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着又用平和的语调说:“少奇同志表面看来似乎很严肃,但是接触起来却非常平易近人。1943年,我从苏北抗日根据地到延安,在杨家岭住了几个月,少奇同志对干部和群众毫无架子,饭后经常和大家一起散步,无话不谈,从天下大事到生活小事,甚至连孩子该不该送人,他都提出自己的看法。有两件事使我最难忘怀,一件是1950年春节前后,在我从辽西调到抚顺工作尚未到职前,听说中央正组织代表团去苏联参观,这是个学习的好机会,我提出要求参加,立即被批准。行前,少奇同志在中南海召集我们开会,讲了出国的注意事项。会后还打招呼让我到他家去玩玩,可惜因为时间关系没有去成。
第二件是,1957年,我在中央党校学习时,托人给少奇同志带个条子,说我想去看看他,不知他有时间没有?少奇同志很快给我挂来电话说:‘你要来随时都可以来嘛,还写什么条子?’
随着时光的推移,有些事情淡忘了,可是少奇同志留给我的平易近人的印象,不仅没有稍减,反而越来越加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