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称职与职称谁更重要为题的议论文
厦门大学日前决定,将从明年开始不再评职称,而实行教师岗位聘任制,学校根据事业发展需要设定岗位,所有符合条件的人都可以报名竞争上岗。想必这项措施的出台,会让那些饱受职称评定之苦的人才拍手称快。
教师职称的终身制曾在稳定教师队伍、提高教师地位、激发主人翁意识等方面发挥过积极作用。但是,随着教育事业的发展和社会的进步,教师职称终身制的弊端也日益显露。职称演化成了一个能上不能下的工具;在有些人身上,衍生出有职称而不思进取、为了职称而不择手段、为职称而疲于奔命等种种现象,更有甚者滋生学术腐败,进而影响到整个教育界和学术界的风气,甚至导致人才资源不能真正发挥作用。“称职”往往比“职称”更为重要,聘任制根据的就是工作实绩和业务水平,而非职称这个终身荣誉,因而更能激发人的潜能,促进工作效率的提高。
21世纪的人们不应再把那些“一旦拥有,享用终身”的`学历与职称当作主要的人才标准。只讲职称学历,只会造成人才的平庸和社会价值取向的失衡。在市场经济中,“相马”不能仅靠伯乐,用的更多的是“赛马”的形式,选拔人才不拘一格。因为“赛马”是公开公平的竞争,在公正的规则下,哪匹马跑得快,大家一目了然。
【以称职与职称谁更重要为题的议论文】
过河的卒,总是寄予着帅的期盼。
我同学的奶奶,分别爱好汽车、名牌、动漫,我分别把她们叫做汽车达人、名牌达人、动漫达人......而你却只爱种花种树。你说,我能不把你叫做种地达人吗?
有时,我觉得你是我天生的麻烦。毕业考在即,你却突然出事了。那天,我正埋 头 在卷子里算题。警察局突然打来电话,叫我快到医院去。
见到你的那一刻,我整个人都惊呆了。你半边身子都浸在血泊里,脸白得像朵白云。警察说,是你去银行存钱, 在回来的路上被一辆酒驾小汽车给撞了。看到我,你笑了,说没事,在医院看看电视,看看书,很快就可以治好,可以回去。
老实说,这么多年来,别人嘲笑你,我就嘲笑你;别人鄙视你,我就鄙视你。可是我发现,我始终忽略了,你是这个世界上最称职的奶奶。因为我知道,爸妈在外地打工,没有你悉心的照顾,小个子的我现在不会那么优秀。
毕业考前的那个下午,我去看你,你坐在病床上喝粥。我说:“用不用我喂你呀?”你说:“再等几十年吧。”我说:“那我可就走了。”你呵呵地笑了,内疚地说:“对不起呀,这么关键的时候,奶奶拖你后腿了。”我低着头说:“奶奶,是我对不起你,其实你挺棒的。如果没有拖你后腿,你肯定要比现在出色多了。”
你受伤的时候,还对我笑呢。可那一刻,你的两只眼睛愣愣地望着我,忽然红了。
那天从医院离开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夕阳弥漫的天空,像超大的球幕电影。你发来短信说:“Hi,你现在已经很出色!调整好心态,好好考试。我的光彩,来自你的风采。琳达,你要继续加油啊!”
好吧,奶奶,这次算你厉害,让我在人流不止的街道上掉眼泪了。
今天家里要把门装修一下,所以一放学我和爸爸就急急忙忙回到家。门的大部分,昨天就已经做好了,今天主要是要把门边的墙补好。虽然活不多,但挺费时间的。一回到家,爸爸就跑东跑西的忙活起来。我也没有闲着,给爸爸当起了小工。
我这个小工当得还算称职,也给爸爸省下了很多工夫。我干的主要是辅助工作。在爸爸拌水泥时,我负责送水,把水倒到水泥的粉里。水泥、细沙子,加上水一搅拌,一堆涮墙用的水泥浆就可以用了。然后我休息了一段时间,看着爸爸把水泥糊在墙上,那动作还真是流畅:先用铁板铲起水泥,再把水泥放在另一只手的板上靠近墙,用铁板一推,一刷就好了。不一会儿,手能够到的墙面就好了,然后爸爸爬上了椅子,我的工作就又来了,这次是把水泥直接送到爸爸手上,省下了爬下来的工夫。爸爸刷一桶,我送一桶,配合默契,也感觉很有意思。
接下来是最后的工作了——做墙边。这下我可有的累了。刷墙边需要一根长方体的棒子靠着,我的任务,就是要把它固定住,这真是个耐力活,干完后腰酸背痛的,可真把我累惨了!
