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让他自己走。”爸爸生气地说。
“可是……他万一有危险怎么办?”妈妈也严厉地应答。“都这么大了,还不敢自己走吗?”我在一旁默默地听着,唉,看来还是要自己走。可我……我沉思着。此时已是深夜,我却迟迟难以入眠。
又一个早晨来临,我拖着浓浓的黑眼圈来到客厅。“怎么,要自己走到学校了,就这么害怕吗?”爸爸奚落着我,而妈妈在一旁安慰我。眼看着时针已指向“7”,我只得闷闷不乐地背上书包,跨出家门。
好像是这条路……不,妈妈送我时好像是那条路……我走到十字路口,慢慢回想起妈妈每日的骑行路线,可仍然被搞得晕头转向。唉,为什么让我自己走,其他同学都是家长接送的,这样我不迟到才怪呢!我心里埋着一股怒气,就像一座马上就要喷发的火山,熔浆即刻直涌而出。
望着来来往往的车辆从面前飞驰而过,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过去了。跑过去吗?不行,万一被撞了呢?走过去也不行啊,再看看时间已经7:20了,7:30就要上课了。糟了,这么迟,我该怎么办哪?我既焦急又恼怒,连走哪条路也遗忘了……算了,索性跑吧,我闭上眼睛,不管三七二十一在马路上飞奔而过,成功了。可是,走一条路都用了这么长时间,还有好几条路,怎么走得快呢?
终于是最后一条马路了,我盯着行驶而来的络绎不绝的车辆,只想一鼓作气,一冲到校。可是当我再次一跃而起,大步冲去学校时,一辆车从我身旁嗖地飞过,好险!我不经意地回头一看,咦,在那个柱子旁站的那个人是谁?为什么我一回头就躲躲闪闪?我没空停下自己的脚步,带着一系列的疑虑来到了学校。
中午,当我自己早早地走到家门口,却忽然听到妈妈在说些什么,凑近一听。“哎,你这个人果然舍不得孩子,又在后面跟着他……”
还没有听完,我早已泪流满面……
决定送我到你们这里来的,而他自己还要重新返回凯则尔斯劳顿。” “还要到凯则尔斯劳顿去?为什么呢?”燕妮和海伦异口同声地问。 “嗯,这是我们男人的事。”恩格斯避不作答地说。 燕妮已怀孕五个月了。因此马克思和恩格斯在讲述时尽量不使她过分激动。有些情况就避而不谈了。有些情况则设法介绍得带点开玩笑的味道,远远没有把真实情况露出来。 “好吧,让卡尔先讲完吧,这事以后我们再谈。” 燕妮郑重其事地伸出一个指头说,取出一块手帕打了个小结。 “弗里德里希向来是不让我一个人单独走动的,这次他又做对了。”
马克思继续说。“经过是这样的,我们刚一离开动乱的普法尔茨,立刻就被黑森士兵逮捕了。” 燕妮手里的茶杯轻轻地抖动了一下。去年二月,还是在布鲁塞尔的时候,宪兵从家中抓走了她丈夫。整整一夜,把他和一个乱喊狂叫的疯子关在同一间牢房里,他不得不时刻提防那个疯子,……自从这个该死的黑夜起,燕妮就特别害怕自己丈夫再次被捕。 “带手铐了吗?’’她用勉强能听到的声音问,不由自主地把一只手挪向腹部。 “他们当然想给带上。但弗里德里希跟他们大闹了一场!” 马克思回想起这段经历觉得可笑,“他威胁他们说,要在全欧洲的报纸上狠狠痛斥他们;扬言要向庇护九世申诉。为了表达自己的满腔怒火,他一会儿用德文讲,一会儿用英文讲,一会儿又用法文讲……” “看来,这一着是起作用了。”
恩格斯插了一句。 “不管怎么样,反正我们是没让他们给带手铐。但是审讯怎样也没有摆脱掉。先把我们押送到达姆斯塔特。然后又让我们坐了几天车到卡尔斯卢厄,就在这里对我们进行了冗长的初审。问我们是什么人,从哪里来的,我们一一作了回答。接着又问,为什么在这个动乱的时候不呆在家里而在德国到处乱窜?弗里德里希,对这个提问您是怎样回答他们的呢?” “我是这样回答的,”恩格斯安然自得地微微一笑,“不呆在家里—这是如今流行的一种时髦,法国国王和他的总理已经作出了表率,从巴黎到伦敦去了,连那位不喜欢出门的宰
杰来自澳大利亚乡村,据他自己说,“我家里种土豆和玉米。”杰的脸上没有遮掩,喜怒哀乐全明明白白地写着;脚上也没有遮掩,老是光脚穿一双休闲鞋,挟一叠经济学讲义在校园里出没。 杰的中文讲得很不错,谈兴浓时,间或穿插几句上海话,发音准确度与相声大师侯宝林相仿佛,不免引起举座赞叹。偶尔犯一点小错误,比如说“我是家里的老一”。众人一愣,旋即明白“老一”乃是“老大”的衍误,于是哈哈一笑,也不耽误事。. 由喜爱中国文学而喜爱中国,由喜爱中国而喜爱中国女孩,杰立誓要娶一位黑头发黑眼睛的妻子。按时下的情形,这也不是桩太难的事。 果然,暑假里一趟三峡之游,回来后杰便双眼放光,整天活泼得像只打足了气的球,一碰就跳跳蹦蹦。不等好事者费神打听,杰便憋不住自己招认:“我恋爱了!”
