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再一次不知不觉的来了,晚饭时间再一次到了,我和宿舍里的人几个人又一次准备去吃晚饭了!
我们几个人出发的时候刚刚五点多一些,虽然此时吃饭时间不是很早,但也不算很迟,可是我没有想到饭堂里面根本就没有什么人,这真是一片凄凄惨惨的景象!放眼望去,原本应该是人满为患的饭堂此时根本就没有几个人,这就好像是二楼的那个饭堂一样,学生似乎也已经放假回家去了,这才导致饭堂是这样的景象!
其实我们不喜欢来这里吃饭,这也是没有办法,二楼经常去的饭堂厨师已经放假了!我们几个人也选择了不一样的饭菜,其中一个人选择了香辣土豆片,一个人选择了炒面,剩下的几个包括我在内选择了自助餐!
不过我们几个人吃饭以后的得出了一个相同的结论,那就是这里的饭菜不如经常去的那个饭堂里的饭菜味道鲜美!不过我们几个人接下来几天也必须坚持在这里吃饭,没有办法啊!
偌大的饭堂,除了饭堂阿姨忙碌的身影,只剩下我一个人坐在这张平日能容下几十人吃饭的宽敞的长饭桌前,眼前,这一碗热腾腾的饭菜,让我感受到了什么是幸福的滋味。
那天,当我做完值日从教室走出来,时间已接近傍晚7:00。室外的气温十分寒冷,月儿悄悄探出头来,走廊上没有灯光,周围静得让人有些害怕,我加快速度往楼下跑去 ,楼梯间的感应灯霎时亮了起来,原本万籁俱寂的楼道,此时充满了我重重的脚步声,楼梯间因此变得不再孤寂。越往低楼层跑,钻进两个鼻孔里的湿冷空气越能令我变得清醒。饥寒交迫使我急速奔跑起来。
今晚的晚餐,还有着落吗?会不会要饿着肚子入睡啊?我心里不禁担心起来。或许自己早已经习惯了衣来伸手饭来张口的生活,如果在这种天气里没能吃上东西,那么一整夜肚子难免会承受不了。但现在这个时间太晚了,厨房阿姨也该回家了。恍惚间,我的眼前似乎出现了一个没有灯光的饭堂,里边被打扫得干干净净,桌椅被摆放得整整齐齐,无论我怎么叫里面都没有人回应,想到这里,我不由得又加快了脚步。
绕过球场,食堂终于出现在眼前。那微暗的灯光显得四周一片漆黑,月光变得柔和,朦朦胧胧,似薄薄天帐。我呆呆地站在食堂门口,一位阿姨看见了我,马上放下手中的活,迎了上来,十分热情。借着微弱的灯光,我看清了她的样子,一个40多岁的中年妇女,她带着口罩,衣着朴素。看到我她有些惊讶地问道:“你吃饭了吗?怎么放学这么久才过来?”我心中突然感到有些温暖,原来食堂还有人在。我大口地喘着粗气,寒气再次向我的身体袭来,令本来就饥饿的我觉得呼吸都有些困难。她没等我回答,马上转过身进了厨房。
待我缓过神来后,挪动着微微发麻,像灌了铅的双腿,一步一步朝窗口走去。到了窗口,食堂阿姨已经帮我打好了饭。她双手捧着一个上面铺满菜的大碗来到我的面前,关切地叮嘱道:“小同学,饭给你打好了,你慢慢吃吧!”刚转过身,仿佛又想起了什么,她接着说:“你以后可要早点来,说不定我们下次收餐了,你就吃不上一口热饭了。”
眼前,这一碗热腾腾的饭菜,比任何的一顿大餐都要来得珍贵。寂静中, 我刚刚的顾虑全部烟消云散,谁曾想过在没有父母的照料之下,竟然还有人能够给我带来眼下这份幸福滋味。
今天起床后,做完内务,草草地在饭堂扒了几口饭,回了教室没一会儿,便下楼军训了。
“第二项,跨立立正!”赖教官在篮球架下严肃地喊,“跨立!” “立!”大家跟随着教官的命令做出动作,一会儿站军姿,一会儿练拳,一会儿又练原地踏步,大家累得疲惫不堪,教官“休息”两字音未落,同学们便东倒西歪地坐在那温度高得都可以煎鸡蛋的地上,“嗞嗞”叫唤着。
好晒呀!太阳公公发疯似的将阳光照向大地,我们出了许多汗,当汗珠在我皮肤上滚动时,像有毛毛虫在身上爬似的,痒得要命,时不时有同学向教官打报告挠痒。 就在大家叫苦不迭时,赖教官终于大发慈悲让大家休息喝水。
我的嘴巴贪婪地从吸管吮吸着水,一刻也不肯松开,像一只刚出生的小奶狗,大口吮吸着母亲的母乳一般。
一上午的煎熬终于结束了,大家进饭堂打饭坐好后,原以为可以干饭了,不曾想营长故意刁难,又折腾了半小时才开饭。
我大口大口往嘴里扒饭,噎住了也拼了命咽下去,和上午吃饭的状态简直判若两人!
