爆米花的温馨心情日记
周日午后,懒在床上睡觉。突然,“砰”的一声,把我惊醒。
谁呀?这个时候放烟火。后一想,不对呀,烟火不会只响一声的。就是已少见的炮仗,也是有两声的。但是,这“砰”声又觉得耳熟,苦思一番后,恍然大悟——对,是爆米花的声音。
我翻身起床,来到家门口,只见拐角空地上,那个熟面孔的老人,左手摇着爆米机,炉膛火焰飘动;右手拉着风箱。边上围着一群邻居大嫂及小孩,有的手上拎着一小袋爆米花或爆玉米花,两颗三颗地抓着吃,悠然自得。
这个不知名的大爷,我只知道他是安徽人。每当大雪节气过后,只要是周末,不下雨雪,他都会拉着爆米机到我家门口这块空地上,忙碌两天。如此已连续三四年,春节他也不回老家。有一年我大年三十下午才回老家过年,走时他还在忙。
骑电动车带着小孩路过见到的,十之八九要停下花一元钱买一袋爆米花。一个驾驶奥迪车的女子,也特意停下买袋尝尝。邻居大嫂说:“听到爆米花的声音,就有过年的气息。”
是呀,过年,在每个中国人的心里,都是温馨的。
而爆米花,在我们这代人心里,更是有抹不去的记忆。
我记得刚懂事的时候,村里谁家娶媳妇,都要给村邻分“谷子”的,这“谷子”是用稻谷在锅里炒炸开后,外面金黄色的谷壳包着开花的白米。新娘子进门,我们这帮小鬼就围堵在前,讨要“谷子”。我们人小抓不了多少,就抓起衣襟接“谷子”,分到的掉头就往家跑。有的一不小心绊着石头跌倒了,嚎啕大哭,哭罢,再一颗颗捡起来。在那缺衣少食的年代,这“谷子”可是宝贝呀!
我把“谷子”带回家后,舍不得一下子吃光,而是在吃讨厌的六谷羹时(玉米糊,一天三顿吃,早吃厌了),一口羹,两颗“谷子”,搭伴着吃。
稍大点,只要飘雪的日子一到,厅堂街沿就会出现爆米机了,几乎家家户户都要拿米、豆、玉米甚至于年糕片去爆。农家虽有木炭但舍不得用,爆米机下炉膛里用的是玉米芯。风箱是手拉式的,师傅就更累。所以,那时出来爆米花的,大都是夫妻两个来,一来就要忙十多天。
爆出来的米花、豆花,父母是不给我小孩吃的.,能当场吃的只有玉米花。而年糕花只有口粮富余的人家才会有,像我家劳力不足,口粮都不够,就只有羡慕的分。米花、豆花是要用来切糖的,大人用大锅熬出一锅红糖汁,与米花、豆花搅拌后,再倒铺在一个木框里,压平整,割行,再切片。这俗称的冻米糖不仅是春节待客之物,更是来年春荒时节重要的食物。
小时,经常拿两三片冻米糖当早餐。寒冬腊月,踏雪走在上学的路上,只要裤袋里放几颗爆米花或几片冻米糖,心里就格外温暖。
艰苦的日子没耽误我们成长,外出求学、从军,参加工作,见到爆米花的机会越来越少,但这份温馨一直留在心底。
眼前这个勤劳的老人,让我重温了当年的温馨。当有人与他讨价还价时,我忍不住插嘴:“好了,人家这么大年纪,又跑这么远过来,不容易,为一元钱讨价还价,要不我给你付?!”说得邻居大嫂们笑着捶打我。
晚饭后,我出门散步了,老人才收拾好爆米机。临走,他还将地面清扫干静。我心底,顿生敬意。(徐 步 文)
【爆米花的温馨心情日记】
“碰”的一声,香味传到我家里,非常香。
我当时正在洗澡,忽然间闻到这阵香味,闻了半天,原来是爆米花香,那气味真是舒服极了,真想每天家里都是这个气味。
我每次上学的时候,走到楼下,路过爆米花店,我看到那店里会在制作爆米花,那个人一定很喜欢这份工作,每天爆、每天闻到这香味。
