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000年,是科技最发达的时期。人们的生活也发生了翻天覆地的变化。
很久以前,人们就有一个烦恼,自己家里的宠物总是掉毛,咬人,不够聪明。这不,我们伟大的科学家——啦不啦不哆,就发明了一种机器狗,解决了我们的烦恼。
米拉,是当地的富家小姐,她家有一只机器狗——卡洛儿。
早晨,米拉叮嘱卡洛儿去菜市场买葱花,卡洛儿坚定地说:“是的,主人!"随后,便驾驶上了飞行器,飞出门后,空中散步的人可真多呀!到目的地了。卡洛儿开起了降落模式,在菜市场门口,它碰到了同类,这只机器狗身上灰溜溜的,似乎有些疲惫。
善良的卡洛儿跑过去问了问:“嘿!你这是怎么回事?你的主人呢?"
“我……我也没有多少电能了,我的主人因嫌电池太贵,就把我给抛弃了。"机器狗虚弱地回答。
卡洛儿十分可怜它,心想:主人给了我一百元,买完葱花还剩很多,不如我拿剩下的钱去“救”回它的“生命”,嗯,大不了回去挨一顿骂!
卡洛儿帮同类换上了新电池,机器狗一下子有了精神,它对卡洛儿万分感谢,“请问你家住在哪?我的主人要来感谢你的!”
卡洛儿谦虚地说:“不用,就在猫耳朵胡同303号。”说完,天色不早了,它和同类便也分开了,没想到电池这么贵,一百元就没了,葱花也没有买到。卡洛儿回到家后,刚进家门就被一顿训骂:“说,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叫你买的葱花呢?
“没有买到。”
“钱呢?”
“我把钱帮同类买电池了,刚好一百。”
米拉生气地说:“你肯定是在撒谎!是不是买其它东西了?”
卡洛儿很委屈,说:“我没有,主人。”可是米拉怎么也不相信它,它只能无奈地跑回狗窝悄悄抽泣。
如果我告诉你,地球也有想说的话,你会相信吗?
最近看到一幅令人匪夷所思的漫画,使我无法自拔。画面中,一个男人手握电锯,身前是一个用铲子埋土的男人,他刚刚将一棵小树苗种入土中,而两人身后,是密密麻麻、一望无际的树桩,一直延伸到远处的山坡上。光秃秃一片,每棵低矮的树桩似乎都在无声地哭诉。不远处,砍树机器冒着浓烟,将一片片昔日的树林无情地切割,连天上的太阳,也一脸担忧。手握电锯的男人嘲笑道:“一大片树都被我砍完了,你才栽了一棵,哈哈哈......”
一片树!一片树!全……被砍了!
想要砍一片树不过是几分钟的事儿,而想栽一片树呢?恐怕一年,两年,甚至三年,也不够种出整整一片树林!
而制造这一切的,是自称拥有“无限智慧”的人类,对于这个养育人类,造福人类的星球来说,人类应被列为“破坏者”:因为全球工业化二氧化碳排放量加大,导致全球冰川面积严重减少,平均一天,最多会有0.06厘米的海平面升高;人口密度增加,土地应用量加大。数万顷森林化为平地,无数动植物毁灭。氧气随之减少,臭氧层变薄,地表温度再次升高,甚至在夏香季,到北极圈附近,都得穿T衬衫了。自然环境在自私的人类手中,被当作一场小小的游戏,因此人类随意破坏,地球也终将毁于人类手中。
人类的破坏力难以想象,而保护环境的速度简直是大巫见小巫,再怎么保护,也比不上破坏。可地球是人类文明的摇篮,她生我们,养我们,爱我们,可我们却随意地破坏,还有一丁点儿感恩之心吗?地球够累了,每天承受数十亿人的喧闹,破坏,我们也该保护好她。少砍一棵树,多栽一棵树,珍惜每一片长满绿草的土地,爱护这地球,保护这地球。要记住:不可能有第二个地球!
