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摘下小孩的帽子,
小孩哇哇大哭。
风反手一扔又把帽子还给小孩。
风上蹿下跳,
一头扎进大白的衣服里。
大白双脚离地,摇摇晃晃飞进太空里。
风百米冲刺,
跨越跑道直接钻进女孩子头发里。
只见跑到旁边一排扫帚迅速立起。
晚上,风再也跑不动了,
终于,世界安静了。
你见过上一秒还在哇哇大哭,下一秒就满脸灿烂的人吗?你见过把手机看得比亲娘还亲的人吗?我见过,他就是我的朋友——大名鼎鼎的“变脸王”轩轩。
这天一大早,阳光明媚,室外却没见孩子玩闹的身影,太阳公公纳闷:孩子们都到哪里去啦?画面一转,镜头来到一个大别墅面前。
大多数小孩儿都拿着手机玩着,只有一个愁眉苦脸的人(轩轩)站在一旁。轩轩走到刚在游戏中击败我的欧元旁边,发现新大陆似的双脚跳起半尺多高,叫道:“欧元!”见欧元毫无反应,又拖长声音补叫一声:“欧元——”见欧元仍然没有理会,轩轩的脸色瞬间由晴变阴……
轩轩玩了个寂寞,便使出看家本领,“哇”地哭了出来。他猛地坐下(不知道屁股蹲得疼不疼),手不停地在地上乱抓乱摇,眼泪滚滚而下,落在地上的泪珠,一定能摔成八半儿吧。他边哭边睁开一只眼睛看我们,见还没人理他,边由“哇”声变成了“哇哇哇”声,音量至少放大了十倍,声音所到之处,鸟雀惊飞,黄叶凋敝。“我要手机,我也要玩手机,哇哇哇——”。可想而知,大家的注意力都被他吸引过来了,连沉迷在游戏世界中的欧元也被轩轩的声音拉了出来。
我和老妈都一脸无奈。这时轩轩的亲妈出面了,可不管怎么哄,都以失败而告终,轩轩甚至还打了他妈妈一下。直到老妈把手机递到轩轩的手里,哭声才戛然而止。轩轩在接过手机的下一秒,就笑成了开心脸。可没过几分钟,他的哭声再次响起,原来是游戏玩输了。欧元问了“病情”后,拿出特效药,帮轩轩胜了一局游戏,笑容又重新回到了轩轩的脸上。
唉!轩轩变脸真的比翻书还快呀!他什么时候能成熟一些呢?
一个小男孩坐在浴缸里哇哇大哭,眼泪仿佛像断了线的珍珠一样从眼睛里掉下来。这个小男孩就是——我的弟弟。
记得那天,妈妈让我给弟弟洗澡,接到这个任务犹如晴天霹雳,我差点就当场“裂开”,这个任务可比登天还难啊!我宁愿面对20张试卷,也不愿面对洗澡时的弟弟,光是他那高亢激昂的“歌声”就够我受的了。我无奈的走进了弟弟的房间,于是首场对决开始了。
“洗澡了,快点!”
“不洗。”
“你再说一遍!”
“不洗就不洗,要洗你自己洗。”
这么坚决的态度,这么不可言传的表情,这个任务太难了,我太难了!
敬酒不吃吃罚酒,软的不行,我就来硬的,反正我只要结果,过程已经显得不是那么重要了。我将电视关上,拿起遥控器边走边说:“洗完就给你,不洗澡就没得看。”他很气愤,但也无可奈何,只能极不情愿地跟着我走向卫生间。
初战告捷,还没来得及享受胜利的喜悦。弟弟的脸就像六月的天,说变就变了。一进入浴缸又哇哇大哭起来,泪珠也十分配合地跳进浴缸里游泳。我也只能硬着头皮,抵抗着这“优美的歌声”来给他洗澡。
就在这时妈妈突然走了进来,拿着相机,“咔嚓”一声,想要拍下这幸福的瞬间。而我不识趣的闪出了镜头,弟弟的那张脸被记录下来。给他穿好衣服,看他拿着电视遥控器开心的跑回房间后,我如释重负,长出了一口气。却远远看见妈妈露出欣慰的笑容和赞许的目光。
以后每当看到这张照片,我就会想起这件愉快的事。
雷雨交加的夜晚,我坐在地上哇哇大哭,手上有一道带着鲜血的疤痕,忘不了!
