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塘边的榕树上,知了在声声地叫着夏天……”每当我唱起这首《童年》,那优美的旋律就会使我想起我的好朋友——春梅姐姐。
那年,我才6岁,比我大4岁的她,瓜子脸,大眼睛,小嘴唇,苗条的身材,有一头乌黑亮丽的头发。她美丽、漂亮、乐于助人,可爱中带着一点憨厚。
我记得最清楚的就是有一天晚上,天下着大雨,妈妈有事出去了。我一个人在家写作业。正写着,电灯闪了两下,随后,周围就一片漆黑了。我害怕地到处找蜡烛,一不小心,就把手刮伤了,鲜血直流。我疼得哭了起来,一个劲地呼唤:“妈妈,妈妈……”
忽然,一阵敲门声从门外传进来,我想起了《雨夜的敲门声》这部恐怖片,吓得我浑身发抖。难道真的有鬼吗?看着鲜血直流的伤口,越想越害怕。“你怎么了,诺诺?”门外是春梅姐姐的声音。我连忙打开门,只见她拿着一支蜡烛,烛光映在她的脸上,红红的脸庞充满着关切的神色,好温暖呀!我伸手准备请她进来,她却先看到了我“惨不忍睹”的伤口,她立即说:“你等一下!”说完转身跑回家,一会就拿来酒精、纱布,给我消毒包扎。“你一个人在家一定害怕吧?我来给你送支蜡烛,我陪你一起等***妈,好吗?”我害怕的心一下子有了着落,感动地说不出来话,泪水充满了我的眼眶。
我注视着那支蜡烛,只看见一簇明亮的火苗在跳跃,那不正像春梅姐姐的那颗火热的心吗……
还有一次,我们俩在溜冰场溜冰,她看见一个小女孩不会滑,摔了一跤,坐在地上“哇哇”大哭,看来摔得不轻。春梅姐姐正要去扶她,我一把拉住她说:“姐姐,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算了吧。”她不听我劝,我还要劝她,她却没影了,只见她跑过去扶了那个小姑娘,没想到刚好被小女孩家长看见,还以为是她弄的,把她臭骂了一顿。之后,我问姐姐:“你不觉得很亏吗?办了好事还挨了骂。”她摆摆手说:“唉,像这样没素质的人还是少数呀,算了,不计较了……”
这些事情已经过去好几年了,可我仍旧念念不忘,这都是我和春梅姐姐美好的回忆,也是我绚烂童年生活的见证,最后,我想说:“春梅姐姐,你还好吗?我想你了。”
梅花别名春梅,自古以来,都是诗人们赞颂的对象。像毛泽东的“已是悬崖百丈冰,犹有花枝俏”、陆游的“零落成泥辗作尘,只有香如故”,以及王冕的“不要人夸好颜色,只留清气满乾坤”,这类诗句不胜枚举,在我看来梅花更像是迎接春天来到的可爱精灵。
初春的下午,阳光和煦,暖还寒,我和妈妈慕名踏访了西郊梅园,一走进梅园,各色梅花并撞进眼帘,满树的花朵灵动、俏皮,像春天里顽皮的孩童。它们粉嫩、饱满、不娇不媚,散发出让人无比舒服的清纯可爱,金黄与粉红相映成趣,逆光看去,花瓣竟然是透明的。
它是那么吸引人,让我不由自主地去爱护它,哪怕实在忍不住,想去亲近它晶莹润滑的花瓣,也是小心翼翼地抚摸,生怕它受到伤害。
其实,梅花远不是我们想象的那么脆弱,试想如果不够坚韧,它如何能在狂风中坚持?如果它不够顽强,它如何能够顶着料峭的春寒开放?
远看那梅花像雪,像云,走近梅花,又一阵浓香袭来。梅花独特的幽香深深吸引了我。即便凋零枝头,也留下似有还无的芳香。她的朴质与素雅,也不是常人能所及的。
你看那在风雪中傲然挺立,怒放着的梅花,难道你就不被它那种不畏寒霜,坚强不屈的精神所感染吗?难道你就没有想到,这傲雪临霜的雪梅,真真切切的象征了我们的革命战士们,象征了他们那种顽强不屈,勇于拼搏,渴望着暴风雪的来临的那种精神,那种意志品质吗?
