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4年,随着历史的“进步”人类社会不再具有严格意义上的国家的概念。世界被打着英格兰社会主义旗帜的大洋国,新布尔什维克主义旗帜的欧亚国及死亡崇拜旗帜的东亚国这三大阵营瓜分。
与其说国家不复存在,倒不如说人类社会实现了“真正的统一”:三个超级大国没有明确的国界,推崇相似的政治口号,有着共同的社会结构……最令人震惊的是为了完成对权力的极度追求,世间所有的思想都不复存在。所有社会的根本目标都是要永远地“不自由”与“不平等”。这是一个怎样的世界呢?为了消灭人民的欲望必须消耗富余的社会生产力,将人民当做机器定额补给维持生命必需的黑面包、令人作呕的胜利牌咖啡。整个社会的生产力都被用来进行无休止的战争。战争已经进化为只为自身而发生的机器:今天A和B结盟打C明天A又和C结盟打B,这一切只是为了将能使社会进步的生产力不用在促进文明进步上——这在使人民成为愚民是必要的。最令人毛骨悚然的是,不论在哪个国家,如果今天的报纸和新闻写的是我国在和冷酷残忍的C战争,那么,不会有一个人怀疑昨天那个残酷的对手是B。况且,昨天所有的新闻报纸已在一夜之间由“真理部”的无数个办公室里千千万万勤劳的党员修订校正——历史是可以改写的,而且往往不止一次。这荒诞可笑吗?不,党永远是正确的,党就是真理善良一切美好的代名词。像温斯顿对社会产生怀疑的人,从思想动摇的第一秒起就开始走向灭亡的命运,没有人能逃掉思想警察的清理(令我震惊的是狱中独特的洗脑方式最终会令所有人放弃自己曾信仰的在党的光芒下显得可笑的心思)。而整个社会的思想被一种“新话”中称为“双重思想”的思维笼罩。“故意说谎,但又使自己相信这谎言是真理;能够忘记将这种谎言戳穿的事实,但又在必要的时候将这些事实从记忆中拉出来;否认客观现实的存在,同时又不忘这被否认的客观现实——所有这些都是绝对必要的。甚至在你提起双重思想这个词的时候也必须运用双重思想。因为你既然使用了这个词,就已经承认了你在篡改现实,所以必须再运用双重思想将你的认识抹去。”一种普普通通令人细思极恐的思想意识形态。
怪诞的社会现象不是一个笑话,作者不是在夸张,这里反乌托邦的描写据说是对前苏联的政治讽刺。然而,这种政治缩影也是我国上个世纪五六十年代社会主义运动的写照。
村上春树致敬推荐这本书,自然令我想起《1Q84》的天空上挂着一大一小两轮皎洁的明月。一个是政治一个是宗教,这其中有什么象征什么联系呢?从1Q84回到1984又是一种令人窒息的黑暗吗?
记得政治老师说过国家不希望我们懂政治,看完这本书我仿佛理解了一些这句话。在掌握统治权力的阶层更愿意看到人民政治神经的麻木的,这样,舞台上就没有其他角色了。现实生活中不可能,1984就是现实的放大。
如果我们从小就生活在书中的那种政治环境(还好不是),如果我们始终坚信环境给自身灌输的价值观,如果……那种情况下能够觉醒的就是如马克思那样的伟人。
每年都是1984。
细思极恐,细思极恐。
《1984》这本书可以说是科幻小说类中的一朵奇葩,与其他大多数同类型的书不同,度过这本书之后,它给我的感受不是震撼,而是恐惧与悲伤
作为一本想象未来的小说,作者乔治·奥威尔早在1948年就完成了它。在那个特殊的时期,由于美苏争霸,人民对未来的态度是消极而恐惧的,在这种背景下,《1984》诞生了。
在书中描写的世界里,在1984年,资本主义早已消失,世界分为了大洋国、欧亚国和东亚国三个社会主义超级大国,其中大洋国就是由一个被称为老大哥的人领导,整个国家都处于极权主义的高压统治下,党员家中被强制安装电幕,生活的一举一动都被思想警察监视,政府还有专门的部门负责改造过去的出版物,以现实情况为参考,保障党的预言的绝对正确。得益于对年轻一代成功的洗脑,任何对党怀有不满的人都瞒不过身边的亲属和思想警察,犯有思想罪的人将被“化为乌有”。不堪常年战争所造成的低下的生活条件和党的高压统治,主角温斯顿和裘莉娅决定加入反政府组织“兄弟会”,决心推翻老大哥。但现实给了他们一个沉重的打击:兄弟会不过是思想警察设的陷阱,两人双双被捕。
