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朝大海,春暖花开。快乐在手,幸福盈心。
一直很喜欢一个故事——
美国加州有一位6岁的小女孩,在一次偶然的机会中,遇到了一个陌生的路人。而那个路人居然给了她4万美元。
小女孩的邻居和家人问她,她是否认识那个人,而他又为什么要给她那么大金额的馈赠。小女孩露出甜美的微笑,“我不认识他。那天我只是偶尔碰到他,对他笑了笑。”
父亲接着问:“那他说什么了吗?”
小女孩想了想,答道“他好像说了句‘你天使般的微笑,化解了我多年的苦闷!’爸爸,什么是苦闷啊?”
如果真诚的微笑,能够打开一个人尘封多少年的心扉,那么这个微笑应该是无价的。
我想,幸福最自然的表述,就是——微笑。不要吝啬自己的微笑,相反,用它把快乐带给所有的人。人与人之间真正的距离,是心与心的距离。而微笑,就能缩短这个距离。
每天早晨醒来时,想想今天会发生什么高兴的事;每天晚上临睡前,想想今天发生了什么高兴的事。这是我快乐的秘诀。我认为,每个人都应该这么做。
如霜如棉的白云高挂天空,手边是微微泛黄的书页,书里是云一般的美丽故事……——题记
你可知郁抑症患者笔下的美好?我手里的这本滴满泪的书里,有朵朵白云的书里,充斥着那位心理疾病严重的作家张嘉佳的温和——那部泪作——《云边有个小卖部》。
看书?哭?不可能!我很难落泪。就算被老师批评得再惨,考试考得再砸,我也绝不落一滴泪。然而,就是这本《云边有个小卖部》却让我哭得一塌糊涂,彻夜难眠……
云一般轻柔的书册里,有球球的书包,也有智哥的吉他;有王莺莺的小卖部,也有程霜的笑脸。刘十三父母离异,与外婆王莺莺相依为命。他立志努力学习,考清华北大,到大城市去打拼。四年级时,他遇到了程霜。程霜身患绝症,靠抗癌药维生。她是一个奇迹,医学史上,没有一个患者能活过20岁,程霜却靠刘十三给她的信念,撑了26年。她三次离开病房,三次遇到刘十三,三次离开刘十三。程霜是刘十三的玩伴,也是为了刘十三付出一切的人。她用自己26年的生命改变了刘十三的一生,可最终还是在病魔前倒下了。刘十三的外婆王莺莺独自经营七十平方米的“莺莺小卖部”,在外孙大学毕业、自己70岁时,检查出恶性肿瘤,可能只剩下半年了。她下定决心,死前为唯一的亲人做点事——她先是给外孙转了5000元,后来更是把刘十三从城里拉了回来。一个七十岁的老人,开着拖拉机,花了一天一夜,把穷困潦倒的刘十三接回了老家云边镇。可就在春节前一周,她却与世长辞……
王莺莺和程霜,心中只装着刘十三,她们为自己爱的人,付出一切,却还是没法陪他走完一生,在刘十三26岁前相继离世。这本书情感丰富,又有深奥的生命理论,可一个个章节仿佛置于眼前,又奔向云边,充满人间冷暖。
王莺莺去世时,我红了眼圈;读到她给刘十三留的几句话时,泪珠从眼底漫上来;当刘十三和程霜半夜爬到山顶给王莺莺挂灯笼,两人在山上,在雪中,在云边大哭时,我已经哭得上气不接下气了。王莺莺与其说是刘十三的外婆,不如说是他的妈妈。对于缺少母爱的刘十三来说,王莺莺已经称得上是他的“半个妈妈”。可惜,他再也没有外婆和妈妈了……紧接着,程霜回到新加坡,进行最后一次手术,可最终,还是离去了……
如果说王莺莺是秋末花落,那么程霜就是昙花一现。她在刘十三的记忆中不过十来个月,可却让刘十三终身难忘。
我的太太在我的记忆里亦是如此,她在我六岁时去世了,可不知为什么,尽管她的形象在我脑海中十分模糊,但梦境中却常常出现她的身影。偶尔沉思时,总会想起我的“小黄鸭”。在我牙牙学语时,就有一辆“小黄鸭”伴我成长。两岁时,我随父母到了广州,“小黄鸭”便搁置在老家。可家门口的豆浆店里的小屁孩可喜欢我的“小黄鸭”了,隔三差五来串一次门,好像是他自己的一样。还好,太太这个97岁的老骨头还拿得起扫把,他几乎没有得逞过。可惜,4岁的我回到老家时,太太几乎认不出我了,我居然也被打得哇哇大哭,抱头鼠窜。现在想来,被99岁的老人追着打,挺幸福的!