梅花,我爱你!我要像你学习,做一个质朴、坚强的人。
我有许多植物朋友,其中我最喜欢小区里种的春梅了
春梅长得非常美丽,已经开放的春梅一片花瓣儿挨着一片,像围成一个圈圈,准备玩游戏似的。有的还是花骨朵,胀胀的像“啪”的一声绽放的样子。有的才展开三四片花瓣儿,像一个小碗一样,可爱极了。春梅的颜色各种各样的,有淡粉色,还有深红,还有深粉色和纯白的。春梅的味道非常香,每次我闻到这个香味,都会被春梅香陶醉。
春梅还有品格的精神,春梅之所以排在四君子之首,正是因为这种傲雪斗霜谦虚乐观的精神!它从不与牡丹争花首,不与玫瑰争美丽,它就平平淡淡的生活着,它不炫耀自己的美丽,它有着一副傲骨,也不骄傲自大。
“墙角数春梅,凌寒独自开……”啊!春梅,我喜欢你那美丽身躯,更喜欢你不骄傲自大的精神!
我听妈妈说过,三八旅社有个春梅阿姨,对待同志最热情,样样工作抢在前,甘做革命螺丝钉,是个模范的服务员。我听了以后,心里一直在想,什么时候能见到这位好阿姨呢? 等着,等着,机会终于来了。上个星期天,我们班级里开展学雷锋活动,有些同学帮军属提水、扫地,有些同学去农村刚草积肥,张小明和我当了一天小服务员。那天早上,小明领我走进三八旅社,见里面窗明几净,雪白的墙壁上挂着许多镜框,旁边贴着几张感谢信。镜框里大多是上级发的奖状,其中一张与众不同,写着客的贴心人,,六个字,仔细一看,原来是赠给春梅阿姨的。我正在出神的时候,楼梯上走下来一个人,30多岁年纪,红润的圆脸,大眼睛,短头发,穿一身干净的工作服,拎着一桶水,拿着一把拖番,看上去精神十分饱满。
“春梅阿姨,我们来报到。”小明迎上前去。 “小明,这么早就来啦。”春梅阿姨说着,放下了手里的拖备和水桶。她略微思考一下,便领我们走进一间小仓库。屋里边尽是些被絮、被单、面盆、脚桶等杂物,种类虽多,可件件放得整整齐齐。春梅阿姨从一只橱里拿出破布,大多是旧被单的筋和边角。她要我们从中理出扎拖备的布条。任务刚布置好,外面响起一位老同志的声音:“春梅,电话。” 春梅阿姨赶伫去接电话。我隐隐约约地听见春梅阿姨在说:“喂,老王吗?什么,一老一小,嗯,嗯。多少行李?六、七十斤。没有间题。好,我就来。”接着,春梅阿姨匆匆走进仓库,关照我们几句,拿起竹扁担急步走了。 我和小明全神贯注地理着布条,谁也不开口。我边理边想,当服务员真不简单,做到像春梅阿姨那样,不仅要有艰苦奋斗、勤俭节约的好作风,还要有时时处处为人民服务的好思想啊。
想着想着,我忍不住地说话了:“小明,春梅阿姨真了不起呀!” “是呀,她的先进事迹可多哪!”回答我的是一位五十多岁的老服务员。我抬头一看,老妈妈微笑着站在我们的身旁。不知她什么时候走过来的。 “给我们介绍介绍吧里”小明和我几乎异口同声地说。 “好,给你们讲一桩。”老妈妈坐了下来,十分动听地说开了。 “那是去年冬天的一个晚上,天出奇地冷,气温下降到零下5度,春梅正在值班,忽见两人推门进来,一个是下肢残废的工人,一个是十一、二岁的女孩,他们乘夜班火车到镇上探亲,不料亲戚外出,只好到旅社投宿。春梅一见,忙站起来接待,铺位没有空,就把值班床铺让出来;自己从家里抱来一床被子,睡在走廊里。睡前,春梅还把一个冲了热水的汤婆子送到那工人手里。半夜时光,春梅在迷迷糊糊中听到一阵呻吟声,忙披衣坐了起来,听真切后,就赶紧穿好衣服走进值班室。