“我很累,但我知道,一定有人爱我,珍惜我,所以我也一定要坚持下去。”这,便是——地球的苦衷。
张居正升任明朝首辅后,严于律己:“愿以深心奉尘刹,不予自身求利益。”明朝设置驿站本供军国大事之用,后来官吏公私往来都到驿站调用车马、享受招待,还索要贿赂。省、部填发的驿递凭证勘合没有缴还期限,官员们办完公差依然揣在手里享用终身,甚至转赠旁人。填发机关也拿勘合送人情,驿递成了官吏三公消费的一项特权。
居正对此进行整顿:非奉公差,不许借行勘合;公差人员也要规定车马轿夫的标准;“州、县止送油烛柴炭,不许重送下程纸扎”;办完公务马上收缴勘合。孔子的64世孙衍圣公尚贤每年借进京朝贡,沿途吃拿卡要。居正闻奏后要求一视同仁,并将衍圣公朝贡削减为三年一次。他以身示范,吩咐儿子自己雇车赶考,派仆人骑驴回家给父亲祝寿。他的二弟病重,保定巡抚张卤发给了勘合。他随即缴还,还函告道:“此后望俯谅鄙愚,家人往来,有妄意干泽者,即烦擒治。”神宗皇帝才10岁,谁不巴结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当家首辅。他不“求利益”,也有人送上门来。
有位知县多次给他行贿,均被拒绝。知县以为他嫌少,每拒绝一次就加码一次,最后竟借来玉带奉送。居正教训他说:“我一向以‘守己爱民’约束自己,你的厚惠俱不敢受,你却‘屡却不已’。你以为我是嫌礼轻吗?玉带这样的宝物你买得起吗?请你快拿回去,以后好好工作就行了。”还有位郧阳巡抚卸任后到处跑官,他找到居正门上被一顿狠批:“你这不义之财完全是给我挖坑。若必欲如流俗所为,舍大道而由曲径,弃道谊而用厚赂,我只有公之于朝廷,你的仕途也就断绝了。”
居正身居京师,巴结的门径便转到了他的老家荆州。明朝本来就贿赂风行,他的父亲自然倚仗儿子放荡不羁。他升任首辅时已诀别父母19年,忠孝未能两全的他,在孝道与贿道面前,未免游移不定。御史李颐因看不惯张父的放肆,顶撞了一下,便被张居正免了职。
明朝为大学士修建宅邸是惯例,家乡的父母官有意为之。被居正婉言谢绝后,他们又说,那就把建房款给你们好了。此时张家已占据抄收的辽王府第多年,但一直没出钱办过户手续,他便说:建房款我更不能要,你们实在要给,就充作购辽王府的钱吧。他的口一松,锦衣卫马上出面大兴土木,神宗还给新建的楼堂赐名纯忠堂、捧日楼,并御笔题字、颁银一千两。这一豪华工程历经两任巡抚才完成。恰似张居正当初所言,“营私第以开贿门”后,“官于楚者,必慕为之”。9年后再建坊表宅竟无须张家同意,直接由地方官包办了。
其时荆江边露出一片沙洲,荆州府落得做人情,便撺掇张家出来报领这无主公地。另据居正自述:“所却两广诸公之馈,宁止万金。”未却也未上交纪委的更说不清。他无奈地感慨,钻营拍马的人太多了啊!
