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来枉费推移力,此日中流自在行。——题记
静听·书声
妈妈是一个爱阅读的人,所以也想让我成为一个爱读书的人。当我还在妈妈肚子里的时候,她就开始给小小的“我”读书:《安徒生童话》《格林童话》《伊索寓言》……与别人相比,我的“阅读之旅”不可不谓早矣。
静品·书美
上了一年级,我开始如愿捧起书,真正开始了“阅读之旅”。
刚上小学时,我看的书都是比较通俗易懂的,比如《一千零一夜》《绿野仙踪》《爱丽丝梦游仙境》……那时我的,连晚上睡觉做的梦都是关于书中的人物:梦到自己变成《鲁宾逊漂流记》中的鲁滨孙,梦到《西游记》中的孙悟空,梦到《童年》中的阿廖沙……于是,我们在一起克服万难,我们一起斩妖除魔,我们一起关爱他人……
后来,那些书已经满足不了我的阅读欲望了。从那时起,我开始看一些散文、小说、科普书等,如《林清玄散文自选集》《萤窗小语》《我的植物邻居》……构思的优美、精巧;故事的曲折、感人;知识的丰富、广博,它们像一页页流光溢彩的画卷,“读书好比串门儿——隐身的串门儿”。我常常沉浸在书中,感受无声文字的美妙。
曾经有很长一段时间我沉迷于林良爷爷的美文当中,读《小太阳》一书,我“隐身”在林良爷爷家中,感受林良爷爷以“小太阳”的心去关爱家人,那浓浓的亲情,温暖、有爱。《回到童年》,我又穿越到林良爷爷的少年时代,陪同他一起喜怒哀乐,真实、有趣。《会走路的人》,在一个个“美德”故事中,我懂得了许多道理,浅显、深刻。
林良爷爷写了许多关于他自己和家人与动物的故事,他家好像动物园,他把狐狸狗、小白兔、小金鱼等等动物像家人一样善待它们。读着这些温暖的故事,我不禁想到生活中有些人对动物的残忍:驱逐、虐待、捕杀。这些不仅伤害动物,破坏环境,我们人类也因此遭到报复,如2003年的SARS病毒和2020年的新型冠状病毒,据医学考证,病毒极有可能来源于野生动物。如果这些人看过林良爷爷写的书,我想他就不会去杀害野生动物了吧!
阅读不仅让我身心愉悦,还丰盈了我的生命,最美是书香。
静享·书香
阅读让我收获了丰厚的回报,比如写作时常常文泉思涌,一气呵成;我的作文常被老师拿来当范文,念给同学们听;参加一些小型作文比赛,获得奖励;我的作文还曾被登到报刊上……听到老师的夸赞、同学们的掌声,我知道这些都是书籍给我的馈赠。
阅读不仅让我获得了荣誉,还滋养了我的生命。夜晚,点起一盏灯。我与静谧的夜空作伴,我与翰墨文香为友,更有栩栩如生的人物作陪。这一切,是多么的美好!我感觉阅读就是我生命的一部分。“一个人的阅读史,就是他的精神发展史”,我将继续徜徉在书的海洋中,享受读书的美好!因为最是书香能致远。
这天,日光柔和,天空浅蓝,空气中流动着芬芳的玫瑰花香,在热闹广场上,挤满了上至八十岁的老太太,下至五岁的小女孩,你猜,她们是来干什么的?是这里举办了一个大型选美大赛呢!冠军可获得用世界上三种最珍贵的宝石打造的皇冠。
评委是由三位男性担任的,由唐代诗人李白、现代演员冯绍峰和美国总统奥巴马。
经过三位评委的热烈讨论,最终,只剩下两名选手争夺冠军——范冰冰和西施。
这可把评委难住了,两人都有倾国倾城之貌,该如何取舍?这时,有主见的范冰冰提出自己的建议:“就让我们来场PK,三局两胜,第一二轮,我们分别选题目,第三轮评委来定。”刚才还是晴天呢,一下子下起了蒙蒙细雨。
“好,比就比,谁怕谁!”两个大美人大眼瞪着对方,毫无淑女之势。
“第一局你来定,还有什么我不会?”范冰冰两手叉腰,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
“好,我们比绣花,一个小时为限!”