我是太太第一个玄孙,却没见到她的最后一面,让她成为一丝记忆,带着慈祥与遗憾独自飞上云的那头……每当仰望云端,太太模糊的笑脸灿烂着。
云边,光剑射向地面,好像在微笑着,好暖,好暖……
她,一双弯如月的眉毛,一丛刷子似的睫毛,一对铜铃般的大眼睛,一头瀑布似的长发,有张蕴藏着丰富表情的小嘴巴。高兴时撇撇嘴,扮个鬼脸,生气时撅起小嘴,超级可爱。
自由活动课是我们欢快的天堂。同学们有的算24点,有的画画,有的下棋,而她却独树一帜,喜欢观察小动物。记得有一次,她从抽屉里变出个奇怪的盒子,笑眯眯地打开,原来是两只胖嘟嘟的小蜗牛,正在悠闲地吃菜叶。我和她各自小心翼翼拿出蜗牛,放在笔端。四只眼睛盯着蜗牛一点一点往上爬,不一会儿就爬到笔尖了。我们俩开心地相视一笑。
虽然上课时,她也偶尔会开小差,会悄悄地碰碰我肩膀,说一些上课无关的小话,但只要我遇到困难,她便会义不容辞的来帮助我。记得那次生劳课,折蝴蝶时,有个步骤我怎么都不会,她二话不说,放下手中的折纸,细心的边讲解边示范给我看,终于我学会了。
她,就是我们班的俞文利,是我的同桌,在我的右手边,一个美丽的、体贴人的女孩。
一片叶子
我手边有一片玉兰花的叶子,这片叶子的形状,原本可能是椭圆形,但是经过风吹雨打,已经残缺不全了。叶缘有些地方裂开来,叶尖因为枯干卷在一起,叶子的颜色,也变成浅浅的咖啡色,和原本的绿色大不相同。
从叶柄到叶尖,有一条长长的主叶脉,旁边有密密麻麻的细叶脉,正面看比较不清楚,由背面看,则一目了然,好像人体内的微血管。叶面上有一个一个的小破洞,可能是小虫子啃的吧!
把叶子拿起来闻一闻,虽然它枯了,但是还有很淡很淡的玉兰花香,摸一摸,有一种粗粗的感觉,揉一揉,会发出沙沙的响声。
一片叶子虽然小,但是,只要用心的去观察,就会发现许多奥秘喔!
中心小学正大门靠右手边治安室的墙外有一部公共电话,任何同学都可以在上面打的,鼻涕虫当然也不例外,只要有时间,他总会给他们家的吝啬爸爸捎去一两个电话。
“爸爸,我刚才放了一个臭屁,你说,我会不会是肠胃不好?”
“有可能呀!”电话里头的吝啬爸爸说道。
“可在课堂上,我放了一个响屁呢!同学们还以为遭遇空袭,全掉过头来看我,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你放屁的时候就不能压一压声音,斯文一点,使它尽量没有空袭那么响?”
“我试过啦!可就是没能成功。”
鼻涕虫向他们家吝啬爸爸报告的全是诸如此类的一些小事,可是花花不同呀,她日后注定要成为大人物呢!因此,花花向他们家窝囊爸爸报告的全是一些大事件,这不!一回花花明显感觉到全球的气温变暖了,于是马上把这个重要的消息第一时间给他们家的窝囊爸爸给报告去了。
“爸爸,全球的气温真的在变暖呀!”在电话里头,花花大喊大叫。
“有什么根据?”窝囊爸爸因此也警惕了起来。
“昨天我在操场上疯跑了两圈,才满头大汗,可今天我才疯跑了一圈,就出了一身臭汗呢?”
“会不会是你妈帮你多穿了衣服?”
“不会啦,我身上除了内衣,还是昨天的那一套呢!”