原来小女孩得了急病,又是发烧,又是腹痛,额上直冒冷汗,嘴里不住地喊疼。那下肢残废的工人地陌人生,急得没法,见服务员进来,便露出求援的神色……” 我听着听着,仿佛看见春梅阿姨焦急地冲出旅社大门,迅速推来一辆三轮车,往车_L垫两条厚棉被,小心翼翼地把女孩抱到车上,严严实实地盖上被子,便迎着凛冽的北风,踏车前往医院抢救。 “小孩脱险了。那工人回去后、写米了一封感谢信,寄来一架镜框,上面写的是—” “旅客的贴心人。”小明抢着说了一句。 老服务员笑了,摸摸小明的头,说:“对,就是这句话。”正在这时,外面响起推门声。我们走出仓库,见春梅阿姨挑着一担行李进了门,后边跟着一个白发苍苍的老爷爷和一个七、八岁的小女孩。春梅阿姨停下担子,·擦了擦额上的汗,亲一切地问我们累了没有。我心里一阵激动,只觉得春梅阿姨的身材变得高大了,好像一个顶天立地的活雷锋。
香雪海在太湖东岸,离苏州20多公里,满山满园的春梅,是游人踏青留连之地。
刚到苏州,朋友便约我去香雪海探梅。谁知夜里大风骤起,躺在床上听窗外风声呼啸,心想明日只好去葬花了。第二天却是风和日丽,车过光福镇,便能望见邓尉山麓,一片灿烂的香雪之海。大客车在香雪海中缓行,清亮的梅香飘进车内,溢满心头。真正是一夜春风来,万树梅花开。
香雪海在光福镇西,相传东汉司徒邓禹曾隐居于此,这里的山水均喜以邓尉命名。《广府志》载:“邓尉山里植梅为业者,十中有七。”探梅诗中,也有“望衡千余家,种梅如种谷”之句。车上便有昊中植梅人,细说梅之品类、用途及种植方法。只可惜我这楚人,听不懂吴语,失去了一次增长“梅知识”的机会。
梅给我的印象,大体是清寂、孤傲或冷峻。我书房的窗外,就有一株腊梅,每年冬日,早早地绽放,将一片片化解不开的冷香,掷淀于我深储色的书桌之上。冬梅的苦寒暗香,与书斋的清冷苦寂,倒也能相映成趣。而这香雪海的春梅,却有着别一种气质与韵味。她的香,是明亮的;她的色泽,是温舞的;淳朴中,含着几丝羞涩;恬静里,透着几分妩媚。
我们探梅,先是浏览,后是细读。邓尉山上有赏梅亭,在这座形似梅花的亭子里,向西能望见浩瀚太湖;向东.则能将香雪海大大小小的梅林尽收眼底。那些梅林,或红或白,或淡或浓,或弥漫于山麓,或绵延于曲径,或点缀于碧树与青瓦之间……
香雪海的梅,有红、白、绿三色。白梅,其瓣似雪,其萼与蕊却呈红色;而红梅的色泽组合,恰好与白梅相对。红白对照,很是鲜艳与热闹,却略显通俗与喧哗。绿梅则不然。远看,一抹清纯的绿色,在花梗、花蕾、花苞与花苞之间静谧地微笑。近看,这绿色却有着浓淡深浅的不同。一朵绿梅,由粤到瓣到蕊,其色由浓趋淡,由深趋浅,自然和谐且有层次地展开。在春日的映照下,绿梅的色泽呈现出一种罕见的纯正与透明。她使我想起九寨沟的水。我曾在一篇游记里写道:天下之水,若论色泽之清澈纯正,恐怕没有一处能与九寨沟的海子相比。对香雪海的绿梅,亦可作如是观。
在光福镇邓尉餐馆午餐,老板娘听我对绿梅赞不绝口,临行便赠与一枝。我将香雪海纯静的新绿与清香,带到我在苏州的寓所,也带给我这篇文章的读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