巡按御史刘台本是他的门生,因受过老师戒饬便上疏弹劾他:“辅政未几,即富甲全楚。”他因此奏请辞职,神宗再三挽留,要他“保安社稷为重”,并给予赏赐,同时下旨说刘台“谗言乱政,着打一百充军”。刘台除名为民,张居正的“富甲全楚”却名正言顺了。他归乡葬父时,坐的是特制的32人抬的大轿,内有起居室、寝室,两廊一边一个书僮焚香挥扇。一路有铳手、箭手保护。沿途官吏迎送不暇,礼物奠品一齐送上,他只收了奠品,其余一概璧谢。找他跑官的越来越多,以致他病殁前昏沉中还推荐了不少人才。因官职有限,神宗只好把这些人名粘在御屏上,作为三梯队人选“以备召用”。他病逝后,神宗下诏罢朝数日,赠他为上柱国,赐谥文忠。
九个月后,神宗即下诏夺其上柱国、太师及文忠公谥,并令刑部抄没其家产。荆州府、江陵县的官员闻讯翻脸不认人,亲自到张宅封门。张家人没有食物也不能出来,待刑部官员到达时,已经饿死了10余人。在家中搜出黄金万余两、白银10余万两后,还严刑逼家人交出外面的财物。大儿子被迫自杀,三儿子投井侥幸未死。
40余年后,明朝国事维艰才为昔日的功臣张居正昭雪沉冤。居正实行10年新政,国库充盈,边境安宁,吏治清明,百姓太平,连黄淮水患也消除了。他“深心奉尘刹”,初心绝没有想贪,最终亦非地道的贪官,他的苦衷真难说。
(2018年10月20日于洈水河畔)
(作者简介:唐汇寅,1965年松滋二中初中毕业,现为湖北省杂文学会会员、松滋市杂文学会顾问,其杂文《刘项还是要读书》获第四届“克权杂文奖”一等奖,杂文《贪腐的起点》获第三届“克权杂文奖”三等奖)
平凡的苦衷,说爱说痛都太笼统。
——题记
我以为。我会哭。
在毕业那天。
甚至终生都有可能成为悲伤的阶下囚,走不出别离的阴影。所以我一直很怕,怕那天的华丽降临,怕到就算像疯子般嬉闹傻笑,心也会冷不丁地开始寂寥,庞大且莫名的孤独感如同潮水淹没岛屿般把我隔绝了。
然后整个世界都静下来了,只有心还在抽搐。
别离别离,不要离开。
——我承认
那种感觉把我吃的很透,至少我已无法客观地去阻挡他的漫延,甚至是暖化他。我怕他就像装满水的袋子却不知漏洞在哪里盲目地救援只会让水一发不可收拾地倾泻而下。
孤寂感倾泻而下。巨大的。难以抑制的。抑或有些惶恐。我动他不得,只得等他自行了结。
缓缓地流淌着的悲伤。
如今初中毕业在即,我知道我又要和一段美好的青春离奇告别,一切都来得太仓促了,我手足无措,可没办法,所谓青春,荒唐一宴而已,终要散矣——
生命的过客太多,多少人在其间来了又还,要么活色生香,要么黯淡无光,我受宠若惊,但我又趋之若即,因为我不愿承受别离。我不需要那么多人来点缀我的白纸,只需要有那么一小帮人来填补我的画卷。
可天下没有不散的宴席,若事事都皆大欢喜,亦是不可能的。
我们能做的,无非就是让自己的遗憾少一点。
因为——没有遗憾的青春是不完整的。
我们要竭尽自己所能的去完成自己内心所想要做的事。
这里的“自己”全然不是指以自我为中心单方面地任意妄为。而是以不愧人性道德、遵守法律规章制度为基础地听从自己内心真实的独白。
这样我们就不会再抱怨什么了,毕竟这是曾经的我们做出的决定,我们没资格怨天尤人。
最终再坦然地接受离别。
——你会突然发现。
真的。其实离别也没给我们带来多大的伤痛。
所以。别离那天我没哭。只是闭上眼聆听学校里树叶的微叹。连结起无数的离奇。
我们既没爱青春也没痛青春。
追忆起他,好似一股小溪缓缓地从心尖上淌过,撩拨起自己对青春最真实的诠释,间或浮现出年少时做的那场关于青春荒唐的梦。
生命本没有重量,也没有不能承受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