缘起后缘灭,潮起又潮落,花开了花谢。
人生一世,几度轮回,生命其实很简单。
我们曾经有梦,我们无尽地追逐;我们曾经有爱,我们泛滥地撒播。
经历一番跋涉之苦,一番风霜之痛,我们还梦想什么?我们还苦寻什么?我们还念念不忘什么?
是太多的贪欲让我们不顾生死?是太多的诱惑让我们缱绻流连?是太多的名利让我们迷失双眼?
不,我们已无牵无挂,我们什么也不再追寻。我们只希望,安静地躲在一隅,简单地生活。
静听风雨,坐看云鹤。
简单,才是我们的梦想,才是我们的皈依。
我们只希望,看草长莺飞,看雨过彩虹,看大雁南飞,看漫天飞絮。心随四季,随遇而安。
我们只希望,“日出而作,日入而息;凿井而饮,耕田而食。”做自己想做的,干自己愿干的。
花的开放,不会因为风雪的阻扰;水的去远,不会因为溪涧的挽留;鸟的飞翔,不会因为天空的颜面。
我们赞美花,我们欣赏水,我们崇尚鸟,我们更愿意这样简单地生活。
“非淡泊无以明志,非宁静无以致远”。
简单,是生命留给这个世界的最美丽的姿势。
也许我们习惯于纷纭与忙碌,也许我们习惯于投机与心计。
“世人都晓神仙好,惟有功名忘不了,古今将相在何方,荒冢一堆草没了。”
无论功名还是其他,最终留下的是什么?是“荒冢一堆草没了”!
其实,真正的美丽,真正的幸福,就在我们眼前,就是我们眼前的简简单单。
“一花一天堂,一草一世界;一树一菩提,一土一如来;一方一净土,一笑一尘缘;一念一清静,心是莲花开。”
这些,不美丽吗?不幸福吗?
将虚名抛弃,将浮云褪去,将疲惫停放,找回我们最初的纯净,最初的自然。
“弱水三千,只取一瓢”。我们不需要太多,这些已经足够。
人,一简单就豁达,一简单就轻松,一简单就快乐。
天地有大美,于简单处生;生活有大趣,于简单处藏;生命有大悦,于简单处得。
简单下去,你的去路就会铺满阳光。
缘起缘灭千年情,妆容似锦。
何去何从万年轮,美目如水。
江山美人怎能眠,天妒红颜!
梦回清史已成烟,谁问心殇?——《逝》
女人跟男人的相识于洛水河畔,那时女人如阳光般的微笑让男人常年灰暗的心渗透了一丝温意,他们相爱了,不久,敌军来犯,男人为了主公的性命,毫不犹豫的杀了女人,就此,女人含泪告别了这个世界。
这个女人叫做婳儿,婳儿就是我。
我一身白纱,站在忘川河畔,三生石前,看着你痛苦的表情,我的眼也湿润了,泪花所滴落的地方,开出了一枝花,名为曼珠沙华,佛将它命为彼岸花,只开弱水彼岸,花开一千年,花落叶生一千年,花叶永不相见,亲爱的,你看这多像我们啊!
我心心念念的情谊感动了地藏菩萨,他牵着我的手走到了轮回石,问我:你真的很爱他?
我使劲的点头,一向敏感的我,竟忽视了那个一直站在我身后的男人——阎王殇!
轮回,必须要经历痛苦的磨练,坚持下来的才能去投胎,却不知为何,我竟很顺利的,没有痛苦的通过了,白光闪过,我忘记了千年前与你相遇的种种,忘记了我们发生的一切,我成为了一个待选入宫的秀女!
洞房的那晚,你没有来到我的房间,我紧紧抓住了火红的嫁衣,抽泣着!我径自换上了我最喜爱的白色,走到了御花园翩翩起舞,连蝴蝶也不顾是夜的寒凉,起身为我伴舞,你就这样的看到如若仙子的我。
很幸福的,你又再次的爱上我,不顾朝政,就像唐明皇对杨玉环的那样,有人造反了
你开始彻夜不眠,抚摸我的肌肤爱不释手,你对我说:爱妃,朕爱你,但你却不得不死!“
你的手指,慢慢扼上我的脖颈,一点点收紧,我微笑着闭上了眼睛,我知道你必要杀了我才能挽救这江山,所以我甘之如饴,将你温润如玉的样子深深刻在我的脑海,不想再去看你狰狞的表情,只是我没有看到你眼中的那一丝温柔,那一滴没有涌出的泪珠,我又再次的死在你的手上!