“啊?”这下,冰冰傻眼了,她哪会绣花呀!不过她还是硬着头皮答应:“好,开始吧!”
两人各拿起针、线和布料,开始绣起来。西施绣得悠然自得,仿佛每一刻都是享受,一下子就绣出了一片娇嫩欲滴的花瓣。
而范冰冰则不那么顺利了,她连针都不知道该怎么拿,好不容易把线穿进去,又不小心把手刺了一下,疼得她哇哇直叫,她直接说:“不比了,我不会,算你赢,这次我出题,哼,看你怎么算我!我们比跳舞!”场外,雨“啪啪”下起来,豆大的雨点往下砸。
西施不像冰冰上一场那样紧张,她以为跳舞就是转几个圈就行了。
当优美的音乐响起,西施上台了,她不停地转圈,飘带在不停地飞舞,但她自己支撑不住,转晕了,评委们也被她晃晕了,只好换范冰冰上场。
一上场,那绚丽的服装已经牢牢地吸引住评委的眼球,再舞动下去,观众已被她的热情活力迷住了,随着旋律晃起来。
西施在台下气得牙根痒痒:“哼,就是个狐狸精,不过还好,现在是平局,胜利一定属于我!”
“现在1比1平!”
“最后一个环节,比爬山!”评委早已算计好了,看这两个美女的运动体能。
这山有200米高,她们穿好运动鞋,来到起点,她们一想:这可是最后一关,一定要赢!便好像身体里有用不完的力使足了劲,一直不分上下地奔跑。雨越来越猛,甚至打起了雷,可她们都没有返回。
途中,还有各自的粉丝团试图放香蕉皮让她们两滑到,可惜,计谋没成功。
最后,评委竟发现她们是齐头并进冲过终点的,汗、雨浸湿了她们的衣衫,她们又打平了。
最后,主办商只好把一个皇冠熔炼成两个小皇冠作为奖品。
雨渐渐停了,只见天空出现了绚丽的彩虹,照亮了两人美丽的容颜。
一位杂文家对《中流》介绍台湾颜元叔的一篇文章,以及刊登这篇文章在广大读者中引起反响的来信来稿,颇为悻悻然,撰写了文章予以抨击,或曰大张挞伐,大概亦即是杂文家们所爱说的“大批判”吧?!初看起来颇有点奇怪,继而仔细拜读杂文家的大作,并且重读了颜元叔的文章及有关的评论之后,似有所悟,产生一些联想,写下上面的题目,把管见书之于后,以就教于广大读者,并非专门作比较文学论文也。
杂文家把介绍颜元叔的文章称之为“引进”,用词本不大恰切,用鲁迅的话来说是“比例错”了。盖“引进”者也,向“外”人“引”入之谓也;颜元叔先生,居于台湾,仍属我中国领土之内,是炎黄子孙之一分子,是固不必以“外”人视之也。当然,把介绍大陆之外的人、物、事称之为“引进”,作为“引进”的延伸亦无不可,沿用“引进”一词亦无碍,但不必作为讽刺词语用之。
盖改革开放时代“引进”乃正常现象,新时期以来,别人“引进”得还少么?!各种“主义”各种“依德”、“托夫”,“斯基”,洋洋洒洒,亦至于汗牛充栋矣!即以这位杂文家本人而论。不早就引进了一位“被捧得至高无上的”柏杨先生么?所以不应见别人引进就讽刺一番,自己引进就昂昂然而入。不要州官百姓分别对待才是。