又煎熬了一下午,吃饭时就像乞丐一样,一分钟不到便炫地连一片儿菜叶也没幸免。
但是今天,也让我的性格多了一分坚韧,一分坚持与一分坚强,也让我懂得了只要肯努力,就没有办不成的事!不曾吃过一点苦,又哪儿会懂得甜!
从8月24日到8月29日是我们六年级全体同学军训的日子,刚到学校时,我就敢肯定之后的日子一定非常不容易。果不其然,在军训第一天的中午,我们的总教官在饭堂给了我们一个下马威。
正是逢吃饭之时,同学们的肚子都开始饿了,可是总教官却让我们在操场上顶着烈日站了半天,理由是我们太吵了,要等到我们都安静下来才能让我们进饭堂。中午的太阳正猛,阳光非常刺眼,每个人的头发、背上、手心都被汗水汗湿了,就像刚刚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终于,在我们全年级同学的努力下,总教官允许我们进饭堂了,大家都非常的开心,以为很快就可以吃饭了,但我们不知道的是,更可怕的还在后面呢!
进了饭堂,很多人都忘记了总教官在操场上的叮嘱,开始忘我的和同学们讨论起了“国家大事”。总教官看那么多的同学压根没把他的话当做一回事儿,便恼怒地命令我们站在自己的座位旁边,立正站好,不能去打饭.之后他又开始了他的“谆谆教导”,其实总教官说的话,要么是在操场上说过了的,要么是说我们的声音太吵了。后来,我们安静了下来,总教官就让各班的教官让同学们分批去打饭。
轮到我们这批去打饭的时候,队伍后面的其他班同学一直在那里叽叽喳喳地讨论“国家大事”,吵得不行。总教官见我们“死不悔改”,便一声令下,要我们全部在打饭的同学蹲下,数“一”时让我们站起来,然后说“我听到了”;数“二”时让我们蹲下去,然后说“我不讲话了”。就这样被总教官“戏耍”了一番后,总教官才让我们去打饭。
当我打饭回到我的座位旁,总教官却还不让我们坐下,他强调了半天纪律后才让我们坐下来。但是总教官还没说开饭,就有很多人已经开始吃饭了,一时间,整个饭堂又开始吵吵闹闹的,还有很响的勺子刮饭盘的声音。“起立!”总教官气急败坏地又把我们叫起来,要我们把手举起来紧贴耳朵,不一会儿,我的双手就酸痛不已。望着香喷喷的饭菜,我的眼泪都快要从嘴里流出来了,肚子咕咕直叫。“开饭!”总教官下达命令了,全体同学很完美的执行了这个命令,吃的满嘴流油,我还发现今天的饭菜格外香呢!
唉,真奇怪为什么那么多人总是在饭堂讲话呀?
“家的味道,永远胜过其他的味道。”吃着饭堂的饭的我,满脑子竟然全是家里母亲做的蒸排骨,不禁口水垂涎三尺。
星期五下午,我乘校车返回家。一进家门,我就急匆匆地跑进厨房:“妈,您今天有没有买排骨啊?”母亲笑着答道:“不是你每次回家我都有买吗?别着急,妈做给你吃。”
“哗哗哗”母亲边说边清洗着排骨。我看见他把盐倒入水中,将排骨置入水中清洗,然后捞出。母亲告诉我:“要先将排骨去除腥味,这样的新鲜排骨才好吃。”
母亲将排骨捞出后把它放进了一个盆里,接着拿出了刀和刀板,将葱和姜一样样切成末,放置排骨盆中,下入少量的鸡精,食盐和白糖,再下入豆鼓20克,然后下入蚝油,生抽和料酒,最后加入食用油搅拌均匀。母亲搅拌了整整十分钟,她说她不累,可我隐隐的看到了她额头上的汗珠,于是我赶紧将毛巾洗好给母亲擦擦。
“最后一个步骤了,小雨。”我欢呼雀跃着。母亲将火开了,将搅拌好的排骨放入热锅中蒸15分钟,看着鼓鼓的排骨,我真希望能快点吃到。15分钟到了,母亲将火关了,并将排骨盛入盘子里,一道色泽诱人、香气四溢的清蒸排骨就出锅了。
还没有等母亲把蒸排骨端到餐桌上,我猛地往盘子里夹出一块送进嘴里。“好烫啊!好烫啊!”