温斯顿和裘莉娅的爱情故事这条故事线十分令人印象深刻,两人胆大、天真,有许多共同话题,还有共同的反抗梦想。他们就好像是一对天造地设的情侣,有着坚不可摧的爱情。他不相信有什么力量可以让自己不再爱她,直到这种力量真的出现。被捕后,经历了无数酷刑的两人在极度的恐惧面前终于屈服于党,出卖了对方,一开始的刑讯逼供,对爱情的信念还能让他们坚持下去,当他们所拼命守护的爱情也被一点点地摧毁时,他们已经被折磨得不相信道德与人性,只能乖乖地接受思想改造。在小说的最后,“重生”的两人不再是党的反对者,也不再是热恋的情侣,直到温斯顿被枪决的那一刻,他女主里最后的念头也是“我爱老大哥”,这样的结局实在令人唏嘘。
整个故事的可怕之处就在于,它是如此地真实,书中详细地介绍了大洋国极权统治的方式,包括如何判断一个人是否犯有思想罪,怎样通过语言改革阻断人民的思想,怎样无痕地改变历史,以及怎样通过酷刑彻底改变一个人的思想。每一个细节都看起来毫无破绽,就好像这种方式是完全可行的,仔细想想,真是恐怖之极。
有些人肤浅地把这本书理解为反共、反社会主义的小说而嗤之以鼻,其实这只是一本讽刺独裁者和独裁者本身的作品,更是讽刺纳粹那种借社会主义为名发展极权主义的行为,并不专门针对任何具体的制度,事实上奥威尔本身就是一名社会主义者。好在1984年早已过去,我们的社会并没有变得像书中那样恐怖,但类似的独裁、极权社会却实实在在的存在着。纳粹德国、前苏联、朝鲜......一幕幕惨剧仍在发生;加上前几年的棱镜计划,政府以反恐为名通过手机监视民众,手机又成为了现在的电幕,这样的巧合实在令人感慨。不过极权主义有着多么美丽的解释,它终究是反人类、反社会的暴行,我们必须对此提高警惕,强烈抵制这样的暴行。
好在,现在无论是资本主义或是社会主义,绝大多数国家都能够做到民主、自由,能很好地尊重人权,我们国家近年来也提出了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里面就包含有自由、平等、公正、法制的内容。要贯彻这些内容,就需要国家从上到下地遵守宪法,遵守人类道德,谱写社会主义新的篇章。
我希望,有一天人类能彻底打倒极权,全世界都不再会有人权纠纷,人类生活在一个光辉灿烂的未来,愿1984的预言永远不会实现。
那是1984年的一个深夜,爸爸、妈妈在研究所里搞实验,为了这项实验,他们已经一个多星期没回家了。失败,一次又一次的失败并没有使他们退却,他们为了弥补这项研究在我国的空白而奋斗着。然而,那巨大的不幸就在这个夜晚发生了。由于使用药剂过量,在进行第31次实验时,不幸发生了爆炸。当时妈妈正拿着试剂瓶,随着爆炸声的响起,妈妈的双眼再也看不见东西了。
第二天,我得知了这个消息,心如刀绞,悲痛万分。我当时在心里呼喊着:“为什么?为什么这不幸偏偏降临在我的妈妈身上?”泪水模糊了我的双眼,朦胧中,我看到了妈妈的目光。
记得我小的时候,在幼儿园参加演出,妈妈坐在台下观看,她的目光充满了温柔、爱怜之情;上小学的时候,我做错了事,妈妈教育我,她的目光充满了诚挚、信任之情;后来参加小学升初中的考试,妈妈鼓励我,她的目光充满了坚定、勉励之情。多少次啊,她那双眼睛,她那充满了爱的目光,给了我希望,给了我信心。
这一次参加“中考”,妈妈用温柔的话语鼓励着我,然而我却再也看不到她那双眼睛了。对着妈妈那失明的双眼,我多么怨恨那项实验!但是妈妈却从不抱怨,她拉着我的手说:“没有什么可抱怨的,为了科学而献身的人太多了,我又算得了什么呢?要说抱怨,我只怨以后不能再进实验室了。不过我可以改行,仍做对别人有益的事。”
泪水又一次充满了我的眼眶。妈妈太好了!她的心里只有别人,从不考虑自己。虽然她失去了一双眼睛,可是对未来,对生活,她仍然是那样充满信心。而我呢,作为一个健全的人,难道不应该比妈妈更充满信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