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书虫”这个称号不是形容我们班的平一凡同学吗?
平一凡这个同学用一个成语来形容就是废寝忘食。有一次在英语课上,他把书藏在桌肚里,津津有味地看起来。老师先看了平一凡一眼,然后他的同桌拍了拍他的肩膀,没有反应,又敲了敲他的桌子,还是没有反应,如一座纹丝不动的大山。最后老师用出了自己长年已久的杀手锏,老师很生气地吼道:“平一凡!你给我站起来,你上课敢躲在桌肚看书,你胆子可真大!”英语老师话音刚落,平一凡一下子惊醒过来,他又回到了现实世界。我想:平一凡可真爱看书,我以后也要向他学习,但是我上课可不能和他学呢!
平一凡可真是我们班里名副其实的“小书虫”。
王红,我们班的“爱哭鬼”。她之所以获得“爱哭鬼”这个称号,是因为她遇到点小事就哭,从来没人见她笑过。可是今天,她竟然笑了!那是为什么呢?就让我来给你们讲讲吧!
有一次上数学课,老师让我们做计算题,王红一时疏忽,做错了一道题,老师看了后说:“王红,这么简单的题你都做错,下次注意点!”老师就这么一说,可不得了(liao)了(le),下了课王红就埋头痛哭。
还有一次,张晓敏同学从她的桌子旁边经过,不小心把她的一支笔弄掉了,张晓敏说了对不起,还帮她把笔捡了起来,可她还是哭了。张晓敏同学不知所措,于是便请来了我们班的滑稽大王贾灿海来逗她开心。贾灿海一会儿扮小丑,一会儿学青蛙跳,可她还是不笑。于是,贾灿海便找来了他的最佳拍档黄海粟,帮他一块逗王红笑。贾灿海和黄海粟一会儿演小品,一会儿说相声,一会儿扮铁扇公主……在一旁看的同学都捧腹大笑,可王红一直哭。到了最后,黄海粟对贾灿海悄悄说:“我们使‘绝招’吧”!“嗯!”话音刚落,他们俩就走模特步,扭屁股。真灵!王红不一会就被“滑稽二人组”给逗笑了。
“小草大夫”是乡亲们送给我的一个美好的称号。那时,我十四岁,正念初三。 提起这事,不由得想起我的童年。 我六岁的时候,还没上学。爸爸是大队的乡村医生,大家都亲切地称他为草大夫。爸爸出去看病,总喜欢带我一起去。每当看到病人躺在床上,听到他们呻吟的时候,我就感到非常难过。我有时还默默地想:我要能当一个象民间故事里的名医那样的人该多好啊! 一天,在跟爸爸行医回家的路上,我对爸爸说:“爸爸,教我当医生好吗?我也要学会看病。”爸爸笑着说: “等你长大了再说吧。”我吸着嘴,一个劲地说:“不,不嘛!”
