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秦老师一时兴起,将“大弟子”小常安置于我门下,并曰:“即日起,小常归你门下。望你悉心教导,他日若有所成,必有重赏。”
看着秦老师飘然远去的背影,我知道拒绝是不可能的了。我挠了挠头,望了小常一眼,朝他招了招手,示意他过来。他走近了,我咳了两声,挺直身子,拍了拍他的肩膀,咧嘴一笑,道:“今后,你就是我的徒弟了,有什么数学题不会,尽管找我。”我又拍了拍他,“回去做题吧。”小常很郑重地鞠了一躬,随即折身而返。嗯,这开山大弟子还不错,很有礼貌!孺子可教,假以时日,必成大器呀!
不一会儿,小常就来找“师傅”了。他支支吾吾,半天说不出话,脸都憋红了。哈哈,我这个“师傅”终于有施展才华的机会了。我将他的作业本摊开,天哪!我差点儿气得吐血。这一页作业上,全是老师打的红叉,红叉下的字哟,就像一条条毛毛虫在纸上爬来爬去。他怎么做错这么多道题?
“师傅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只讲一遍,你可要注意听哟!”我拿出一支铅笔,指着题目,启动三寸不烂之舌,语速越讲越快,如滔滔江水连绵不绝,也不知道他听懂没有。
待我讲完,“爱徒”小常竟然还是一脸迷茫。唉,责任在“为师”,看来我不能单讲题,得从做题思路讲起。对,作为“师傅”不能先让“徒儿”练招式,要先帮他提升“内功”。说到做到,我给小常讲了这类题的解题思路,列出了几个常用公式,一会儿画示意图,一会儿帮他分析错题原因……小常脸上的“迷雾”渐渐消散,取而代之的是隐隐的笑容。
讲完了一道题,我看了看小常。他左手按住作业本,右手握着笔,嘴里嘟囔着什么,脑子里仿佛正在列出一道道数学公式。“听明白了吗?”我问,只见他左手抬起来揉了揉眼睛,估计有了思路,也不回答我的问话,动笔写了起来。铅笔在纸上飞速写着,仿佛有了灵感,写出来的字端庄大气了许多。
我静静地看,他认真地写,时间飞快地流过……不知过了多久,小常停了笔,左手推开作业本,长长地舒了口气。我拿起他的作业本扫了一眼,也轻舒了一口气。这作业写的,要是让秦老师看了,一定会给满分的!哈哈,好徒弟,有悟性,孺子可教哇!
有徒如此,“师”心甚慰!
从颐和园东门入,登石梯,品奇色,如置于画,甚奇之。其下刻有丹陛石,青白如玉,若嬉戏状,其名曰为双龙戏珠。缘梯台复行数十步,至于后园:雕栏玉砌,富丽华容。古韵者,牌匾也,琢有斗方大字,赤彤糁之。花、鸟、兽,木拥于贵杆,绕杆飞腾,护之。中开小窗,松香萦绕,轻幽淡雅,犹置身桃花源,闲情盎然。欢声游乐间,西北而望,花丛也。其色杂然,有赤、橙、黄、蓝之属。清风徐来,群芳轻舞,耳畔若有婉唱之声。
天地茫茫,此奇景乃仙境耶?人间安得几处见?吾乃古时人邪?否也。宫庭者,观园者,华贵奢迷也。未若返璞归真,大隐于市,做个仙罢!
初三小将,书写成人世界,书写历史,将故事背景置于过去,没有足够的想象力和扎实的生活根基和写作根基很难办到。作者能够根据历史材料,书写自己对曾经那段历史的个人见解,不错,值得大家关注!
楔 子
清王朝自顺治帝入关以来,经康熙,雍正,乾隆达到天下大治。但目光短浅的官吏们,只看到本国的盛世,邻国的依附,却没有发现远隔万里之遥的欧美各国的发达经济。自以为国威日振,疆土愈固,朝野上下皆傲然自大,视外国一律为夷。自称天朝,闭关自守。而吏制败坏,贪污成风,使中国逐渐由强转弱。
乾隆末年,来中国以通商为名的英国特使马戛尔尼,在乾隆帝那儿没有捞到好处,他们并不死心。经过多年处心积虑的探索,终于找到了撬开中国大门的钥匙,他们从罂粟花中提炼出一种有毒的麻醉品,经火煎烤,散发出一种香味,使人吸之,迷迷腾腾,精神兴奋,像是一种享受。一旦上瘾,则很难戒掉。
自从鸦片输入中国,开始是一些商人,士绅,官宦子弟吸食成瘾,后来逐渐扩大到一般平民,士兵中也有一些吸上瘾,特别是士兵,被外国人耻笑为“双枪”士兵。吸食鸦片不仅有害个人健康,甚至断送生命,更重要的是严重损失国家的经济利益,促使大量白银外流。
此时已是道光七年六月初五,正午的太阳火日当空,大街上炎炎一片,亮得刺眼.