我好喜欢,真想把这家店搬到我家去。
这样一个萧瑟,凄清的冬季,出去买个菜冻得浑身发抖。一刻也不愿在外边多呆,哆哆嗦嗦一溜烟跑回家。
啥也不想干,啥也不打算干,顺势缩在暖暖地被窝里,固执地想念起小山村,想念起小时候小山村里爆米花的人,想念起,砰地一声巨响之后魔术般从大炮筒里散落出的颗颗爆米花。记忆的闸栏像泄洪的猛兽……
冬季相对于其他季节就显得尤其冷落凄清。不甘寂寞的山村孩子们,无聊到挤在村子里某一家的房檐下,玩“挤油”游戏互相取暖一下午,也不愿独自呆在自己家。正挤的热闹,远远地有眼尖的孩子望见南头村口扛着家伙什到村里来崩豆的爆米花先生,顿时,一声“崩豆的来了”之后再无需任何口令,闹哄哄的挤油队伍,便迅速地,自觉散开,然后各自朝不同方向,飞速奔向自己家。
清一色的农民家庭,缺啥,粮食屯里也都不缺崩豆的那几斤玉米,不一会儿功夫原先挤油队伍中的那些孩子便都无一例外地左手一提溜儿玉米,右手一提溜玉套芯子,更理想化的还带着两袋甜蜜蜜神器――“糖精”火速围拢到“爆米花先生”身边,为你是第一个先到,还是他是第二个后到吵吵嚷嚷起来,甚至瞬间不惜盟友变仇人,大打出手起来。眼明心亮的爆米花先生,每每此时,只需一句“都排队去,要不谁家也不爆!”就够了,于是你推我搡,于是骂骂咧咧,但却都自然而然地排起了长队。
一锅爆米花,两茶缸半玉米,一包糖精,大家都耳熟能详。挨到的,喜气洋洋地张开自己的布袋口,看着爆米花先生,两缸半玉米,一包糖精,麻溜地倒进那个黑乎乎的锅肚子里,或者还学着大人般地讨价还价,“崩一锅豆现在都五毛钱,再给装点儿玉米!……”爆米花先生不搭,也不理,自顾自地旋转,拧紧锅子,然后掂起,架在已经熊熊燃烧起来的玉套芯火苗上去,然后找个小板凳悠闲地坐下,一手动作娴熟地旋转起那个方向盘子,一手还不忘趁机点起个老烟袋锅子巴哒巴哒地抽起来,气定神闲。
也就一袋烟的功夫吧,爆米花先生快速站起来,掂起自己的黑锅肚子,找准接放爆米花的长颈袋子,再掂起脚往上一蹬摆起架式呦喝一声:“一二三,放炮喽!”队伍中的这群孩子,便齐刷刷地用双手堵上自己的耳朵,故作惊恐状地一等那一声晴天霹雳响,然后都叽叽喳喳地,迅速地冲出自己的队伍,踮起脚,猫起自己的小腰,管他这是张家,李家,还是王家的,捡着吃着,胆大的还把手伸向人家的大本营:趁机到人家的袋子里抓上一把吃了起来……第一家爆爆米花的孩子最亏,看着近乎是强盗般的抢豆队伍,纵是有一千个,一万个不愿意也于事无补,一人抵不过这一群人哪,骂骂咧咧地“妈那个脚(jue)都抢我家的”也没用,最后只能管他呢,抢就抢吧,吃就吃吧,眼巴巴地看着两锅被抢得极少的爆米花。怕自己不够吃,就只得找爆米花先生商量接着爆第三锅。也就三四家之后爆米花先生再拉响引爆,孩子们揉揉已经鼓起的肚皮已是不愿再去拱着头去抢吃了。