若有人再好奇地追问一句对方是谁,杰便会从胸兜里掏出一张照片,并加上注解:“她在成都,是中学教师。”欣赏片刻,又小心翼翼地放回原处。那份恭敬严肃的神情使你不得不信他接下来的话:“我要娶她。” 杰的床头挂起一串风铃,坠一方木片.上面写着一个“缘”字。这是女孩送给他的信物。杰不能十分理解“缘”的意思,问我,我亦无法从英语中找出恰切的词来翻译这个诞生于东方文化的字,只含糊地说,你与那女孩本来生在两个半球,相隔那么远,却终于碰到一起,并且相爱,这就是“缘”了。杰眨眨灰蓝色的眼睛,似懂非懂。 成都与上海相隔千里,杰与女孩电话频频,情书不断,并且特邀我审阅他写给女孩的每封信。原因是杰坚持用中文写信,为表达丰富细腻的情感,又忍不住地引经据典,挖掘中国古典诗词的宝库。
杰对自己的中文纵颇有自信,但也深知中国古人说话委婉含蓄,潜台词无数,生怕引用出了差错。有一回我在信中读到“君住长江头,我住长江尾”的句子,细细一想,当真十分确切,于是把杰大大夸奖了一番。杰十分高兴,再接再厉,下一封信中便出现了“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 寒假一到,杰立即飞赴成都,看他那迫不及待神采飞扬的样子,朋友们都为他高兴。岂料不过三五天,却又在校园里见到杰,神色萎顿。原来当杰步出机场,奔向来接他的成都女教师时,却发现女孩身边赫然耸立着1位与他相同肤色的青年男子。这是一位美国的电机工程师,已与女孩结为秦晋之好。女孩说不忍在信中道出实情,让杰伤心,可杰到底是伤了心了。 杰的一些中国朋友暗中议论,认为那是个功利的女孩,不知是在选丈夫还是在选国籍。
杰却丝毫不愿从坏处想那个女孩,只凄然地看着她送的风铃说,我没有能娶到她,是因为我和她没有“缘”吧。 也许杰是对的。在他看来,虽然这是个没有结局的恋爱,但毕竟有着美好纯洁的过程。善良的杰在维护那女孩的同时,也维护了一份美丽的记忆。 杰毕业以后去北京工作,为一家澳洲公司做中国代理。很久疏于联系了。但愿他已找到了一位真正相爱的中国妻子。
自从三毛知道他自己没有亲人以后,他垂头丧气,十分伤心。
这一天,阳光明媚。三毛早早地起床,来到街上。他已经连续四天没有吃东西了,他捂着瘪瘪的肚子,突然灵机一动:我可以卖报纸赚一些钱啊!三毛顿时心情舒畅起来,走路也轻盈了许多。他走了好远好远,终于来到了这里了。他眉毛笑弯了腰,眼睛笑成了一条缝,他和老板说:“我想到您这里来卖报纸,赚一点钱,行吗?”老板瞟了他一眼,说道:“你长得这么瘦弱,能坚持住吗?三毛二话不说,点了点头,可以看出他十分坚定的样子,老板给三毛发了一件烂了不要了的棉衣,穿上去刚刚适合。
新的一天到了,太阳比平时温暖多了。三毛高高兴兴地来到街上,大声地说道:“号外,号外!XX路口遇抢劫事件;XX人受伤;XX人死亡!”
不一会儿,三毛的报纸就受到了许多人的欢迎。有的人不停地叫:“给我一份!”有的人不停地喊:“找钱!”就在其中,有一个老爷爷他衣衫褴褛,看起来十分穷,但他好像也想看一下三毛的报纸,他眼巴巴地盯着三毛的报纸,欲言又止。三毛看见了心软了,他微笑地说道:“老爷爷,我可以给你一张报纸,不要你的钱!”
老爷爷看了一下三毛,几乎眼泪都下来了,他说道:“孩子,你真好,上帝会保护你的!”说着,便拿走了三毛的报纸,走得很远都不时回头向三毛招招手。
这一天,三毛觉得过得格外充实。他虽然只赚了一点钱,但是他时刻记住:有总比没有好,只有双手勤劳,才能创造财富。
夜幕降临了,三毛睡觉前,回忆着今天发生的事情,回想着那位老爷爷,他美滋滋地想着:其实在给老爷爷报纸的时候,才是三毛最富有的时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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