还好明天不用上学了,可以好好的休息一下。今天还学到了一点水泥工的本领,过的还是挺有意义的。
我的妈妈是一只很称职的“小蜜蜂”,不信?且听我细细到来。
“快点儿!起床了韩美希!”妈妈那刺耳的叫声似乎快把我的耳膜震破,每天早晨她都像闹钟一样把我从美梦中叫醒,可我就是左耳听右耳冒,过了一会儿,她看我还没起,成功地把她惹毛了,她站在我床前,皱着眉,眼睛瞪得像铜铃。
“韩美希!我再数3个数!”听到这句话,吓得我立马坐了起来,我要是不马上起床那就是另一种结果。
“韩美希,你看看都几点了?马上快迟到了!”我听着熟悉的叫声感觉就像一只蜜蜂嗡嗡个不停,这不我刚穿好衣服,妈妈又开始她的表演了:
“韩美希,都这么半天了,还不快点儿出来吃饭!”简直是河东狮吼,你们谁知道,家里有一个“母老虎”是怎样的体验吗?反正我是真的领教了。当我急忙收拾妥当后,看了一眼时间,眼睛睁得大大的,天啊!这离上学还有半个小时呢,我真是欲哭无泪,妈妈却在一旁偷偷地笑了。
“小蜜蜂”每天这样唠叨个不停,我是敢怒不敢言,一会儿催我早起,一会儿催我吃早饭,一会儿又催我把书包收拾好……就连上学路上她也不放过,你听:
“在学校不许跟同学打架,上课时不许偷懒,更不许东张西望。”
“要好好学习……”“小蜜蜂”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一边忙碌,一边嗡嗡个不停。
如果有人问你,你会怎样形容你的妈妈?我会毫不犹豫地回答,我的妈妈就是一只勤劳的“小蜜蜂”,正是因为有了这只小蜜蜂,我养成了一个好习惯——生活有规律,做事不拖沓。
我的父亲似乎从来不是一个称职的父亲。
在我小的时候,父亲就去了外地,一年中回来的次数寥寥无几。也正因此,童年记忆中的父亲是没有脸的,只是一部手机的通话界面。
我很恨我父亲的,因为他心里似乎只有工作。我恨他常年在外,恨他从不参与我的成长,从不关心我的事情,恨他永远只知道在我生日时给我转钱却不懂得回家陪我,恨他当我提出让他回家时他长久的沉默。我总望着天上的月亮,觉得它正一点点离我远去,就像那原本就不多的父爱,辽阔无垠的天空令人心生落寞。
后来,我干脆不在电话给他,对待他的电话也草草了事,我不再与他分享我生活中的事,原本仅存的的温情也在逐渐减少的通话记录中渐行渐远。
久违的见面在七年级暑假,我去了贵州,我无视着他的一切,无视着他所有希望与我交谈的请求。他似乎也看出我的不情愿,没再强迫我,让我在房间里待了三天。
最后那天,在高铁站台上,我难得的与他聊着天,他见我和他说话,有些惊喜,话也逐渐多起来,内容却都是我儿时的趣事和我如今的情况。一桩桩一件件,如数家珍。我盯着他的眼睛,目光如水,淳淳流淌着,整个人温柔的一塌糊涂。我愣住了,我没想到父亲记得那么多,也没想到我的近况他也了如指掌。我问他,你咋知道这么细?他似乎有点窘迫,低下头:“你不说,我就问你妈罗。”我再一次愣住了,原来,他一直在以自己的方式参与我的成长。
我转过头,初秋的月光有些清冷,透过澄净的夜色洒在父亲脸上,似乎要凝成秋霜。我临摹着他的脸,宽粗的眉毛已经夹杂了许多银丝,被挂过的胡子依旧顽强的攀上父亲的下腮,那双满怀宠爱望向我的大眼身后拖着雍长的尾巴,看的人触目惊心。多久没见他了?一年、两年、三年?什么时候父亲变得这么老了?
