石磨豆腐高三作文
我的家住在西部青川山区的一个小村庄里。那里春天百花盛开,夏天绿草如茵,秋天硕果累累,冬天银装素裹,很是好看。然而最让我忘不了的是家中水缸旁的那口石磨。
小时候父母为了补贴家里的生计,双双外出打工,把还年幼的我托付给了我的外婆和外公抚养。外婆和外公是地道的川北农民,用长满厚厚老茧的双手,将我拉扯大。他们那朴实慈祥的笑容,和蔼可亲的言语,也印在了我的灵魂最深处!小时候生活的点点滴滴实在太多太多,特别是屋外水缸旁那口石磨一直让我记忆犹新,因为那是外婆最爱用的古老“豆浆机”,多少年来,外婆就用那口石磨,磨豆子点豆腐,养大了妈妈、舅舅和小姨,又养大了懵懂的我。
记不清是那是我几岁的时候,有一天晚上,我和外公在院子里乘凉,外婆在昏暗的灯光下,熟练地将黄豆洗干净,再用清凉的溪水浸泡在菜盆里,为第二天的美味做着准备。
第二天,天还微微亮,大山还在晨雾中酣睡,外婆就早早地起床穿衣,把前一天泡好的豆子拿到石磨处开始磨豆子了。过了一会,我也被石磨的声响吵醒了,我揉了揉眼睛,却在卧室里看不见外婆的身影,就自己跑到屋外去找她,外婆看到我跑出屋来,就笑着说让我当她的小帮手。外婆将盛满泡好的豆子的菜盆端到石磨旁边,又给了我一把勺子,教我把将豆子和水一点点地舀进石磨上方的那个小洞里。我照着外婆教我的方法用我的小手做了起来。随着小手的手起勺落,外婆的大手也开始推动石磨一圈又一圈地转动起来,我们祖孙二人就这样默契的配合起来。石磨由两块厚重的圆柱形青石组成,上方有一短木把手,用来推动石磨转动。石磨转动时相互挤压研磨,把从小孔放入的豆子和清水变纯白的豆汁,豆汁顺着石磨的缝隙缓缓的汇集到磨槽中,最后从磨槽口慢慢的流进下方的桶里。
豆汁磨好后,外婆将整桶豆汁倒入滤纱中,将豆子的残渣滤出来。再将豆汁倒入锅中煮。一般要不了多久就把豆汁烧开了,这时外婆会一如既往地为我单独盛上满满一碗豆浆,然后放一些白糖,味道很是香醇。其它的豆汁外婆就用来点豆腐了。外婆用的是我们青川的土酸菜汁,当时我问外婆:“为什么要用酸菜汁点豆腐?”。外婆回答我说:“酸菜汁点的豆腐才是最香的”。将酸菜汁倒入豆汁中后豆汁开始凝结成豆花,外婆将豆花舀起放在纱布中,用木板压实,等豆腐成型。几十分钟以后,再揭开纱布时,豆腐已经成型。不用任何作料,单单的.吃上一口,已然是美味,更不用说在外婆的一双巧手里,煎、炸、煮、烧幻化成一道道绝佳的菜肴。
时间过的很快,日子也一天天过去了。去年过年的时候,已经上高中的我和家里人一起去拜访远房的亲戚,晌午,正值饭点,亲戚热情的招呼我们留下来吃午饭。那天的菜肴非常丰盛,其中有一道菜是豆腐红烧鱼,妈妈夹了一块豆腐尝了尝,问亲戚豆腐是自己磨得还是街上买的,亲戚说是集市上买的,妈妈慢慢放下筷子感叹着说:“这豆腐呀!还是少了当年的些味儿!”我在一边笑,心里悄悄地想:“那是因为妈妈你和我一样,最爱吃的是外婆做的石磨豆腐。”
【石磨豆腐高三作文】
“磨豆腐喽——”“今儿个二十五,一起磨豆腐去!”还没睡醒的我就被院外小孩儿吵得睡不着了。我走出房门,看见家里人正忙忙碌碌地准备去磨豆腐,我连忙穿好衣服,跟着爷爷去“凑热闹”。
“二十五,磨豆腐”这本是中国传统的习俗。在我的家乡河南,人们对豆腐更是情有独钟。各地都有豆腐的不同吃法:开封陈留的豆腐棍儿,漯河堰城的豆腐盒,洛宁的河蚌炖豆腐……在乡村,人们大多数会选择自己磨豆腐。
