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豆豆,快来!帮妈妈看看这身衣服怎么样?”我刚起床,妈妈兴奋的声音就从门口钻进我的耳朵。无疑 ,准是我那爱臭美的老妈,叫我“验货”了。
我揉了揉惺忪的睡眼,走进妈妈的卧室。只见她上身着一宝蓝色的短袖上衣,配上一条飘逸的白色长裙。妈妈看到我,拽起裙子,在我面前转了个大圈,宛若一位亭亭玉立的仙女降临人间。她用满怀期待的眼神看着我,优雅又不失调皮。我不得不佩服妈妈的审美,对她竖起了个大拇指。妈妈脸上笑开了花。
妈妈总是说,一个人的形象很重要,打扮得漂漂亮亮,心情会愉快,人也会变得自信。她平时总是把自己打扮得很精致。一头浓密的黑发被她烫得卷卷的,发稍还漂染了几缕棕色。一双水灵灵的眼睛上面种着长长的睫毛,说起话来一眨一眨的,就像一把小扇子,看起来特别有神。她上班喜欢穿职业套装,看起来很精练,又很优雅、自信。
爱美的妈妈可是我的“服装搭配师”哦!她喜欢给我买裙子,把我打扮成美美的小公主。今年六一节,我被选中当小主持人。妈妈给我精心选了一套仙气飘飘的公主裙,细碎的小花,紫色的小蝴蝶,再配上白色的蕾丝点缀,走上台的那一刻,我成为了全场的焦点。我自信心爆棚,主持起来得心应手,赢得了在场的阵阵掌声。
家里有个爱臭美的老妈,真不是一件坏事。她用自信、美丽,感染着家里的每一个人,让我们更加热爱生活。
我爱我那爱美的老妈。
感到,这身衣服把她的全部伤心事都暴露无遗了。 安尼娅对工厂委员会和厂部举行这样好的晚会道了谢,硬拿起奖状和礼品,悄悄地回家了。一路步行时,她觉得如果坐无轨电车或公共汽车,有人碰撞了她,她会很痛的 在住处的门洞里,她看见白己信箱中有件发白的东西。她打开信箱门,取出了一封信,是吉洪寄来的。 母亲去世后,安尼娅几乎没有收到过信。自从收到尼古拉·叶戈罗维奇的一封信以来,她甚至怕拆信封尤拉总是寄明信片:他的信没有秘密。 “向你祝贺妇女节,”吉洪写得相当工整,“愿你一几作和生活中诸事如意。到你家,看来不大方便。如果你愿愈,请到我们以前幽会的地方来:从地铁普列奥布拉任斯卡娅站转乘路电车,下车走不多远就到了。三月七日、八日晚!
几八点前我等你。来不来,随便你。我无权强求。你就当什么也没发生,你我素不相识。” 安尼娅惊慌地看了看表:八点十分。晚了,他已经走了。那么说,只好明天。可是这个明天多难熬啊!这个吉洪真是个没条理、性情古怪的人·一可能,他并不真的爱她,然而却来找她,亲吻,拥抱,突然又怕难为情了,又让别人去东奔西跑地去找他。因为他很清楚,安尼娅并不是个闺秀,她的儿子都长大成人了。 要是他能到这儿来,那该多好!昨天她还强打精神,稍微收拾了一下房间。就连上次他没动过的酒也仍然放在原处,等他再来。今天新得的奖状,她当然不会让他看到,免得刺伤他的自尊心。人家送的酒杯,倒可以用来打打趣," 试新。 但主要的是她又要看到他了。在这儿,在那儿都行,
“他的字写得多好啊·一”安尼娅想。她仔细看着洪的字迹,并去琢磨这些令人伤心的字句的’含义。“噢,吉洪,吉洪,用什么绳子才能把你牢牢地拴在我身边呢?.··…” 她彻夜未眠,清晨起来时脸色发青。她起得很早,似乎 生怕到吉洪那儿去晚了。听到门铃声,她不禁吓了一跳:莫 非又是尤拉来了?那可太不合时宜了。 然而来的是莉达·佳吉金娜。 “你好!很久不见啦,”安尼娅几乎是含有敌意地说, 你来干什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