冬天的天,着实黑的有些早,有些快。火苗依然亮堂堂,但小山村已黑了起来。等不到孩子们回家,家长们便一个个寻了出来,给自己孩子商量能不能不爆了,幸运的已经快挨到自己的孩子,1,2,3,4地数着,决决地告诉家长快挨到了必须爆,没办法家长便折回家一手端上自己的饭碗,一手捎着孩子的饭碗,极不讲究的把菜浇在汤里,把饭再端到崩豆现场,吃着等着。也有还排在队伍后面看看无望的长队,再看看爆米花先生已欲收摊的,原本己经捡拾着把肚子吃饱的孩子,哪肯看着别人家孩子带着玉米来,带着爆米花走,自己空手回家的,一句不行,两句不行,一小会儿就把家长惹毛毛了,扑扑通通,屁股上几脚。于是乎那个孩子便就地一滚,顺势撒起泼来,两腿弯着,在地上蹬着,哭着,闹着,安静的山村便因这奏起了奏鸣曲。每每这时先前爆好了米花还没来得急走的主家大人们,便打开自己的爆米花袋子口,拉起地上的孩子说“来来来,别哭了,我们先给你们倒些吃”,乖巧点的孩子便极不情愿地跟着家长走了,性子再烈点的这种办法也不行,哭着,跳着依然不走,这时爆米花先生就看看这个哭搡个脸,眼晴红肿的孩子说“明天下午三点老地方我还来……”家长们这才能把犟孩子带回家……
果真第二天,到了约定的时间,爆米花先生便如约进村,还没等他把家伙什支起来,一条井然有序的长龙队伍便又排了起来。当然这队伍里自然少不了,昨天哭了红鼻子的二虎,狗蛋儿,还有小宝,并且小宝妈今天还特意给小宝带着当地农村人都不咋常见的大米,他今天要爆的是大家都稀罕的大米花儿,这确实羡煞死人,瞧瞧队伍中此刻的小宝,神采飞扬,小眼晴早已经眯成了一条缝。和昨天那个满地打滚的小宝真的是判若两人。于是乎消息传带消息,昨天都已经爆过玉米的孩子们也都又齐刷刷地火速聚拢到现场来,等着那砰地一声巨响后,扎着头,猫着腰,去轰抢小宝家稀缺的大米花儿。
寂静,凄清的冬日,连带着这个寂静,凄清的小山村孩子们的欢笑,疯抢声,瞬间沸腾了起来……
2018年12月8日
作者简介:
思宇,70后,河南省三门峡市人,1998年毕业于豫西师范,一直从事中小学教育工作,热爱运动,喜欢旅行。
虽然吃着爆米花登山能让人忘了累,可每次如此,人早晚有一天会麻木的。这不!在中心小学好不容易上完了五天课后,刚刚到了礼拜六,还以为可以松一口气时,谁知道窝囊爸爸又提议到水濂山登顶了,这使得花花的脑袋里马上“嗡嗡嗡”地直响,像是五雷轰顶过后再遭了闪电,于是,花花整个人软巴巴的,像是一块切了片再炒熟的年糕,再也站不起来了。
“爸爸,你还不如杀了我算了。”花花尖了嘴说道。
“爸爸怎么能当杀人凶手呢?”窝囊爸爸说道。
“不是吗?看电影、逛商场、吃肯德基,这么多课外活动你偏不挑,为什么非要挑到水濂山登顶去?”
“这是因为呀!爸爸觉得到水濂山登顶是最健康的课外活动了。”
看来窝囊爸爸是铁了心,花花只好去央求爱臭美妈妈了,据花花自己的分析,她为什么不喜欢运动呢,为什么平常做事慢吞吞的像一只蜗牛呢?这里面可是有一半爱臭美妈妈的基因呀!因此,在爱臭美妈妈那里应该很容易打开一个缺口的,谁知道呢?爱臭美妈妈听说登山能美容,于是那心比窝囊爸爸的还要‘铁’了。
“不要说了,一定要去。”爱臭美妈妈斩钉截铁地跟花花说道。
“要是我累死在半山腰上,妈妈可要负责哟!”花花又尖了嘴。
“怕什么?爸爸可是个大力士呢!不要说一个花花你了,再加上妈妈,爸爸也能背下山来。”
花花碰了一个大钉子,再吃了一个大亏,人再也没能哼声了,然后他们一家人开车到了水濂山。要不是准备去登顶,沿途的风光肯定是很美的,只见麦当劳那个巨大的‘M’字,还有那插满锦旗的小食街,街灯下面的一个个买椰子的小摊档,小摊档旁边偶尔还会有一个大冰柜,大冰柜里面不要说了,肯定是一个可爱的冰雪世界,里面非但有汽水,还会有雪糕呢?
