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这样一句谚语:“机不可失,失不再来”是呀!机会是那样来无影,去无踪,或许在不经意间便让机会从手中溜走了。机会像一只飞翔的小鸟,它绝不因为你的迟疑而作停留,机会像一颗高速飞行的彗星,它绝不会因为你的无奈而改变方向,机会像一颗出膛的子弹,它绝不因为你没穿防弹衣而停下脚步。所以,同胞们,要珍惜机会哦!
这是一个阳光明媚的下午,鸟儿落在了长满嫩叶的枝头上,啼唱着一首欢快的歌曲,像是有什么着急的事情。花儿在微风中摇曳着,但比平常略快了几分。
我和往常一样,做完了作业,来到了空中花园。我来到了一向热闹非凡的滑梯旁。咦?怎么一个人影也不见?也许那帮人都去平台玩“老鼠偷油”了吧?我漫不经心地哼着小曲儿,慢悠悠地走到了平台。平台是一个很宽广的地方,形状为一个数字八,略显圆,因此也有许多人唤他“圆盘”。
真是奇了怪了,今天发生了啥事?怎么一个人也没有?我立马想到了在之前交的几个好友,他们应该有空。我抬起左手,把电话手表放在眼前,解了屏,邀他们下平台来玩。结果八个好友有六个在写作业,不过三个人也够玩了,但是那两个人只是快写完作业,所以还要等。
我脱下了外套,做起了热身运动。五分钟后,热身运动做完了,他俩还是没到。难道他们的老师又给他们布置了新的作业?莫非他们的家长让他们做家务,还不能下来?
我逐渐浮躁了起来。我把毛衣给脱了,可还是觉得热。我看上枝头上的鸟儿,原来轻快的音乐变得沉慢,我看向花儿,原本略快的摇摆也变得慢悠悠的啦。我唯一的感觉就是度秒如年,不知是时间变慢了,还是我变快了。
我又看了一下时间,呀,才过了两分钟。我抓耳挠腮等了半天,可算是等到了他们。
我的身体伴随着耳机中的《万有引力》的旋律微微抖动,目光射向车窗外。今天的层层云朵抹上了点点金边,时尔有几丝乌云拂过,太阳逐渐蒙胧,整个天空似雨非雨。
终于到了科学馆,雨渣儿缓缓下落,如点点银丝。进入展馆后,爸爸却表示要回车休息,便“抛”下我们三人,独自回去了。
于是,我们三个人走走停停,约四十分钟后,挨到了“交通与能源”。这时,三个人分作两派,一派是弟弟和妈妈,提议去看机器人秀;一派是我,提议一同去体验“头文字D ”。经过“谈判”决定,妈妈带弟弟去看机器人秀,我则先排队,再打电话让爸爸火速赶来。
由此,排队的人群里多了一个高胖小子。
“喂?”电话那头传来了声响,分明是爸爸刚睡醒的迷糊声。
我向他说明了情况,并要求他八分钟内赶回来——因为公示牌上硕大的几个电子显示字:八分钟后下一场。而我,正好是下一场第一个。
虽然爸爸嘴上说着好,但我还是担心他不能按时赶到——他除了重要会议,几乎还没有准时过!
显示屏上的数字越来越少,我的心越来越担忧。怎么办!怎么办!我焦急地原地打转,脚因紧张而不受控制,脚步声也毫无规律。我的额上冒出令人烦燥的冷汗,让我痒到极点。我胡乱一抓便匆匆完事。嘴里不停倒吸冷气,嘴中时不时还会蹦出一声又一声“滋”。心中的小免子忍不住上蹦下跳,脚趾使劲抠着鞋底。目光如侦察兵一般,搜寻每一个人。
终于,在最后一分钟,那个高大的身影出现了。我长呼一口气,连忙招招手让爸爸快赶来。
最后,我“语重心长”地对爸爸说:“你这次还好,没迟到!”
天阴沉沉的,如同要下雨了一般,燕子着急地啼叫着,四处寻找躲雨处。
我坐在窗户前,用手机与妈妈通话,可在与妈妈的交淡中得知了一个似好非好,似差非差的消息——我的表弟孤身一人乘坐地铁来看望我,可他没带手机!
当我回过神来时,距离表弟到站只剩十五分钟了,我立马冲下楼,叫了辆的士,要不是太急了,我都想走过去了。
在坐上的士后,我又向妈妈打了个电话,将表弟的衣着给套了出来,而通话结束后,也刚好到站了,司机让我给他七块,而我深知快没时间了,就丢下十块急匆匆地跑了。在检票口与出站口交接的地方,我站在那里身子一动不动,可头却四处张望着,唉,连表弟的毛都没看到。
一分钟过去了,两分钟过去了……直到过去了十分钟,表弟都还没有出来,我脖子伸酸了,脚也站麻了,只好找了个一眼就能望到全景的凳子坐下来休息。
我静静地盯着出站口,用手拨通了妈妈的电话,告诉她表弟不见了,妈妈得知后让我继续等待,不要让表弟出了地铁站后走丢。
我无奈地应了声“嗯”,手也不自觉地将手机显示屏滑动到时钟,在经历了二十分钟的等待后,我崩溃了,因为我也实在不想等了。就在这时,表弟从站口走了出来,我一眼就望见了,我冲了过去,紧紧抓着他的手,腿也许因坐太久了而开始颤抖。可他却一脸无所谓,我怒了,对他说道:“你知道我等了你多久吗?三十五分钟!你到底去哪了!”