当我又回到了弱水彼岸,心中承载的满满都是痛,那株花已开满彼岸,想来上次离开的时候它还只是一片叶子呢,转眼一千年啊!我带着对你满是失望的心情跳入弱水,那弱水的吸力真的很强,想着你的容貌,我渐渐失去意识…………
我没有死么?不,我早已经死在了你的手上,我只是一缕幽魂,可是为何,沉入弱水水底的我,又再次醒来了呢?
我回眸看见了倒在那一片火红中的黑衣,他已是筋疲力尽了——阎王殇!
“殇,你为什么要救我?”
“因为我爱你!”
“多久了?”
“从你跟他相识”
那便是,一万年?是的,真的有一万年了,前世的四千年,地府的一千年,轮回的三千年,重生的百年,如今又昏睡的一千九百年,殇爱我爱了一万年,怪不得,轮回没有痛,怪不得,我会被救活,殇,这个傻子!
我扶起殇,踱着步走到了孟婆之前,向她要了一碗孟婆汤,在殇的示意下,她开始施法,我知道她配的汤,即使大罗神仙也不可使其再有记忆!
我忘了一切,后来我成为了殇的妻子,起初,心中会有一股不明的悸动,但是!后来的后来,我彻彻底底的没有了那般不知名的悸动慢慢的眼中有殇,浴火重生,我爱上了你!
一天梦里,神秘的力量唤起了我的记忆!
我惊坐起来,殇问我发生了何事?我摇了摇头,告诉他:睡吧,没事!我没有说我已经记起了一切,因为已经没有了必要,从前的我总是向前看,眼里只有他一个人,爱的也只有他一个人,以为会很难忘记,必须要借助药物才能忘却,现在,我知道,即使没有孟婆汤,我也会爱上殇,因为在我决定要喝下孟婆汤的时候,就已经忘了与他的爱!
我微笑着,伏在殇的胸膛之上,我知道,他一直有芥蒂,我轻轻对他说:我都记起来了,但是,我爱你!
殇的睫毛颤了颤,我知道他没有睡着,我笑嘻嘻的吻住他的唇瓣,一直装睡的殇,一把将我压在身底,一时,春光无限…………
冥王,冥后!
有你在身边,这个称呼也很不错!
“所谓富,如果这么寒酸的话,何必拚命呢?算不了什么。” “是哟!反而不方便。” “你看那只灿板,板上架起一间卧房,房壁上还挂着全家福。” “嗯!她们漱口在这儿,又沐浴在这儿,而她们的唇边,挂的是一朵朵的笑呢!’’ “如果说富的极点在这船上,贫的极点该在那只船上。”‘ 开往泰国四百年历史首城的阿有达耶的游艇是够大,而且富丽堂皇。铺张了青青河畔草般的青绿色毯子,而船身却是皎皎眩眼的白色,它的楼梯,正像层层累累的花瓣,那么整齐,那么玲珑。我也才踏着它轻轻步上来的呢。 礼堂般大的楼船:是空洞洞的,好怕一个人在客地里再作一个彻底的孤客。等我坐下来,她也一个人左顾右盼地走过来,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坐在旁位。我们各自极目环视,仍然是只有两个来自东西的陌生客,都以为上错了船似的,但始终没人来赶走我们。
开始我们是相隔一条路而坐的,等打开了话匣子,不觉我们已经比肩而坐。刚好那个时候,很多灰白色的鸟群飞来拍扑楼船前头的小旗子。 “你看!猜猜什么鸟?” “好像鸽子哟!’’ “那,是我们英人所喜欢的鸟呢!" “我才讨厌它。因为叫我想起打仗。” “你亲身经验过打仗么?” “当然。已经是小学高年级了呢!” ,’那么,我们很可能是同年啊。” “怪不得!” 我又喝下红茶,仍是不易解渴。因为昨晚我曾牛饮了一番,如果不靠酒精,洗不掉远从新加坡飞来的一路上的路尘与旅困。而且今晨起得特别早,如果不这么赶路,怕来不及,当我赶到“东方”饭店的时候,己经是气喘喘、腿又瘦瘦的。 一位年轻的导游小姐,向我解释得很清楚,说开往阿有达耶的交通,有船有车,如果你先择水路的话,回来必须陆路,而且给我明白地指点它的起站。我就是这样来的,非常非常偶然碰上的。
