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值寒冬季节,天,真冷。
但母亲那手上的冻疮让穿着厚厚的衣服的我感觉更冷。
母亲这棵大树从我和弟弟还只是一颗小小的种子时,就已经开始风雨无阻地保护我们,让我们尽情地吸收雨露;当我们是棵稚嫩的小树时,妈妈为我们遮风挡雨,更加呕心沥血地养育我们,让我们茁壮成长。
妈妈在小时候本来就辛苦,现在还要更加辛苦地养育我们。每天在家里扫地、拖地、做饭……忙得不亦乐乎。但这样日积月累,妈妈渐渐地有了一个毛病:一到冬天,只要妈妈经常碰到冷水,时不时就会长出冻疮。就在冬天,当我第一次发现妈妈的手长出了冻疮时,我担心地问妈妈是不是很不舒服,而妈妈的一句话让我的眼眶红红的:“只是有点痒而已,医生说叫‘过敏性皮炎’,但为了你们,这点痒不算什么。”
这时,我的眼前仿佛出现了一张张令人温馨的幻灯片:我看见我和妈妈一起去广场散步时,天空毫无预兆地下起了雨,妈妈下意识的动作就是用身体护住我,那一刻,我长大了;我看见妈妈轻轻地抚摸着在睡梦中发烧的我……那一刻,我长大了!
凉风嗖嗖的吹到我的脸上,真冷啊!
今年的元旦天气真冷,连我家的自来水都冰住了。
早上,我在房间里看书,由于我的房间是在北面,感觉特别寒冷,就想到阳台上去晒会儿太阳。刚到阳台上,就看到奶奶吃力地提着一桶水正在向这边走来,也许是水太重了,也许是奶奶力气不够大,沿路洒下了许多的水,奶奶走几步就要停下来歇一歇。我看到这些,赶紧来到楼下,走到奶奶面前,说:“奶奶,让我来吧,这么重,您肯定累坏了。”奶奶喘着气说:“是呀,人老了,不中用,连桶水都拎不动了。”
我接过奶奶的话,说:“不是你老了,是我应该来帮帮你。”我接过奶奶的水桶,“现在,就让我来提吧。”“不行,不行,你还小,还是我来吧,我慢一点,没事的。”奶奶说什么都不许我拎。没办法,我只能对奶奶说:“奶奶,你看我,我长得都比你高了,我的力气也肯定比你的要大,不信,我来试试。”我抢过奶奶的水桶,拎起来就走,奶奶看我拎走了水桶,跟在后面直喊:“慢点,慢点,不要累坏了。”
虽说是一桶水,对于我来说,还是挺重的,但我不能让奶奶看出我不行,我硬挺着,一摇一晃地把水提到了卫生间,奶奶欣慰地说:“我孙女真的长大了。”说着抚摸着我的头笑了。
不知是听了奶奶的夸奖,还是刚才干了体力活,我觉得浑身热乎乎的,一点也感觉不到寒冷了,于是我又回到了房间,继续认真地看书……
冬天的早晨真冷啊!我一出门,不禁打了个寒颤,呼出的气都变成了白色的雾!
坐到爸爸的车里,我看到前挡风玻璃上白茫茫的一片,什么也看不见。于是,爸爸用一张小卡片一点一点费力地刮着玻璃上的霜,好不容易能看见外面的景物了,爸爸才开车驶出了院子。在路上,我好奇地问爸爸:“车玻璃上为什么会有霜呢?”爸爸说:“由于夜里车玻璃温度低于空气温度,使得空气中的水蒸汽遇到低于0摄氏度的玻璃就会凝华形成霜。”我点了点头,心想:“爸爸每天这样刮霜,又麻烦又浪费时间,我一定要想个好办法帮爸爸解决这个难题。”
我想:“空气中的水气遇到凉玻璃,就会凝结成霜,要是把车的前挡风玻璃盖上一张毛毯,还会不会结霜呢?”回家后,我把我这个大胆的想法告诉了妈妈,妈妈也十分赞同。于是妈妈找了一条旧的大浴巾,和我一起到楼下盖到了车的前玻璃上。嘿!还正合适呢!我们刚要走,突然,刮起了一阵大风,大浴巾“飞”走了,我和妈妈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浴巾给追回来。于是,我们把大浴巾带回家,在两端各缝了一根绳子,然后再把绳子拴到车两侧的反光镜上。呵!这回可不怕大风吹了!
第二天正逢星期六,一大早,爸爸要送我去学琴,到了楼下,爸爸老远就看见了车玻璃上盖了大大的“被子”。他跑过去,把“大被子”拿下来一看:哇!前玻璃上干干净净的,一点霜也没有。爸爸高兴地说:“这办法还真不错!”