不过,窃以为,意识形态领域内的引进,与资金、技术、管理方法等不一样,亦应该有个区别。对于意识形态引进的意见,最恰当的莫过于迅翁的“拿来主义”。迅翁说得对极了:“没有拿来的,人不能自成为新人;没有拿来的,文艺不能自成为新文艺。”但拿来之后要有“或使用,或存放,或毁灭”的区别,也就是说要“占有、挑选”。迅翁在《拿来主义》中对鱼翅、鸦片、烟枪、烟灯、姨太太的区别对待,说得何等之好!“接受一切”是迅翁所反对的,这和“拿来主义”全然不同。
江泽民同志指出:“社会主义、爱国主义、集体主义应当成为我们社会的主旋律。”“防止和抵制一切腐朽、颓废思想的侵蚀。”我以为意识形态的引进,应该以江泽民同志这个指示为衡量标尺,以确定我们应该引进些什么,不该引进些什么?那么,引进颜元叔违背了这支标尺吗?值得杂文家如此大动肝火,大张挞伐?只要不是像苏晓康之类那样的心肠,都会公正地看到,颜元叔的文章虽有过激偏颇之处,但确是一腔爱国热忱,从祖国这个“大集体”看问题,对建国以来的伟大成就充满自豪感,所以得到读者广泛的认同。从《中流》发表的读者的来信来稿中,都充溢着“爱我中华,壮我中华”的心声。说掀起“颜元叔热”我看是不妥当的,确切地说是掀起“爱我中华,壮我中华”的热潮,这才是事物的真相、本质。这完全符合我们社会主旋律的要求,请问:这有什么不好呢?
早些年杂文家们引进的另一位台湾作家柏杨,被杂文家们捧得比鲁迅还要高的柏杨,掀起的是一股什么热呢?可名之曰:“丑陋”热!什么事不顺心,就来一个“中国人就是丑陋”,一时间贬损民族自尊心的热潮,在一些青年学生当中确实是泛了好一阵子。这与爱国主义自然是背道而驰的,这就是杂文家们引进的结果!这种“社会效益”与颜元叔文章的社会效益,究竟谁正谁负,我想,明眼人是一看便知的吧?!
故此,我以为在意识形态领域的引进一是要注意选择,二是要注意引导。切不可如迅翁所批评的“接受一切”,而要“运用脑髓,放出眼光自己来拿”!如果杂文家不以鲁迅先生“拿来主义”为然,那么,听听邓小平同志的意见如何?小平同志早就指出经济领域的引进和文化领域引进的不同:“我们要向资本主义发达国家学习先进的科学、技术、经营管理方法以及其他一切对我们有益的知识和文化,闭关自守、固步自封是愚蠢的。但是,属于文化领域的东西,一定要用马克思主义对它们的思想内容和表现方法进行分析、鉴别和批判。”小平同志指出的文化领域引进的原则,符合我国建设中国特色社会主义的实际,符合一个中心两个基本点的基本路线。对小平同志的指示我想杂文家是读过的,现在对颜元叔肯定社会主义祖国艰苦奋斗取得的成就的文章“大批判”,而对贬损民族自尊心的《丑陋的中国人》却在唱赞美诗,为什么呢?如果不嫌唐突,套用杂文家文章中的话来说,我颇怀疑他们是不是同意小平同志的指示和基本路线。当然,我并不愿这样做,这样想。
杂文家在大张挞伐颜元叔的“教唆”中,追究《中流》引进颜元叔的“动机”,并由“动机”追究“编《中流》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噫嘻!气势汹汹矣!然而,这是多么熟悉的声音!时过十多年,声犹在耳。是了,“文革”期间的大“批判”不就是这样的声音吗?杂文家们不是很厌恶“大批判”么?何以竟操起“大批判”的营生来呢?!
