暑假的一天,妈妈带我去通辽西拉木轮公园玩。
刚下车我就迫不及待向园区跑去。首先我去看了我最喜欢的老虎。登上"虎山"住下看,哇,有好多老虎啊!有的在水洼里游泳;有的在狼吞虎咽的吃着一块肉;还有的蹲在不远处一动不动的看着我们,好像在想:"人们为什么一直看着我呢?是因为我长得“帅”吗”?
离开"虎山",我们来到"象宅"。站在观象台上往下望,有的大象在不紧不慢的磨牙;有的大象在给小象喂奶,小象吸吮奶水的样子真贪婪;有的大象悠闲的扇动着自己那像芭蕉叶一样子的耳朵,给自己降温;还有的大象扬起长长的鼻子喷水玩,喷出围栏的水溅到游客身上,惹的大家一边尖叫一边笑。
我恋恋不舍的离开了“象宅”去参观"猴屋"。只见有的猴子在吃香蕉,把香蕉皮扔得满地都是;有的猴子在树上跳来跳去,一跳竟有一两米高,像站在弹簧上一样;有的猴子抓耳挠腮,似乎在想:人们为什么总看着我?
园区里还有小火车、大马戏、儿童乐园……各种各样的项目,丰富多彩。一直玩到天黑,我们才恋恋不舍的离开了。
一天的游玩虽然很累,但是非常开心。因为通过今天的游玩,我学到了很多知识、开阔了我的视野陶冶了情操。同学们也可以利用假期出来走一走看一看哟!
锦州解放以后,省辖范围扩大了,辽北、辽西合并,报社迁往锦州,称《辽西日报》.1950年,春暇花开的时候,组织上通知我到农村组当正式编辑,我的编辑组长是肖白门同志。这是一位要求相当严格的领导,不仅审定我们编辑的稿件,他自己也同样分担着具体编稿任务。当时,正式编辑的定额是每天2000字,还要及时处理通讯员来稿。开头,我总是先挑有分量的稿件,单编几篇,很快就完成任务,对一些零碎小稿,却感到很挠头,结果积压的稿件越来越多.这时,我注意观察到老肖的桌上从来不压稿。他是怎样处理的呢?只见他每早一坐到办公桌前.就狱狱无言地工作起来,桌上挥着那盈尺高的稿件,三摆两摆就分门别类地“归队”了,然后迅速选出重点稿件“待编”,对不能用或需要补充的稿件,把具体意见都分别签署在稿签上,交见习生或助编处理,最后他自己操起厚厚一橡零碎稿件,开始在“综合”上下功夫.静悄悄的编辑室里只听见“寒寒窜牢”翻动稿纸和钢笔划在纸上的声音。接近中午,组长带头完成了全天的编稿任务,我们也先后交稿。从组长的微笑或整眉中,可以约略判断自己任务完成的如何。下午,他通常是修改我们编过的来稿和言论,审看给通讯员的回信.此外,全编辑部的评报活动或传达“编前谈”的精神,也大都在这时,工作紧张而有秩序.
这一年,我从组长那里学到了两招儿,那就是对于综合稿件的处理和言论的撰写.使我记忆犹新的是经组长指点,许多零七八碎的甚至是写在卷烟纸上的小稿,经过综合分析,‘可以发现带倾向性的问题,再针对这些问题写出“工作研究”或短评以至社论,于是农村组一定会抢上当天的头条。编辑们把全组的荣誉感和个人对红与专的追求,有机地结合起来,整个编辑部形成了朝气蓬勃,人人向上的风气。组长对我们的要求也很干脆:一、不要只当文字匠,要根据党的政策提出间题,解决问题,大力提倡撰写各种类型的言论。二、要甘当无名英雄,踏实改稿,文字必须干净利索,能用一百字表达的不要用二百,定要养成“洁癖,。三、珍惜通讯员来稿,沙里淘金,不丢掉任何一点有用的材料。对于零碎稿件,要在综合上下功夫。
当时,我们都很认真地遵守这些口头规定,假如谁偷工减料惹恼了组长,他也不发脾气,拿过枝叉不榷的稿件就埋头剪修起来,直到达到规定的要求为止。望着老肖那严谨的工作态度,我们背后都习惯地称他为“老黄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