那天早晨,一缕阳光照进屋里,风吹拂着我的鼻子,我打了个哈欠。“叮咚——”门铃的声音传进我的耳里。“这大清早的是谁呀?”我寻思道。打开一条门缝,看到一个熟悉的身影——小张!
“呵呵,小张呀!是什么风把你吹过来的?”我皱皱眉头,只见他拿着一张卷子递过来,神情严肃,我一看,居然是一张不及格的卷子,我大概已经猜到他来的目的了,心里念叨着:还不是游戏机把你害成这样!
我们来到房间里,我拿着书和试卷,一题一题地教着小张,他听得直摇头,说:“真羡慕你们,每次都考得这么好。”我听完之后情不自禁地摇摇头,那个漆黑的夜晚又浮现在我眼前。
六七岁的时候,我还是个无知的幼儿,趁爸妈不注意,就拿走手机玩游戏。这天晚上,天空黑沉沉的,仿佛快要压到地面。我躲在被子里偷偷玩游戏,“很好,双杀!”我心里正乐呵着呢。突然,被子一下被掀开,一个熟悉的面容出现在我面前,爸爸来了!他毫不留情地夺过手机,我马上反驳说:“凭什么夺走我的自由?”
爸爸没有理会我,拿起皮带就抽打在我的手上,我“扑通”一声倒在地上,手上出现了一条小疤,上面还带有一点血。屋外下起了倾盆大雨。从此,我再也没有玩过电子产品。
我看着手上的疤痕,终于明白了爸爸给我的答案:“那不是自由,它会害了你!”忘不了!
“呜哇——”童童妹妹坐在地板上哇哇大哭,不一会儿,姥姥、妈妈和奶奶就把我俩“包围”了。妹妹一见大人们来了,哭得更厉害了,对!就是嚎啕大哭。姥姥心疼地赶紧抱住她不断抚慰。妈妈和奶奶则像老虎要吃人一样瞪着我……天啊!这下我可“闯大祸”了!
事情是这样的:我正在搭积木,花了近一个小时好不容易搭好了一座漂亮的城堡,可调皮的妹妹来了,一下踢倒了我的城堡,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搭建的作品刹那间散落一地,气不打一处来,顿时火冒三丈,忍不住气势汹汹地数落了妹妹几句,可没想到小气的妹妹竟然一下子哭了起来。
姥姥安慰着妹妹:“没关系,再搭一个就可以了嘛!”奶奶又使劲瞪了我一眼,也俯下身子温柔地哄妹妹。妈妈更是怒气冲冲地对我说:“你这么大了!还欺负妹妹!真不像话!”唉!大人们不分青红皂白,我真是欲哭无泪,申辩无门啊!
妈妈看了一眼哭得稀里哗啦的妹妹,语气更加严厉:“你弄坏了妹妹的积木!还不道歉!”我终于忍无可忍了,大声说:“我好不容易做了一个漂亮的城堡,妹妹故意把它踢倒了!我为什么要道歉!”大人们恍然大悟,很快他们“变脸”了——姥姥生气地批评起妹妹来。妈妈语气稍微缓和了一点,对我说:“妹妹还小,你再搭一个就是嘛!不要把妹妹弄哭了呀!”这句话倒是叫我无言以对。得了!还是我的错!
唉!到底是谁闯的祸呀?!
“呜——呜——” 妹妹忽然大哭起来。
姑姑临时出门,只能由我和两个笨手笨脚的哥哥来照看表妹。屋外“哗哗哗”地下着大雨,风把玻璃窗敲得不停颤抖,天空布满乌云,阴森森的。我一转头,两个哥哥正凑在一起打游戏,丝毫没有停下来安慰妹妹的意思,唉——只有我啦!