那位英籍太太,又打破了沉默,朝我射出突击式的发问。 “你为什么先拣定水路?” “说起来,很明白,两年前,曾经路过曼谷,小住三天,匆匆走开,而印在记忆里的,却有两种颜色,一个是鲜妍的紫藤花,一个是丑湿湿的浊泥。”“好对照哟、!” “还是那种黄土色。带些污黑的黄泥土色,当它起着波浪而动动荡荡的时候,才有什么强烈的感觉在我深处翻着筋斗呢。说不定生命本是滑溜溜的。” 她很有感情似地凝视着那澎湃着的河水。我也跟着她仔细俯望,似乎曾经相识过的旧雨,忽然游到腋下来;说真心话,我这两年来曾经留恋过这条黑兮兮的河水。尤其我亲眼看过很多人漱口在这儿沐浴在这儿之后。 这次轮到我来了。我也反问她:“夫人!你呢?为什么一个人上船呢?” “我在咀嚼孤独。” “不在游山玩水么?” “我在闻着腐水烂土。”
我们谈得起劲的时候,披个白袍的女侍,步姿婀娜地上来,口气郑重地告诉我们下楼开饭。女侍引路,我扶她走下梯阶,广阔的大厅,除了几桌香喷喷气蒸蒸的自助餐菜以外,仍是空兮兮的,似乎在专程恭候我俩这一对男女陌生之客。 一堆一堆的菜,琳琅满目,说其分量,足合几百客的饭量,而我俩阅兵似地每一盘挟一筷,吃饱为止,她朝我眨了几眼,我也还她几个眨眼。我喃喃自语说:“岂有此理!我俩仅仅各花美金三十块,怎么可以包好一只豪华游艇,又包了几桌佳菜珍味呢!” 当我们抵达阿有达耶时,时已午间,岸上候客,挤得如云,原来他们都先坐巴士而来的。 一登上岸,哎!怪不怪,另有位长得魁梧的导游,引着我们。他带我们绕了一圈,帮我们解说,无微不至,又帮我们照相,动作机敏。玩了良久,他才把眼睛瞪得很大,而且感慨地说:“原来,你们不是一对夫妻啊!”这一句刚刚觉了悟似的话,叫我们捧腹大笑了一场呢。 我们穿走了荒城,又乱踏了妻萎的荒草,踢了六百年的破砖,爬上了半崩的丘墟。
偶尔从草丛里发现了破裂的石雕,尤其丰盈的胸部与凸出的臂腕,保留着霸气,想必它曾经抱住了热火,且朝苍蓝的天空笔挺伸直过。 我就捡到了一块,轻轻摸抚着,那位英国夫人站在身边,痴痴地笑着。这个时候,魁梧的导游走过来催我们上车。难怪,我们在荒城早已逍遥了一个小时多。 我们依依不舍地步上车厢宽大的灰狗巴士,那位导游说声谢谢,靠车门挥别我们,车上仍只我们两个,我们坐布一起,边谈边看窗外的景色,似乎一时充满了什么,也似乎一时失去了什么。 奇怪的是我们在车上忽转沉闷,比起上午我不想滔滔不绝,她也不想发问似的,但我们并没有累坏了嗓子之类。 车子到了曼谷城中的仑比尼公园,司机要我们下车,而且朝我们眨了几个眼,我们匆匆跳下来。跟着卜通卜通的声音,车子也旺旺隆隆地驶开,非常神经质似的。霎时,这辆车子也被车尾放出的烟灰与黄昏吞没,大概已经走得很远了吧。 她伸出手来,我也毫不考虑地握住了她,紧紧地摆动了几下,她的影子也很快被公园的篱笆遮住不见了。
我也回头走了几步,忽然自语说: “唉!怎么没有交换一张名片呢?”缘灭 “所谓富,如果这么寒酸的话,何必拚命呢?算不了什么。” “是哟!反而不方便。” “你看那只灿板,板上架起一间卧房,房壁上还挂着全家福。” “嗯!她们漱口在这儿,又沐浴在这儿,而她们的唇边,挂的是一朵朵的笑呢!’’ “如果说富的极点在这船上,贫的极点该在那只船上。”‘ 开往泰国四百年历史首城的阿有达耶的游艇是够大,而且富丽堂皇。铺张了青青河畔草般的青绿色毯子,而船身却是皎皎眩眼的白色,它的楼梯,正像层层累累的花瓣,那么整齐,那么玲珑。我也才踏着它轻轻步上来的呢。 礼堂般大的楼船:是空洞洞的,好怕一个人在客地里再作一个彻底的孤客。等我坐下来,她也一个人左顾右盼地走过来,踌躇了一会儿,还是坐在旁位。我们各自极目环视,仍然是只有两个来自东西的陌生客,都以为上错了船似的,但始终没人来赶走我们。