爸爸被我缠得没办法,顺手揪了田洼口下的一株鱼腥草,对我说:“它能消炎解毒,懂吗?”我听了似懂非 懂。 我上小学二年级的时候,读了《乡村医生好阿姨》 一文后,那颗想当医生的心,象火一样燃烧着,越烧越 旺。从此,当爸爸给病人看病时,我一有机会就站在一 旁专心听着。病人得什么病,得病的原因,用什么药, 用多少及服法等,我总要向爸爸一一询问,直问得爸爸不耐烦了,我方才住嘴。由于我经常地询问,爸爸发现我对医学有兴趣,以后我再向他询问医学上的问题时,他改变了过去的态度,总是详尽地告诉我,并且有意地教我掌握医学上的基本知识。 记得我上小学四年级的时候,有一天,爸爸突然病了。他让我给他打针,这怎么行?可是爸爸一再鼓励我,我才答应下来。头一次练习打针,我不免有点心慌,扎了三四下,才把针头扎进去。 后来,爸爸又着手教我按脉诊病、识别病名及对危急病人采取的急救措施等。
我利用课余时间看完了《乡村医生手册》、《急症处理》、《简易针刺手册》;同时,我还留心收集散失在民间的药方、秘方,抄写报纸上介绍的医疗方法等。 村里有些年轻小伙子,碰见我总是爱打趣地问: “小草大夫,我为什么浑身无力?”“我为什么眼睛总爱红肿?”’’我为什么老吐浓痰?”“……我认为这是看病的机会,于是都欣然作答。尽管他们有时是以嘲讽口吻问的,我也毫不在乎。 爸爸为了让我把学的理论运用于实践,星期日就带我出去看病。遇到病情较轻的病人时,爸爸就让我诊断,然后问我怎样处理。起初,爸爸让我给小孩看病,小孩的爸爸妈妈往往不乐意。可是,当我给他们小孩治好病以后,他们就改变了看法,并且夸我几句。经我治好的病人一多,群众对我也就放心了。 我上初三的时候,有一天,村里的一个中年人突然晕倒在田里。不巧,正赶上爸爸不在家。
村里人就到学校叫我,我请他们把病人背到我家里。我仔细察看了病情,当时正值盛夏,断定他是中暑了。我马上给他静脉补液。五分钟后,病人嘴唇动了动,我忙拿来盐水凉茶给他喝,二十分钟后,病情趋向好转。事后,大家夸奖我“不简单”。 我水远忘不了乡亲们对我的赞扬。十四岁生日那天萝我在日记中写道:“我已找准向生活进击的目标—好好学习,为祖国的医疗事业努力奋斗!"
我很冒失地将男人的称号用在我的头上时,同学们都笑了。我摸了一下自己的下巴,胡须还很软。可是,这并不是男人的惟一标准。于是我在年满18岁时,开始称自己为男人。
老师告诉我:“男人,首先要事业有成。你是学生,则要学业成功。”我一直很努力,成绩也在进步,老师还是不满意。他总是给我讲什么信息高速路,什么互联网,什么教育方向,他说这是成功男人的必需品。可我喜欢的并不是这种尖端科技。
我渴望走进农田,亲身去体验劳动的乐趣,感受抹去汗水时的畅快,体会摘下果实时的兴奋。当然,我要带着知识去农田,我要我的农田里充满现代化气息。不,不光是我的,是所有的。我要辛苦的农民结束脸朝黄土背朝天的日子,而开始面向监视器背靠工作椅的生活。我真的渴望。
老师却颇感失望,我并不在乎。可我的业余爱好也被人家质疑。生活区的音乐俱乐部里,只有我在吹竹笛。隔壁二哥弹电吉他,总是穿很时尚的衣服,戴墨镜,甩着头发演奏什么重金属曲。他说那是男人本色。小区里的学生们都认同他。而我站在阳台上,迎着清早的太阳吹起晨曲时,总招得过路人嘻嘻哈哈。我吹得很差吗?五级证书可是明明白白的。人俱乐部不到半年,我竟被“驱逐”出来,因为他们只要电声乐爱好者,他们说那才是男人的音乐。
吹竹笛就不算男人了?荒唐!我本不在乎别人怎么看,继续苦练,过了六级!有追求,肯坚持,那才叫男人!
是啊,我总是这样鼓励自己。
教学方法专家雷尼·富勒曾经强调:“如果你固执地透过惟一的一片滤色镜去观察智慧的彩虹,那么许多头脑将被误认为缺乏光彩。”
我想,我的小小的光彩是被滤去了。但我一直有自己的信念,有自己的理想,有自己热爱的事物,不为外界干扰所动摇,踏踏实实地执著追求,这样的男人,是真正的男人。
我,虽与别的“男人”不太一样,但也是男人,于是我把自己叫做“另类”男人。
朋友,相信我吧!“另类”男人闪着刚性的色彩,“另类”男人也是真正的男人!