可今天的太阳比昨天的猛烈呢!这好像是花花所忽略掉的。
总之,打电话成了花花和鼻涕虫很好的一项消遣,就好像逛商场,总能带给人惊喜的一样,不过别的同学也不笨呀!也能分享这份惊喜呢?因此电话亭前偶尔会排起长长的队伍,而这一天当他们来到时,就恰好给遇上了。
“真倒霉。”花花说道。
“还是耐心等一等吧!心急吃不了热豆腐。”鼻涕虫安慰她道。
“我本来就不喜欢吃豆腐的嘛!”花花说道。
“那就心急吃不了热薯片好了。”
“可薯片一直都是凉的呢?”
被花花如此这般的刁难,鼻涕虫无话可说了,可他也不与花花斤斤计较,毕竟嘛!男子汉大丈夫只能顶天立地,除此之外,别无他求。
“对了花花,告诉我吧!你打算跟你们家的窝囊爸爸说些什么?”无聊地等了一会儿,他们又聊开来了。
“当然是大事件呀!我才不会像你,老把什么屎呀尿呀屁呀全挂在嘴边。”花花挖苦道。
“可屎尿屁也不是什么小事啦!试想想吧!要是一个人一个星期不拉屎,两个星期不撒尿,三个星期不放屁,他保准要见上帝去。”
“这个我也知道,可你用得着在电话里头说吗?你就不能回到家里,私底下跟你们家的吝啬爸爸说吗?”
“可我心里焦急呢,能等到那个时候吗?另外,你那些所谓的大事件也大不到哪里去,什么全球变暖,你以为自己能长生不老吗?哪怕你真的能等到那一天,也已经变成白骨精,只好跟孙悟空打架去啦!”
“不跟你说了,反正你是个石头脑袋,塞不下一点儿好思想。”
“这才不是什么好思想呢?只不过是自己吓唬自己罢了。”
就这样,他们互相不理睬,可是嘴巴是用说话的,正如屁股是用来放屁的一样,否则的话,还不如装块铁片把它给堵住算了,因此,不理睬了一会儿之后,他们又打开话匣子了。
“算了,花花,我把什么都告诉你好了。”这里的鼻涕虫可是先让了步。
“那么,你打算在电话里头跟你们家的吝啬爸说些什么?”花花问道。
“我三天没拉屎呢,今天连屁都没放一个,我正想问他一下,这是不是很不正常的?”
“当然不正常了,而我呢,也打算在电话里头跟我们家的窝囊爸爸报告一件关乎我们人类存亡的大事件呢!”
“什么我们人类存亡的大事件,难道是外星人入侵我们地球了?”
“不是的,是小蚂蚁搬家了,你有没有发现?我们生物园里的一窝小蚂蚁从一个树头搬到另外一个树头去了。”
“可它跟我们人类存亡有什么关系?”
“当然有呀,这可是一个很可怕的征兆呢!”
谈起征兆,无论是可怕的或者不可怕的,鼻涕虫历来都是不关心的,因为征兆毕竟离真的发生还需要一段时间呢?而这时候终于轮到他们了,于是他们赶紧拿起了话筒,赶紧把刚才的话原封不动的跟自家的爸爸说了一遍。
我小时候很爱看书,只要手边有了书就会忘了吃饭忘了睡觉,也发生了很多有趣的事,今天我就给大家讲几件吧。
一个夏天的晚上,广场上举办露天晚会,妈妈想去看热闹,可又担心我在家里害怕,只好把我带在身边。我拿了本《名侦探柯南》津津有味地看着,聪明的柯南就要推出理来了,我习惯性地把手握紧给他助威,却发现妈妈温柔的大手不见了,我四处张望,仍没有妈妈的踪影,我“哇”地大哭起来。我悲伤的情绪与周围喧闹的气氛形成了鲜明的对比,人们很快发现了我,其中一位热心的阿姨给妈妈打了电话,这才使我们母子重逢。
还有一次睡觉时,我迫不及待地想知道在列那狐身上发生的一系列故事,无奈逃不过妈妈雪亮的眼睛。到了半夜,我轻手轻脚地拿来手电筒和书,偷偷地在被窝里美美地看了起来。我的身在床上,心却早已飞到了远方的大草原与动物玩耍……后来欢快的笑声吵醒了妈妈,被她当场捉住,拿“家法”伺候。
每当想起这些事时,我就会情不自禁地捧腹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