开始我们是相隔一条路而坐的,等打开了话匣子,不觉我们已经比肩而坐。刚好那个时候,很多灰白色的鸟群飞来拍扑楼船前头的小旗子。 “你看!猜猜什么鸟?” “好像鸽子哟!’’ “那,是我们英人所喜欢的鸟呢!" “我才讨厌它。因为叫我想起打仗。” “你亲身经验过打仗么?” “当然。已经是小学高年级了呢!” ,’那么,我们很可能是同年啊。” “怪不得!” 我又喝下红茶,仍是不易解渴。因为昨晚我曾牛饮了一番,如果不靠酒精,洗不掉远从新加坡飞来的一路上的路尘与旅困。而且今晨起得特别早,如果不这么赶路,怕来不及,当我赶到“东方”饭店的时候,己经是气喘喘、腿又瘦瘦的。 一位年轻的导游小姐,向我解释得很清楚,说开往阿有达耶的交通,有船有车,如果你先择水路的话,回来必须陆路,而且给我明白地指点它的起站。我就是这样来的,非常非常偶然碰上的。 那位英籍太太,又打破了沉默,朝我射出突击式的发问。 “你为什么先拣定水路?” “说起来,很明白,两年前,曾经路过曼谷,小住三天,匆匆走开,而印在记忆里的,却有两种颜色,一个是鲜妍的紫藤花,一个是丑湿湿的浊泥。”“好对照哟、!” “还是那种黄土色。带些污黑的黄泥土色,当它起着波浪而动动荡荡的时候,才有什么强烈的感觉在我深处翻着筋斗呢。
说不定生命本是滑溜溜的。” 她很有感情似地凝视着那澎湃着的河水。我也跟着她仔细俯望,似乎曾经相识过的旧雨,忽然游到腋下来;说真心话,我这两年来曾经留恋过这条黑兮兮的河水。尤其我亲眼看过很多人漱口在这儿沐浴在这儿之后。 这次轮到我来了。我也反问她:“夫人!你呢?为什么一个人上船呢?” “我在咀嚼孤独。” “不在游山玩水么?” “我在闻着腐水烂土。” 我们谈得起劲的时候,披个白袍的女侍,步姿婀娜地上来,口气郑重地告诉我们下楼开饭。女侍引路,我扶她走下梯阶,广阔的大厅,除了几桌香喷喷气蒸蒸的自助餐菜以外,仍是空兮兮的,似乎在专程恭候我俩这一对男女陌生之客。 一堆一堆的菜,琳琅满目,说其分量,足合几百客的饭量,而我俩阅兵似地每一盘挟一筷,吃饱为止,她朝我眨了几眼,我也还她几个眨眼。我喃喃自语说:“岂有此理!我俩仅仅各花美金三十块,怎么可以包好一只豪华游艇,又包了几桌佳菜珍味呢!”
当我们抵达阿有达耶时,时已午间,岸上候客,挤得如云,原来他们都先坐巴士而来的。 一登__L岸,哎!怪不怪,另有位长得魁梧的导游,引着我们。他带我们绕了一圈,帮我们解说,无微不至,又帮我们照相,动作机敏。玩了良久,他才把眼睛瞪得很大,而且感慨地说:“原来,你们不是一对夫妻啊!”这一句刚刚觉了悟似的话,叫我们捧腹大笑了一场呢。 我们穿走了荒城,又乱踏了妻萎的荒草,踢了六百年的破砖,爬上了半崩的丘墟。偶尔从草丛里发现了破裂的石雕,尤其丰盈的胸部与凸出的臂腕,保留着霸气,想必它曾经抱住了热火,且朝苍蓝的天空笔挺伸直过。 我就捡到了一块,轻轻摸抚着,那位英国夫人站在身边,痴痴地笑着。这个时候,魁梧的导游走过来催我们上车。难怪,我们在荒城早已逍遥了一个小时多。 我们依依不舍地步上车厢宽大的灰狗巴士,那位导游说声谢谢,靠车门挥别我们,车上仍只我们两个,我们坐布一起,边谈边看窗外的景色,似乎一时充满了什么,也似乎一时失去了什么。
奇怪的是我们在车上忽转沉闷,比起上午我不想滔滔不绝,她也不想发问似的,但我们并没有累坏了嗓子之类。 车子到了曼谷城中的仑比尼公园,司机要我们下车,而且朝我们眨了几个眼,我们匆匆跳下来。跟着卜通卜通的声音,车子也旺旺隆隆地驶开,非常神经质似的。霎时,这辆车子也被车尾放出的烟灰与黄昏吞没,大概已经走得很远了吧。 她伸出手来,我也毫不考虑地握住了她,紧紧地摆动了几下,她的影子也很快被公园的篱笆遮住不见了。我也回头走了几步,忽然自语说: “唉!怎么没有交换一张名片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