大连已再夺全国文明城市称号。如果说文明已成为大连的城市品格,成为大连的城市名片,那么爱就是缠绕大连的一根韧带,爱是大连的底色。
在大连,有一句“我爱大连.从未离开”的广告词人人皆知,这是大连人心态的折射。
大连人爱城市。这些年,评选全国文明城市、中国最佳旅游城市、中国最具活力城市、开展“倾国倾城”活动等,都需要市民给城市投票,给城市打分,大连的市民们不但每次都踊跃投票,而且一次次都给城市打出了高分,使大连每次都占得先机。比如,2005年评选全国文明城市,有关部门入户问卷调查800户,大连市仅有一户因没有听力而未能人户,799户均给自己的城市打出了“高分”。有的市民甚至打来电话问文化部门,为什么不让他们给城市投票?感动得调查部门的同志们惊憾不已!
还是2005年评选全国文明城市,一位暗访的工作人员坐上一辆“的士”,故意净挑些大连的坏话儿说。谁知这位“的哥”把这位朋友重新送回了机场,一脸严肃地对他说,“同志,你不是说大连不好吗?那么,请你回去吧!”弄得这位暗访者既吃惊又钦佩。
大连人最文明。在大连,新闻媒体每年都要开展一次“文明的感动”评选活动。故事的主人公有的雨雪天气不去拉客挣钱,却把自己的出租车当作通道,让市民从车中走过不易行走路面的出租车司机;有为自己患重病的同学去拉小提琴募捐的琴童;有坚持十多年清理海域检回数百吨垃圾的“小红帽”清扫队;有坚持在街头擦去痰迹的新闻记者……大连人排队乘车的良好习惯,也隆重地上了一次“文明的感动”。
大连人最公益。大连的慈善事业在全国开展得不是最早,但却是走在全国最前列。大连慈善总会每年平均都能收到1亿元左右善款,2008年汉川地震时,大连人捐款的热情如井喷似的进发,从领导到市民,以捐款为荣,总款项达6.3亿元,列在全国各省市捐款第二名。大连不是我们国家财富聚集最多的城市,或者说比大连更有钱的城市还有很多,但大连人的爱心却催生了一种精神,一种品格,一种城市的个性。
大连人的“爱”使人心情舒畅,使人如同感受雨后的阳光,不仅催生了“和谐”,形成了“我为人人、人人为我”的同志合作式的人际关系,又提升了文明,使大连成为一个爱心支撑起来的城市。“爱”的星光灿烂,大连一定会三度获得全国文明城市称号,成为全国文明城市标兵,我相信。
我的家乡有“枣树王国”的称号。山坡上、大路旁、地埂边、房前屋后,到处都栽着枣树。
枣树有高有低,有粗有细。它们的皮很粗糙,上面裂了一道道缝;它们的叶子光滑嫩绿,上面像涂了一层油似的;它们的果实成熟后,又大又甜,味道很可口。
春天,向四面八方伸展的枣树枝上,长出了嫩绿的叶子。使枣树像小帐篷似的。下小雨了,老人在树下照样能下棋、锻炼身体,中、青年人在树下照样能干活,孩子们在树下照样能玩耍。枣树为我们立下了“挡雨功”。
夏天,枣树上的枝叶更加茂盛了。中午,基日晒得柏油马路都软绵绵的了。我们走到树下,顿时就凉爽起来。枣树为我们立下了“遮日功”。
秋天,枣子成熟了。既大又红的枣子叫人垂涎三尺。摘一个吃掉,又甜又脆。吃了第一个,你还想吃第二个、第三个……家家户户都收了一筐又一筐的枣子。枣树为我们立下了“献果功”。
冬天,枣树叶落得遍地都是。我们把落叶扫在一起,拉回去,垛起来。下雪了,我们就抱些树叶,生火取暖。火苗旺旺的。一会儿,我们全身就热乎乎的了。枣树为我们立下了“送暖功,H0
家乡的枣树,我喜欢你!你在我们的生活中立下了一次又一次功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