晚上,突然飘起了雪花。第二天早上我往窗外一看,好大的雪呀!足有十厘米那么厚。吃过早饭,我拿着二胡和爸爸急匆匆地出了门。在电梯上,我看到一位叔叔提着一桶热水。爸爸问:“干嘛呢?”“咳!别提了,车玻璃上结了厚厚的冰,刮也刮不动,这不提点热水化开它!”叔叔无奈的说。听了叔叔的话,我心里有点着急,下这么大的雪,不知道我的那招还管不管用?
一到楼下,我快步地冲到车前,只见爸爸的车上也是覆盖着厚厚的积雪,我和爸爸一起把“车被子”揭下来,只见车玻璃上仍然很光洁,其他叔叔羡慕地往这边看,爸爸说:“这还是我宝宝想的办法呢!”叔叔们都夸我聪明能干,我听了心里美滋滋的!
其实,生活中还有许多的问题在等着我们去发现、去思考、去解决!同学们让我们一起努力吧!
11月15日星期日日青早晨,天可真冷啊!我拉开窗帘,无意中看到了冬爷爷昨晚在玻璃上画的冰花。
冰花各种各样,美丽极了。有的像高山,有的像树林,有的像小动物,有的则像一朵朵白色的小花…… 我想,冬爷爷的本领真大,能画出那么美丽的图案,我多么羡慕他呀!不过,.我只要好好练习画画,一定会画得更美好。到那时候,我一定要把我们祖国描绘成美丽的花园。
【简评】 这则日记描绘了玻璃上的冰花。特点之一是运用比喻形象贴切,将冰花的各种形态生动地再现出来。特点之二是由物及人,联系实标写出自二的惑受。小作者从冰花上看到冬爷爷的高超本领,没有止于赞叹,而是写出了受列的启发和激励,增强了日记的思想性。
东北的腊月真冷啊,刺骨的冷风从半尺厚的窗帘、门帘里钻进屋里,又从衣缝钻进我的衣服里,真是冰心彻骨地冷。屋子不大,只有三间,可是四十瓦的白炽灯发出的光,在这已能闻见年味的时候还是暗了点,再上家里那陈旧的老式家具,越发让人觉得压抑起来。
极少有这样的夜晚,我和父亲分坐在酒桌两旁,桌上摆着两小碟凉菜和一瓶董公酒。母亲则倚坐在炕沿上,担心地看着我和父亲。我很清楚母亲的拥有千千心结的心。父亲刚从几千里以外的大伯的白事中赶回,于是这世上只有父亲一个人来默默追忆一个世纪来王家的兴衰荣辱。
父亲已经喝了一斤多白酒,他说他没醉,还要开一瓶白酒,母亲一向不敢劝阻,可她又怕父亲喝死了。于是我坐在了父亲的对面。可妈妈又怕我也从此变成酒鬼。她已经陪伴酒鬼半辈子了。
“生不逢时奈何天,酸甜苦辣几十年……”父亲边喝边唱。“来,咱爷俩干一杯,女儿今天陪你喝。”“来,干!人生得意须尽欢。”我一口气把酒喝干。于是胃腹都暖暖的,一种畅快感涌上心头。我频频举杯,远远超过了父亲的速度。美酒啊,越喝越畅快!
“酒没了,不喝了,妈,爸不会死,我知道。”一阵眩晕.我倒进母亲怀中。
不知过了多久,我睁开双眼,我躺在自己的小炕上,棉衣也没脱。刚要起来,却没力气。我昨夜真的喝醉了。我开始害怕。一向规规矩矩为亲戚所称道的女大学生竟然喝醉了。这绝非偶然。我过去一年里活得太累了,没有美好的一点点。情场、战场和考场处处失意!不经意中我失去了太多,我感到我的路不那么很宽了。我以后怎么办?就这样了?像女作家萧红那样独吟苦酒,似水流年,像爸爸一样悲观度日?可我又是谁?有何资格?是啊,我才大二我还年轻,我还要……
我使了很大力气坐了起来。过了一会儿,我来到父亲的房里,老人家正呆呆地倚在炕墙上,头发乱蓬蓬的,眼里布满了血丝。他看到了我,嘴角动了一下,又茫茫然地看着别处。沉默好久,他才看着我说:“好了吗?以后,你别喝酒了,会损伤记忆力的,你还年轻。我老了,不中用了,所以……”我生气地瞪着父亲。父亲终于低下了头去。半晌,他才说:“我不配当你的父亲,我以后不喝了。不过我离岗后打算回沈阳一个人住一段时间……”我终于控制不住自己,扑进父亲怀中,哇的一声哭了起来,母亲的哭声也从外屋传进来。“以后,咱们家会好起来的。”