《中流》引进颜元叔文章的“动机”,似乎并不难了解,因为有《中流》的“文本”(对不起,用了新潮理论家引进的时髦名词)在,那专栏就叫做“爱我中华的心声,壮我中华的呼唤”,白纸黑字,昭然在目,何劳杂文家穷追冥搜!这动机不就是想借此激起爱我中华、壮我中华的热情而已,作为一般读者也都是看得很清楚的。至于杂文家气势汹汹追究“编《中流》的到底是什么样的人?”似乎颇有点滑稽了!想激起热爱中华,壮我中华热情的《中流》编者会是什么人?至少是爱我中华的人物吧!这可以从《谁是最可爱的人》等等作品中找到他们的思想脉络,这也是白纸黑字,昭然在目的。杂文家气势汹汹、气壮如牛追究到底是什么人,用意何在?是不是想如“文革”期间上纲上线,投之于图固之中呢?但是,杂文家们不是口口声声说别人搞“文革”“大批判”,他们不是很反“文革”很反“大批判”的么?何以言行如此不一?杂文家“说”别人“气急败坏”,这种气势汹汹地祭起“追查”究竟是什么人的“法宝”!这才真正是有点“气急败坏”的症候了。按迅翁的意见,辱骂不是战斗,恐吓也不是战斗。杂文家虽然认为迅翁比不上柏杨,但对迅翁这个观点还是赞同的,记得他在文章中引用过。
我以为,对于别人的引进,如有不同看法,自然是正常的;但应该平心静气地讨论分析,不应该攻其一点,不及其余,上纲上线。譬如说颜元叔,他的文章的主旨是呼吁大家爱国;即使祖国有这样那样的不足,还穷困,产生过这样那样的缺点、错误乃至悲剧,但还是应该爱自己的祖国,艰苦奋斗,改变贫穷落后的面貌。作为一个居于大陆之外的学者,如此热忱是十分宝贵的,就是从统一战线的角度,也应该赞扬这种精神。他的文章分明不是讲环境保护、生态平衡、水土保持的论文,又何劳杂文家抓住这一点,喋喋不休,追动机、查刊物、究编者是什么人等,这岂非太可笑了!这种作法要说“左”,那是够“左”的了。试想,如果别人不同意杂文家引进柏杨的((丑陋的中国人》,那么人家追杂文家的动机,斥杂文家到底是什么样的人,杂文家又会作何感想呢?
既然说到“动机”,有一点我倒是感到要和“动机”联系才能说得清楚的。邓小平同志1986年1月17日《在中央政治局常委会上的讲话》中谈到抓整顿风气时说:就是这样下决心抓,也要奋斗至少十年,才能恢复到五十年代最好时期的党风和社会风气。而我们的原子弹也是在五六十年代研制成功的。可见50年代和60年代前半期,确实是有过自己的光辉灿烂的时代。可是杂文家的文章却阴阳怪气地说:有人建议搞一个“左”派特区,让那些老是留恋50年代、60年代生活的人,在“特区”里重过一番那种“幸福生活”。这确实是一个好主意。我想,小平同志这篇《讲话》杂文家必定是看过的,那么,写这段文字的“动机”是什么呢?能不能套用杂文家所说“我颇怀疑他们是不是同意这个论断”。能不能说他是有针对性呢?把新中国成立以来的社会主义革命和社会主义建设一概骂倒,这不有点“左”得出奇了。
现在有一些人口口声声诬指别人的正常批评、商榷、讨论为“大批判”、“打棍子”,就像小平同志早就指出的:“对错误倾向不敢批评,而一批评就说是打棍子。”其实这种人自己却是真正白场高“大批判”、“打棍子”。他们采用“文革”时所用的种种手法:歪曲别人观点、上纲上线、谩骂、诬蔑、造谣……总而言之,把“文革”期间评《海瑞罢官》、“三家村”时用的种种法宝,统统搬了出来。有一本什么《备忘录》当中就有不少这样的“大批判”、“打棍子”的货色,连语言都同“文革”时期“大批判”文章如出一辙。大家如有兴趣不妨把这本什么《备忘录》找来看看;如果没有时间,则可把它的“导言”、“后记”欣赏一番,就可以领略它的特色了。这些文章的“动机”又是什么?我想读者诸君是不难看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