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怪人,都是一个个怕死的却又奔赴在时间表前线的怪人。社会养了着么一群人,上帝造就了这么一群人,多少人又顺遂了这么一群人。
当谈及生活,时间,品质,死亡时,我应该可以思考一个下午,好好的。这话题太隆重又太笼统,逃脱岁月的惩罚,活出短暂的精彩,静谧的揭晓死亡。我急于用文字表达我对于一切的认知,却又觉得文字有些苍白无力。尚某种东西时·自己像是中了它绝望的毒汁,念它说它,却看不穿它。
没有安静的地方,我盘站在大街上,望着川流不息的车辆想世界的操控,一切都是那么井然有序,人们却像暗室里麻木的囚徒。我们到底有没有好好看看这个世界,自己身边的人。和模糊的自己,和自然脚下的渴望注视的玩物,它们如旁者般性喜孤独,优雅的无以复加,如刺猬般裹在某处度过所剩的烦躁。和我们一样。
加紧,加快,效率凋零了我们的双眼,阻挡了人们的思想。我们浑然不知。独立卖命,卖给谁呢,卖给已死得心?浩瀚的海?冰凉的血液或斑驳的皱纹?不知道,我哪能得知别人,个性给了人思想,思想给了人步伐,世界是热爱颠簸还是崇拜每一个坚韧而又看不清的脚印,问世界吧。我们活了80岁时,是不是可以参透这种扰人的生命的章节,贯穿了大半个世纪悟出的真谛,埋在土里,被岁月侵蚀,被美好侵蚀,被我们看不到的脸侵蚀。可笑的老者,我们荒废了和众人闲谈落花的日子,任亲人在余年送上鲜花去祭奠在世时的如蜥蜴般的眼,蛇般的残忍,离别时的挤下的眼珠子。死的人真自私,没有一个人时,自己无关痛痒,却让身边的人沧海了白发,发誓不再看某件东西,不再思考某句话,才能堵住寂寞绽开的海。
有人在尖叫中感受活着的意义,他们忽略了亭台上新开的花,枝柳的又一次生根发芽,没看懂父亲的爱意,没看穿母亲的白发,这全部支撑着少年的心的事物都被遗忘了。仓促得到了什么,金钱和物质?还是你毕生放下自尊都在拉扯的骄傲?掩饰欲望的答案真无趣。价值在于欲望的体现,若这是你在奄奄一息时所得到的结论,那你就更无趣了,我的朋友,我替伏在我桌前自由的鸟儿可怜你。
麻雀的叽喳声也没淹过人类的焦急和奔跑声,我回到了我儿时最喜欢的地方,呵,那的美竟荡然无存了,真庆幸我早已把这刻在心里,刻进梦里,我很难找到答案--去回忆着一切的意义,我只是想让这处知道我所赋予的情感,我要传达,若他不知我的热爱何等狂恋,对它不公,对我不公。真害怕我的仓促会让我忘了它,我好想看到了我会如何想念它,想念它又梦见了它,太想念它而又梦也梦不到它。童年的树啊,森林啊,街道啊,和我每日夜里的一个梦长得好像。一样迷人思绪。
所以,我用了一个下午去回忆,只是想停一停罢了。时间不等人?算了吧。我想等等生活在河畔盛夏盛开的烟火,我习惯留恋美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