磨豆腐也可以称作“压豆腐”,“磨”和“压”都是做豆腐最重要的步骤。人们将黄豆泡上五六个小时,再研磨碎后做成豆浆。我开始十分不解,问爷爷:“为什么非要研磨碎再做豆浆?直接做不是更省事儿吗?”爷爷笑了笑,摸着我的头说:“你就知道省事儿!直接做豆浆,难免会有沉淀物,而磨碎了再做就是干干净净的了。做豆腐就像做人做事,都不能太急,一急就容易出差错!”我点点头,看着榨汁机里满是雪白的豆浆,果真没有一点儿沉淀。随后,将豆浆加热至100摄氏度,再加入石膏粉和水倒入坛子,静置10到15分钟后,先前那细滑的豆浆就变成了又白又Q弹的豆脑花。爷爷看着这豆脑花,总是不无感慨地说:“人这辈子啊,就得像豆腐一样清清白白,别有一点儿污点才好!”人们拿出豆腐的模具,将豆脑花倒进去,盖上布压七八个小时,嫩白的豆腐便成了。我一见,连忙指着模具说:“这个我知道,人要‘方方正正’,一辈子行得正、坐得端,对吧?”爷爷便会笑眯眯地直点头。
豆腐做完了,也快到年三十儿了,我们便会迎来家乡最丰盛的“豆腐宴”。吃年夜饭时,河南的餐桌上总是满满的豆腐美食,豆腐花、炸豆腐盒、捞汁豆腐……大大小小地摆了满桌。我们管这叫“满桌都福”。
年三十儿的晚上,吃着家乡的豆腐宴,品味着自家磨的豆腐,望着爷爷的笑,也似乎读懂了豆腐的清清白白,方方正正……
朋友们,你们吃过颤悠悠的醋水豆腐吗?那细嫩鲜美香气四滋的劲儿就甭提了。可是,一些老人常说“豆腐好吃磨难推”,这话一点儿不假。不信我手上磨出的小茧、血泡便可以作证。 说来有意思,暑假期间,我们回到乡下奶奶家。奶奶一见我们,十分高兴,忙张罗打醋水豆腐给我们吃。“醋水豆腐? 城里可没听说过,我来磨我自告奋勇地说。 奶奶家有副推豆腐用的大石磨,由上下两个厚厚的大石盘组成。
上盘顶面微凹,中间有个小酒杯大的放料孔,边沿安3个较短的条状木栓。木栓上垂直竖起个圆柱手柄。在上下盘的接触面,布满整齐有序的“人”字齿,能把豆料均匀地“嚼”成豆糊糊。石磨由一个木架架着,架子下有只大木桶,用来装豆糊糊的。 推磨还不容易!我看别人磨过。于是我摆好架势,棋住手柄,用力地一拉,哪晓得石磨纹丝不动。我使出吃奶的力气再一拉,石磨理也不理,仿佛在说:“小不点儿,再加点儿力气试一试呀!“我恼极了,却又拿它无可奈何,就像斗败后不服输的公鸡一样,两眼死死地瞪住了石磨。爸爸见了,连声询问,我气鼓鼓地说:“连拉都拉不动,怎么推呢?”
爸爸说:“别急,我们一块儿干。” 我们一齐摸住了手柄。爸爸用力一推,我用力一拉,哈,石磨打转了!接着,爸爸告诉我,推磨要“一推一拉”,把手柄转向对面时要“推”,把手柄转回时要“拉”。 我听后,推得更起劲了。心里默念:“一推、一拉、一推、一拉……”两个动作反复交替。不一会儿,两个石盘之间渗出了豆糊糊,沿着下盘边沿慢慢流淌着,洁白如雪,不,白里透黄,看起来心里痒酥酥的。 石磨愉快地打着圈儿,高兴地唱着歌儿,豆糊糊也慢慢流淌着,不时“咕咚”一声跌进大木桶。 好不容易磨完了。我不由得晃晃手,呀!起了好几个血泡!疼死了!可推磨时却没感觉到,真怪!晚上,我尝着又白又嫩的醋水豆腐,感到特别香甜。俗话说:自己汗水浇过的果实最甜。不正是这样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