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日临近中午的时候,我带着新买的鸟食去奶奶家喂那两只鹦鹉。刚进门,就听奶奶焦急地对我说:“不好了,胡子不见了。”“胡子”是那只白色鹦鹉的名字,另一只芦花色的叫“莎莎”,这都是我按长相给它们起的名字。奶奶自责地说:“都怪我记性不好,添完食后,忘记关笼门了。”
我心里一阵难过后,仔细观察了现场,心里琢磨着“胡子”的行踪:门窗都关着,鸟不可能飞出去。鸟儿不在屋里飞来飞去,也不叫,可能是飞累了或者害怕藏起来了。那么它可能藏在哪里呢?客厅比较整洁利落,好像没有它的藏身之地,卧室、卫生间的门一般都是关着的,它不可能钻进去。那一定是在储藏间了?储藏间中衣帽架、纸箱子等角落比较多。我进去仔细搜寻了一番,还真发现了一点儿迹象,在窗台边上边有一点鸟粪,由此判断,它曾光顾过此地。我想要是把这些东西全部翻腾一遍,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决定运用“引蛇出洞"的办法,将笼子提来,用“莎莎”的叫声将其引出。将鸟笼放在屋里后,我在外面苦苦等了大约有半个小时,可依然不见"逃犯"踪影。此计未成,我心中又生一计——"敲山震虎"。我提走鸟笼拿来拖把,在屋里的物件上一顿敲打,结果“虎”也没有被震出“山”来。我连累带急出了一身汗。胡子到底去哪里了呢?我有些失望了。
这时,我想起一位名人的话:“遇事一定要冷静,不能着急,静下心来仔细想一想,就能找到答案。”没错,我要仔细观察,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通过我地毯式排查,终于找到了一条有利线索,在阳台左边窗门上角出现了一个三角形裂口,我推断一定是纱布年久氧化被胡子抓破,趁机逃脱。当然也有可能它不是有意出逃,只是无意中撞破了纱窗闯了出去,飞到附近的树木花丛中,就"乐不思蜀"了。如果是这样的话,我想这种鸟只吃谷类食物,而这个季节没有它能吃的东西,再说,一只从小在笼中长大的鸟,也没有野外生存能力,在外面渴了饿了,它就会想家,家里有吃有喝还有伙伴等着它呢!
这个推断让我很兴奋,这次一定要让潜逃犯自投罗网。立即行动,我和奶奶齐动手,把阳台两扇窗全打开,在把手上系好线绳,将鸟笼里放好谷子和水,挂在阳台内,让莎莎在里面又跳又叫。一切准备就绪,我就躲到卧室的窗前观察外面的动静。过了一会儿,忽然看见窗前的白蜡树上有枝叶颤动,一只白色的小鸟从浓密的枝叶中跳出来,落在外面的细枝上东张西望。我眼前一亮,正是胡子。这时它距离阳台窗户只有四、五米远了,再一跳就可能进来了。我赶紧小声招呼奶奶,我俩按原定计划,轻手轻脚地埋伏在窗帘后面,攥住连接窗户的线绳,随时准备收网。胡子先是跳上窗边,犹豫了一会儿,禁不住食物的诱惑,突然一跳,进了窗内,落在了鸟笼的上面。“快拉!”我兴奋地喊了出来,胡子一惊,飞了起来,但已经晚了,窗扇已被紧紧关闭,它就只能等着束手就擒。
我侦破了一件失踪案,使胡子失而复得,感觉心里美滋滋的。奶奶也夸我有两把刷子,像个大侦探。
唯有来一场梦
才可挣脱岁月的追捕
或去删除遗憾
或许再也无需忏悔
这是唯一的漏洞
时光的内伤
所以我要穿越
寻求另一个世界
去掌控生命的始终
高仓健随“追捕”而来,他的各式剧照便挂满了他的崇拜者的房间;周里京演“活”了李向南,有人真的执状纸风尘仆仆进京寻找;有人文身“刘晓庆”三字,有人组织了“张艺谋崇拜者俱乐部”;1980年5月10日,山口百惠举行告别艺坛晚会,会场上群情切切、泣声如潮;1990年11月,香港影(歌)里谭永麟逗留上海时,天天有大中学生不舍昼夜等候在他的下榻处……
在众多球迷、棋迷、歌迷……中,数量最多、范圈最广的恐怕当推影迷了。璀璨悦目的“电影女神”,在点得大众喜爱的同时,也制造了遇及全球的影星崇拜和追“星”现象。
崇拜者们用狂热的迷恋,把影星高高升上心灵的天庭,又在追逐中以种种方式表达着仰慕和爱戴之情:为一睹偶像风采,甘愿千里迢迢;为能与偶像合影,不惜久久伫立冰天雪地……谈论不够偶像的轶事,仿模不尽偶像的风度,甚至自己的情绪亦随偶像的顺与逆、成与败波动、变幻着.最近,美国青年还出现了一股近乎疯狂的祟“星”形式,不管自己长得美丑,也要想方设法将面容整成自己偶像的模样……
追“星”,年轻人特有的举动。
十六七、十八九岁的浪漫情怀,是梦的温床。这梦—或是对现实的思考、未来的憧憬,或是对心目中理想人物的选择和喜爱—往往受到充滋着美妙色彩的小说,尤其是极具艺术辐射力的电影的激发和牵引,从而年轻的心最易迷上影星。有时是因演员出色地塑造了富于感染力的形象,有时只因为喜欢演员的某方面魅力,就可掀起一场旷日持久的拱拜情潮。作家程乃珊就是因在少女时代,迷恋上主演《百万英镑》等片的著名影星戈利高里·帕克“傲人心魄”‘的微笑,而二十几年久久温界于心。
“影星们好幸运!”一位相貌姣好的少女,翻着新到的《大众电影》羡慕地说;“她们塑造了银幕形象,同时也有声有色地展示了自己的风姿;给观众艺术享受的同时,自己又名扬天下……”或许,令她羡慕的还有这杂志上大肆渲染的影星照、影星生活吧!
不假,影星们有时能因一部片子就蜚声夭下,旅得即使是卓有成就的科学家也望尘莫及的偌大知名度。“这恰恰说明,名声响并不等于价值高、贡献大。”可是,朋友,这就足以在不少影迷心里,燃起一个烫手的梦了—他们在崇拜的高温中,同时孵抱着自己玫瑰色的明星梦。在他们梦迷般的目光里,“银河世界,笼翠着重重浓郁的神秘,影星们当然是这银河里、是世界上最幸运的宠儿了,万人倾目的艺术美的天使,罗曼蒂克生活的体验者……。当梦想不能成真,他们便以对影星崇拜的不断升级,平衡内心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