第一章: 浊烟朝起
乌街左侧第八间店铺门口,站着一个英俊的少年。但见他眼露焦色,不时四下里张望。大约过了些须,那少年终于热耐不住,转身走进米铺。
他来到方桌旁的凳子上坐下,用抹布抹掉头上的汗珠,道:“姐夫去哪了,怎么还不来?急死人了。”他用舌头舔了舔干褐的嘴唇,便伸手拿了一杯酒饮下。
他就是白小五。身高约七尺,浓眉秀眼,唇薄红润,肤色白晰,咋一看竟似个纤纤妮子。
“老曲,你死到哪儿鬼混了?”
“别学你姐,衙门有公事,来晚了!”曲福拍拍差服上的粉尘道:“他娘的,洋人的鸦片竟运到扬州来,这不刚抓了几个。”
白小五奇道:“鸦片好吃吗?不然怎么那么多人吃?”曲福心里暗骂他没脑,嘴上却说道:“我的小少爷,你可真聪明啊,鸦片也吃得?”白小五听出话中有话,便青着脸低头不语。
曲福走进店铺,用手搓起一小把米粒,道:“这米,可是牧农庄来的?”白小五当即摆出一副生意相,答道:“姐夫,这的确是牧农庄的。上等米种,粒粒饱满,熬起粥来,可谓是“香远溢清”哟!”
“够了,够了,别弄你那生意嘴皮子。”曲福打断他的话,手搓着米,寻思着什么。白小五好洁,此时见曲福的手在米缸里上下拨弄,便玩笑道:“姐夫,手可干净?莫把米弄脏,我这可不卖黑大米。”曲福听其言,竟然恼怒起来,抓了一把米倏地朝白小五洒去,白小五一个着急,当即从桌上抓了一条抹布扔上半空,但见抹布如龙飞凤舞。不一会儿功夫米粒就全裹在布上,掉到他的手里去了。
白小五握着把米,喃喃道:“夭寿啦夭寿,竟这般糟蹋粮食。“曲福看呆了眼,半响才回过神道:“臭小子,功夫进步得忒快么!”白小五红着脸道:”过奖过奖,多亏这几日米铺静得跟坟墓似的,小弟闲着无聊才多抽空练习几下,没想到''''''”
“可有哪位高人指点?”曲福疑道。
白小五忙辩:“无师自通,无师自通,我他娘还真是武学奇才。”说罢便洋洋得意起来。
曲福思道:“小五果是武才,不过这性子恁地轻浮,怕干不了大事,看来得好好教教他。”
随后,便对白小五吩咐道:“小五,今晚收拾好行李,来衙门找我。”白小五吸了一口冷气,忙道:“姐夫,你玩真的呀?我可没吃那什么什么鸭的。”
“急啥,姐夫只是看你是块练武的料子,想好好练练你,让你武功更精进,再保荐你当一名捕快。”
听到“捕快”二字,白小五大喜,不知何时已窜到曲福身边,对着他的耳廊轻声问道:“真的?”
“骗你有银子拿么?不信拉倒。”
“哎哟”白小五看到曲福转身欲走,忙拦住道:“我今晚一定准时到,别'''别走太快,鞋子掉了,姐夫''''''''”
燃烧了一天的太阳渐渐红透,朝西而落。但大地依旧滚烫,似个闷大火炉。
白小五穿一单薄白马褂,袒胸露臂,墨色长裤下的双脚竟越发白净,左肩吊一大包袱。此时嘴里咬着竹签,优哉游哉地朝府衙走来。他来到衙门口,两名差役立马拦住问道;“何许人也?”白小五和颜悦色道:“差大哥,小人叫白小五,现在乌街开米铺,年刚过十六''''''”他絮絮唠唠说了一大堆,那两名差役听得腻耳,呵斥道:“别罗嗦,有话快说,有屁快放。”
“对不起,对不起,耽误差大哥的时间。”白小五陪笑道歉:“其实我就是来这儿找我姐夫的。”那两位差役面面相觑,忽地哈哈大笑,道:“找,找你,找你姐夫去妓院找,这儿是衙门,没有姑娘,哈哈哈哈哈'''''''''”
白小五听完面色一变,冷哼道:“不许你侮辱我姐夫,看门狗。”
那差役被骂,气得面露凶色道:“小毛头敢骂我们,找死!”
话刚出口,另一差役便拔刀朝白小五劈头砍去,白小五倏地闪开,同时一拳头朝他后背捶去,那差役当即摔了个狗吃屎。此时刚刚开口的那个人也冲上来,白小五脚尖一蹬,人立马跃上半空,待下落时一脚踩在差役的脑袋上,另一只脚狠狠地踢向他的脸庞,那人失去了平衡,片刻便踉跄倒地。
“好,好!”这时从衙门里头传来几声叫好,白小五定眼望去。乃一年近六旬,头发微白的老者。他缓缓走出来,看着白小五满意地头。白小五拾起包袱,拍掉尘土道:“你又是谁,又想来讨你爷爷打么?”