“兰芸,不哭啊,哭了就变丑啦!”说着,我从口袋里掏出一颗软糖递给妹妹。她接过糖,嗫嚅地对我说:“姐姐,嗯,妈咪,她,她,什么时候能回来呀?”她看着我,眼眶红了,一颗豆大的泪水划过她那小脸蛋,流到手背。
“哎!别哭啊,走,我们去玩!”我把她拉进房间,拿了一个她的玩偶,她立马抢来,说:“大盗!竟敢抢本公主的贴身侍卫!‘定斩不饶’!”她屁颠屁颠跑来,又是扯头发,又是拳打脚踢地对我一阵攻击!
我接着她的话嬉笑求饶:“哎呦!小祖宗!哦!不不!是公主大人饶命吧!是小的错了!”她仰头大笑。可一瞬间,她又把脸拉了下来开始掉眼泪,真是孙猴子的脸——说变就变呀!哎呀呀!姑姑,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你怎么又哭啦!老妹!”这时候我有点不耐烦了,想要发火,不!我要温柔!我又这样劝慰自已,“妹妹!不哭哈!瞧!这是啥!”
我拿出一个小纸盒,小纸盒里有我珍藏的糖,水果糖、薄荷糖、大白兔等。以前妹妹绞尽脑汁,软磨硬泡地想要,我都不给她,这次只能用“绝杀技”了!俗话说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嘛。
“啊!是姐姐的糖!可以给我吗!我,我,我不哭了了!行吗?”表妹立时兴奋起来,泪汪汪的眼睛里闪着欲望的光。我摸摸她的头,掏了掏糖盒,慢慢抽出一颗水果糖……
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小涵开门!姑姑回来啦!”啊!是姑姑的声音,救星回来啦!我迫不及待地开了门,看到姑姑,像收到特大喜讯似的。
“小涵!你表妹没欺负你吧!兰芸!在家有没有好好的啊……”姑姑扑向了表妹。唉——好——才怪!我心里这样想。
瞧,这就是我的小表妹!不怕天不怕地,能打能变,忽晴忽雨。你值得拥有!
“呜——”我面红耳赤,爬在小床上大哭。家里没有一个人,一切静悄悄的。
我上了QQ,对小芸说:“芸宝,在家吗?能来我家陪我吗?”芸宝马上回了“可以”,不愧是中华好发小。
“咚咚!咚咚…… ”一阵敲门声把沉在泪海里的我惊醒。“吱”一声门开了,小芸梳着高马尾,神气地走来。我抱着她疯一样地哭了,不停地向她吐露心声:布丁秦油把豆丁仓鼠咬死了……
“唉——你家就是动物园,啥东两都养。”小芸乐啊呵地说,说着,她又恶狠狠地看着布丁,“是你把小豆丁咬死的!对吧!”
忽然,小芸走了,嘴里还叫着:“小涵子,我等下回来!”家里瞬间又静寂下来。阳光洒在家里,温暖舒适,屋里会变色了。
没有多久,小芸回来了,她手背在身后,“邪恶”地看看我。我嘟起嘴巴;“莫名其妙走了,你个‘辣条狂’,肯定又去买辣条了!”