“车不是刚到站吗?”表弟一脸无辜地说道。我怔了一下,仔细看了看到站时间,原来我到早到了三十五分钟。
我笑了,表弟也笑了,可这三十五分钟深深地刻在我心里,因为我太担心表弟了。
我们相伴着走出了车站,随着阳光,踏上了返程的道路……
今天的天气不错,天空中飘着很多云,这些云白得很,一会儿变成绵羊,一会儿变成恐龙,一会儿变成猎人,简直千变万化。太阳公公在云眼中闪耀着自己的光芒,天空像是被洗过一样,蓝得不能再蓝,在这天气大好的日子里,我要去做一件开心的事,去火车站接外公外婆。
我和爸爸开车来到火车站,看到高铁进站,我心里美滋滋的,因为终于能见到外公外婆了。但是我们等了将近十分钟也没在人群中见到外公外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爸爸看着手表,走来走去,东瞧瞧、西望望,我不停地问:“怎么外公外婆还不来?”就这样我和爸爸等了十多分钟,最后我们不得不进站里去找外公外婆。
我和爸爸在车站里走来走去,一会儿去车站里的饭店看看,一会儿去查看洗手间,一会儿又去车站的便利店看看。可就是找不到外公外婆,我干脆开启了我特别的“技能”,也就是“急速光眼”,还终于在嘈杂的人群中找到了外公和他们的行李,但是外婆却找不到。
我听外公说外婆是在一家便利店不见的,我们便赶到那家便利店,我扫了几眼,发现外婆不在里面,突然,我把眼转了回来,发现外婆正在一家饭店门口,我向外婆大叫道:“外婆,您去哪了?”
我们开车出了车站,周围的花正晒着太阳,天空还是和之前的样子一样,而我们心里美滋滋的。
那是一个微凉的早晨,我早已和朋友约好在吃完早餐之后一起去篮球场打球。
我早早地起床,在简单的洗漱后,匆匆忙忙吃完了早餐,为的就是能有更多的时间和朋友打球,毕竟像这样悠闲自在的时间不多,一定要好好珍惜呀!
当我大步流星地走到球场时却发现空无一人,我也没有多想,觉得朋友来得晚一点点也没有关系,便自顾地打起了球。
“他怎么现在还没来?不是说好了今天早上一起打球吗?”我自己嘀咕着,此时的我已经独自玩了半小时。
我不禁皱起了眉头,心情也从愉悦到急燥,打球的兴致全无。焦急地在球场上踱来踱去,嘴里也不停地碎碎念着:“怎么这么久了还不来?真的急死我了。”我到处张望着,希望能看见他的身影。然而一切的希望都化为了乌有,在宽阔的球场上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身影,缺少了朋友的陪伴,显得特别孤单。哎,算了,不打了,回家吧……
最后,他失约了。我怀揣那颗失落的心走回了自己的家。
红霞照射在宿舍的阳台上,我坐在我的床铺上看一位正在穿衣服的同学。
我站了起来走到另一个吴同学边上,对他说:“要不咱俩走吧,36分了,再不走就迟到了。”吴同学显然没有被我的话打动,只是静静地站在那里,我把手放在他肩上,推了推他说话了:“快点啊!真的要迟到了。”
他也发话了:“我也快不了啊!”说完还把浴巾向我伸了伸,我无可奈何地拿走了浴巾走到了阳台,我拿出衣架,把浴巾推了上去,再挂在铁链上,又大声地说了一句:“好了没有啊!”他没有说话只是焦急地穿着衣服。
我走了回去,拉了拉吴同学,“不如就走了吧,已经38分了。”吴同学使了个眼色,便拉了一下我,那位同学一看我们要走,急忙走了过来,可是我们走几步就被叫了回去。
“你外套还没穿。”阿姨叫道,我眼看两人走不成,又跟上了那一位同学。我一把把吴同学拉回宿舍,对吴同学说:“两个人好像不让走吧!”吴同学无奈地摇摇头,只能慢慢地等他了。过了一会,等他穿好外套,我们拉着他快步来到了教室。
夜晚的繁星照在了教室的窗边,使教室又多了几分安静。
今天我和妈妈、妹妹等人去了大明镇烈士陵园扫墓。韩玉琢等六十六位烈士长眠于这里,他们抛头颅、洒热血,距离新中国的成立没多远,可却看不到五星红旗冉冉升起,看不见我们美好的生活,看不见祖国的强大。所以,我们要完成他们的梦想,让他们用鲜血染红的国旗永远飘扬在祖国的蓝天!