“不得无礼!”瞬间从里头又走出一人来,正是曲福。曲福向那老者做了个揖 ,便提醒白小五道:“小五,还不快参拜知府大人。”
白小五面露愧色,慌忙下拜;“小人有眼无珠,方才冒犯老爷,还望恕罪。”
那老者正是扬州范顺达,其妻早逝,今膝下只剩一公子。此人为官清廉,公正无私,当地老百姓称其“范青天 ”。
范知府走上前去,吩咐两名差役推下,便扶起白小五,转身问道:“曲捕头,此人可是小舅子,你举荐来协同你办案的人?”曲福上前一步,抱拳道:“回大人,正是内堂的弟弟,他姓白名小五。”
范知府端详着白小五,称赞道:“果然是一表人才,气度非凡。”
白小五第一次听到有人如此称赞他,而且还算大人物,当下心里是又惊又喜,但碍于情面,只得谦逊回道:“小的乃一介粗人,并无什么长处。大人实在过奖了。”
范知府莞尔道:“老夫从不轻易赞人,便是达官贵人也不例外,从你的面相看来,将来就是干大事的人,不值得一辈子呆在米铺,无出头之日呀!”
白小五觉得此话有理,出于感激,当下向他三拜磕头
,道:“小人定不辜负大人所望。”
第 二 章 静水积浪
县衙内堂,白小五,范顺达,曲福分宾主而坐。
范顺达吩咐备茶,不一会儿,下人就端了一壶微黄泛青的茶水,气甘清新,使人闻之提神。
下人分沏三杯,各递给三人。曲福道谢接过,轻嗅其气味,问道:“大人,这茶,可是上等的碧螺春。”范知府答道:“曲捕头真不愧是“千里神鼻”,一闻便知晓。”
“那是那是,”白小五插口道:“如果当年不是他那鼻子,我姐怎会和他相识。”
曲福红着脸,摆了摆手道:“小五,别胡说,都是往事了。”
“哦?竟有此事,老夫愿洗耳恭听。”范知府笑道。
白小五立马抡起裤腿,摆出一副说书相,神态可笑。却听他讪讪道:“话说当时,我姐上街时掉了一条手巾被曲捕头拾到,他顺着气味,找到我家来。刚进门,便在她身边左嗅右闻,再嗅一下手巾气味,问道:‘姑娘这手巾可是来自波斯国?据说这手巾放在人身上,人也会散发出这种独特的香气?’我姐答道:‘正是,公子真是见多识广,而且鼻子这般灵通,小女子实在佩服’咳咳咳''''''”白小五轻咳几声,啐了口茶,看其二人伸颈注视,竖耳倾听,便又接道:“哎!有缘千里来相会。后来他们就香巾和鼻子问题聊了好久,久而久之,也就'''''''''”
“够了够了,别再瞎扯”曲福听不下去,打断白小五的话.
范知府听得出神,被曲福打断,当下看到曲福面红如关公,便哈哈大 笑起来,道:“看不出咱曲捕头竟是这般豪气直爽。”
曲福忙辩道:“小五夸大其词罢了,大人也别全听他的。”说罢便瞥了白小五一眼,心里暗骂:“臭小子,口无遮拦,竟把你姐夫的糗事掀出来!”
三人默默喝了茶,范知府忽道:“不过言归正传,洋人的鸦片能运到杨州来而且不让官兵察觉,这必定有本地人的接应,否则人生地不熟,他们怎能如此猖狂。”
他叹了一口气,望了望二人:“怕只苦了百姓!”曲福驽了驽嘴,点头道:“大人体恤民情,这实乃百姓之福。属下准备明天就出动查找,就是一只苍蝇也给他找出来。”
范顺达凝视二人,道:“此次任务就交给你们去办,定要把洋人的鸦片彻底粉碎。”
白小五立马跑到他面前,道:“大人放心,小人从明天起就到各家各户去搜查,凡是鸡鸭鹅都给它精光,看他还拿什么制鸭片。”
范顺达啐下一口茶,听他这么一说,当时嘴里的茶“扑哧”一下全喷了出来,接着便哈哈大笑。曲福强忍着,似笑非笑,样子极为滑稽。
看到这情形,白小五不解,,皱了皱眉头,奇道:“我,我说错什么了吗?”