高铁飞驰而来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绪。
父亲叹了口气,似乎还想说很多,但最终只是落下那个宽大的手掌拍了拍我的头,又轻声说了句:“好好学习,过两年爸就回来。”可我却分明看到了他眼中那与表面的平静不符的水光。
我进了车,有窗户旁向外看,枯黄的秋叶随风摇曳着。父亲还没走,月光下影子被拉得很长,单薄的衣服裹着那个有些佝偻的男人。他还是忙,打着电话处理着公司的事,见我正望着他,又奋力向我招手,绽开一个大大的笑。昏黄的灯光下,空气中氤氲着一种不知名的气氛,周围的一切渐渐模糊起来,像是一张水墨画般,由中间一点点晕染开来,愧疚也渐渐晕染开来。父亲似乎真的老了,在我的埋怨中真的老了。
对啊,这么多年来,我总是一味的指责,永不停止的埋怨,幼稚的质疑那份浓厚的爱。我竖起高高的围墙,把他挡在墙外,而那个被我埋怨着的人却细细拾起我与他的所有回忆,在千里之外我看不到的地方一遍又一遍地爱着我,那份爱从未停止,从未消减。朝朝暮暮,年年岁岁,由青丝倒半百,永远真挚而热烈。
那一天的月亮同样圆,但不同于往日的是,那颗圆月没有远去,几千里的路程,如影随形。
人们都称赞,爸爸是个好大夫,绝时称职的大夫。但在家里,他决不是个称职的爸爸,自然也不是个称职的丈夫。他从不陪我玩,也不帮妈做家务,在他的心目中,只有病人,病人!所以,我宁可做他的病人,也不做他的女儿。
爸爸好忙啊!按理说,星期天总该尽一点做爸爸、做丈夫的义务吧。其实不然,甭想见到他的人影,连节日也不例外。比如,今年吞节,大年初一上午吃了几只汤米团,就匆匆忙忙上医院去了,说是“查病房”;年初二一清早,撒下一句话:“今天我值班。”就径直向医院而去。那天我家来了许多客人,我和妈妈忙里忙外,系得直喘气。可是爸爸呢,不来帮忙也罢,到了吃晚饭时还不见他的影儿,等我们把客人送走,已经九点多钟了,他才璐看那辆破自行车回家。一进家门,他便直滚嚷:“肚皮俄瘩了。”正在生气的妈妈,只好吸粉嘴到厨房替他热饭莱。我问他:“今天家里客人很多,也不回来招待,晚饭也不来一起吃,你到底在干什么?”爸爸头也不抬:“忙哪!”两个字就把我的话匣子堵住了。我的不称职的爸爸呀!
爸爸又好苦!如果晚上不位班,晚饭后甩下碗筷去看他的医学书、一人多高的书架里的书,看了一遥又一遮。特别有几本,不知看了几遮。那股读书的苦劲儿比我这个初三学生有过之而无看书一边摘记……
爸爸常常忘了吃晚饭。有天夜晚,饭莱早已凉了,爸爸还不回来。我只好奉命去医院找他,候诊室里的病人真不少,我提服爸爸该回家吃饭了,他淡淡地说:“快好了,快好了!”我无可奈何地在外面等着他。不知过了多少时候,爸爸终于洗完了手出来了。我刚迎上去,爸爸突然手按着腹部,看来他的胃病又发作了。他每天这样度寝忘食,“不忍茶饭”,岂有不得胃病之理!爸爸拘出随身带寿的“三九胃秦”吞了下去,说:“没事,没事。”我的不称职的爸爸呀,您能治好别人的病,却治不好自身的胃病!
爸爸曾经经坦诚地承认:“在家里,我确是个不称职的爸爸和丈夫。可是,为了病人,为了医学事业,只能如此。”我还能说什么呢?不称职的爸爸,为了神圣的医学事业,枕让您“不称职”下去吧,您的女儿支持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