她伸出手,原来她手里提着一个笼子,里面有一只长得和豆丁一样的仓鼠。我的嘴巴立马变成了“O”型,我抱住小芸,给她来了好几个飞吻。
“芸宝!太爱你了!哇——豆丁双胞胎呀!”我飞了起来,可一瞬间,我抱着小芸哭了起来,心里有一种甜滋滋的味道。
爱,在人间,是和谐的象征。友情,都是无私的。这件事,像烙印一样,永久地烙在我心间,永久不消失。
有时候想消失在这个世界。
有时候想大哭一场。。
有时候想和别人打一架。
有时候想一个人安静一会。
有时候期待黑夜的来临。
只有黑夜才能让我安静。
卸下伪装。
做回最真的自己。
我不是爱笑的。
我是冷漠的。
可你们谁懂。
我常常是伤感的。
我的泪点很低很低。
但我不会让我的眼泪离家出走。
因为那是懦弱的。
我在你们眼里是快乐的。
真的快乐吗。
那只不过是我的面具。
你们缺误以为是真的。
你们觉得我抗打击。
真的吗。
我只是习惯了。
所有的事都可以慢慢习惯。
习惯为嘲笑。
习惯被讽刺。
真的。
只是习惯。
习惯而已。
我现在唯一想做的就是大哭一场,哭得昏天暗地,哭得忘了自己。可眼泪却怎么也挤不出来,或许最难过就是不会难过,没有知觉,没有想法,没有情绪。
前所未有的恐惧像鬼魅般向我袭来,理性也被自尊击退,留下的只是无谓的猝不及防,和深不见底的茫然。我不知道这是潜意识的冷静还是伪装的镇定,亦或是暴风雨前的宁静,也不想去纠结我的情绪,仅存的理智告诉我:这已经发生了,且真地,冷冰冰地存在着,有力地影响着我的一切,在以惊人的速度抨击着我那颗封裹了好久的平静的心。很可笑的是,一个星期前我写过的那篇日记,充分地表现出当时的我是有多么自以为是和愚蠢可笑自嘲?自嘲!是该自嘲了。我是有卑微啊,我竟然现在才知道。Mypride.Mypride.Mride.现在的我,有什么可值得骄傲的?可我还是不甘,但不甘却不会永远都成为不甘,或许命运是在惩罚我吧,我已经尝够了这种一落千丈的滋味,我相信低谷只是我的过渡期,如果一直消沉下去,不就让别人看了笑话?捡了便宜?That\'s impossible。
这一次,我该成长了,这一次,我必须得对自己负责了,这一次,我不得不狠下心来了。趁着别人在欢笑欣喜,自己就得撑起自己的天来,不管怎样,光明一定会被开启。
2013年1月28日22:12:43
这一刻,对于我来说永远都会铭记。这是我的第一步……
关于以后,我只想抓住每一分每一秒,我希望自己说的不是空话,我想做的,就是证明给自己看,不想去听别人的,那只会让我更坚定。
侄女饿的时候,一个劲儿扯着嗓门大哭。60岁的母亲,不得不一夜起来两三次给她泡奶。因睡眠不足。患有肾炎和心脏病的母亲全身浮钟。每天抱着侄女一坐到沙发上,就打磕睡。终于有一次磕睡中的母亲抱着侄女摔在地__匕。脆弱的小生命,可能是梦中被惊醒,哭得上气不接下气。心疼得我一味地怪母亲,甚至不加措词。我把母亲推到一边。费了好大劲安顿好侄女。当我俯身去捡沙发垫的时候,看到母亲膝盖下紫了一大块,隐隐中泛着血丝。母亲还在木呐地站着,处在深深的自责中,疑惑地感到了自己的力不从心。我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我无法原谅自己的罪过。对家族血脉延续的小生命的过分怜爱。让我忽略了母亲的苍老。心情已是铅似的沉重了,我真想抱母亲大哭一场,忏悔我带罪的灵魂。
假期里,我带给母亲的不是安闲,而是更加操劳。我所能做的,就是抱着侄女,坐在沙发上同母亲聊天,谈一谈母亲的过去,母亲那青春的故事。每每此时,母亲的眼神里便闪烁出生机与光彩。我开始对母亲的宠物友好起来。因为假期快要结束了。我无法继续同母亲聊天,逗母亲开心。母亲也意识到这一点,眼神中流露出越来越浓的依恋。
我不得已要启程了。我不敢看母亲的样子。默默地,我背起行囊,跨出家门。我真的不敢回头,可总有魔力般的力量让我回首。风中的母亲孑然地抱着支楞着小手的侄女,旁边蹲着她那只喂大的黄狗。我再也抑制不住自己的感情,泪水滚滚而下。母亲啊!听听儿憋在心中很久的话吧:“儿子愿用一切换来你的快乐与健康,待到儿子毕业的时候,一定要让你生活在身边,吃着儿子给你做的饭。穿着儿子为你买的新衣,再聊聊你永远说不完的过去和儿子顽皮的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