曲福无奈,解释道:“此鸦片非彼鸭片,今后再仔细告诉你,免得你把天下的鸭都杀了可不好''''''''''''”他终于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范顺达调整情绪,正襟危坐,宣布道:“白小五,本官现任命你为捕快,随同曲捕头一起查扬州鸦片走私案件,明日就职。”白小五大喜,立刻抱拳道:“谢大人提拔,小人一定好好干。”
拜别范知府,曲福和白小五来到后苑。朗润的月光照在地面,宛如积水空明。曲福出神凝望,仿佛月光下有仙娥翩翩起舞,他忽而甜蜜笑了。
白小五摘一枯草根含在嘴里,边走边四下张望,他忽而想到什么,便转过头问走在后头的曲福:“姐夫,你说捕快的官职大么?”
曲福望月思亲,心此时早已飞到千里之外的妻子身边去了,哪里还听得见别人的问话。白小五无奈,只得走到他的身旁,凑近耳边轻声叫了两声‘姐夫’。
见无反应,白小五终于拉开嗓门:“姐'''''''''''夫''''''''”
曲福吃了一惊,回过神来,指责道:“你吵什么,要把我的耳朵震聋呀!”
“我叫你啊。”
“叫就叫,干嘛非得凑到我耳边吼!”
“不然你怎么听得见,看你魂不守舍的样子。”白小五顿了顿,嘻嘻一笑,道:“是不是''''''''''''想我姐啦?”
曲福被点中心事,当下红着脸低头不语。白小五不甘心,再追问了几句。曲福忙扯开话题,道:“你,你方才想问我什么来着?”白小五才忆起,便问道:“姐夫,你说我这捕快官有多大?”
“这''''''”曲福想到刚才被白小五掀底的事,心里颇不快,想借此捉弄他一下,便道:“这当朝宰相官拜一品,你呢?是零品官。”
“零品?”白小五寻思道:“零比一少一,也就是说我比宰相少一品了?”
曲福暗暗发笑,道:“好像是这样吧,今后有人问起,你便这般答,可知道?”白小五点了点头,哼着曲儿,兴兴跑开了。曲福望着他,莞耳一笑,道:“傻小子,比宰相少一品,那我们还需要呆在扬州么?零品当然是没品了,真是忒地苯。”他忽而兴起,施展轻功,人一跃上了屋顶。
曲福躺下身子,望着星空皎月,寻思道:这小五和他姐相差竟这般大,他恁地呆,老实;爱妻却那样聪慧,野蛮。
他这样想着,心里满是甜蜜。正当他合上眼准备小憩时,忽一黑影掠过房顶。曲福忙拔剑起身,紧追过去,口中喃喃道:“看来有人终于按耐不住了,呵~ 好戏刚刚开始,曲爷慢慢陪你们玩!”
后记:同学们,喜欢武侠小说么?如果喜欢,请关注下期预告:曲福紧追黑衣人,发现此人竟然是玄灵教四大天使之一“百变罗汉“徐天虎!徐天虎使出“百变玄功“将曲福打伤,曲福的命运将如何?而白小五到牧农庄帮工有会发生哪些趣事?
请关注第三章:残风散岸.第四章:浊浪排空.欢迎大家给我提意见!谢谢.
秋月当空,白露骤降,余独置于萌山之上。思前尘之往事,嗟糊涂之现状,唯自叹曰:时光若水去,匆匆人生旅。曾经梦想沧海,如今亦无语。我欲纵横捭阖,怎奈心难续。意欲苟延残喘,奈何棋中局。不觉悲由心生,绵延者不可断绝。聊诌诗一首,无它,游戏文字耳。勿怪字拙而君不见者,幸甚至矣!
居人愁卧不能眠,披衣起坐多缠绵。
来至屋西萌山上,观夜色兮心凄然。
山泉石溪有兰芷,徒溢清香隔人烟。
空绝群芳无人賞,却把世俗作丽颜。
朝雨侵袭晚风吹,花枝憔悴盼来春。
众芳污秽不堪看,美人迟暮空余悲。
花落难得上故枝,人生怎是易相逢。
人生百代匆匆客,修短终始不由人。
兰亭群英今何在?仅余文章千古名。
玉笙吹彻声噎咽,小路寒侵孤旅人。
笙歌起处寒凝水,秋夜凉时更出冬。
明月不解离人恨,抛光拂面秋日风。
谁知人非世事迁,我今已是落魄人。
满目空阔衰飒景,芳草兀自长又生。
哭望天涯谁与共,天地为愁我心知。
一日一夜行一度,重百左去而周天。
宁忘世间何年月,希与造化共人间。
朝友麋鹿饮山泉,暮猿与栖自在天。
结庐芜湖孤山上,闲林瑶草度余年。
人生百年能几何?蓑草斜阳土坯间。
沧桑浮沉忆浮生,不尽愁恨在斯年。
本诗写于2012年暮秋之夜,复读前夜。父母反对,心煎难耐。因此有感:势位富厚盖可乎哉。呜呼,天道倚伏如此,吾何言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