一咬下去,那一股鲜甜的汁水一下溢满了我的嘴。排骨的肉嫩嫩的,又像是布丁一样,顺滑入口。母亲着急的问我:“没烫着吧,慢慢吃,别噎着。”“妈,快吃一口,实在是太美味了。”母亲拿起筷子,慢慢的往盆中夹了一块排骨,吹了吹热气,一吃下去,母亲的脸上洋溢着满意的笑容。
母亲知道我爱吃排骨,因此总是在周末里给我制作香嫩的蒸排骨。看着这一盘美味的排骨,我不禁又想到了妈妈平日里对我的细心照料。在这里,我想对妈妈说:"谢谢您对我的爱。"
当我踏进饭堂,凉爽的空气迎面扑来,好清爽。在饭堂里只有一些上二课的人和一些执勤员,还有我和我的朋友。
我们欢快地走着,一切都是那么安静,走着走着就到了三四年级就餐区。我和他就像两条鱼一样,灵活地穿梭在桌子之间。
这时,那位朋友放慢了脚步,因为他的火眼金睛好像发现了什么,我立刻好奇地走过去,原来是个崭新的跳跳球,上面还有一只小鸭子,小鸭子把嘴张得大大的,好像在对我们说:“我和我的主人走失了,你们可以帮我找到他吗?”
再看一看他,把球摸了摸,然后用力扔在地上,球跳了起来,好像他已经喜欢这个球了,再看,他把球扔到空中,再接住,脸上出现了笑容……
“我们把球放回这里呢!现在还有一分钟班级就到了,又去不了小卖部了。”他严肃地说,又好像很坚决。
他把球放下了,放到了一个很显眼的地方,看了几眼,转身走了。
我望了一眼,感觉小球可以找到主人,才去吃饭,这时,似乎看到小鸭子的嘴一张一合,它一定在说:“谢谢你们,我一定会找到主人的。”
美,有时候,像一个小精灵,和你擦肩而过,虽然那只是一个普普通通的球,但里面蕴含了一个不一样的故事。
今天中心小学的饭堂里吃炸鸡块,同学们喜欢把它们当作‘麦乐鸡’,可大慈大悲的鼻涕虫却想起那些可怜的小生灵来,它们曾几何时是何等的快乐呀!无聊的时候能拍打着翅膀,肚子饿了能吃一顿美味的虫子,可是自从结识了人类这个坏朋友之后,很快就成为盘子里的炸鸡块了。
“可怜呀!”鼻涕虫想到了这里,忍不住意味深长地叹气道。
“你肚子疼吗?”见他这副油炸蚂蚁的倒霉相,花花真替他担心。
“我肚子好得很呢,就只是想起那些活蹦乱跳的小鸡来!”
“你说的那些活蹦乱跳的小鸡,倒是让我想起美味的烤鸡呢!”
鼻涕虫冲花花瞪了眼,觉得花花是冷血的,人家小鸡成为炸鸡块已经够可怜的,花花如今还搞出一个烤鸡来!只不过谈起了烤鸡,鼻涕虫自以为自己是专家呢?因为就在上一个周末,他们一家人来到水濂山山脚下的一家烤鸡店,这家烤鸡店呀!什么山珍海味全没有,就只有孤伶伶的一味烤鸡。
“我知道什么样的烤鸡才好吃。”为此,鼻涕虫抢先说了。
“不懂装懂,是最讨厌的。”花花朝他瞪了眼道。
“可我真的懂呢?没有骗你的,要是你不相信,听好了。”说到这里,鼻涕虫咽了一口唾沫,这才柔声细气地接着往下说。“好的烤鸡呀!要外焦里嫩,皮咬进嘴里‘卟嚓嚓’作响,里面的肉,还是香嫩嫩的,这才算得上是好吃的。”
“你以为是炸馒头吗?”
“那么你说说看,美味的烤鸡最主要的是什么?”
“当然是原材料啦!要是死鸡病鸡,瘟鸡瞎鸡,缺脖子少脑袋的怪鸡,再怎么烤,能好吃吗?”
“可我们人类又不是乌鸦,怎么连死鸡病鸡、瘟鸡瞎鸡、缺脖子少脑袋的怪鸡都分辨不出来?”
“分辨不出来又怎么啦,有些人就是分辨不出来呢!”
他们你一言我一语,谁也占不了谁的便宜,到最后,只好暂时停战,暂时不说话了。
在家里,鼻涕虫视吃饭为头号大敌,可如今在中小心学的饭堂里,在众目睽睽之下,他还是假装吃得津津有味的。倒是花花,敢爱敢恨,喜欢就是喜欢,不喜欢就是不喜欢,哪怕最终她非得要把饭给吃完,表情也是很痛苦的。
“其实呀!”冷战了过后,鼻涕虫又说道。
“其实什么呀!”花花焦急的看着他,她正在想,自己是该防守呢?还是该进攻?