烟消云散。暖暖的阳光透过窗子照了进来。一家人都行动起来,准备过年。是的,无论是谁都没有理由不好好生活,因为这世界并不是只有你自己。明白了,又醉了,这次是在幸福里。
“哇,真冷!”我咂了咂嘴,紧了紧衣服,跟爸爸在崎岖的山路上走着。这是一个没有月亮和星星的夜晚。黑暗中,从山路两旁的树林里传出各种吓人的声音,真使我毛骨惊然,心惊肉跳。大约走了一个钟头,到了我家的甘薯地。
爸爸拿手电筒一照,只见园子里到处都是野猪的脚印。甘薯被糟踢得不堪入目,薯蔓、薯叶不是被野猪吃掉就是被踩在地里;残留下的.在寒风中稀稀拉拉地摇动着,凄凉极了。园里到处都能看到野猪吃剩的、或长或短的薯蔓,就连地底下的甘薯也被野猪拱出来吃掉。野猪拱薯后留下的大小深浅不同的洞和小土堆,比比皆是。
这时,只听爸爸叹了口气:“这薯是白种的了。”随即又恨恨地说,“我不把这畜牲杀掉,便不姓胡。”说完,就带我走进一个大石缝里。石缝恰恰可以蹲得下两个大人,我和爸爸蹲在里面并不觉得挤,我往外面看了看,黑暗中,还勉强看得清这个由四块大石头组成的石缝,是在园子中央,也是全园的制高点,四面都是微微倾斜的园地.不管野猪在园里的哪个地方出现,都在粉枪的射程之内。看到这些,我不由得回头看了看爸爸,只见他左手托着枪,枪柄顶在肩脾上;右手食指紧贴着扳机,长长的枪管指向外面,一动也不动。那绷得紧紧的脸上,两只眼睛正在全神贯注地看着外面,一改平时那有说有笑的样子。我真想笑,却不敢笑出声来。
时间在不知不觉中流逝,不知过了多久,我困得上下眼皮打起了架,外面的景物渐渐变得更加模糊不清,那蹲久了的双腿也麻木得难受。过了一会儿,外面还是静悄悄的,什么声音也没有。我再也忍耐不住,真想钻出石缝。突然,听到一阵“沙沙”的声音,我本能地把刚伸出石缝的头缩了回来。随着“沙沙”的声音越来越响,对面园子边沿的灌木丛中,猛地伸出一个黑糊糊的东西,还一左一右地晃动着。
我仔细一看,心里不由得一惊,啊。这是只野猪头!
我紧张地捉住爸爸的手臂,心里咚咚直跳,目不转睛地盯着外面那个还在晃动的野猪头。过不了一会儿,那野猪就把头缩了回去。接着,那“沙沙”的声音又响了起来,并且越来越小,最后终于消失了。我疑惑地看了着爸爸,心想,可能是我伸出头去,被野猪看到,吓跑了。
爸爸像知道我的心思似的,转过头来笑着说:“傻孩子,它根本没看到我们,这是它的‘疑兵之计’,过一会儿,如果没有动静,它还会来的。不信,你就等着瞧吧!”
我半信半疑地回过头来,重新盯住那片灌木丛。果然不出爸爸所料,不多久,那“沙沙”的声音又响了起来,随即那个黑糊糊的头也伸了出来,小心机警地窥探着,观察着。我们在石缝里一动不动,生怕弄出一点儿声响,把野猪吓跑。
又过了一会儿,那野猪大概认为没有什么危险,便从灌木丛里钻了出来,大摇大摆地找起食来.渐渐地,它离我们越来越近,15米……12米…… 10米…… 一会儿,它竟在离我们大约7米的地方停住,低下头用嘴拱起甘薯.它的侧面对着我们,脑袋一上一下地抽动着。也许是它的命今晚该绝,竟然撞到枪口上。爸爸早已举枪瞄准,这短暂的时间,我却感到像是过了几十年似的,不由自主地摄紧了拳头。
“砰!”枪响了,紧接着,手电筒也亮了,只见那头野猪一下子重重地栽在地上,挣扎着,嘶叫着,翻滚着,红红的鲜血如喷泉一样从伤口里喷出来。不多久,这只害人精便直挺挺地躺在那里,寂然不动了。
我看到这情形,禁不住一阵欢喜,赶紧跟着爸爸从石缝里钻出来,跑过去摸了摸那头野猪,它身上还有余温呢!
这是一头公猪,约有一百公斤重。全身长着密而粗硬的毛,像一枝枝缝衣针倒插在上面。两根又长又锋利的牙,露出嘴外,面目狰狞。看到这些,不由得暗暗佩服爸爸。这时,东方已露出鱼肚白,爸爸让我下山去叫人来抬野猪。我调皮地向他敬了个军礼,说声“是”,转身便向山下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