“爸爸,求你了。”在路上,花花仍然在做努力。
“不要求爸爸了,爸爸可是个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呢,你有见过顶天立地的男子汉说过的话能收回来的吗?”窝囊爸爸说道。
“可我也没有见过顶天立地的男子汉会怕老婆的呀!”
虽然花花说到窝囊爸爸的‘死穴’上,可是窝囊爸爸仍然纹丝不动,最后还是爱臭美妈妈以一个救世主的身份,替自家的女儿说了一句公道话。
“老强迫我们家的花花登顶,也不太好,不如这样吧!让爸爸奖励你,怎样?”爱臭美妈妈边说边向窝囊爸爸抛媚眼,差点儿没让他把车撞在旁边的一棵棕榈树上。
“奖励什么呀!不都是棉花糖跟爆米花,这些东西我可是每次都能吃上的呢?”见危险过去了,花花才撅了嘴说道。
“炒菜也不可能天天一个样呀!你就不能让爸爸变一下口味,奖励一些别的?”爱臭美妈妈又说道。
“可是爸爸愿意吗?”
“爸爸肯定愿意的,据我所知,你爸爸可是很通情达理的呢?”
对于爱臭美妈妈的这个提议,花花私底下想了想,既然是一定要到水濂山登顶的,讨一点奖励对自己也算是一件好事,于是她开始煞有介事地跟旁边的窝囊爸爸谈起条件来了。
“爸爸,刚才妈妈的话你也听到了?”
“听到了。”窝囊爸爸不慌不忙地回答道。
“那么,要是我愿意去登顶,爸爸能奖励给我什么?”
“爸爸就奖励给你钱好了,钱可是个好东西呢?它既可以买玩具,也可以买零食,怎样?”
“好吧!不过至少要三十块钱,否则的话,我心里又会不乐意的。”
就这样,奖励被确定下来了,花花真没想到,原来自己也是个见钱眼开的人,为了这区区的三十块钱,她竟然咬紧牙关,一口气登上顶去了。
“爆米花的来唆!”随着一声清脆的童音,外甥女小甜旋风似的跑了进来。“姥姥,”小甜一进门就一个劲地缠着姥姥,“我要吃米花,我要吃米花!”
“好!好!”母亲爽快地答应了,“今天让你吃个够。”小甜惊异地望着姥姥,我也觉得有点奇怪。当小甜确知母亲真的答应时,高兴地楼着母亲的脖子说:“姥姥真好!”
小甜的惊异是有来由的。两年前的一夭,我村来了个爆米花的,恰好小甜在我家过夏,她就拿了一点米去爆。过了一会儿,母亲回家得知后,就连忙跑到村口大樟树底下的爆米花机旁,硬是把已经倒进爆米花机里的大米倒出来,一边还气喘吁吁地骂小甜:“你知道不?家里饭都没得吃,哪来的米给你爆。”我在旁见了,虽然对母亲的举动有些反感,但也没有理由阻止母亲。确实,我们家在小山村,生活比较艰苦,往往要借粮才能填饱肚子。
“姨,吃米花!”我正陷人往事的回忆,不知什么时候小甜来到我身旁:“给你!”小甜把米花塞给我。
我顺手接过米花往嘴里送,果真又脆又甜。小甜刚吃完了又嚷着要吃,母亲索性又去爆。我也跟了去。觉得爆米花的师傅很面熟。哦,对了,就是两年前来过的那个人。
“大嫂!”爆米花的师傅也认出了我母亲,半开玩笑地说:“爆米花要米,还需要花钱呢。”
我母亲爽朗地笑了:“师傅,告诉你,我家现在就是爆10次米花也出得起钱。”说得周围的人都笑起来。
往事的回忆,深深地触动了我的心,米花虽然香甜,更甜的还是农家的生活。党的领导好。我相信农家更甜的日子还在后头。
“砰!”爆米花的声音,你又迎来了乡村秋收的喜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