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乎每晚,我们寝室几个女同学总要天南地北地侃上一通。就是昨儿个,不知怎地,说起了各自的童年趣事,我也就想起了“大胆的妞儿”。
大胆的妞儿是我。
我的父亲是北方人,我多多少少也遗传了点北方人的豪迈、爽朗,还有胆子大。正因为这点,我小时候特爱玩,也特敢玩。记得从2米高处的篮球看台往下跳是我每天的热身活动,然后就去翻
双杠或篮球架子,从双腿搭在架子上逐渐变为单腿,最后成了“倒挂金钩”—真应了“胆子是练出来的”那句老话。
得上“大胆的妞儿”的外号完全是个偶然。我们那儿有个水坝,枯水期水不足I米深,于是露出了一根粗水管横跨两堤。一天我和几个小朋友发现了它,于是有人提议,从这上面走到那堤去。我跃跃欲试并第一个摇摇摆摆“走”了过去,其实说走不如说爬,因为当时我是手脚并用,匍匐前进的。我想当时我的样子一定很滑稽。接着又有两个小朋友学着我的样过来了,而剩下的几个硬是不敢过。我们两个在对面羞他们,他们却叫:“野狗来了!”回头一看,果真一条野狗向我们奔来。我吓得头也不回,撒开两腿狂奔。俗话说“跑得快,摔得重”,我没命跑的时候,被一块石头拌倒,重重摔在地上,疼得站不起来。我生气地抓起那讨厌的石头用力一扔,却把狗给吓跑了。第二天,一个小朋友对我说:“我爸爸说你是个‘大胆的妞儿’!”从此,这个外号就传了出去。现在回想起来觉得真好笑—我是最怕狗了。
小时候大胆的事还挺多的,春天放风筝,结果风筝挂在树技上,我就上了树把它拿了下来;夏天在池塘里捞荷叶;秋天剥许多“吊死鬼”的皮,剥好后放到同学的书包里;过年时,我一手拿小鞭炮,一手拿香,用香点着炮后再往空中一甩—如今一想,有些还真危险;再一想。我现在的胆子好像变小了—“倒挂金钩”是不敢了,更不要说爬水管了,还有那些幼稚的游戏早已不玩了。也许是随着童年的流逝,我的胆子也偷偷地溜走了吧?谁还记得那个“大胆的妞儿”?也许这词早已成了朋友的尘封的记忆了吧!
山那过傻乎乎的狄来了
海那边疯颠颠的风来了
山妞儿翠翠的婚期来了
象所有的山妞儿一样
翠翠慌了,心象长了草
吃不下,睡不着
头也不想梳
地也恨得扫
忍呀忍呀,泪珠儿
还是悄悄湿了眼角
姑娘大了,就要出嫁
吹吹打打,热热闹闹
骑一次专驭新娘的枣红马
路上所有姑娘都要走的山道
羞涩、不安、泪水
花生、栗子、红枣
洞房、花烛、喜字
萦脸红儿挑……
雾,雾……
水波儿似的烫发
(不怕人说羔羊尾巴)
黑亮的高跟鞋
(不怕人说歪了脚)
火红的滑雪衫
稍肥大的裤角
然后是汽本火车旅游
北京上海长江大桥
镁光一闪背后是大海的结婚照……
这些,难道山妞们就就享受不了
哪怕只浪漫一天也行呵
哪怕不要嫁妆也行呵
这辈子,也不枉在世上走了一遭
翠翠羞了
翠翠呆了
看山,山也亲切
(山下放过羊,坡土剑过草)
看水,水也亲切
(河边洗过衣,月下冲过澡)
但愿这是个梦
挥挥手就能赶跑
翠翠痴痴看着窗外对他笑
召唤她的那只小岛