指勉强拨完电话号码。 “姑娘,您能替我叫一声科利亚吗?就是尼古拉·叶戈罗维奇……” 答话的姑娘却发出抖动的老太婆声音回答说: “请问,是谁找他?” “这是他的新岳母·。·…”安尼娅冷静下来,心里想, “是个知识分子!难道她会不去叫吗?……” “是厂里的,公事。··…劳驾!’, 尼古拉·叶戈罗维奇接了电示。听到他的声音,安尼娅几乎要放声大哭了。
“科利亚,我遇到了不幸,……妈妈去世了。科利亚,你能不能来一下……” “干什么?”尼古拉·”一卜戈罗维奇低声地问。 安尼娅在电话亭里差点儿晕倒。 “什么干什么?我只是一个人……尤拉现在正在夏令营,不会准他假的。” 尼古拉·叶戈罗维奇沉默了很久。耳机里传来沙沙的声音。后来他问: “大概你需要钱吧?” 泪水一下子就倾注列黑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