“其实呀!外焦里嫩可不是我说的,是我们家的吝啬爸爸说的,不过每次他带我去吃烤鸡的时候,我就觉得不怎么好吃。”
“是这样吗?”花花也忍不住放下架子来了。“其实我也一样,说什么死鸡病鸡,也是我们家窝囊爸爸的主意,要是我,哪一种鸡都分辨不出来呢!”
“原来我们是同病相怜呀!”
“对,我们是同病相怜的。”
其实地球上水火不容的东西,只要各自让一步,马上会豁然开朗的,所以等他们干完了这事之后,心情痛快多了,也不再互相挖苦了,最后,鼻涕虫还请花花吃了一块炸鸡块,花花也礼尚往来的把它放进自己的嘴巴里,绕了一圈之后,再递还给他。
只不过,等他们轻松完了之后,很快面临着另外一个难题了,就是他们不喜欢吃大人的烤鸡,可他们究竟喜欢吃什么样的烤鸡呢?为此,花花大胆地问道:
“鼻涕虫,你对麦当劳里面的烤鸡,有何看法?”
“我的看法可是很正面的呢?我就觉得麦当劳里面的烤鸡可是天底下的大美味。”
“我也是,而且非但觉得它是天底下的大美味,还是宇宙中的大美味呢?不过这说明了什么?”
“能说明什么?”
“说明呀!美味的烤鸡不在天边,也不在眼前,更加不在火星跟月球上,而是在我们的心里,就是说,是我们自己说了算。”
“对,是我们自己说了算。”
鼻涕虫听了花花这话,人大受感动,为了进一步表示友好,他又把刚才的炸鸡块送还给花花,花花如法炮制的又把它递还给鼻涕虫,如此这般的,到了最后,曾经美味的炸鸡块上面裹上一层厚厚的、白白的、粘糊糊的液体,不要说吃了,连看一眼都会让人感到恶心的。
你每天顶着阳光在教室、饭堂、宿舍之间穿行。
你害怕被寂寞谋杀,没有对手。
你是老师眼中所该的好学生—你从不认为学生有什么好差之分,那只不过是人们的偏见罢了。
你知道高处不胜寒。
你觉得生活中总有一种无形的东西向你压来,那么沉,压得你无法喘息。
你想逃,你想挣脱。
你想说出心底最真的话,你想扦击社会的不公。但你不敢,这个世界太现实了,你知道这样做的后果。
活着,活着。麻木而机械地活着,别人是这样,你也是。生活越来越像个大黑洞,你意识到你逃不了。
你不逃了。
你开始寻找,寻找一处可以宣泄的地方。
你找到了。
你坐在电脑的前面。
周围的光线有点昏暗。高分贝的混合音乐充斥着整个不大的空间,一张张不同的嘴脸在耳边狂叫着。空气里透着浓烈的烟味,还有很浓的香水味。你觉得有人把你一头按进水里,又一把找起来,呼吸有点困难,脑袋开始膨胀。你突然想离开,但你没走。你知道自己来这的目的。
老板递来张写着时间的条子。你抬头替了一眼:四十来岁模样的女人,一脸浓妆艳抹。你看了心里直发毛,慌忙低下了头。
屏幕上出现了一个供选择的平台。你枉击鼠标进入了一个网站,然后注册、登录、进入、操作程序一气呵成。
屏幕内动了几下,有人进来了。
“你好!”屏幕上接着出现了一个叫“阳光”的人的问候。
“你也好!晚上有阳光?”你胡杜了一句。
“今晚有月亮呜?”
“好像有。”
“那当然有阳光”。
“?”
“!”
“呵呵。”
“呵呵。”
你笑了。凭感觉你敢肯定对方是个女孩子。当然,你清楚男孩子的直觉往拄是不准的,而网络背后的东西往往也是出乎意料的。
你跟她谈了很多,那些积压心底的抑郁毫无顾忌地倒了出来。长这么大你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痛快过,你感到自己那颖沉甸甸的心开始慢慢飞翔。最后你还把几个势利的校领导、老师夹骂了一顿。
阳光:我们在生活中用真名说假话,在网络用假名说真话,对吗?
你:嗯。
你心里双许,至少在那一刻你认为这句话是正确的,尽管你看过太多网上受骗的真实的故事。
你出网吧时,口墩里那张崭新的10元票子就进了老板的抽屉里。
老板媚笑着,说着“欢迎再来”之类的话。记忆中电视剧里风尘女子的模样条件反封似的出现在脑海。
你几乎是夺路而逃的。
你把网吧抛在了身后。
跑远了。
你停下了,喘着气。
外面有点冷,冷风吹在脸上,你清醒了许多,你隐约感觉到两颊有点发烫。你抬头看看天空,果真悬挂看一轮圈月。蓦地,你想起了阳光的话。
走的时候,你回头望了几眼,然后裹着身子往前走—朝着学校的方向。
你知道,明天又得做回原来的你。
一张脸渐渐消融在夜色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