中秋之夜,林黛玉与史湘云等人在湖边联诗赏月,兴致勃勃,直到天明。返回潇湘馆后,黛玉只觉头晕目眩,鼻塞咽痛,昏沉沉,便歪在床上睡着了。紫鹃上前摸摸黛玉的额头,觉得有些烫手,立刻禀报贾母,要车将黛玉送往城内的载仁医院。
进得医院,紫鹃赶忙将黛玉扶往急诊室。医生经过一番望闻问切后,边提笔写病历边问道:“姓名?年龄?”紫鹃代答:“林黛玉。贾府的林姑娘。”医生一听“林黛玉”三字,顿时停下笔来,眼珠转了几圈,热情地问:“姑娘来此看病,该是用公费吧?不待黛玉开口,紫鹃便抢着答道:“自然是公费,老太太把咱们姑娘疼在心尖儿上,没的还让她掏自己的月钱不成?”医生笑道:“我说也是呢。普天之下,谁不知林姑娘是贾府老太太的心肝宝贝!”于是他提笔写下:“住高级病房,全面检查,押金万元。”黛玉犹豫道:“这病没什么要紧,我不过是受 了风寒罢了,用得着住院吗?”紫鹃劝道:“姑娘的身子骨本来就弱,这回住院正好可以检查一番,好好调理,岂不是好事?还是先住院再说吧。”黛玉听了觉得有些道理,便答应了。紫鹃当下办了住院手续,让黛玉住进了窗明几净的高级病房。
接下来几天,紫鹃便陪着黛玉连做了十几项检查,有心电图、脑电图、彩超等,全身上下几乎都检查了,唯独抽血检查,黛玉怕疼,所以怎么都不肯做。主治医生还给黛玉开了许多名贵的中药、西药。治疗十多天后,黛玉想要出院,离开之前,医生又介绍了一种磁疗床,说是能治百病,还能美容养颜。一听这话,黛玉又乖乖地住了下来,这一住,又是半月。
且说贾母见黛玉住院一月不归,甚是惦念,便想派人去探望。宝玉恰好出远门回来,听到消息立即前去医院探望。他驱车来到医院,接过医药单,一过目。看到“抽血”一项,忙问黛玉:“妹妹做这项检查,可受得住?”黛玉一看,心中好生奇怪:“这项检查,我没敢做,怎的就将费用算了进来?”再仔细一看,还有“八宝营养液”“中华鳖精”等十多种药,都是从未用过的,但都被列入账单中了。紫鹃慌了,将所有医药费相加总共三十万元。宝玉苦笑道:“这几年我走南闯北,宰人的事见得多了。像妹妹这样的感冒,吃上两粒感冒药也就好了,哪用得着如此折腾?妹妹无疑是受骗了。待我去同他们理论一番。”
虽经宝玉一番理论,去掉了不少费用,但粗略地一算,医药费还是有十五六万之多。宝玉气呼呼道:“竟有这种事儿!妹妹,咱们走!”说完,他便想拉着林妹妹的手离开,又见桌上有一支笔、一张纸,便上前挥笔留诗一首。
当晚,医生查房,不见黛玉、紫鹃,却见桌上有诗一首。诗曰:“林妹妹误入载仁院,要钱请到大观园。大观园有个王熙凤,敢跟你们蹦三蹦!”一时间医生们怒气冲冲,纷纷提出要状告贾府。究竟载仁医院和贾府有没有对簿公堂,如果对簿公堂,那么谁输谁赢呢?欲知详情,且待下回分解。
时间不等人,转眼间,因为老家盖房子,我爸已经在家里待了十二天了。必须出门挣钱!
我爸终于找到了一个活,从邹平到平顶山的活。下午两点多到了邹平,装上了铁。因为没有打上货款,就等了一晚上。第二天上午十点多才出发,直到晚上十点多才到平顶山。可是有3公里的路,有很多很低的电线,用手电筒照着一点一点走过这三公里,把车停在院里。睡到清晨七点钟,把车开到里面,用吊车卸货。我和爸爸解开绳子,把绳子放到工具箱里。
我爸又找到了一个活,从太行山拉货到高青。下午五点多到了装货的地方,装的是玻璃丝,怕雨,所以必须盖篷布。我干活不利落,加上又有点风,所以我和我爸封车非常慢,用了两个多小时。我和我爸商量了一下,过了省界就进服务区睡觉。晚上十二点多过了省界,进了服务区,就睡觉了。早上七点零四分就又出发了。到了中午十二点多,到了高青送货的地方。我和爸爸解绳子,叠篷布。实在太累了,我和爸爸的衣服都跟洗了一样。
跟着爸爸出车四天,感觉心里酸酸的。我想我爸在在多少个夏天多少次衣服跟洗了一样!我爸让我出来跟车就是让我知道上学的好。虽然上学很累,但就累那么十几年,之后就是可以过自己喜欢的生活了;如果这十几年你荒废了,那以后你就要吃生活的苦。要么累一阵子,要么累一辈子。
从现在开始,我要发愤图强,好好学习。
(指导教师张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