解释:
比喻到处都是呻吟呼号、游离失所的灾民。哀鸿:哀鸣的大雁.
《诗经·小雅》中有一篇题为《鸿雁》的诗。其中有两句是:“鸿雁于飞,哀呜嗷嗷。”
它的意思是说:鸿雁找不到安栖的地方,没有目的地飞着,悲哀地叫着。形容流离失所的难民呻吟呼救的凄惨景象。
由于这两句诗,后来人们就把不得安居的难民叫作“哀鸿”;形容受难的人民极多,几乎到处都有,就说是“哀鸿遍野”或“遍地哀鸿”。
原诗中“哀呜嗷嗷”的“嗷嗷”两字,后来还常常用来形容啼饥叫饿的嘈杂之声,例如“嗷嗷待哺(哭哭嚷嚷地急切盼望给点吃的)”。
九月的天空,有被撕扯过的痕迹,游离的阳光有点触目惊心。
——题记
我从未想过十六岁的开端会是由“失利”二字填满,像是以自我为中心的极速膨胀后,倏得被麦芒刺醒,痛的极为彻底。
一个难以启齿的事实,可我又必须承认,我考得并不好,以在外人眼中——“差生”的形象进了至诚高中实验班。
一种浅意识的自卑与讽刺开始挤压大脑,所谓的高中生活也总会在周围人的谈论中被肆意渲染成无限大。
在幻想漫延时,冰冷的现实也许更可以让自已清醒。
我实在无法用任何华丽的词藻来描绘一种与现在不相符的高中生活。那样会显得不真实和如此荒唐。
或许我可以找到更帖切的词来形容这未来三年的高中生活——“接受与责任”。
接受自已失败的苦果,承担下以后应有的责任。
仅此而言。
日复一日的晨曦总会在漫长的黑夜后瞬间滑入窗帘的缝隙,寝室便会在风扇“呼呼”的浅吟中传出各种不同敲击地板的脚步声,水池台面大片像是被墨泼洒过的痕迹会被一双手抚出,随后再次密布满水龙头迸溅的水滴。。。。。。。
像这样周而复始的,还有微笑。
我应该庆兴的,有人天天陪我同进出一个寝室,我应该满足的,餐桌周围的位子始终是满的,我应该感动的,仍然有那么的笑容因为不同的事在自已身旁绽放。
那些微笑将暗处的结界粉碎成泡沫。
这才敏锐的发现,自已开始融入生活,高中生生活。
尾记:
“解夏十五日,清净行律仪,五苾百刍众,悉断烦恼缚”。
三个月的安居生活,僧人度过夏季的溽热,当秋风送爽,正是解夏圆满来临。
“解夏”一词,典故出自佛经,意味逝去已逝,来日可追,一切将宛如新生,重新开始。
那就让我理解为,在下季风向吹走往日尘埃之际,将“高中”与“生活”衔接,无限延至下一个完美的句点。
潇洒的游离
不慎牵动了那垂柳的芳心
剪一团云彩
揉碎在空气里
去捉弄那漫天的白絮
倦了的时候
托起两只沙燕儿
做你的玩伴
再轻轻地
轻轻地送走
那些在夕阳里浸透了的霞
消散在夜色里
无心催瘦孤明残月
你只选一朵最香甜的花
悄悄等待着
黎明
克服事理游离的毛病,要注意以下几个问题:
第一,写文章前一定要明确中心。一定要紧紧围绕中心选材,从这样的材料中得出的道理才有可能符合中心。如果是给材料作文,先得把材料弄明白,然后确定中心,切不可对材料的认识模糊不清或模棱两可时,就急于动笔。
第二,多学习多思考,提高自己的认识水平。凡事动脑筋独立思考,对生活素材要多加分析,不机械袭用别人的观点或简单套用别人的看法,而要有自己的真知灼见,因为拿来的东西未必适用。
第三,写完文章后自己要读一读,看看自己的抒情、议论与所叙述的事情是否吻合,评价判断是否恰如其分,是否准确。如《一件珍贵的衬衫》有这样的议论:“从这件小事上,我们看到的是周总理那平易近 人的高贵品质,对劳动人民的深切关怀,一个伟大的无产阶级革命家的本色。”这样的评价是恰如其分的,如果换成“我们看到的是周总理那平易近人、关心他人的好品质”,就不够准确了。同徉,写一个同学为集体做了好事,说他“关心集体”是恰当的,如果无限拔高,说他的行为“表现了毫不利己、专门利人的共产主义精神”就过分夸大了,总之,叙事和道理要紧密结合,统一和谐才好。
这里的“事”,指的是记叙文中所叙述的事情;理,即是从事情中得出的道理、看法。记叙文通过写人、记事表达作者的一种看法,揭示一定的道理。这种看法、道理,有的是通过作品中人物的语言、神态、动作、心理活动等表现出来;有的是从事情的发生、发展、结局中自然地揭示出来;还有的是在叙述描写的基础上,作者直接抒发感情,直接评价文中的人物和事件,分析其中的道理,直截了当地揭示事情所含的意义,给读者以启示。
在叙事的基础上议论或抒情,实际上是就记叙的内容谈自己的认识、感受。这就决定了记叙的事情和抒发的情感、议论的道理在内容上必须统一,既不能互相矛盾,也不能前后脱节,事和理应该是协调的、吻合的、融为一体的。例如在学校,每届毕业生毕业前必定照张毕业相留作纪念,有一位班主任老师没有按照惯例坐在学生中间,而是站在了学生身边。一篇《你的位置在哪里》的文章记叙了这件事并在文章最后说:“每次我拿起这张照片,就想:‘你的位置该在哪里?’你是我们班的‘原子核’。我们本应该让你坐在我们中间,可你把自己的位置让给了别人,自己站在了边上,站在了陪衬的位置。这是你喜欢的。你默默无闻,你平凡,却是勤勤恳恳地献身给你的学生们,献身给你的事业。不管照片上的你站在哪儿,你在我们心中的位置是不会变的。”
作者用议论抒情的方式对班主任老师作了评价,歌颂了老师献身教育、甘当陪衬、愿为人梯的精神。这种画龙点睛之笔,源于记叙,在文中起了突出中心的作用。
再如《同志的信任》中最后的议论是:“在所有共产党员的心目中,他永远是一个能以生命托付的、最可信任的同志。”这和前面的记叙是统一的,如果换成“……他永远是一个坚强不屈、勇往直前的战士”,就不符合要求了,尽管鲁迅确实是这样的战士。这种事与理不相符,或虽有联系却联系不密切的现象,我们称之为事理游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